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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悠】《願望》下-1
※獸人paro,無咒術設定
※私設較多,OOC
原本預計上下兩集寫完,結果越寫越多
我真的原本只打算寫億點點的,但看著逐漸失控的集數我已經放棄掙扎
中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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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來被抱住,讓虎杖悠仁有些不知所措。但五條悟抱得非常緊,虎杖一時之間也掙脫不開。五條的肩膀很寬,粗壯的雙臂將虎杖整個身體牢牢包裹住,他把頭靠在虎杖脖頸處,白色細軟的頭髮搔得虎杖臉頰好癢,但又能隱隱約約能聞到一股懷念的氣味,那是在十年前的那一個月裡不斷帶給他安心感的氣息,讓他不禁陷入回憶漩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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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默默伸出手抱回去,手在撫上五條的背時,能明顯感覺到他的線條分明的背肌。

『悟哥哥以前有這麼壯嗎?』虎杖內心不禁產生疑問。不止身高變得更高了,五條的身板也變得更加厚實。十年前,當時剛成年還渾身散發出少年氣質的五條,現在已經是成熟的成年雄獸了,想到這裡,虎杖頓時覺得一股熱度沿著脖頸慢慢攀上他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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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事真是太好了。」在虎杖被自己的胡思亂想搞得七葷八素時,五條突然開口:「從那之後,我每天睡前都會忍不住去想,會不會你在那時就已經死了,畢竟你當時那麼小,而我又昏迷了,你有可能被飢腸轆轆的野獸叼走,但我們尋遍各地都沒看到你的殘骸。」五條直起身子,與虎杖拉開了一點距離,接著他用手捧住虎杖紅通通的雙頰。「然後我的朋友們又說你可能只是我瀕死時的幻覺,但我還是不願意相信,跟你相處那麼多天讓我很清楚,你是真實的,怎麼可能會是幻覺,所以我還是沒放棄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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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對虎杖露出一個微笑。「現在我很慶幸自己沒有放棄。」他的眼神非常認真,蔚藍色的雙眸直視著虎杖,毫不避諱的目光讓虎杖有些不好意思,他忍不住別開眼,他說:「抱歉,我當時記憶也很模糊,但我應該是被爺爺帶走了。他那時也有點自顧不暇,然後看到你冷冰冰的樣子,可能誤以為已經太遲了,所以只有帶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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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的,你不需要道歉。我們都還活著這點就已經是奇蹟了。而且我們現在重逢了,這樣就夠了。」五條轉而牽起虎杖的手,掌心的熱度逐漸傳到他手上,讓他真真切切感受到彼此還活著的這一事實。五條接連不斷舉止親密的動作,讓虎杖覺得有些緊張,但他並不抗拒,甚至覺得內心暖暖的,他不曉得該如何準確形容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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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虎杖在五條的盛情邀約下,被帶回他帶點年代感卻又不失莊嚴的住所。一進到裡面,虎杖馬上被帶去介紹給五條的兩位親友,雖然素不謀面,但在五條長期的耳濡目染下,他們兩人可說是僅次於五條最在意他的人。結果五條剛描述完他們戲劇性的重逢後,換來的卻是兩位友人笑攤在沙發上的模樣。

「尋尋覓覓了大半年的初戀,結果對方只記得你的尾巴。」夏油用手指擦過從眼角泛出的淚光,笑聲從他試圖抿起的嘴唇漏出來。一旁笑到喘不過氣的家入,趁著喘息空檔硬是擠出話語:「……沒想到情敵就在這麼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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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們話裡的一些關鍵字,虎杖有些害羞,他試圖穩住自己忍不住左右擺動的尾巴,虎少年偷偷瞥了身旁的五條一眼,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那個……總感覺有點抱歉?」

