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Fei墨
カラオケ行こ!
去唱卡拉OK吧 狂聰

【狂聰】尾形既覺得抱歉,又覺得難過

成田你這渾蛋。
為什麼要把最殘忍的事交給別人做啊?
MoFei墨
尾形真的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大哥,要追嗎?」

「不追他會自己跑回來嗎!?」

被銀次狠狠踹了一腳的新藤先踉蹌幾步,才和龍伍一起衝向前方越來越小的背影。銀次急得差點抓亂頭髮,踢了牆壁一腳後默默掏出香菸。

尾形扶著牆壁呼出一大口氣,忍不住哀嚎自己居然現在還需要幹這種體力活。

南銀座土地重劃,連帶影響在這一帶的勢力劃分,若在以往是需要刀槍相見才能解決的大場面,但這區的同行多數希望和平解決。撇開政府這幾年取締道上衝突更加嚴格,組長之間關係明顯和緩才是主因,重陽組的老大甚至在今年抽空參加卡拉OK大賽,還熱情獻唱了一首生日快樂歌(雖然他注意到組長聽得很痛苦),徹底消弭原本可能發生的衝突。

至少直到剛剛,岸根組的那群死小鬼還沒來店裡鬧事前,尾形都以為這次只要在旁邊納涼就好。
MoFei墨
南銀座裡的首飾店不多,水晶和礦石的店更是少見,只有祭林組名下這間。照理來說明眼人都知道要小心經過,但尾形一來就看到店裡要價不菲的水晶和礦石散落在地,絲滑的黑色綢布滿是皺紋,鏡子碎了一地徒有精緻的外框,以及平時用來鎮店的首飾消失無蹤,只剩空蕩蕩的展示台。

尾形還記得店主優子的神情,並非出於被道上人士騷擾的害怕,而是因為首飾消失的晴天霹靂。

那是組長當年追求情人時附上的禮物,還為了呼應西野加奈的〈Flower〉特別訂製為花朵形狀。情人過世後首飾又回到組長手上,直接被當作組裡的神聖之物供奉起來,最近為了淨化店裡的氣息才拿到這裡⋯⋯

一想到這裡,尾形相信自己露出和優子差不多的表情,馬上提著腳步開始找人。
MoFei墨
「這群小鬼想開戰嗎?等等我要直接把人閹掉。」

這種手法過時了。尾形想提醒還在憤怒的銀次,卻累得不想把自己從牆上撐起來。

終於等到新藤和龍伍把人拖過來放倒在地,銀次先是用腳踩了幾下對方的肚子,得到疼痛引起的呻吟後,惡聲惡氣地詢問:「東西呢?」

你就說吧求求你了,好想趕快回去休息。

尾形當然不能把心聲說出口,只能看著新藤抓住對方的頭髮,迫使他抬頭與他們對上視線。龍伍擺著臉色兇狠地逼問,還是沒有得到他們想要的答案。

在一旁默默觀察的尾形突然注意到,對方的視線飄向後方,猝然轉身就看見一個匆匆起跑的背影。

「給我停下來!」怎麼又開始跑!救命啊!

尾形才跑了幾步就開始後悔,好在新藤和龍伍很快就追上來,應該很快就能結束了。他放慢腳步,拿出手機準備向優子報平安。
MoFei墨
一個他沒想過會在這裡出現的身影,突然從另一條巷子走出來。

深藍色的領帶,紮進西裝褲裡一絲不苟的白襯衫,以及就算在這邊都能循著日光辨認形狀的的細框眼鏡。

「讓開!」

還在奔跑的人發出巨大的怒吼,驚得突然出現的少年雙肩一震,身體反射性轉向尾形,讓他忍不住大聲叫喊:

「小老師快閃開!」

要死了趕快閃開啊萬一那傢伙有武器怎麼辦——
MoFei墨
少年還來不及往後退,危險就陡然逼近,只能依照本能反應別開臉往後縮,手上動作卻完全相反,毫不客氣地揮出書包,不偏不倚打中眼前猙獰的臉龐。

