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妮
don't you mind brisugo
瑞妮
那些曾經朝向他攤開的手掌有著讀不透的紋路,掌中各自刻劃別有用心,蜿蜒曲折的線條不說不知道是像蛇抑或蠍,延伸穿越至緊緊鎖定執意要瓦解他心靈的準心。
連他視作比生命更重要的的音樂都曾經離他而去,更何況是人。
教我如何去相信,夢是唯一的現實。
可就是有人。閉上雙眼,心思於黑暗蜉游,為什麼還會有人呢?我們都知道別人在背後說什麼。
可就是有人會留下,並否定關於他擅自主張「沒有我你可能會更好」的浪漫像是場錯誤單戀。
在一切無從判斷的善惡裡我選擇了將雙手伸向你,僅僅指尖,即使只有指尖,居然能被察覺到。曾經當我需要有人陪伴在側,未料想終究是你。
瑞妮
「好像怎麼樣都做不好。」
沒有那種事吧。而語句總是會這樣收尾:「it's okay, Yugo.」It will be okay. We need you here.
既不是輕鬆也不是容易,就只是⋯⋯我。
教我如何不去相信。
離開前吃個飯。這種類似再看一場的試探話下一秒就立馬改口還是喝咖啡好,知悉其涵意旋即被逗笑出來。
於是當天找了個巷弄沒有在排隊的咖啡廳。眼睛沒有笑意的店員捧著餐盤過來中斷話題,在遞上餐桌時機械式複誦品名,明明都是熱拿鐵,他們卻同步動作像學生般乖巧舉起了手示意等待。
一杯熱咖啡耗費兩三倍的時間漫不經心地去喝,未見底已經放涼難以嚥下,類似心形的奶泡散得一塌糊塗,倒掉還會可惜嗎?
趁獨處的片刻他盯著對方眼睛沉默。
來回摸過陶瓷馬克杯的圓滑耳朵好以掩飾手中顫抖,力度越發加重,指尖上皮膚反覆泛白。
瑞妮
也許是開始被看得有點不好意思,主動問他一句幹嘛?
「沒有,只是若那時候沒有你我不知我在做什麼。」
「不至於……吧?哈哈哈。」
「喂——我很認真的。」
「我知道。只是想像到你那時候的樣子,很有趣。」
Sonny 說的語氣和眼神都太過平淡,彷彿不存在比這更真實的真實體驗。
他握緊收在大腿上手心,要對方打住別說下去。
安靜地搖頭不知道是要肯定還是否定,似笑非笑又似言不由衷回答,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好笑。
關於我的事你可以一笑置之,卻已經解釋得太多。
瑞妮
還是有清楚知道的事的。
比如,對於人類與機械的語言都無法完美掌握,希望你不要介意。
記錯你喜歡的歌詞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半夜失眠突然想說笑話給你聽,一口氣留下好多獨自起舞的訊息,希望你不要介意。
防止公然違反SAJ原則*,所以別提起、別提起,但願你不要介意。
留下無法歸還的東西給你,但願你不要介意。
別愛上當下,以為你愛上了誰。
別愛上過去,以為你愛上了誰。
即使這種事情大概已經怎麼樣都無所謂,我知道,你不會介意,而我也不再需要介意了。
只要不醒來,夢便是唯一的現實?最美麗的故事是沒說出來的故事。
我又在這裡。第42次。
瑞妮
The 1975 - Me

*夢是唯一的現實:自大師費里尼
*SAJ原則:S好きです、Aありがとう、Jじょうだん(指單戀告白法則); 自《四重奏》坂元裕二編
*42是科幻小說銀河便車指南中的宇宙真理數字,意思是有些事就是沒有答案 l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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