「沒辦法,畢竟悠仁最喜歡我的尾巴了嘛!」五條看起來笑容滿面,說出來的話卻有些賭氣,他再次拿起自己的尾巴往虎杖臉上湊。「來吧,這是悠仁最喜歡的悟哥哥的尾巴喔!不用客氣,想吸一口也沒問題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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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絕對在生氣吧!」被五條的氣勢避至牆角,毛絨絨的尾巴硬是被湊到臉上,虎杖忍不住打了個噴嚏。見到眼前的一幕,五條的兩位親友臉上頓時失去笑容,夏油的視線轉向家入。

「是不是該報警了?」夏油說。

家入點了點頭。「沒問題的,我願意做證人舉發他的罪行。」

停止了如同鬧劇一般的打鬧,他們在跟夏油及家入暫時告別後,五條拍了兩下手,忽然冒出好幾位女傭,在五條小聲交代她們幾件事之後,她們便動作俐落地帶領著虎杖進去浴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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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闊的浴場令虎杖感到驚訝,看這冒著裊裊熱氣的大浴缸,虎杖興奮地豎起耳朵,眼睛不禁為之一亮,他想著自己確實有好一段時間沒好好泡澡了,雖然人家總說虎科討厭碰水,但對他來說,只要能讓他把身體洗乾淨,他其實並不排斥。正當他轉過身準備向帶路的女傭們道謝時,她們一群人卻也跟著他走進來浴場。

「咦,為什麼進來了?」虎杖還來不及做出反應,他身上的衣服就被扒個精光,讓他忍不住發出少女般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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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其中一位看起來最為幹練的女傭站了出來,用著不急不徐的口氣說道:「首領交代我們,必須將虎杖大人的身體好好清洗乾淨。特別是尾巴部分,我們會使用五條家最高規格的保養方式來進行護理。請虎杖大人不需擔心。」

「等一下!我自己洗就好!」虎杖試圖反抗,卻還是抵擋不了一擁而上的女傭們。浴場裡不時傳來虎杖的驚叫聲,最後虎杖被洗得乾乾淨淨,身上的毛髮變得蓬鬆又柔軟,還散發出淡淡地花香味,但他卻一臉精疲力竭,並身著一件深色的和服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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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仁!」這時站在外頭的五條靠了過去,又大又白的尾巴來回晃動,看起來十分期待的模樣。五條身上原本的外出服也已經換成和服,外頭還蓋了件羽織。他非常滿意的來回看著虎杖的穿著,連連點頭。「我小時候的和服給你穿果然很合適呢!」

「這和服感覺好像很高級……我很粗魯的,給我穿真的好嗎?」衣物擦過皮膚的觸感細緻滑順,跟他平時穿的布料有著極大的差異,意識到高級品就穿在身上,虎杖身體顯得有些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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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在意,自在一點。」五條拍了拍虎杖的頭,隱約聞到虎杖傳來淡淡的清香,他滿臉笑意。「而且悠仁的毛色果然很好看呢,洗完澡之後顏色又更明顯了。」

「真的嗎?你也這麼覺得嗎?剛剛女傭姐姐們也一直誇我的毛色很好看。」虎杖抿著嘴微微低下頭,「我從來沒被這麼講過,感覺這裡的人都好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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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虎杖這麼說,五條兩眼發亮。「如何?喜歡這裡嗎?要不要住下來?」

「怎麼聽起來好像在推銷?」

「不需手續費,房屋及家具都一應俱全,只需簡單的行李就能馬上入住喔!虎杖先生要不要考慮一下啊?」

聽完五條的話,虎杖笑了笑,似乎只當這是彼此打鬧的對話,但五條卻突然神情認真的牽起虎杖的手。「悠仁,我是認真的,希望你能好好考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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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五條認真的神情,虎杖再次別開了眼,他心神不寧的緊緊抓著自己的和服下擺,有些遲疑的說。「……抱歉,我爺爺還有哥哥們還在等我回去呢,所以……」

