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依-好想出國
失憶投捕 算是 圭葉流 還是 葉流圭 的文?我也不知道我還沒決定(??),但就是不寫點什麼心裡過不去 然後我還沒追漫畫所以這是動畫進度8的我的解讀,有極大機率OOC!還有我本來想要在第9集之前寫完的但,總之遲了,趕著發沒修改,可能明天再修 (因為覺得第九集出後我的解讀可能又巨大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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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流火,如果有一天你失憶了,你還會記得我嗎?

夕陽的餘暉將只有兩人的教室染成一片橙紅色,失去白日裡的喧囂,那像是個被隔絕出來的空間。雖然,被稱為「怪物投補」的他們,無論何時何地,都與旁人有著分明的壁壘,處在迥異的世界。

清峰葉流火心不在焉,在英語作文本上的角落畫了一個圓圈,加上歪七扭八的縫線,反坐在前方的要圭手指點了點橫線上某個單字,又指了指旁邊字典上某個單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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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nesia 記憶喪失,健忘(症)
• KK[æmˋniʒɪə]
• DJ[æmˋni:zjə]
• n.

也就是在這時,要圭丟出了這句話。
「葉流火,如果有一天你失憶了,你還會記得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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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拼錯了。葉流火拿立可白塗寫,這篇電影賞析的英文讀後感,在要的指導下好不容易快完成──雖然上面滿佈塗改的痕跡,還不乏各種像是三歲孩童的塗鴉。

但一向如此,沒有圭的話,大部分葉流火不擅長的作業,他是無法獨立完成的。而成績總是年級前十的圭也從來不允許清峰的成績跌落校排一百名之外,因為那將成為出賽的隱患。

這是要圭對清峰葉流火的解釋,但實際上他還有另一層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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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以兩人在棒球領域的傑出表現,就算成績再怎麼難看,也絕不愁高中或是大學可唸。但是──凡事都得準備計畫B。將學業提升到某個程度,在不壓縮到練習時間的情況下,對他們來說絕對是有利的。

不過就像棒球一樣,葉流火要達成這個目的,少不了需要圭的指點與幫忙。因為只有他知道葉流火並不是頭腦笨,笨蛋是沒辦法成為投手的,他只是不得要領。無論學業,或是棒球,或是理解。

比如說今天的作業,來自英文老師偷懶的課程。一篇電影的觀影心得,而圭篤定葉流火肯定已經連片名都忘了,更不可能記得那是部一對新婚夫妻遭遇車禍,而妻子失憶將丈夫忘得一乾二淨的故事,所以他才坐在這裡陪著對方寫,看著對方寫,教他按照自己所說,可以拿到好成績的方式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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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在聽嗎?」圭沒有詢問第二次,他親眼盯著葉流火,他的青梅竹馬正在反過來的紙上重新填寫正確的單詞。

好不容易將思緒從文謅謅的艱深的英文讀後感裡抽出,重新在心中將圭的問話咀嚼兩次。

這問題來的沒頭沒腦,不像圭的作風,為什麼呢?實際上也有種不似這人會產生的邏輯,而這點問話的本人也比葉流火更加明白。

如果有一天失憶了,還會記得對方嗎?
都已經失憶了又怎麼會記得啊,這句話根本詭異得要命,讓人無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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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
要圭直勾勾地盯著寫完作業,抬頭回答自己的清峰葉流火。
正確來說因為對面那傢伙比自己高上一顆頭,他必須稍微仰視──這個從來就在橙紅色的夕陽下依舊清麗奪目的人。

他往課桌上趴去,將臉埋起,就像想埋起那顆無處安放的心。而耳邊又響起葉流火的聲音,他說:「我會啊。」
──因為要問了兩次,所以他也要回答兩次。

他回答得像是有人問他能不能投出切球,而他反覆強調他辦得到,他會,他可以做到,絕不可能失敗。
而葉流火那如往常般的聲音,越是沉穩堅定,在圭耳裡聽來便越是天真且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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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又過了半晌,葉流火不懂圭為什麼趴下後就不再說話,他只是看見窗外夕日的顏色逐漸沉下,將某份濃重的什麼暈染開來,潑了他眼前的那人滿身。
而那他有了那一瞬間的心慌。

