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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數年之後,白靄星在大海的包容下重生,但無論白楚年如何要求,蘭波都不同意將他帶來岸上。
正常誕生的人魚幼崽一出生便能幻化人形,但白靄星誕生數月,仍然還是魔鬼魚的型態,蘭波知道,這是因為他的靈魂太過虛弱。
傷痕造成後會留下疤痕,大海會幫忙撫平,只是需要時間。
神從不與誤解者解釋,只是靜靜地望著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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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雖然不明白蘭波的決定,但白楚年還是同意他的決定,只是老是趁著沒課的時候偷偷下海去找白靄星。
小魔鬼魚很喜歡自己的 dami,每次都拉著他到處玩耍,玩累了再由白楚年抱著回家。
一次偶然,白楚年在回去的路上遇見了九爪巨龍,巨龍看到熟悉的孩子,笑瞇了眼。
「可憐的孩子,到現在都無法化形。」巨龍的聲音透過意識傳遞給白楚年,悠然深遠。「多來看他吧,他也很想念你。」
將小孩送回扇貝中安置後,白楚年在深夜回到家中。簡單的清洗之後,白楚年上床抱住了蘭波。
「蘭波,我今天在海底遇到了奶奶。」,白楚年從來不隱瞞自己下水的事,蘭波也從來不管。「她說人魚一出生就能化形。」
宿舍中放著一個巨大的魚缸,雖然蘭波已經能夠化形,但還是準備著以防萬一,現在裏頭只有幾隻零星的水母微微發著光。
「靄靄是因為當年的事才沒辦法化形的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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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原諒了他,我們應該知足。」蘭波緩緩睜開雙眼,藍色的眼睛裡盛滿憂傷。
身後的白獅已經掉下眼淚,沾濕了人魚的肩窩。
蘭波轉過身子,親吻他的臉,「大海滋養萬物,傷口終會癒合,我們只能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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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在白靄星三歲那年,終於化出了人形,小小的人魚有著短短的粉白色魚尾,樣貌像極了童話書中的小天使,給白楚年看得心都要化了。
「我們把靄靄帶上岸吧,好嗎,老婆?」懷裡抱著小魔鬼魚,白楚年可憐巴巴的看著蘭波。
小魔鬼魚一見到蘭波就掙脫了白楚年的懷抱,撲到他懷中,「Daima~」。
過去的每天早上,白靄星都是在蘭波的懷中清醒的,所以自然對蘭波的信息速更加依賴。
蘭波抱著孩子,給予安撫信息訴的同時,檢查著白靄星的靈魂,過了許久才勾起笑容。「嗯,我們帶他上去吧。」
白楚年發出一聲歡呼,開心的擁抱住一大一小兩個人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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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波每天早起給白靄星餵信息素+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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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在將孩子帶上岸後,白楚年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領著孩子到處跟人炫耀,每看到人就問他看沒看過小人魚,然後就抱著白靄星開始跟人念叨。
這樣的行為從白天到晚上,白靄星被折騰得不行,終於在晚飯時又一次被抓出去展示時哭了出來。
下一秒,白楚年就被老婆給賞了一大尾巴。「笨蛋!」
回到熟悉的懷抱中,聞著安撫信息素,白靄星很快就停住了哭泣,睡了過去。
當天晚上,白楚年可憐巴巴的趴在魚缸外,哭著讓蘭波轉過頭來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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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即便能夠化成人形,白靄星還是喜歡用魔鬼魚的樣子在海裡玩,蘭波也不管,反正大海總會有人幫忙照顧他。
直到一天,白靄星被人打撈上來,要不是 daimi和 daima來得及時,他就要變成燒烤魔鬼魚了。
回到 daima懷抱後,白靄星才哭嘰嘰的化為人形,掉下的眼淚化成珍珠滾到地上,給白楚年看得心都揪緊了。
「夏乃川!看給你閒的,都給吃上次級保育動物了?給我環島跑20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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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對於白靄星的教育蘭波一向踩得很硬,在他成長到一定階段後,便開始要求他自行捕食。
面對白楚年的哀求,蘭波難得做出解釋,「我愛他,就要給他利爪,溺愛只會讓他的力量虛弱。」
「那你還讓那群小孩偷偷餵他。」白楚年揪了揪蘭波微紅的臉蛋,「我也不是不讓他捕獵,只是我們減少這個頻率,讓他一周去一天,好嗎?」
「你看靄靄本來就長得慢,那群小孩餵的還都是些零食,這樣下去要是孩子營養不良怎麼辦?」
經過一段協商,蘭波終於同意將白靄星的捕食訓練改成一周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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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不曉得是否是因為白靄星在母體時蘭波注射了擬態藥劑的關係,抑或是身上另一伴陸地生物的血脈,白靄星在五歲時為了與雙親一塊睡在大床上,居然成功化出雙腿。
經過韓行謙的一番檢查確認沒有問題後,白楚年這才放下心,開心地帶著白靄星一塊上課去了。
但因為白靄星太過好看,加上雙親顏值在那擺著,幾個 alpha便開始半開玩笑地喊白楚年岳父,白楚年直接給了他們一人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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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在白靄星化出雙腿後,家裡便給他添置了新的小床,但他還是更喜歡與蘭波和白楚年睡在一塊,三不五就偷跑到他們的臥室裡。
在白楚年外出時,白靄星很容易因為少了一個親屬而感到不安,因此蘭波總是將他帶到床上安撫。
所以當白楚年結束任務回來時,便在微弱的藍光下,看見美麗的人倚靠著抱枕,拍打著孩子的背,嘴裡輕聲哼唱著人魚的晚安曲。
在滿溢白刺玫味的房內,白楚年激動不已。
他曾經無數次看著其他人的家庭羨慕,想著要與人魚擁有一個家,他知道這樣的奢求太過踰矩,所以只敢在夢中想像,連開口祈禱都怕褻瀆神明。
但他的神給了他無盡的寵愛,實現了他未曾開口的願望。
放輕力道上了床,白楚年輕輕擁抱住蘭波,將頭靠在他肩窩,隔著零碎的髮絲看著沉睡的孩子。
