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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幣轉蛋 文字轉蛋 一幣一動
主題 BE虐向
上台沒收到但還是想寫所以(

收1位 已收滿
本台限情侶
原創請附設定,二創只接我比較能掌握的作品跟角色,可以先留言確認
每轉3噗幣,掉落500字,直到蛋主停止或機台卡機(。
可以附上一個tag
會直接在此噗下掉落

文透及說明下收,拉線後可直接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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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想寫矯揉造作的愛情故事,所以不管投什麼tag都會變成虐向(包含但不限於單戀、分手、受傷、一方死亡等內容),並且可能摻雜各種隱喻意識流描寫,不能接受請不要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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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情況可能有成人向or擦邊球,如不能接受請事先提出
ham8224
幣孔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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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拉線 = =
beetle2350
現在沒電腦晚一點投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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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etle2350: 可以唷,投了再跟我說一聲~
beetle2350
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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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etle2350: 收到!(結果我忘記鎖這支帳號的幣孔 之後投幣麻煩幫我投 ham8224 這個~
beetle2350
啊拍謝 投的上一秒還記得,結果太順手還是投到噗首去了
好的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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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拉線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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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當悅夕還沒離開那間孤兒院時,院裡的修女偶爾會給孩子們講聖經上的故事。悅夕事實上不是會對此產生興趣的人,畢竟她的關注幾乎全分給了教堂那架鋼琴,只是在被那些傭人軟禁在小房間的日子裡,有則故事總會莫名自記憶深處浮出。
那似乎是在創世紀的一個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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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在人間降下暴雨後的第一百五十天時,洪水逐漸消退,直到十月一日,連山頂都露了出來。諾亞將方舟停在亞拉臘山上,打開窗戶放了一隻烏鴉出去。烏鴉在水面上飛來飛去,等到水都乾了才飛回來。」修女捧著聖經念道。
「瑪麗亞修女,」有個孩子舉起手,「但是我聽隔壁床的姐姐說,諾亞先生放出的是一隻鴿子。」
「沒錯。」修女道:「這是因為在放出烏鴉後隔了幾天,諾亞又放出了一隻鴿子,想看看地上的水是否都退去了。鴿子在陸上飛來飛去,到晚上時叼著一片新生的橄欖葉回來,於是諾亞就知道地上的水都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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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夕有些不解,明明第一個被放出方舟、看到了洪水退去的是烏鴉,為何最後鴿子被視為和平的象徵、而烏鴉卻成了死亡與不潔的代表?
她不確定當時是自己還是其他人問了修女這個問題,而瑪麗亞修女對此的回答是:「因為最後叼來橄欖葉的是鴿子,不是烏鴉呀。」
這是原因嗎?悅夕不算太認同,縮在床的一角想著當時修女是否還有其他的解釋卻無果。
於是她放棄這個念頭,決定繼續回憶主人家的鋼琴,被凍得僵硬的手指有些艱難地在被子上移動,她輕輕地哼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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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機台停下了,請問是否繼續投幣?
Yes No
(補充說明,如果有期待的走向、設定補充或理解錯誤的地方也歡迎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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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註:聖經故事源於〈創世紀〉第八章
beetle2350
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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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
腦中的音樂戛然而止,悅夕看著自己的指尖皺起眉,右手小指顫抖地延伸卻還是觸碰不到記憶中琴鍵所在的位置。
是她記錯了,八度音的距離應該再小一點嗎?悅夕握起拳頭又鬆開,原先光潔的掌心赫然橫著一道醜陋的巨大傷口,邊緣因多日未得到妥善的處理已有些潰瘍,雖然沒有再流血,卻呈現一種不健康的黑紫色。
她試著再次撐開手掌,皮膚被撕扯開的疼痛順著神經爬過整條手臂,然而悅夕卻發現手能張開的幅度比起上次更小了。
少有的慌張襲向了她,一直到下一秒音助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時都未曾回過神。
接下來的事情彷彿從她的記憶中被刪去,悅夕只隱約記得自己曾短暫地、再次坐在鋼琴前,然而當意識再次回籠時,她卻發現她回到了主宅裡自己的房間。
悅夕低下頭,右手的手掌被厚厚的繃帶纏住,連要稍微挪動一下都有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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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亂動,受傷就好好休息,我可沒有使喚傷員的興趣。」
音助推開房門走了進來,悅夕一邊想著要不要提醒音助少爺進女僕房間顯然不合禮法,但還是什麼都沒說。
「我的手......?」
「只差一點就廢了,醫生說你至少半年不能碰琴。」音助似乎是想起了甚麼,不悅地皺起眉。
悅夕的眼睛驀地瞪大,目光帶著一絲懇切。
「這沒得商量,不養好傷你還怎麼給我再彈一百年的琴?」音助說:「以防萬一這段時間我會把你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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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機台停下了,請問是否繼續投幣?
Yes 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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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一下,因為是if線,為了後面的安排在思考後還是寫了這段跟主線有點像的橋段(但有一點點細節的調動)
後面基本上就會脫離主線情節,不過因為這段確實跟主線相似度比較高,所以這次的轉動不收費,如果您選擇繼續的話不用投幣~
beetle2350
yes
有點像也沒關係沒問題,畢竟這好像也算是必要的過程
不然應該就要直奔dead end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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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情並不如他們最初所預期的那樣發展。

