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比奇
文手問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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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泡 的風~用正在寫的鏈鋸人趴囉 澤深
希比奇
1.請貼一段日常描寫

「澤北這麼喜歡深津先生嗎?」
嘴裡塞著馬鈴薯跟雞肉的澤北,在咀嚼空檔擠出:喜歡啊。
又多補了句:「沒有人不喜歡一成先生吧?」
松本苦笑一下,正在喝水的河田擺擺手大有叫松本算了算了的意思。
「河田前輩跟松本前輩不這麼覺得嗎?」
吸著被咖哩湯汁浸泡透的麵條,澤北隨意反問。

拿起水杯的松本視線飄移:「這麼說吧,我跟野邊前輩的看法類似,很尊敬他。」
澤北猶在狼吞虎嚥、沒空說話,用純淨的目光看向尚未作答的河田。
對著澤北執著於回答的眼神,河田先碎念這小子真囉嗦,才道:「以合作對象來說,深津很可靠。但那傢伙到底在想什麼,也許一之倉更能理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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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了好大一聲,澤北才用彷若嘆息的語調說:「好羨慕一之倉前輩喔。」
松本沒有戳破澤北這份單純,他明白一之倉師傅定然與澤北是迥然心境。
「一之倉才不像你小子毛病多!」
「好痛耶!河田前輩!」
作壁上觀的松本爽朗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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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請貼一段戰鬥描寫

舞動著鏈鋸,澤北憑藉本能讓鋸子尖端去刺穿前方所有障礙。飛散的血沫讓他看不清眼前,這不妨礙他毫無方向地橫衝直撞。用鋸子去切開、再切開,劃開蝙蝠惡魔散發著臭氣的四肢、撕裂目標的翅膀,所到之處盡是毀滅。這個戰鬥模式很簡單,把所有東西都破壞掉就好了。
終於停下來的澤北,因使用鏈鋸時間過長,自損的情況也流了不少血。但看失去形狀、再也拼湊不成原形的蝙蝠惡魔,他嘿嘿笑出聲。笑容卻在下一秒凝固,他眼睜睜地看才恢復成人形的右手臂被炸出個大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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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思考發生什麼事,一道人影躍入。
「剩下就交給我吧。」
抽出武士刀的松本,就算白襯衫沾染到噴濺的血液,整個人仍舊颯爽到不可思議。
無法思考的澤北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勉強找了塊沒被血汙染的地板蹲下,看著松本用武士刀砍殺著新出現的惡魔。松本前輩移動的速度很快,在長長圓柱形的惡魔身軀上疾走,過程中同時俐落地揮著刀,像是壽司師傅料理魚肉般地將肉切片。深紫色的惡魔肉塊逐一落地,像茄子切片似的,不怎麼挑食的澤北想他最近都不想吃茄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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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請貼一段色氣描寫

澤北逃避與深津四目相對,他不可能趕深津下床,然而一切都太危險了。更危險的是深津伸手將澤北的臉轉回來,問:「為什麼不看我咧?」
「我剛夢到一成先生……所以不好意思……」
「有什麼不好意思咧?」
「因為,因為……」澤北的話被截斷,他原以為自己會驚聲尖叫,不過他屏住呼吸,目光鎖在深津放於他大腿上的右手。
「夢中的我做了什麼咧?」深津的問句與動作讓澤北無法反應,那手隔著薄薄病人服,沿著澤北的大腿外側一路下滑。深津的撫觸相當輕柔,澤北粗重的喘氣卻像深津正給予他什麼嚴苛考驗,也許心靈層面是如此。澤北繃緊大腿,試圖遠離深津的掌心,他再這樣下去會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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摧毀澤北理智的是一句話,深津說:你勃起咧。
就算明白是正常的生理現象,感到難為情的十六歲少年雙手抓著床單,眼淚已在勃發邊緣,他想一成先生又在戲弄自己,看他愚蠢而過激的反應為樂。
澤北帶著委屈看向深津,卻見深津滿面笑容,問他:「告訴我,我在你夢裡是怎麼做的咧?」
淚流滿面的澤北榮治,敗倒在慾望之下,握住了深津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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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請貼一段場景描寫

遠離二十三區都心的東京,也是有著與繁華搭不上邊的窮鄉僻壤。沒被都市化侵襲,仍舊蓊鬱的樹林內,澤北帶著波奇塔進行例行的伐木作業。鏈鋸的機械運轉聲在山林靜寂中,是跟蟲鳴一樣地乏味,本質相去不遠的噪音。
待巨木一一倒地,澤北在原地隨性坐下,身上穿著的牛仔褲不知道多久沒洗,早黏滿塵土與碎礫。澤北抬頭對著天空發呆,無雲的晴朗青空跟森林對他來說一樣無聊。
離這不遠有處瀑布,運氣好的話還能看到小小的彩虹。除了七彩虹彎,澤北想至少瀑布的流動水聲,讓他聽著聽著還能覺得自己活著。
飛鳥從林中騰空而出,拍動翅膀發出撲撲聲。改成仰躺的澤北說真好。是自由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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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請貼一段對話描寫