「悠仁也可以把家人接過來啊!」

「沒辦法、不可能的。」五條的話似乎觸到虎杖的逆鱗,他毫不留情的回道,接著好像發現自己過於失禮了,便又趕緊道歉。「抱歉,我有點激動了。不過五條先生還是不要對我這麼溫柔會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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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感受到虎杖徹底拉開距離感,讓五條頗受打擊,但他可是找了虎杖十年了,這點小挫折並不會讓他就此放棄。「悠仁,我對你好是因為我想這麼做,你不必感到拘束。抱歉我剛剛也有些太著急了,今天已經很晚了,你先在這睡一晚吧,明天再答覆我也可以。」他伸出手摸著虎杖的毛髮,順便撫過少年柔軟的獸耳,虎杖沒有閃躲,任憑五條溫柔的撫摸。他雖面無表情,但隨著五條動作而不斷抖擻著的虎耳早已透露他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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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五條牽起虎杖的手,他磨蹭著少年的掌心,小小年紀卻已經長滿了粗糙的繭,讓五條更加意識到虎杖這十年肯定過著非比尋常的生活。

「我們去吃晚餐吧,已經都準備好了!」一甩剛剛沉重的氣氛,五條隨即轉換輕鬆的語氣,他牽著虎杖走到用餐室,裡面早已擺好豐盛的日式餐點,五條能看見身旁虎杖的表情顯而易見地明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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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位才剛入座,夏油及家入也走了進來。接著他們四個人便開開心心用起了餐。五條及他的好友們都曾受過良好的教育,所以都非常清楚用餐的禮儀,但他們現在實在是太好奇了,畢竟眼前可是一位失蹤十年的人,想問他、想跟他說的事情可有太多太多了。

面對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對話,虎杖忙著應對都快要空不出嘴吃東西了,但他非但沒有展現出一絲不耐煩,還客客氣氣的回答每一個問題。最後是家入意識到再問下去,晚餐就要變成宵夜了,這才出聲制止其他人繼續講下去,他們這才按捺住好奇心,迅速解決眼前的餐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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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夏油及家入藉故離開,五條便再次牽起虎杖的手,帶著他到庭院散步。與剛剛在飯桌上侃侃而談的模樣不同,一旦跟五條獨處,虎少年就變得沉默起來,他低著頭不發一語,但也沒有甩開握著自己的大手,只是任由對方牽著他往前走。

冬夜的庭院透著絲絲涼意,傍晚又下了場小雪,地面因此積了層薄薄積雪,五條聽到身旁的虎杖打了個小噴嚏,便將身上的羽織脫下來蓋在少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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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虎杖輕聲道了謝,不知道是害羞還是太冷,他的鼻頭泛紅,看上去還多了幾分稚氣。雖然,虎杖自從碰面以來都展現出不符合他年紀該有的成熟,但他內在仍舊還是個十幾歲的少年,每當五條盯著他稚嫩的面容時都會再次意識到這一點。

感覺到五條視線一直在自己身上,虎杖忍不住轉過去瞄了一眼,結果一跟藍色的雙眸對到眼後他又迅速轉了回來。最後虎杖為了緩解尷尬而蹲了下來,開始將注意力放在湖面上若隱若現的鯉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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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色、紅色鯉魚的身影交錯在湖面浮現,虎杖從沒看過這麼漂亮的魚,一般他去湖邊抓到的魚都是灰灰暗暗的,但吃起來倒是很美味,不知道像這種漂亮的魚是否會一樣好吃?