為了打破那份心悸,他開口:「……圭,去投接球。」
半晌後,要圭抬頭,他嗯了聲,揚起一抹苦澀的笑,他說是啊,練習不嫌多,去公園維持維持手感吧,我們家附近那個,場地小了點,但從小玩到大,在那裡最自在。

起身時葉流火將作業整理整齊,收起前看了最後一眼,他喊住圭的背影。

「什麼?」
圭沒有回頭,而清峰其實還約略記得那部電影的內容,因為那天他見到要每次在看電影時少有的專注,像是被那部電影深深吸引──

他抓著簿子,想問問圭為什麼要那麼問,而他也想問問看同樣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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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路上,影子被夕陽拉得好長,卻沒有交集。
他盯著圭的臉,正想開口問的時候,圭已經給出了答案,畢竟他早已看透葉流火任何想問的問題,他淺淺笑著說,「我不可能忘記葉流火。」

說謊。
這是聽見要圭在病床上悠哉吃著香蕉時說的第一句話後,清峰夜流火的第一個直球砸來的念頭。

回憶起那天的夕日,或許他忘了,要圭是被評為「智將」的名捕手,心理博弈、欺敵戰術、偽裝策略,這一切都是他的拿手好戲。
不,他其實不是忘了,只是他沒放在心上過。比起什麼智將什麼稱號,要圭一直都是他的青梅竹馬,他唯一的夥伴,他喜歡的人,他最重視的對象。

不會騙他,也不會對他說謊,不會敷衍他,直視著自己──在過於吵雜的世界中,只有圭是不同的存在──從以前到現在皆是如此,他沒想過往後會摻入任何雜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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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指的棒球場上,萬里晴空,部員少得可憐,卻因要圭與藤堂的鬥嘴而吵吵鬧鬧,山田在一旁勸架,千早納涼看好戲邊時不時火上加油。

清葉流火遠遠地看著,跟在寶谷青少棒隊裡的不一樣的氛圍,不一樣的相處。

最近他時不時想起那句話,那日壟罩教室的晚霞餘暉,塗塗改改的作文簿,弄得髒兮兮的手,圭那抹苦澀的笑容。

葉流火,如果有一天你失憶了,你還會記得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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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要圭因為接連的接球失敗被藤堂逼得快哭出來了,他忿忿地甩下面罩,目光燃著激烈火花掃了過來,與葉流火交會的那個瞬間,眼神的溫度驟然冷下。

夕陽的顏色在清峰的視野中瞬地閃現,像快門,像翻倒的顏料,像橡皮擦擦去錯誤答案的那個瞬間。

不過短短的一秒鐘,葉流火甚至忘了呼吸。回過神來,剛才緊抓的棒球落在地上,滾遠。
他望著自己的手心,出了冷汗。

一個壘包遠的要圭回到那副慌張的窩囊模樣,叫著他今天不想再練接球,太累了,要葉流火別靠近,明天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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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話語卻還迴盪在葉流火的耳邊。

葉流火,如果有一天你失憶了,你還會記得我嗎?
葉流火,如果有一天……你還會記得我嗎?
葉流火,你還會記得我嗎?

屬於圭的聲音卻又不像圭的聲音,在一團漆黑的中心,撞擊著葉流火的胸口。

啊,原來那既不是假設,也不是電影的讀後感,更不是,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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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信了這件事後,低了低頭,調整帽沿,遮去陽光。

「我會。」

我會啊,圭。
就算你失憶了,就算你忘了我,我會記得你,一直記得你。

只是一開始不得要……葉流火低頭撿起球,重新牢牢抓緊那145公克的重量時,咬著輕顫的嘴唇。

用很細微的音量,卻堅定無比。

「圭,我說到做到。」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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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第九集後可能刪除(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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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還在猶豫但可能比較愛吃葉流火右,就我的口味,但逃避的點可能是真的不願再吃冷CP(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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