首都這陣子的天氣挺好,前一晚上下了雪,到了早上蓬鬆新雪積在路上,被早起的工人鏟去兩側,在牆邊壘起厚厚一堆。
悅夕醒來時做的第一件事是低頭看自己的手,當初的傷口如今只留下一條縫合過的疤痕,像隻蜈蚣歪歪斜斜地穿過掌紋。
傷口的外觀會痊癒,然而內在呢?
她面無表情地看著不自覺地抽搐的指尖,音助請來的醫生說那可能是傷到神經的緣故,卻沒有提出任何可實踐的解決方案。
悅夕本不會在意除了鋼琴之外的所有事物,但如今她似乎連鋼琴都要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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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擦過琴鍵卻只發出若有似無的滑音,悅夕試著抬起指節,原先宛如呼吸一樣自然的動作變得磕絆,小星星的音樂斷斷續續地在房內響起。
「你應該再休養一陣子的,你的手還沒好全吧。」紅礬靠在門框上,表情寫滿了不認同,「我可不想到時候音助找我算帳。」
「已經一年了。」換言之,如果會好早就該好了。
「手畢竟是人體數一數二精細的部位。」紅礬回道,卻也沒有繼續勸下去,換了個話題,「你想知道音助的近況嗎?」
悅夕停下手上的動作,側過頭望向紅礬。
「他最近又開始收購各種音樂盒,我上次見他時,他看起來氣色不是太好。」
悅夕有些心不在焉,但她能怎麼辦呢?畢竟她這個發條現在幫不上任何的忙--沒有哪個人有辦法在這種節拍不對、時不時還會錯鍵的琴音中睡著,何況是本就難以入眠的音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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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s No
beetle2350
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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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另一個角度來看,音助也很久沒來這間別墅了。除了琴音無法再帶來幫助,悅夕猜想他對她的傷多少有些愧疚。
「知道嗎?把你弄傷的那幾個人被音助辭退了,理由是擅作主張與違背命令。」悅夕想起紅礬臨走前留下的話,他還說,最近菊池家的管家招募起了新的僕從與琴師。
這其實是沒什麼必要的事,悅夕想,畢竟雖然她的確無法拒絕主人的要求,但她既不想拒絕、也沒道理拒絕,因而這個結果本就是理所當然。
她唯獨在想的是招募琴師這件事,悅夕並不確定這是否是音助的授意,也尚無法想像倘若音助的確找到了另一位能讓他睡著的樂師,她會有何感想。
白鴿與烏鴉的故事忽然又浮上她的腦海。
或許她會是那隻烏鴉,悅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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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或不幸的是,白鴿沒有出現,而音助的睡眠狀況每況愈下。
許是因為曾經有過好眠便更難回去適應輾轉的日夜,終於在一天晚上,音助再度踏進了悅夕的琴室。
「隨便彈點什麼吧。」音助頂著兩輪大而黯沉的黑眼圈,看上去像是下一秒就會猝死在沙發上。
悅夕用沒受傷的左手彈了首單音的搖籃曲。
不到一分鐘的曲目結束後,她從琴凳上回過頭,音助在椅子裡陷入熟睡。
悅夕想了想,如同過去無數次地走到房間拿了條毯子蓋到音助身上,又坐回椅子上,撐著頭觀察她的主人。
曾經合身的定製西裝如今看上去寬了些,眉間的陰影即使是在睡眠中仍未散去,淺淺地積在蒼白的皮膚上。
悅夕不自覺地靠近,鼻尖嗅到一股很淡卻陌生的香水味,驀地醒悟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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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s No
beetle2350
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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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並不是音助習慣的男香,更像座春天的花園,華麗高雅的玫瑰香散在衣領上,無聲地彰顯自己的存在。
音助在這個時刻醒來,當他睜開眼時,發現悅夕坐在琴凳上繼續彈著那首搖籃曲。
「休息下吧,雖然你的左手沒事,但也別過度勞累。」
悅夕搖了搖頭,「剛剛有休息過了。」
「嗯,自己照顧好自己。」音助邊說著,邊活動了下關節,起身走到窗邊。
陽光在他的身旁鑲了一圈金色的邊框,他逆著光看向悅夕,「接下來我可能又會失聯一段時間,但不是什麼大問題。
「我打聽到一位國外的醫生或許能治好你的手,等我回來之後就帶你過去。
「不過在此之前,你可能會先在報紙上看到一些關於我的新聞,但不用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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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助很少一次講這麼長的話,也很少向悅夕解釋這麼多。這些舉動多少有些異常,但悅夕並未追問,只是安靜地說了好。
她是少爺的音樂盒發條,卻又似乎不僅如此。
