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河🔔
bラスt夢
S2各種短打,基本上是ALL早希
+知更鳥
其他警語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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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的早希&客人夢設
*基本上是ALL早希
*有Cast對非所屬Team劇目的想法臆測
*基本上都是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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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如果是妳的話--」

諸如此類的話語她已然聽過太多次,可卻從最開始的回以恬淡,到現在萌生疑惑,本來不想摻雜半分的感情終究還是淌了泥水。
大概是驟近的距離感讓她的判斷力有失公允。

對於下定決心的人,無論甚麼樣的話語都無法改變對方的想法半分,可她仍是在那時候吐出符合那時情景的話語。

可早希清楚地知道,自己無法成為他人語句裡的那個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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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妳打算去哪裡?」

早希垂眼望著自己欲邁開步伐的腳尖,隨後腳尖一轉,轉身望向自稱中立的賢者。
「你覺得我能去哪裡呢?」
「那並不是我決定的,我只是不過是提出疑問。」
「既然是我所選擇的,那麼無論知道與否,也都跟你們沒有任何關係吧?」
他似乎看見女子在搖曳的燈火中傾斜的微笑。

然而Sin很清楚,那並非是黑夜裡久違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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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早希ちゃん——我請你喝飲料吧」
「晶さん、正好有個問題想問。」
回過頭的女子漾著淺淺的微笑,既不會太過滿溢,也並不讓人感受到疏冷,恰到好處的模樣挑起了晶的興致。