世界恢復平靜了。

尾形傻眼了,也放心了。

他仍是現場第一個回神的,連忙要新藤和龍伍上前拉走倒地的人,走向還沒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的少年。「小老師!你沒事吧?」

「呃⋯⋯沒事⋯⋯」
MoFei墨
相較印象中低了一點的聲音,卻依然比成年男性更加清亮,讓尾形忍不住將眼前的少年和記憶裡的模樣重合,感嘆對方在短短一年間就抽高不少。

少年看過來,茫然的臉色變成遲疑。

「好久不見⋯⋯Ki⋯⋯」

對方還未說出口的話已經讓尾形起雞皮疙瘩了,少年也察覺到不妥,硬生生換掉嘴邊的詞:「⋯⋯好久不見了,大哥。」

「哇!已經一年了吧,小老師長得真快。」

慢一步跟上來的銀次展露熱情的笑容,還用手比劃少年的身高差,態度甚是欣慰。少年明顯有些不自在,將視線投向後方正被新藤和龍伍關照的人。
MoFei墨
「那個人是?」

「啊,我們正好要抓他,小老師幫大忙了。」銀次笑嘻嘻地拍拍少年,惹得他的肩膀又一驚一伏。「你比那兩隻有用多了!」

「啊⋯⋯謝謝⋯⋯」

「呼呼,小老師果然很勇敢!」

銀次哈哈大笑後就去收拾後面的人,尾形又用眼鏡確認一次眼前的少年真的沒有受傷,才打從心底鬆了一口氣。

「最近⋯⋯過得好嗎?大哥。」

「啊,還行還行,小老師呢?」

「還過得去⋯⋯那祭林組呢?」

「?是有點忙,不過都不錯喔。」
MoFei墨
尾形仔細觀察著呢喃「這樣啊」的少年,內心升起近似於父親的慈愛。雖然平時沒少在暗處關注對方的動向和行蹤,但真正看到少年完好的成長又是另一回事,就連剛剛驚險一瞬間又平安無事的心情起伏,在此時都顯得格外令人開心。

今天不要再有什麼意外了。尾形從未如此虔誠的祈禱。

「那⋯⋯」

少年抿緊了唇,似乎也壓住了就在嘴邊的話語。尾形還沒想通有什麼不能直說的,就聽到這句:

「狂兒哥,他過得好嗎⋯⋯?」
MoFei墨
輕輕落下的聲音隨著秋季的涼風擺盪,翻動尷尬的氛圍。

啊,對喔。

小老師才不會無緣無故想問他們過得好不好。

尾形好想把身後正在用指節對頭皮施以攻擊的銀次抓過來,或是叫新藤再來唱一次歌看看體力有沒有進步(乾脆他自己現場演唱也可以),總之就是不想面對這個問題。

成田——!!!

你這傢伙倒是拍拍屁股就走了!憑什麼把爛攤子丟給別人啊啊啊!

尾形覺得自己平常習慣露出的微笑都要僵掉了。
MoFei墨
「⋯⋯狂兒哥,沒事吧?」

原來如此,難怪小老師為什麼出現在這裡。明明一身乾淨與灰暗的南銀座格格不入,卻不怕危險也要孤身進來,甚至今天可能不是第一次。

還能為了誰?還能是誰?

問題是他現在變不出那個人給小老師啊!

『應該不會吧?沒多久聰實君就會忘記我了。』

忘記個屁!人家都追到這裡了!