她希望菊池音助可以有一夜普通的好眠、希望他可以不受拘束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所以只要音助需要,她就會在他的身邊、一直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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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趟短暫的拜訪後音助確實又消失了許久,只有偶爾紅礬會帶來一些消息,悅夕依稀得知音助的父母似乎回到了國內。
接著,在又一年過去,地上的積雪幾乎都消融之時,菊池家宣布了本家繼承人菊池音助訂婚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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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機台停下了,請問是否繼續投幣?
Yes 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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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努力往收尾的方向衝刺了......!
beetle2350
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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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夕在報紙上看到了這則新聞,她對著那行加粗的標題愣了一會,不自覺地又走到琴房。她一隻手放在門板上,忽然不知道自己要不要推開這扇門。
那位訂婚對象似乎也是位知名的鋼琴演奏家。
悅夕在鋼琴前坐下,左手經過了多月的訓練終於能彈出比搖籃曲更複雜的樂章,拉威爾左手鋼琴協奏曲溫柔的抒情調從指尖傾洩而出,抵達低音時她的力道比起以往更重,厚實的重拍迴盪在房間中。悅夕想,這顯然跟鋼琴譜上的標記並不一樣。
這首曲子早已脫軌。
音助在訂婚後依然沒出現在別墅中,卻派了一名帶著他親筆信的女僕。紅礬兄妹按著音助的安排將悅夕送到他信中提及的醫院,而那名名醫也不負期待,治好了悅夕的右手。
直到悅夕回到了別墅的當晚,音助來到了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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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夕終究還是彈了那首拉威爾的左手鋼琴協奏曲,琴音順著月光淌了一地。
從很久以前還在修道院時悅夕就知道,所有想要的東西都必須自己死命地握住才行。
她曾經以為自己的人生只要有鋼琴就夠了,後來覺得只要能繼續為少爺彈琴就可以,直到此刻她發現自己在想,如果諾亞只有烏鴉就好了。
但當她想開口的時候,音助早她一步說話了。
「我會安排紅礬他們家收養你,如果你想要的話,也可以去首都的音樂學校進修。」
悅夕抬起頭看向他。
「你在音樂上很有才華,假以時日,會有更多人欣賞、喜歡你的音樂。
「到了那時候,我會去聽你的演奏會。」
悅夕終於發現,即便烏鴉是獨一無二無法取代的,烏鴉始終是烏鴉,不是鴿子。
而決定這點的不是她也不是音助,或許是一種可被稱之為命運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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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
「嗯。」音助垂下眼,眼睫投下的陰影遮住了他的眸中的情緒,「這些年謝謝你。」

世人皆知烏鴉聰慧,卻從未有人豢養烏鴉傳訊;反之,若非鴿子能千里傳書,否則也無人飼養。因此究竟孰好孰壞,也無法如此輕易斷定。
只是對悅夕而言,或許這一切也不是她所在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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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感謝您的投幣,機台已經抖不出更多東西自動關機了

完整文檔請等我重新調整確認後再附上,由於本篇故事為單一視角,如果有覺得敘述不清或需要調整的地方也歡迎提出。

再次感謝你的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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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urice Ravel: Piano concerto for the left hand
然後不是很重要地附上拉威爾的左手鋼琴協奏曲,是首真的純靠左手能彈起來的超強曲目(
據說當初就是為了一位失去右手的鋼琴演奏家所寫
beetle2350
噗主辛苦了
難得更理解自己的感情了卻沒法如意
平淡的訣別很有他們的風格
謝謝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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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etle2350: 也謝謝你來玩!以下附上完整的文檔,有任何問題都歡迎隨時跟我說~

Goodbye or Good bye
點文:beetle2350
tag:BE虐向、烏鴉
beetle2350
收到了!也謝謝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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