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管是竹字部
黑邪(詞窮)(啞巴著急)
北方大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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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醒了,起床就正看見黑瞎子打著赤膊叼著煙在煮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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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煮飯也不太正確,就是水煮開把雞蛋與麵磕進去,扔個高湯塊,剪兩根火腿腸,連根菜葉子都沒見著,至於是鹹是淡就純憑他那一杓子鹽下去舀的是多是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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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身材是頂好的,與張起靈那種肌肉密度極高的內斂含蓄比起來——吳邪承認,他總是會無意識將兩人相提並論,但他也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黑瞎子肌群明顯許多,胸、腹肌輪廓分明,一路向下隱沒至鬆垮垮的皮帶扣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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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
吳邪腦子裡蹦出一個他不太使用的字眼。
黑瞎子一看就沒有穿平角褲,修剪後的腹毛從褲頭露出來,吳邪合理懷疑他連拉鍊都沒拉上——夾到是很疼的,別問他為什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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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煙灰都要進鍋裡加餐,吳邪眼明手快把剩下半枝菸取來嗟了兩口,再把剩餘部分夾到對方眼鏡腿兒與耳尖的縫隙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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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燈都沒開,只有煤氣爐的火光映亮兩人側臉。因長時間低頭,黑瞎子眼鏡有些下滑,從鏡片後地瞥了他一眼:「媳婦兒,開飯了,去擺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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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早就習慣他嘴上沒門把,只是打個呵欠抓抓肚子,昨天黑瞎子折騰得狠了,他睏得不行,感覺隨時能原地去世:「待會還要出門辦事,你煮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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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黑瞎子取下耳朵上的煙尾巴捻熄,麻溜地改口:「小佛爺用膳了,待會小的給您端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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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打開家徒四壁的儲藏櫃,可憐兮兮地在裡頭找沒過期的牛奶。黑瞎子終於找到兩個沒缺口的碗分了麵,回頭就看到吳邪撅個屁股在翻箱倒櫃,猶豫了3秒還是沒忍住抬腳踹過去,換來吳邪的破口大罵:「你這兒怎麼連光明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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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端著碗有些感慨:「假如給我三天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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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吳邪在過期的威化夾心餅乾之下(剛訓練那會兒沒吃完的東西,都不知道放幾年了)找到了還有三天就要過期的光明,那頭黑瞎子已經沒個正形地翹著腳開動,見吳邪看他,便晃了晃腳上的拖鞋:「小的試過毒,您可以動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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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公公有勞。」
吳邪光明正大地把他手裏的碗端走,捧去沙發吃了起來。他屁股疼,坐硬梆梆的木凳著實吃不消。
大徒弟的動作實在太過自然,黑瞎子筷子都還舉在半空中,思考老半天,還是端著碗去跟他擠:「你這沒皮沒臉到底遺傳誰呢?你爺爺知道你混成現在這副熊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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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爺爺要是知道我與你搞在一起,我熊不熊都不重要,打死與餵狗二選一,或兩者全部擁有。」吳邪精準總結。「十點去一趟堂口,你跟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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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堂口?」黑瞎子笑,「你這是進哪裡的貨?解家不用走過場的吧,還要師傅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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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唏哩呼嚕吃飽了,難得同行人手藝在線,不禁有些意猶未盡,嘴饞就想抽煙,摸出打火機,又摸了老半天卻沒摸不到菸盒,最後去摸黑瞎子褲頭:「沒讓你出面,是讓你跟著,誰讓王揚那孫子上次說再也不跟姓吳的打交道,那就找姓齊的去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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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褲子底下果真中空,給吳邪摸了幾下便收不住,把碗往茶几一放就向後仰倒。吳邪一下子重心不穩摔他胸上,彈性適中、觸感極佳。黑瞎子拍了拍他屁股,變魔術似地從臀後口袋拿出一包皺巴巴的黃鶴樓,自己一口咬住了煙頭,笑嘻嘻讓他來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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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了這交杯酒,瞎子便是吳家的人啦,我那個年代得冠夫姓的。」黑瞎子含糊不清地道。
吳邪低頭看了他一會兒,唇齒一分,咬著菸嘴接過那支帶著牙印的菸:「瞎子,你知道我媽是北方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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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吳邪靠在他身上點煙,黑瞎子唇尖貼著他頸子遊走,壓根沒專心。
吳邪倒也沒搭理他,有些走神:「我剛懂事那會兒問她怎麼願意千里迢迢嫁到江南,她說我爸是個優柔寡斷的男人,說白點就是悶騷,得有人給他主持大局,否則他會吃很多虧。比起愛不愛,不如說她沖冠一怒嫁藍顏,慣不得心上人被欺負。北方大姑娘,多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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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邊親他耳根子邊笑,濕熱的氣息全部灌進耳道裡:「然後呢,你覺得自己隨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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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狠狠抽了一口煙,耳尖慢慢泛紅,那淺淡的顏色逐漸暈染到脖頸與眉梢,「沒,就是突然想起這回事了。」
「哦,那就是覺得我隨了她。」黑瞎子道,旋即全身發力,直接把人扛上肩頭,從沙發上蹦起來。「行吧,老吳家的媳婦兒也挺好的,讓我來體貼孝順親親老公一下。」
「待會十點還要出門!」吳邪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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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抬眼看了看時鐘:「四十分鐘,夠用了。」
「等等,你說誰夠用了。」
黑瞎子舌尖抵著牙,在吳邪看不見的角度笑出一個弧度:「你媽當時說少了,沒說第二件事。北方的大姑娘呀,對象只能被自己欺負,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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