「嗯?無論是什麼問題我都很願意回答喔,只要是早希ちゃん說的話。」晶就著一如既往的輕挑回應,隨後將硬幣投入了販賣機後做出了邀請的手勢,早希便順勢向前。
「前幾天大牙さん跟我說了,跨過界線的事情。」
「啊?啊啊——那件事啊。大牙也真是的,跟女孩子聊天就這麼沒有話題嗎。」
女子的側臉看來有些消瘦,晶忍不住聯想到了近來發生在對方身上的事,隨後飲料掉落的聲響卻馬上打斷了他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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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大牙さん對這件事很在意。那時候晶さん這麼說了吧——『界線就是要跨越過去』。」
「我是這麼說了——怎麼說呢,從別人口中聽到這件事感覺有點微妙的害羞啊。所以呢?早希ちゃん想問我什麼問題?」
晶先一步地傾下身子,伸手撈起滾落至出口的飲料,尚帶著冷意的鋁罐令人感到棘手,他卻緊握在指間,隨後垂眼看向早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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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者迎著他的視線,缺少笑容的臉龐並不冷漠,卻摸不清對方的心思,堅定的目光則是一動也不動地望著他。
「晶さん是會跨過界線的人對吧?但是黑曜さん是會恪守界線的人,所以每個人的想法不一樣。但對我來說,界線並不是為了防止越界,而是為了保護自己。」
他的唇角銜著笑意回問:「那麼早希ちゃん是哪一種呢?」
「請不要超過我的界線。」
「啊——好像也沒有很意外,不過早希ちゃん剛剛也說了啊。」晶攥緊手上的鋁罐,接著另一隻手抵在販賣機上,將早希的身影納入了自己的陰影。「我就是會超過界線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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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Lico換好衣服後隨即看見了從練習室走出來的早希,沒多想便換上笑容迎上前。
「好久不見,小鳥ちゃん」
「啊啊,午安,Licoさん」
頓了幾拍的回應以及眼下輕淺的陰影,連帶著這幾日出入練習室的時機,早已生根於心底的疑問在他傾斜的唇角裡一併吐出。
「好久沒看到妳了,是因為那個吧?Team P,最近氣氛很不好呢--嘛,畢竟沒有龍膽那傢伙,其他人也不過就只是那樣。」
「那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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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妳剛剛說了甚麼嗎?」
「請不要在我面前說那種話。」
心臟重重地跳了一下,敲擊著胸口,讓他瞬時間產生了呼吸困難的錯覺。
--又或者,那不是錯覺。Lico知曉那樣的情感意味著甚麼。
「那麼,我要在妳耳邊說出甚麼樣的話語才能讓妳駐足呢。」
甫才歛起的笑容再次綻放,他向前邁開一步,兩人之間僅留下半臂的距離。
而沉穩的眼眸靜靜地凝視著他,既未做出甚麼反映,也不曾動搖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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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那瞬間赫然意識到了,自己才是那名為此而駐足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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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Lico剛剛在和晶聊天嗎?好意外啊--原來Lico也是能和人好好說話的類型。」
前腳的麻煩剛離開,後方馬上又有個更勝方才的麻煩緊接而來。Lico深吸了一口氣,拿起掉落在出口的飲料,打定主意不和對方對上目光。
「你在說甚麼啊,不過沒有到聊天吧?那傢伙在向我問劇本的事情。」Lico蹙眉,精緻的面容因而沾染上些許扭曲,「麻煩死了,唱歌的傢伙都這麼自我中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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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卻無視他所間隔出的距離感,腳步輕快地晃至Lico的身側,傾斜著身體以歪斜的視線注視著對方。Lico眼角餘光不慎與其對上眼,少年閃爍著揶揄的目光頓時又添上了一份興味。
「哈哈哈,Lico說這句話還真幽默--不過真稀奇啊,Lico居然在和其他人聊劇本嗎?」
「都說了不算是在聊天……只是告訴那傢伙劇本的內容。居然連劇本都不知道。」
Lico邊說邊放棄迴避藍,老實地站在販賣機旁打開寶特瓶的瓶蓋。一旁的藍在聽見了劇本後,原先覆蓋著笑容的表情卻驟然消逝。Lico停下轉動瓶蓋的指尖,一臉疑惑地望向藍,後者此時卻恢復了一貫的輕浮,堆砌的笑容看不清虛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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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本的內容--不過確實,Lico大概沒辦法飾演唐懷瑟呢。」
一派輕鬆吐出這句話的藍掀起了Lico的怒火。
「哈?你剛剛根本就都聽到了吧?算了--你說看看?為甚麼覺得我不適合。」
「Lico自己心裡也清楚啊。」藍倚在販賣機上,雙眼直勾勾地注視著Lico,語氣雖輕浮卻又帶著自信,「你是沒有愛就會死掉的類型,才不會讓女人為你去死。」
「哈--?」Lico試圖表達不滿,可惜眼前的少年看起來沒想要裡會自己地抗議,他只好大大地嘆了口氣,將手上凝結起水珠地飲料放置在一旁的座位上,「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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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Lico也是以自己為優先的類型,所以只是在意的事情不一樣。」
「你要這麼說的話,這裡所有傢伙都是一樣的吧。以自己為重這點。」Lico回應完後輕嘖了一聲,「我才不想跟小鬼認真。」
藍「哈哈哈」地笑出聲,隨後一個箭步向前拿起了Lico放置在座位上的飲料,飛快地旋身向後退出了一大步距離後單手將飲料拋給Lico。
「有機會的話還真想看看Lico的唐懷瑟。」
Lico精準地接住飲料,隨後睨向露出玩味笑意的藍:「你會對劇本熱衷到這種程度,也是挺出乎我意料之外的。」
「因為很有趣啊。」藍笑著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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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co不太想繼續盯著那張讓自己感到不快的臉,然而藍方才的話語仍舊在心底迴盪,他只好低著頭,旋開了瓶蓋。
然而他忘記了販賣機掉出來的並不是礦泉水,而是碳酸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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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章

往來的雜沓填滿了兩人不發一語的靜默。

「那個——」
「妳來送我便是無上的喜悅。」
「⋯⋯太誇張了。」
Kei盯著她的臉,兩人視線在半空中相撞,總是眯起眼眸,並在面對她時捨棄鋒芒裡所有的稜角,連同周身發散著的高傲氣息皆消磨在兩人之間的凝視裡。

Kei似乎想了段時間,最後在她率直的目光裡伸出手,摸了摸早希頭。後者沒有抗拒,也並沒有露出什麼表情,僅僅只是望著對方;在他伸手遮住了對方視線之前便是如此、而在他觸碰後也仍保持著同樣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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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想從他身上窺探出什麼、但卻也絲毫不感興趣的純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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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說的話,你是不是也不會問?」
「如果是我能給予的解答的話。」

早希聞言沉默了半晌,最終抬起眼,語氣慎重地開口:「路上小心。」
Kei的眼裡閃過半刻的訝異,他斂起怔愣的眉眼,僅只一瞬的反應仍能被有心人視為鬆懈。
他的目光梭巡了一回,最後又落到早希身上。

