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_臺灣鯛生態研究員
[摸/賽謝]
Memento mori.

依然是雙惡魔的我流HE小段子

黑執事 賽謝 塞夏
望月_臺灣鯛生態研究員
漆黑的男人站在墓碑前,陰冷的雨淋濕他的肩頭。
他看著眼前的墓碑,與男孩相處的過往歷歷在目,他伸手摸了摸石質的十字架,冰冷堅硬的觸感透過浸濕的手套傳至皮膚。
他久違地感覺到冷。
他看著墓碑主人的姓名下方,簡短的墓誌銘是當初他親自指定,寥寥數字乘載沈重的警示,他低眼,雨水沿著男人的睫毛稀稀落落地低下。
已經多久了呢?他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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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漫長的生命裡,有過太多生離死別,以他人的靈魂為食餌的惡魔,不知怎地卻為一介人類而念憶。
墓碑已經年久無人訪問,他使勁地在墓主的姓名上摩擦,曾經屬於貴族的姓氏顯露出來。他聽聞不久後墓地將要拆遷,已經沒落百餘年的貴族陵墓將被粗魯地破壞,他想他是來探望曾經的主人最後一眼。
人終將一死。
是的,他是最清楚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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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天出門,我還以為你去哪了呢。結果是在這裡。」
男人聞聲回頭,嬌小的男孩打著雨傘,赭紅的四目交接,男孩走向男人身旁,將傘遞給對方。
「來探我的墳,也好歹帶些禮物吧。」
「哦呀,那我應該為您帶一束花,看著您把它揉成爛泥。」
「你的幽默感這些年來都沒有長進,賽巴斯欽。」
「您的身高幾百年來也從未改變過,少爺。」
「不說這話你很難受是吧?」
「如果您非要問的話,確實說出來會令我好受許多。」
年輕的惡魔瞇起眼,影子化為尖刺輕戳向漆黑的男人,男人微笑著接受同伴無甚惡意的攻擊,他伸出手,輕柔地撫摸影子形成的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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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沒有人記得您了,您墓碑上的文字都看不清了。」
賽巴斯欽輕聲道,手指輕撫著拉丁文銘刻的字句。
「只是個墓碑而已。Memento mori. 你還真是給我選了個好墓誌銘。和惡魔簽訂契約的人類,還有資格面對死亡嗎?連靈魂都成為祭品,連死亡都不受自己的掌握。」
「自從您踏上復仇之路起,您該知道等待您的只會是煉獄。」
「是啊,而某個混蛋還把我硬留在這個煉獄。」
「還沒滿千年呢,您已經受不了惡魔無趣的永生了嗎?」
「是挺無聊,難怪你會答應當我的執事。」
謝爾抬起臉,看向賽巴斯欽。
「你後悔了嗎?當初沒有把我的靈魂吃掉。」
「惡魔不懂何謂後悔,我們只依循本心而行。」
黑色的惡魔垂下眼,凝視著失去靈魂卻依然耀眼的男孩。 「包括將您轉變為我的眷屬,我只是想這麽做,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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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契約以後,倒學會對我說謊了啊。」
「惡魔從來都是花言巧語,您早該習慣的。」
「花言巧語加上一張下流的臉,多少女人因此喪命在你的手下?」
「自從遇到您以後就再沒有囉。您應該很清楚是為什麼?」
「囉唆。」
男孩的臉略略地泛紅起來。
「兩個惡魔在墓園裡,探望百多年前立的空的墓碑,多麽諷刺的場景,嗯?」
「這是您曾經為人的最後存證,少爺。」
「我已經不是你的主人,謝爾.凡多姆海伍死在久遠之前。」
「可您還是我的少爺。」
年長的惡魔伸手,將男孩拉進懷中,雨傘自手中脫落,滂沱的雨淋濕了兩人的髮。高大的惡魔低垂著眼,鮮紅的豎瞳裡翻湧著濃烈的情緒,銳利的牙從唇縫中露出,他微笑著,摟緊了懷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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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我的少爺,只屬於我的少爺,您是與我相同的存在,我唯一的眷屬及伴侶。為此我放棄飽餐一頓的打算,事實證明我是正確的。」
賽巴斯欽傾下身,霸道地吻上男孩冰冷的嘴唇。
「失去了您,我恐怕往後的餘生將了無歡愉。」
「又在誇大其詞,多久了還不厭煩。」
纖瘦的男孩低笑,抬起臉回應愛人的親吻。
「你這張嘴,果然還是閉上的時候才最討人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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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染不要再吃了ಠ⁠_⁠ಠ
如果只有第一段完全就是BE
賽巴斯欽做過最正確的決定就是轉化少爺為眷屬+伴侶
望月_臺灣鯛生態研究員
冉染不要再吃了ಠ⁠_⁠ಠ : 好想看婚後老夫老妻的惡魔賽謝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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