「蘭波,謝謝你。」白楚年不曉得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感激,只能一遍遍的呢喃,「真的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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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寫個夏乃川)
在差點將白靄星做成燒烤後,夏乃川隔了好一陣子才鼓起勇氣來向白楚年道歉。
剛到門口,夏乃川便看到在魚缸內玩耍的白靄星,小小的人魚遺傳了雙親的長相,雖然年紀還小,就已經能看見未來的美貌。
「Randido?」剛上完課的蘭波看見熟悉的貓貓頭,喊了他一聲。雖然這個學員曾經冒犯了王的孩子,但因為他是 randido,所以蘭波原諒了他。「你來找小白嗎?為什麼不進去?」
夏乃川這才回過神,看著盯向自己的白楚年,才鼓起勇氣開口,「教官對不......」
結果話還沒說完,認出來人是自己天敵的小魔鬼魚就跳出魚缸,噴了他一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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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點小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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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蝴蝶與蘭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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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陣子 IOA組織準備舉辦一個園遊會,沒參加過這種活動的實驗體顯得特別興奮,特別踴躍地策劃各種活動。其中身為小說家的多米諾和金縷蟲合作準備舉辦一個話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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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話劇中大部分角色都已經敲定,只有一個王后遲遲沒有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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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話劇說的便是為了爭搶美麗的王后,兩個國家互打的故事(aka 海倫),為了讓劇本通順,王后的長相就特別的重要,小蝴蝶看來看去,也就只有蘭波入了他的眼,猶豫半天後,多米諾終於鼓起勇氣問了蘭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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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波很痛快的答應,原因是多米諾是他虔誠的信徒,他可以感覺到他的忠誠,而神很樂意給與一點恩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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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沒多久,金縷蟲就將衣服配飾打造出來,在表演前事先找到蘭波試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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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背景是在遠古的希臘,但可能出於私心,多米諾要求金縷蟲給蘭波裝飾上許多的金飾,反而將人點綴得宛如沙漠的另一位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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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耀的金屬搭配蘭波的金髮與透明的魚尾,顯得他更加高貴不可觸碰,給多米諾都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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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您可真好看。」多米諾紅著臉幫他整理好頭飾後退到一旁,「如果我是 alpha就好,那樣我就可以追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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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波聽到這話微微一笑,更是讓多米諾神魂顛倒,「那你可能要失望了,因為我已經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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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也可以離婚啊,怎麼就便宜了白楚年那傢伙了?」小蝴蝶嘟嘟嚷嚷的,沒注意到身後一雙藍色的貓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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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真是不好意思啊,蘭波就偏偏就和我結了婚,再過兩年小孩就能下海捕魚了!」白楚年不知道從哪又掏出了結婚證,炫耀一般地給自己搧風。「要怪只能怪你們出生太晚了,命不好啊小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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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多米諾給這人氣得說不出話,轉身又換上笑臉討好蘭波,「王,您以後要是和他過不下去了就來找我吧,我可不像他那樣,我是最懂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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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轉身就拉著金縷蟲跑了,白楚年也不理他,只抱著蘭波委屈抱怨,「你怎麼又招惹上 omega了?我們明明都結婚了,他居然還讓你離婚!