空空的 Ting
七月碎念噗

我發現我太愛碎碎念了,又怕擾民,乾脆集中起來好惹。可亂入可消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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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附近的公車換名字了,害我一直以為有新公車⋯⋯認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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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太多描繪「孤獨」的電影了⋯⋯《破浪男女》、《千禧曼波》都是。可能孤獨是人很原始的渴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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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惡根本不存在》這部一直停在心裡很久,它讓我感受到:少數人佔盡了資源與優勢,掌握了群體,讓大多數的人都陷入苦難。而群體在少數人之下,他們所建構的階級、篩選、社會、環境、文化與價值觀,塑造出資本又理性的環境,使得人們難以活出自己,自己也成為社會的螺絲釘。

人們在這世界,為了愛、為了生存、為了符合社會標準,而不得不自成困獸之鬥,成為彼此的加害者和受害者。

因此可能身邊親近的人不見得是真正的壞人和加害者,大家都忙於摸索更適合自己的生存之道,想為自己和他人好。但也因為大家想要的都不一樣,承受痛苦、知識量、價值觀也不一樣,也少了餘裕,因此彼此之間容易傷害到彼此。對被傷害的一方,眼前的人就是加害者。

我是指生活面,那種從暗網跑出來的極端案例就是純惡了。
空空的 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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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以上那段比較適合主流資本主義國家,或是在生活上鼓吹理性、科學、數據的城市。如果是歐洲或是其他比較不熟悉的洲,可能他們又比較著重在生活上能否平衡。(美國也是啦!但美國大城市相較於歐洲,真的比較吃緊。西歐的氛圍就真的很慢步調。然後台灣有點在學美國,但又有很濃厚的人情味)

只要體制爛掉,體制下的人也會爛掉,除非有人能強到可以突破這個體制。
空空的 Ting
我發現看作品,比如說漫畫、電影等,好像也比較容易累。尤其是裡面的情緒太濃烈那種,我會感到被承受不是自己的情緒,有點被壓垮似的。
空空的 Ting
我夢到我去台灣某個小島(我不知道為什麼好像是台東,但在夢裡是海島模樣)找朋友,是高中同學,很久沒聯絡了。

我同學用卡車載我環一圈小島,小島上有很多水塘、海水。後來到他們家,他給我一塊乾淨的肥皂「這給你用。」他們家算普通熱情地招呼我,說「我們家洗澡都很快速的。」

後來他們要幫我拍我新書的作者照片,我們一直在橋姿勢角度。我看著我的書,厚厚一本。忘記內容是什麼了。
空空的 Ting
我最近和我朋友聊「怎麼被看到」這件事。身為藝術創作者,多半都要有作品的產出,才能被看到,然後往更廣大的舞台前進,認識更多人脈和資源來幫助自己。

就⋯⋯真的很難。想要找適合的策展人、布展人、藝評人,通通都要從零開始找。怎麼被看到、怎麼被評論、怎麼繼續往前走⋯⋯畢竟我們不像電影、戲劇、漫畫等有一定程度的商業性,真的就是很純粹地講我們的故事、關注的議題、實驗的結果。有時甚至會開始想:為什麼我們還要創作?

但不創作,就不是我們了。
空空的 Ting
今天莫名疲累,不知為何。

一直睡⋯⋯
空空的 Ting
我想我最喜歡的創作者類型就是完全不care讀者怎麼想的作者吧?例如藤本樹、土筆章人等,不管讀者的喜好和能不能承受,就把讀者推下地獄的那種
會感受到創作的一種原汁原味和自由度。創作本來就是可以合法和盡情抒發不政確、黑暗和獨特的世界觀阿!
空空的 Ting
我的手機最近常常突然沒電⋯⋯它真的老了⋯⋯
空空的 Ting
聽音樂的時候真的懶得打開任何影音,不喜歡不得不暫定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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