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ˢᵗᵃʸ ᵗᵘⁿᵉᵈ
voxal的 呃 添流段子
想寫什麼就寫什麼
添❦ˢᵗᵃʸ ᵗᵘⁿᵉᵈ
你其實沒有你想像中的那樣愛我。

給我倒了杯咖啡是為了獲得感激,牽手是為了感覺溫度,吻我是為了得到回應。Vox,你在情詩裡破綻百出,跳出信紙的你的心乍看滿目瘡痍,實則是漆黑的槍口瞪著我。

所以承認吧,這沒有那麼困難,不要摀住耳朵。

你並沒有想像中那樣愛我。
添❦ˢᵗᵃʸ ᵗᵘⁿᵉᵈ
Alastor對於鏡頭的厭惡似乎是與生俱來的毛病,用著他那絕倫的、能輕易吸引他人目光的朗讀演講才能絮絮叨叨描述他對那隻小眼睛的痛恨。他總說鏡頭是犯著侵犯意味的視線、瞄準眉心的獵槍、不知何時會撲出大老鼠的下水道口,在被突然來了興致的高個巨人用相機對準時他便會躲到我的身後,並得到一個「害羞孩子」的稱呼。

那樣喜歡吸引他人注意的孩子在大合照時刻意站在比自己高半顆頭的孩子後頭,而我在孩子們急速又紊亂的腳步中挪至他身邊。

我不知道Alastor有沒有保留或是仔細看過那張合照,如果有,他便可以看到那張總被稱讚的娃娃臉一半被前方男孩遮掩,只留下刻意迴避鏡頭的一雙棕紅眸子,而同樣不被照出完整臉部的還有他身旁的男孩,失焦嚴重,大概是在按下快門的瞬間仍在移動導致,湛藍的眼擔憂地看著Alastor。

這是我們的第一張合影。
添❦ˢᵗᵃʸ ᵗᵘⁿᵉᵈ
Alastor沒想到自己還能再見到他。

夕陽餘暉在天際中緩慢消失,萬物將褪去色彩並為夜晚的到來回歸沉寂,Alastor行屍走肉般走著,軀幹成了疲憊雙腿的重負。

他從未有過如此想見到一個人的衝動──希望他貼心的小女僕Niffty有一直維持著那間住宅的整潔,而不是將床鋪改造成個人愛好所製的昆蟲凌虐博物館。

他伸手扶起一旁的樹幹,粗糙表皮的刮刺隱約喚回些許神智,鮮紅的眸子抬起。這一套動作花費了他不少力氣,而他那有著法陣守護的房子似乎感知到了主人的回歸,發出了雀躍的魔力波動。

透過窗戶能看到屋內有人影,即便那理應是Niffty的影子實在高得離奇,實在無法思索其他事情的Alastor加快步伐,恰巧與走出屋外的人撞個正著。
添❦ˢᵗᵃʸ ᵗᵘⁿᵉᵈ
高大,這是當下Alastor唯一能夠想像出的詞彙,這不怪他,一個在下一刻昏迷過去的人還能夠看清別人的臉並給出評價已然算是壯舉了。當然事後的他會給予少年更多評價:魯莽、粗俗、弱小。

「Alastor?」少年似乎朝著他走了過來,恰好趕上最後一抹橘紅從臉側滑過,亮光讓Alastor看清了他的眼睛,一對有著細微不同的藍眸,也多虧了這雙眼才讓許久未歸的人想起來自己家還有一隻儲備糧食。「你終於回來了,你這些年……Alastor!」
添❦ˢᵗᵃʸ ᵗᵘⁿᵉᵈ
⬆️之前想的魔女AU
添❦ˢᵗᵃʸ ᵗᵘⁿᵉᵈ
我永遠忘不了那雙眼。

下意識反應是後退,腳心踩中混入泥土的石塊,痛覺使被故作鎮定包裹的驚慌衝破一個小孔,腦內發出的警報催促著我應該迅速逃離,可彷彿灌入水泥的雙腿顯得我的落荒而逃更加狼狽又緩慢。

那隻像被浸泡在血水內的手攥住我的衣領,一股黏膩從後頸流淌至胸前,散發令人作嘔的腐爛氣味。

我從未想過能發出如此乾澀嘶啞的聲音,像被人提著脖子吊在崖邊──我喊了他的名字,而他也明顯遲疑了下,下一瞬那雙纖細的手將我翻覆在地後按住我的頸部兩側。
添❦ˢᵗᵃʸ ᵗᵘⁿᵉᵈ
以你的骨骼為巢
添❦ˢᵗᵃʸ ᵗᵘⁿᵉᵈ
在沒有收到任何邀約的情況下,我成了你葬禮的不速之客。

雖然以前經常調侃,可親眼所見後我還是那句:你的人緣真的是差得無與倫比。我車子的輪胎在一家咖啡廳門前急剎,那一桌桌差點栽在你手上的人命歡聲笑語,隔著薄霧、細雨和玻璃我都能聽到他們在歡唱。

「Alastor死掉了,太好了。」
添❦ˢᵗᵃʸ ᵗᵘⁿᵉᵈ
當然,縱使我的拳頭因為些許的不當使用擦傷破皮,我仍用著那隻手撐著黑傘走到你的墓碑前。前來奠祭的人朝著我的反向走來,大多是女性,眼淚不停流,嘴角下彎,讓整張面皮像幹旱時滿是龜裂的地表。

多數人是閃著我走的,少數人和我短暫對上目光,又用那副難看表情狠狠剜了眼我。可能是我模仿的你的笑容太過刺眼,讓她們想起極其自然混入女人群體的你和一些老掉牙的紳士笑話。
添❦ˢᵗᵃʸ ᵗᵘⁿᵉᵈ
這段甜膩措辭有著一個荒謬到Vox也難以啟齒的起源
添❦ˢᵗᵃʸ ᵗᵘⁿᵉᵈ
好想看先死掉了的Al因為不明原因無法離開人間只能跟著Vox 還因為太無聊總用一些幼稚手段嚇他
結果Vox忍無可忍把他壓在牆上問到底為什麼這個幻覺會持續那麼久又逼真 問自己到底哪裡對不起他了 為什麼不安安分分去死就好還要纏著他
到最後精神有點崩壞一直質問Al到底什麼時候會放過自己 放過這個親手殺了他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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