「一成先生曾說喜歡像我這樣的人。」
「是咧。」
「一成先生也會對其他人說這樣的話嗎?」
「我不知道,因為我離一成先生太遙遠了。」
「張嘴咧。」
就算鬧著彆扭,澤北還是無法違抗深津的要求。而深津拿出原先含在口中的棒棒糖,放入澤北嘴裡。看澤北瞪大眼睛,手卻牢牢握住糖果白色棍子的模樣,深津問:「是什麼味道咧?」
「是一成先生的味道。」
「是可樂口味咧。」
城市的霓虹燈在他們背後一閃一閃,明滅之間的光線在深津的臉上流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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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請貼一段角色獨白內心描寫

望著深津微微笑的面龐,澤北的嘴角不自覺跟著一同上揚起來。
笑容底下閃過片片飛快的浮空掠影,澤北讓那些念想如水流過自我。
「一成先生稱讚我耶!」
「一成先生也曾經說不需要不聽話的狗。」
「不過我很聽話,所以一成先生還會需要我。」
「溫柔的一成先生、冷酷的一成先生,哪個才是他呢?」
「啊不論哪一種,都是一成先生。」
「是我需要一成先生。」
「我還是迷戀著這樣的一成先生,移不開目光,想討他的歡心。」

歸納出結論的澤北並不覺得自己可憐,反倒鬆了一口氣,他的心之歸處安穩降落在深津的手掌心裡。深津朝澤北伸出手,溫暖的掌心貼上澤北的左頰,澤北鼓著頰肉去磨蹭,還發出輕巧的一聲汪。深津輕輕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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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請貼一段情緒描寫

一之倉按捺著不耐,無法預測的深津已是麻煩,澤北的出現卻讓一切火上加油。
認識深津時,一之倉本以為這已經是最會試探他人底線可惡傢伙的極限。直到澤北的盲目欽慕讓深津的肆意妄為再刷新紀錄,一之倉才發現過去那些忍耐不過小菜一碟。
如果忍耐是對必要之惡的妥協,一之倉想談戀愛的酸臭味不是屬於他得妥協的範圍。將點餐的黑咖啡喝完,一之倉從家庭餐廳的大紅沙發起身:「深津,我要走了,不然我會在這裡讓你跟澤北先死一次。」
在座唯一的清流松本跟著起立,開口想緩和氣氛。
維持面無表情,一之倉說:「松本,別白費力氣替他們說話,對深津我是無須再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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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請貼一段聲音描寫

鈴鈴鈴。鬧鐘的響聲沒有喚醒熟睡的澤北。
「咚」地一聲,被鬧鐘以物理方式叫醒的澤北說著「好痛好痛,河田前輩怎麼一大早就這麼暴力!」
打著呵欠的澤北走到廁所,旋轉喇把鎖開門,門的那邊松本的怒吼是另道使他清醒的鬧鈴。
「澤北!敲門!」
說著抱歉抱歉的澤北又拖出哈啊聲,濃厚的睡意讓他亂按著咖啡機,多道嗶嗶聲引來河田的喝斥、揮手把他趕去客廳。
垂著眼皮亂按著電視遙控器,澤北在沙發上繼續發出嗶嗶噪音。
聽到「叮鈴」清脆的門鈴聲響,不待河田催促,澤北三步併兩步去開門,是善良的野邊前輩帶著早餐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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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請貼一段五感描寫

深津曾對澤北自豪說他鼻子很好,才能分辨澤北身上混合著人類與惡魔的氣息。澤北想那他的嗅覺大概很不好,他只能聞得出一成先生的味道。不過這樣他就心滿意足了,澤北抓著深津新換上的白襯衫,與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有同樣的柔軟精甜甜氣味,還有屬於一成先生的香味。不了解香氛的澤北只說得出好香,從他與深津的初遇,那個特殊的香讓他魂牽夢縈。不是花朵也不是樹木的味道,要澤北形容可能更像果實,可食用的,才讓他不自覺分泌過多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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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切片蘋果的深津,看澤北流著口水望著自己,好心地將剩下的一半塞入對方嘴裡。澤北吃蘋果發出清脆的咬斷聲,刻意地像吃給深津看的費心表演。用手背抹抹嘴,澤北用亮晶晶的目光對著深津問:「我可以嗎?」
正要拿衛生紙擦手的深津停下動作,像是預料到澤北所想,他的回應是:「說出來咧。」
「可以讓我舔嗎?」其實有些害臊,但為達目的澤北放下了無謂的羞恥心把話說完:「一成先生的手。」
深津以帶著蘋果汁液的指尖,撥開澤北的上下唇。而澤北的舌頭立即捲了上來,像蛇一樣。
希比奇
10.請貼近期你最滿意的段落

當深津一成寧靜地注視一個人,會讓那個人錯覺以為自己是深津的全世界,足以生成迷幻飄盪的幸福感。澤北榮治沒有這種錯認,在深津一望無盡的純黑雙眼裡,他正確判讀出深津一成才是他的全世界。
希比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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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完發現我真的超不愛寫場景耶,以及聲音描寫整段都有夠吵
希比奇
聆光|@&-$+# : 麵麵深陷卡拉OK沼 :
好像沒看到兩位寫,拖朋友來嘿嘿
麵麵深陷卡拉OK沼
文手問卷呀!!!之後來填看看!!
希好棒!
希比奇
麵麵深陷卡拉OK沼 : 我原本以為麵麵有寫過XD
光上面那些描寫就好累,我放棄挑戰了,交棒給麵
聆光|@&-$+#
突然被拖下水 好累喔之後看看
您好會寫色色喔
希比奇
聆光|@&-$+# : 我現在用您跟我說的「為市場(我是)真誠敬佩」來激勵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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