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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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聽他的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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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波摸摸他的耳朵,「放心吧,他不是毛絨絨,我不喜歡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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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楚年,「嗯~只有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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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溫存過後,白楚年才注意到蘭波身上的配件,問他是怎麼回事。
「他們要舉辦話劇,讓我扮演一個因為太漂亮所以導致兩個國家打起來的人,今天他們是來給我試衣服的。」蘭波展示了一下身上的裝飾,歪著頭問,「好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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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漂亮導致國家打起來……海倫啊?那找你確實挺合適的。」白楚年喃喃自語著,「那你要演什麼內容啊?給我劇透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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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說什麼都不用做,就是上去在那邊坐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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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沒有任何對手戲後,白楚年安心下來,開始給蘭波拿掉身上的裝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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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真奇怪,居然會因為美貌而發動戰爭。」蘭波靠在白楚年身上,看著他給自己移除魚尾上的裝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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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楚年低頭看向蘭波絕美的臉蛋,明白為什麼那兩孩子會特意找蘭波幫忙。如果真的有能夠發動的戰爭,估計也就是蘭波這個樣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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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們給我裝扮也很好玩,在我們的族群中,一般都是 alpha被打扮,這麼繁重的裝飾我也是第一次穿……你喜歡嗎?」蘭波再度詢問,有種得不到回答不罷休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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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樣都好看!」白楚年微微紅了臉,「就是這個裝飾太廉價了,你要是喜歡,我之後給你買真的!比這個好看一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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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話劇演出過後,雖然蘭波只有短短的一個露面,但卻還是吸引了無數目光,知情的只會羨慕白楚年,不知情的已經上去要手機號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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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給白楚年著急壞了,巴不得把自己結婚證放大錶框給大家看,最後還是蘭波轉過身去,將背後的標記展示出來,才趕跑了追求者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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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次事故之後,白楚年死皮賴臉地在後面幾天的演出中出演了一個護衛,沒有台詞沒有表演,就是站在蘭波身邊狠狠地瞪著每個不懷好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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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許久之後,白楚年偷偷請人打造了與當初演出相似的一套裝飾,撒嬌著給蘭波戴上後,鬧了人一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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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那時候就想這樣子做了是嗎?」被折騰的不行的蘭波氣不過,輕輕地給了白楚年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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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確實是那時候開始的,但我更多的是想那些裝飾配不上我的小公主,所以才花錢給你弄了套真的」白楚年窩在蘭波胸前,手不安分地磨蹭著他的腰,「人魚喜歡裝飾自己的 alpha,人類喜歡裝飾自己的 omega,你理解我一下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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