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lery
很喜歡韓國影視近年把女性的位階大幅提升,除了出現率、職位,在劇本當中的重要性以及表現性都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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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多樣性很複雜,從男性的堅強到軟弱,從強忍到哭泣一樣,女性也並不是只有一種面向。當創作者能跨越女性角色既定印象的枷鎖,即能突破侷限在表現 "女性" 的單一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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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以前做報告,歐美同學很理所當然接受鄭一嫂、瑪莉安娜等女海盜首領,但東方同學疑惑,女性怎麼能控制這麼大的海盜團,以及她們是怎麼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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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東方歷史有許多強大的女領袖,甚至大型家族中的女長輩將家產和權力掌握在手,依然難以想像女性斡旋於政治間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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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總統室牆上掛著的漢字書法「世上正義如河」,應該是來自阿摩司書 (Book of Amos)。
─ 「你們應該像江水滾滾湧流,不屈不撓地伸張正義!像溪水川流不息,始終不懈地主持公道! (阿摩司書5:24)」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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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摩司書的內容和宣導是以社會正義、公平審判為主。
本來由「神」來主導的原意,到了新約時代,便轉譯為「人」應執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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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鰻湯 (곰치국) : VISITKOREA
「錢鰻湯是江原道三陟地區的鄉土料理,錢鰻的方言為Gomchi,標準語發音則是Kkomchi。過去因長相不佳、肉質軟,都丟棄不吃。現今因特有的清爽味道,被評選為沿海最佳的醒酒湯食材。包含三陟在內,是江陵與高城等江原道東海岸地區最喜歡吃的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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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歷史和文化,韓國也很會描述坐在高位卻無大權的狀況。與一般東方,坐在上位必定擁有絕對權力的想像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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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讓你規劃的未來,出現在歷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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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政治生涯出現危機,不該走的路還是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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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景求和韓石圭真的是讓人起雞皮疙瘩的演員。
可以把正派演得非常反派,搞不清楚立場或道德,也搞不懂好人與壞人的界線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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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둘풍》和《왓쳐》 (2019) 有著同樣的氣息。但目前韓石圭的都治光更勝一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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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覺得韓國已經走得很前面了,下次又會更加驚嘆他們走得更前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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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前的學運領袖,三十年後的國會議員和總統,打著學運民主改革的形象,深得人心。但政治和時間讓每個人都變了。那些理想和願景,也都在政治中消失了。
裡面所有的一切都是營造的,政治的一切都是操弄來的,他們彼此陷害,但也彼此因為利益而守護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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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劇還不斷交叉剪接過去與現在,不斷給觀眾看三十年前他們有多熱血,對抗政府和強權有多辛苦,被逼供又遭受冤獄。但人在活過來之後,總是有很多不得已,不管是為了兒子還是為了老公,甚至很常用過去抗日義士或者古代忠臣來為自己的不當行為做背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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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時候改變了?
是什麼讓我們不一樣了?
是什麼讓我們從義士變成加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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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理正義的河流流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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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被當成共匪,就要抓共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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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改革,半島和平,如果不是我們,這國家的政權會垮掉。」
「你當初為何反對獨裁?他們不也完成了工業化。你為何反對軍事政變?他們也說是為了讓國家擺脫貧窮。
他們的主張和你的主張,有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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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邊的人想活,北邊的人就必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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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勢造英雄,但這些英雄離開了當時的時代,就會變回貪婪醜陋的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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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黨變成了國家?
什麼時候黨變得比國家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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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禮,是最好的政治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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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多自認正義的人,在行進的路上都會為保全自己要走的路而腐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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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對自己太過寬容的人們,正在毀滅世界,毀滅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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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歡後半截的影集不再聚焦於「正義之河」,而是不斷重複讓觀眾看到前往總統室的走廊上歷代總統的相片。無論獨裁或民主,這些都是韓國經歷的一切。
Ellery
也很喜歡台灣網友提到,編劇是不是在「攻擊」學運世代。
不斷地自省、批判自我以獲得反思淨化,就是韓國歷史一直以來在進行的事。某方面來說,也是屬於他們獨特的文化。
如果不造神,是否就不會跌落神壇?
Ellery
我們「曾經」,所以「我們」就永遠不會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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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特別「攻擊」某個世代,比較像是用很貼近我們的歷史來做警示,用我們最熟悉的這一代來告誡我們。
Ellery
這部劇同時也在挑戰大家去思考,難道這國家每個人在面對各種選擇的時候,都只會想到自己嗎?沒有一個角色是堅守岡位,所有人都可被威脅或利誘。無論是總統、總理、大法官、檢察官、警察、工會等等,上至政治最高層級,下至勞工階級,都可以看到他們是如何怠忽職守。導演也都有花心思把過程拍出來。
Ellery
如此戲劇化又如此真實,真是恐怖的一齣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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