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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唱卡拉OK吧 狂聰狂
想寫一下狂兒假裝死亡的IF線
(標註一下是電影版的衍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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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聰狂 訊息

和子酒吧內昏暗的燈光彷彿全數照亮於岡聰實的身上,成田狂兒從遠處望著男孩握著麥克風為他歌唱的身影,嘶吼的聲音之中傳遞著言語也難以形容的感情,穿透進黑道的心靈,那或許是他與<紅>的歌詞最為貼近的一次,徹底明白這首歌在聰實的呈現之下是如此地深入人心。

以成年男人多年的經驗,他看出了聰實對他的感情,那早已不僅是單純的忘年友誼,而他此刻回應對方的劇烈心跳聲,也意味著自己正與男孩共同淪陷在名為情感的泥沼之中,他的背貼著牆,緩緩地讓自己下滑。

他想要起身走向聰實,告訴對方自己並沒有死去,也想看看男孩因他破涕而笑的表情,這一切卻止於腦海內的想像,狂兒的雙腿有如被石化一般難以抬起,想要踏出步伐卻一步也無法向前,他知道自己必定將因為方才毆打古柯鹼星人的事情被定罪,至少也得被關個幾年才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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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希望岡聰實繼續等待,等待一個終將沒有結果的戀情,倘若如此,或許讓對方自此時此刻開始將他遺忘,或許也比起那未知刑期的等待來得乾脆,反正聰實已經認定他的死亡,那麼再繼續誤會下去,或許也沒關係。

成田狂兒聽著那首<紅>即將進入最後一段,他站在岡聰實無法看見的牆後,以手勢制止祭林組的組長和其他小弟暴露他活著的事實,既然謊言已經說出,那麼就讓它繼續延續吧。

這樣聰實就不會再次體會到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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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重逢是如此地短暫,他也確實即將消失在對方的生命中,那麼從現在開始,也許比起給予不必要的期待還要更加仁慈。

成田狂兒自以為的仁慈。

歌曲結束,組長從聰實的手中接過遞來的麥克風,在場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他們都從聰實嘶吼吶喊的歌聲之中感受到他對成田狂兒的認真,但在那雙威脅似地雙眼注視下,沒有人敢開口說出事實,組長也在狂兒示弱地求助眼神下將到嘴邊的話語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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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會為狂兒哥舉辦葬禮嗎?」聰實的雙手緊握起拳頭,唇角隨著話音剛落就不由自主地顫抖,眼角忍耐已久的淚水也無法抑制地滑落臉龐,他咬緊下唇,感覺到一絲鐵鏽味在滿是菸與酒的室內變得明顯。

他或許已經用盡一生的勇氣才能站在這間滿是黑道的酒吧,不畏與祭林組的組長詢問更多與狂兒相關的訊息,但對方卻僅是點著頭,沒有加以透露更多的資訊。

聰實不自覺咋舌,卻又低了下頭,不顧一切地往酒吧門口而去,離開這裡之後,他的人生將與黑道再也沒有瓜葛,離開這裡之後,成田狂兒在他心中已經死去,離開這裡之後,國三那年與黑道一起去唱卡拉OK的日子,終將畫上句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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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聰實離開的背影,狂兒才緩慢走向組長,「聰實的歌聲,就和我說的一樣好對吧。」

「那孩子,他是認真的,成田你在想什麼?」組長的眼神之中有著為聰實出一口氣的質疑與憤怒。

狂兒則不急不徐地從襯衫口袋拿出一盒菸,將其中一根夾在雙指之間,靜默地點燃火苗,望著裊裊而升的灰白煙氣,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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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為他是認真的,所以我不希望他繼續等我,帶著期待比起不抱期待來得容易失望,聰實他值得不一樣的人生。」狂兒的視線始終離不開那扇門,組長輕輕勾起腳,輕踹了一下男人的臀部。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所謂的負責並非你所想的容易。」組長不再繼續多說,而是舉起麥克風大聲嚷嚷,「下一個輪到誰?卡拉OK大賽還沒結束,成田,換你了吧?」

接過那支聰實使用過的麥克風,螢幕上再次出現<紅>的前奏,一首歌,讓兩人之間的關係交織,岡聰實為他獻上鎮魂曲,他則為彼此逝去的感情在胸口染上鮮紅,唱著那首唱過無數次的歌,第一次如此深刻體會字句中的苦澀與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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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刑期滿了之後,成田狂兒終於再次看見那片廣闊無邊的藍天,他伸手遮掩住過於刺眼的太陽光線,自由的感覺令男人忍不住讚嘆,祭林組的小弟在他稍微等待之後姍姍來到,狂兒坐至車輛後座,看著小弟們為他準備的祝賀禮物,一包菸、一瓶罐裝咖啡、還有重新充飽電的手機。

狂兒的指頭按壓在開關上,等待著螢幕再次亮起,他打開Line確認著這段時間收到的訊息,從他入獄之後幾乎沒有幾則新的訊息,除了一個過於顯眼的對話視窗顯示在最上面的位置,聰實的名字令他心頭為之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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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應當認為他已經死去,又怎麼還是繼續傳訊息給一個『亡者』呢?狂兒滿是疑惑地將訊息開啟,一則一則的訊息宛若紀錄著他未參與過的這兩年,聰實似乎將他的Line作為日記一樣,分享著他的人生,或許對方沒有想過這些訊息將有一天被看見,但當他打開對話框的時候,所有的訊息都瞬間轉為『已讀』。

『狂兒哥,如今我已經是個高中生了,我們之間的年齡差距應當會隨著我的成長而逐漸減少吧。』那是聰實傳來的第一則訊息,狂兒忍不住勾起唇角,「再怎樣,也不會減少的。」

『今天,就如同我們初見那時一樣,下起了一場大雨,雨水淋濕了我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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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兒的指頭不斷於手機螢幕上滑動,將每一則訊息都認真看過,就彷彿他入獄之後停滯的時間跟著這些訊息又開始轉動一樣,他正在閱讀著岡聰實這兩年來的人生。

『狂兒哥,生日快樂。』如此簡短的祝賀訊息,卻是在五月五日的整點傳來。

訊息很快地來到卡拉OK大賽的一年之後,『我沒辦法參加狂兒哥的葬禮,也不曉得他們將你葬在哪裡,無法去祭拜你,抱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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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兒的手指停了下來,他發現自己的人生的齒輪隨著服刑結束之後正準備開始轉動,岡聰實的人生卻彷彿還繼續被困在那年國三,就算已經過了這麼久,對方卻仍未將他忘記。

他想起了組長先前對他所說過的話,「所謂的負責確實沒有想像中來得容易。」狂兒讓開車的小弟停在南銀座的路邊,他默默走下車望著即將完工的新建大樓,撥出了一通電話。

狂兒知道電話另一頭的男孩肯定會滿是驚嚇,但或許是時候讓彼此的人生齒輪再次牽引著對方,走向新的未來,而非繼續停滯不前。

「喂,聰實嗎?好久不見,一起去唱卡拉OK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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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更動,像是三年後才相見改成了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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