或許送機這件事本身也不該被允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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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還要互看到什麼時候?話都說完了?公主也沒有什麼話好說的吧。」

冷傲的聲音伴隨著纖細的指尖一同摟住了早希的肩膀,原在不遠處盯著兩人的木蓮大步向前,以優雅又俐落的步伐來到早希身側。

Kei冷哼了一聲:「你這傢伙是不會理解道別的感情的吧。」
「啊——或許是這樣,不過如果是要和公主分開的話,我也會感到寂寞的。在這個前提之下,我才給了你時間。」
木蓮垂眸瞥了眼仍舊不發一語的早希,隨後向Kei擺了擺手:「既然告別儀式結束了,那就快滾上飛機吧,我可不想看到明天你出現在Starless。」
Kei沒想再和木蓮吵架,也不想浪費精力在這個人身上。他將視線再次移向早希,並開口:「這次離開的時間或許稍微會有點長。但請記得,我的心永遠與妳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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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希「嗯」了一聲,隨後掙脫開木蓮絲毫沒半點牽制力的束縛,來到Kei的眼前道:「請你保重。」
向來清澈的眼眸裡混雜著疑問,儘管如此,女子所吐出的話語依舊堅定得令人在風雨裡站穩腳步、窺見遠方的燈光。

他沒有回話,只是傾下身、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地一吻。

——請妳好好地感受我所留下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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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蓮嫌惡地看著Kei的身影消失在門的彼端。

「走吧。待著也沒有意義了,我想回去跳舞。」
「木蓮不問為什麼我會來送機嗎。」

木蓮收起儘管扭曲卻仍舊美麗的表情,從他的方向看不太到早希的臉,不過就算是看見了,大概也沒有半點幫忙解讀此刻對方言語的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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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必要知道。」木蓮放軟了語氣,儘管話語仍是尖銳如針,「那是Kei和公主之間的關係,而且,如果這是妳思考過後的答案,那沒有人能夠對此說些什麼。」
「我⋯⋯思考過後嗎⋯⋯?送機是這麼需要思考的事情嗎。」
「既然不是的話,那麼更沒有問的必要了。」
「嗯,確實是這樣。」
儘管是認同,不過早希的表情看起來依舊沒有什麼變化。

和某些總是ニャニャ笑著,但卻一肚子鬼主意的人不一樣,無人知曉總是淺淺地笑著的早希到底在乎什麼、又在這裡是否執著什麼。
被綁在這裡的她乍看之下好像沒有選擇,可木蓮覺得這幾個字似乎和她一點關係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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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希是出於自己的意志才在這裡的。
連同為Kei送機也是一樣的。

木蓮端詳了好一段時間後才繼續道:
「我會貫徹好我的職責,無論是Kei不在的時間裡,只要妳在這裡,我都會好好地保護妳的。」
早希揚起視線,稍稍地扯開唇角的弧度:「那之後請多指教。」

他直覺在那瞬間,女子或許又做出了某個選擇,可無論與自己有關或無關,木蓮的選擇始終只有一個。

「來吧,我們回去吧。」
木蓮攬住早希的肩膀,讓她轉了個方向。
早希刻意地配合著他的步伐,木蓮則是罕見地緩下了腳步,兩人以奇異的步伐達到了微妙的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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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易碎,但本來也沒有必要抱持著原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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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不眠的國王靠著殺戮得以減緩內心的空虛。
「那麼為此而獻上妙計的賢女何嘗不是一種英雄式的獻身。」
「也或許是有這麼一種可能--女子傾慕著國王。」
「或許吧,但這個舞台並不是獻給我的,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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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完)
看著自己的眼中所倒映的、是他們個人所理解的「自己」。那是她所不知道的「自己」。

如果連此刻抱持著罪惡活下去的自己也會被某人否定,那麼這份記憶、這份曾經歷經過刻畫銘印於骨髓裡的痛苦與罪惡,又會往哪處去呢。

不能遺忘。

如同放大的耳鳴,尖銳的聲響充斥著她的聽覺,那並不是叫囂、也不是反覆的提醒。

請妳不要遺忘。

那是身為倖存者的她所許下的唯一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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