尾形想起那輕佻的語氣,好想回到記憶裡把同事抓出來面對他自己惹出來的問題,還得分神保持笑容和思考,顏面神經都要失調了。

這可能是他入道以來最大的危機。他忍不住想。
MoFei墨
少年的表情從尷尬變成疑惑,又因漫長的沈默開始變化,卻不像之前那次橫衝直撞,只是顯露明顯的焦躁。

「狂兒哥,發生了什麼事嗎?」

要怎麼回答啊。

正在等待死亡的人,已知無法逃脫命運,卻只能用微小的希望制止不斷擴散的恐懼。這並非自欺欺人,而是以求生的意志戰勝本能,賭上奇蹟發生的可能性。

尾形震驚於少年竟然會露出這樣的眼神。

如果成田狂兒真的發生什麼事,小老師會不會跟著⋯⋯

成田,你到底對人家做了什麼?
MoFei墨
「大哥。」

「可以跟我說實話沒關係。」

「狂兒哥他⋯⋯怎麼了?」

又是那個充滿覺悟的眼神。

尾形好像又看到當時緊抓著麥克風,挾帶著像要所有人跟著陪葬的氣勢,為成田狂兒獻上鎮魂曲的孩子。

這孩子長大了啊。

可是還是在掛念你,成田。

讓他一直為你的生死擔憂,你真的忍心?
MoFei墨
「小老師。」

尾形深吸一口氣後,終於有辦法開口。他瞥見少年開始面露緊張,表情和身體都如同等待審判一般變得僵硬,緊抓在胸前的書包都變扁了。

不管成田那傢伙到底在想什麼,至少此刻,尾形既覺得抱歉,又覺得難過。

這孩子哪怕知道面對的是劊子手,依舊不願退縮。

「南銀座這邊只會越來越危險,暫時都不要再過來了。」

尾形認真地看著眼前的少年,覆述記憶裡的同事曾說過的話。

『不要再打聽成田狂兒的事了,這樣對你比較好。』

小老師,真的對不起。

然後成田你這渾蛋。去你的。

為什麼要把最殘忍的事交給別人做啊?
MoFei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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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Fei墨
裏設定1:狂兒在坐牢前,拜託尾形和其他苦主關照聰實,以免被外星人或其他危險人物找麻煩。

裏設定2 :狂兒真的希望聰實就這樣忘了他,至少尾形問他時,他看起來很真心。
但尾形知道,他的同事很擅長說謊。
MoFei墨
順便一提!「小老師」的發音在我的想像裡是 「先生ちゃん」
組長開始這麼叫,其他大哥就跟著這麼叫了,但還是只有成田狂兒會叫「聰實」(憑什麼啦渾蛋狂兒)
月羽裡🎤⚾絕命趕稿中
看著那行「成田——!!!」腦中彷彿可以聽見尾形崩潰的大喊,辛苦尾形大哥了
太太筆下的聰實真的好帥啊,每一篇都充滿炙熱濃烈的意志力,對比之下……成田狂兒你出獄之後是不是該跪個主機板了
同步率🏀🎤👁
狂兒出獄後給我洗乾淨等著!啊啊啊氣死了!
海藍青空
人沒死也沒送首飾,心倒是被搶走拿不回來了。
聰實面對危險的無意識反應居然是用書包砸,也不知道在心裡練習了幾次。
MoFei墨
月羽裡🎤⚾絕命趕稿中 : 在我的想像裡,聰實是那個負責勇敢和往前的人,相較於閃躲逃避的大人可靠多了:)
當然不是所有大人都這麼孬 Kitty 醬表示他這個年紀還要承受這些真的太多了
MoFei墨
同步率🏀🎤👁 : 相信聰實和祭林組苦主們不會讓成田笨蛋好過
MoFei墨
海藍青空 : 期待再相見的時候聰實也能拿東西痛砸某人!聰實可以再多練習幾次(找誰?)
MoFei墨
(腦子不受控制)如果寫一個【和田覺得很委屈】有人要看嗎
海藍青空
有!要看!
月羽裡🎤⚾絕命趕稿中
要!!!
同步率🏀🎤👁
先來坐好
巧克力
練習甩包吧!有個人出來的時侯值得請大哥們架著,給他狠狠來上一次(看完第一感想
MoFei墨
巧克力 : 祭林組大哥們感覺會幫聰實歡呼和計分
阿虛🎤紅だァーッ
用書包砸真的是被教壞 好愛喔超級喜歡
MoFei墨
阿虛🎤紅だァーッ : 聰實一定可以青出於藍ㄉ
巧克力
MoFei墨 : 歡樂感跟畫面感都出來了
MoFei墨
不對,為什麼感覺可以湊一個系列(住手)
【中村覺得很無奈】
【栗山覺得很吵】
【小桃老師覺得很棒】
月羽裡🎤⚾絕命趕稿中
想看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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