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我在城寨打籃人
風信是什麼

(下收九龍城寨水鬼在發瘋
良辰:我在城寨打籃人
風信就是教科書級的D/S
良辰:我在城寨打籃人
Dom的權力從何而來?由Sub賦予的
沒有臣服就沒有支配

風信是什麼?信一對他老大的百分百服從與信任
龍捲風幾乎擁有關於信一的所有支配權,身心社靈全部都是
但這份權力不是他強行得到的,是信一自己主動給的,就是龍捲風不想要,他也沒有辧法不要
良辰:我在城寨打籃人
而龍捲風很清楚自己握有什麼權力,知道信一對他有多服從,所以他相當小心地運用這份由對方賦予的權力

風信
良辰:我在城寨打籃人
龍捲風是信一的信仰吧

就算他們沒上過床,沒親過嘴,沒有把對方視作愛情對象,龍捲風對信一而言都還是太太太太太重要
在海邊小屋的那位藍姓未亡人不只是悲慟,更是迷茫
地球如果失去太陽、月亮如果失去地球、又如果,指南針失去了地磁
是這種程度的問題
良辰:我在城寨打籃人
回到狄秋到冰室尋仇那幕

信一眼看洛軍捱打,他頻頻看向龍捲風,要說他對洛軍半點情誼都沒有,那是不可能,但就算他當洛軍兄弟,龍捲風一句要洛軍走,信一便立即動手逼洛軍走
就算日後不能再聚,你也得走;原因不是別的,只是「你別讓我老大為難」

再到後來,洛軍重傷後,信一在整場「帶洛軍逃走」行動中,還是可見他的優先次序是龍捲風本人,先於所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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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信。(鼓掌
良辰:我在城寨打籃人
好想看信一不知道這叫愛
就算每每替老大摘下眼鏡時都忍不住靠得過近,都不知道這是愛
畢竟那個年代,男人喜歡男人興許還是罕見事,尤其在陽剛至極的黑道社會中

信一不知道那是愛,用敬仰來解釋,卻解釋不了為何老大死後他絕望到連鬍子都不刮了,像在妄想那人會活過來拌著剃鬚膏,笑罵他的邋遢

直至有天,他一如以往坐在室外的椅子上,呆望著海浪翻波,一個上午就抽完一盒雲絲頓
四仔總算說出了龍捲風的病情,於是信一由一天一包半變一天三包,煙霧瀰漫到像在不斷向死人上香
良辰:我在城寨打籃人
悼念的是龍捲風本人,還是在憑弔曾有著龍捲風在旁的信一?
良辰:我在城寨打籃人
四仔倒是意識到了信一的情緒不尋常
但船屋的三人都是住在海邊的泥菩薩,救不了自己也難以去救別人,而且也許也沒有這必要
四仔又好、十二少又好,能做的只有在信一抽煙時,靜靜坐在他旁邊食二手煙,防止有人跳海
十二少每每瞧見信一的表情,他都想說些什麼,但每次他才剛張開口,四仔便搭上他的肩,示意可以換班了,於是他又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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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仔本來就不多話,這下更是不會開口
他坐到椅子上,合上了眼,海風吹動他臉上披著的毛巾,拂過他祼露在衣服外的皮膚與疤痕,潮濕而咸腥的海水味徘徊在感官過久,已經習慣到快聞不出來,但二手煙吸久了仍然刺鼻
他想勸信一少抽幾根,也真的勸過了,但要是信一肯聽他才覺得驚訝

要是抽煙能令對方繼續活下去,那就讓他抽吧
就像他曾經需要戴著奇怪面具才能活下去一樣

摯愛離開的痛、親眼看著愛人被淩虐的恨,四仔至今都未能癒好傷口,又如何逼迫信一看開
良辰:我在城寨打籃人
又是一縷白煙呼出,悠悠浮浮,消去了形態,但仍然殘留在空氣中、感官中、神經中、呼吸道中、血液中……諸法空相,不生不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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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完
良辰:我在城寨打籃人
……有需要解最後那句佛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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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修修可以當成稿了
添太多反而不好,要保留現在這股……淡淡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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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看…(morning)
良辰:我在城寨打籃人
幫幫洋花洋花預售票販售中 : 在這段關係裏愛到死來活去的是誰?
是風信嗎?

不對,是同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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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辰:我在城寨打籃人 : 這段關係誰心動誰心碎?同人女
良辰:我在城寨打籃人
幫幫洋花洋花預售票販售中 : 謝謝龍捲風教會同人女什麼叫愛,請他再去教教信一什麼叫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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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辰:我在城寨打籃人 : 不管最後兩個字的意思是哪種我都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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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幫洋花洋花預售票販售中 : 同人女:(一小時前) 就算他們沒上過床,沒親過嘴,沒有把對方視作愛情對象
也是同人女:(一小時後) 我要看他們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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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好想看被寵得無法無天的信一,從他老大的嘴搶走香煙換上自己的唇
親完還得意洋洋地抽那一根香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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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信一翻完雜誌,去士多買了根珍寶珠,像叼煙一樣咬著膠棍子
去到打烊了的髮廊,見到龍捲風獨自一人在洗毛巾,信一就從嘴裏抽出吸得黏黏濕濕的糖球,拿草莓味的糖果塗抹自己的嘴唇。口水夾雜了糖液,嘴唇晶亮亮的。

他笑瞇瞇地湊到龍捲風旁邊討吻,討不成了就勾著老大的頸自己親過去。由龍捲風親自教的吻技,向來都能親得技巧原主人呼吸加快,尤其當信一主動吸吮或舔舐他的舌頭時,只不過龍捲風直覺認為,信一的意圖不只是要一個吻。

果不其然,兩人才剛分開一點距離,信一就睜著一雙亮晶晶的眼,滿臉期待地問龍捲風有沒有覺得他剛剛特別好親?說著,他把珍寶珠放回嘴裏。一邊腮幫子鼓了起來,隱隱看到糖球在他嘴裏滾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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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解咁問?」龍捲風不答反問。
「咁有無覺得先?」信一追問,笑容狡黠,但他的老大向來知道要怎治他,就是把他晾到一旁。只見龍捲風低頭,在洗手盤慢慢搓洗起毛巾,一副由得信一自己要不要說的樣子,急得信一好想把那些臭毛巾都丟出窗外。

「呢個呀!」信一又拿出含在嘴裏的珍寶珠,解釋說:「你唔見我啱啱咪將佢搽左上唇?我睇雜誌話呀,咁樣搽完之後嘴起上黎會又香又甜……大佬覺得點?正唔正?」

龍捲風假裝思考了一會,然後噙著不太明顯的笑容,說:「咁要試多個先知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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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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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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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晚打太多字了吧 笑死
NICOLE喵
太太又唔訓🤣🤣🤣
良辰:我在城寨打籃人
NICOLE喵 : 一路打緊當日要交嘅報告一路發癲(rof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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