這時虎杖眼角瞄到五條也跟著蹲了下來,便下意識轉過頭去看,結果發現對方的臉靠得自己好近,平時,都要抬頭才能看到的精緻面容突然近在咫尺,虎杖有些驚慌的想往反方向移動,結果被男人一把攬過肩膀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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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先生太近了——」
「因為人家很冷嘛!」
「那就不要把羽織借給我啊!」虎杖皺起眉頭,正打算把羽織脫掉退還回去,結果五條尾巴卻將他纏了起來。
「不行喔,因為悠仁看起來比我還冷。而且只要我抱著暖和的你,這樣我就不會冷啦!」
「什麼歪理……」

明明就不想要再和五條有過多糾纏,現在卻被他強而有力的尾巴纏住,虎杖試著用力幾次,發現根本掙脫不了,他只好被迫跟五條兩人坐在湖邊,但偏偏這時候五條卻又不發一語,虎杖只得自暴自棄地玩弄起面前的白色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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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五條的尾巴確實很暖和,這就是雪豹為了在極寒環境生存所演化出來的尾巴嗎?虎杖這麼想著。當初他小時候也是被這尾巴救了好幾次,雖然其他記憶都很模糊了,但唯獨眼前這個暖呼呼的尾巴他是怎麼也忘不了。

「懷念嗎?」這時一旁的五條開口了。
「嗯……是有那麼一點。」
虎杖聽見身旁的男人輕笑幾聲,隨即有一雙溫暖的大手覆上自己的臉頰。
「悠仁,你這些年應該很辛苦吧,光是臉上就多了好幾道疤痕,這是誰給你弄的?」五條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擦過虎杖嘴角的疤,他的動作很輕柔,但虎杖卻覺得他摸過的地方突然變得很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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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有很多事想問你,但你現在其實有更重要的事想跟我說吧?」
像是被說中心聲,虎杖的臉一瞬間閃過一絲怯弱的表情,那是求救的眼神,但很快的,他又把拒人於外的面具戴回去了。
「我沒有什麼事想跟五條先生說的。」
「悠仁!」五條當然沒有錯過虎杖的表情變化,他兩手緊緊抓住虎杖的肩膀搖晃,但少年已經不再看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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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先生可以放開我嗎?我想先去睡了。」
少年堅決的態度讓五條鬆開了纏住他的尾巴。虎杖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在離開前還朝五條鞠躬。「謝謝首領大人今晚讓我留宿,我明早就會自行離開的。」

五條看著少年徑直走進屋內,這途中都沒有回頭也沒有留戀,他嘆了一口氣,口中淡淡的白霧隨之向空中飄散。五條直到躺在床上準備就寢時,他也是沒能想到什麼方法能讓虎杖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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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虎杖的態度跟當初溫暖可愛的小老虎大相逕庭,但五條很清楚這只是少年的防衛機制,或許在這十年間,少年所體會的經歷不是他能想像的。所以只要五條對他越好,少年的防備心就會越重。

五條本打算就這樣懷著遺憾的心情入睡,但他卻突然察覺到什麼而迅速起身。

他的房門外有人。

而且還是剛剛還跟他在一起的熟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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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悠仁?」五條問出聲,拉門外的身影才緩緩拉開門,與剛剛冷淡的模樣不同,虎杖一臉畏畏縮縮又欲言又止。直到五條又喚了他一聲,少年才進房慢慢向他靠近。

「房間太大了,我睡不著。」少年手抱著枕頭,小小聲的說。「我一直以來都是跟家人擠在一起睡,太空曠會讓我變得很焦慮……」

五條歪著頭看著眼前的少年,他現在的模樣跟本無法跟剛剛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相比。而且,他現在的意思是要一起睡嗎?邀請的模樣未免也太過可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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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忍耐住內心的激動,為了確認自己的猜想,他問道:「悠仁的意思是想跟我一起睡嗎?」
「不行嗎?」少年低著頭瞄了他一眼。
「當然可以啊!」深怕美好的機會跑掉,五條趕緊答應,但少年依舊站在原地。
「先說好,五條先生可不能摸奇怪的地方喔!」
「奇怪的地方是指什麼?」五條忍不住明知故問。
「我看還是不要好了……」
「等一下、等一下,我保證不會亂摸,我們就睡覺而已。」
一時的壞心眼,差點讓少年反悔,五條接下來變得很順從,他掀開被子讓虎杖鑽進來,他本想順勢抱住眼前的虎少年,結果卻被他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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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就好了。」虎杖說,然後身子又往後退了一點。
五條忍不住嘟起嘴。「雖然說要一起睡,可是被子又只有一件而已,如果悠仁離這麼遠,中間變得空蕩蕩的,反而會更冷耶!」
聽到五條的話,少年明顯動搖了。「可是……」
「好了啦,過來!」五條朝他張開雙臂。「這就只是像十年前一樣而已,不用害羞。」
最後虎杖終於妥協,他一靠近五條立馬被拉了過去,五條將他緊緊抱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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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可愛。看著懷裡的小人兒,五條雖然多少對虎杖改變態度這一點感到有些困惑,但還是非常滿足。或許虎杖自己也覺得他在湖邊的態度有些過份了,所以特地放下身段過來跟他和好。五條樂觀的想,這樣看來他或許還是有機會的。

最後在彼此溫暖的體溫下,兩人逐漸睡去。這次,五條又做了一樣的夢,他夢見當年的場景,小老虎顫抖著依畏在他脖頸,兩人扶持著努力抵抗嚴寒。但這次五條一點也不感到害怕,因為現實中他早已抱著好不容易歸來的本尊,他再也不用擔心小老虎會從他眼前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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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時,夢卻發生了變化,他察覺在他脖頸處的小老虎發出陣陣嘶嘶威嚇聲,這可跟他的記憶不同,他那段時間可從來沒聽過虎杖會對他哈氣。正當五條打算將小老虎抱起來查看時,小野獸卻已經奮力地朝他喉嚨咬了下去——

五條冒著冷汗驚醒過來,結果眼前的一幕卻讓他更加大為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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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虎杖沒有躺在他懷裡,而是跨坐在自己身上,昏暗的房間裡,五條看不清虎杖的表情,他只能透過窗外的月光,看見對方如琥珀般閃閃發亮的雙眼,以及他高舉著的雙手,而那雙手則緊緊握住亮晃晃的刀子。

五條頓時內心警報大響,但虎杖沒有留給他思考的時間,瞬間就將刀子往他身體桶過去,但少年卻只聽到金屬落地的聲音,接著他便一陣天旋地轉,被死死壓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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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輕柔摸著他的溫暖大手,現在卻一把勒住自己的脖子,少年感到有些窒息,但眼前五條的模樣卻讓他嚇得他寒毛直豎。

溫柔的悟哥哥消失了,現在眼前的是殘酷無情的首領五條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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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被背叛的五條瞇起寒如冰霜的眼眸,看著虎杖一臉痛苦,他也沒打算鬆手,他冷冷地說。「你這是打算暗殺我嗎?」

見虎杖完全沒有試圖辯解,五條又加大手掌力度,失去氧氣的少年開始痛苦地掙扎。五條咬牙切齒的再次開口:

「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虎杖悠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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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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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我這篇其實是有打算寫R的,希望我下一集能順利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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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該讓虎呼懷孕嗎?
(lots)
當然要 (lots)
當然還是要 (lo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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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是嗎
好的沒問題
冰泉冷冽
讓他生
ZigZag
生!!!讓他生!!!生一打(?)!!!
ゆゆゆ|低浮 有事建議私噗!
生!最好生一打!
★語★
給他生
瑾_相信老師
紀衣
生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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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泉冷冽 : ZigZag : ゆゆゆ|低浮 有事建議私噗! : ★語★ : 瑾_相信老師 : 紀衣 :
感謝各位五悠催生大隊的支持
相信各位的心意五條首領一定感受到了
:悠仁你看,這麼多人在祝福我們,讓我們來生一支棒球隊吧!
:(什麼棒球隊???悟哥哥是想打棒球嗎???)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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