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C❇︎克拉倫斯/安妮特

❈ 某日午後 ‖ 公開交流 ❈

你走過街頭,你注意到一旁店裡有一位俊逸的紅髮青年坐在櫥窗旁的木椅,桌上擺放著咖啡與餅乾。
奇怪,這是洗衣店吧?你不禁抬頭看了一眼招牌,嗯,確實是洗衣店而不是咖啡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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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克拉倫斯/安妮特

在午後陽光下,青年正專注地看著小說,格外平靜的氛圍。
然而店內流淌的鋼琴樂曲,卻帶著不和諧的詭譎,彷彿火焰緩緩延燒。
EC❇︎克拉倫斯/安妮特


《交流注意事項》

1.血族與異血者請務必藏好自己身份

哥哥不會咬人,請放心……在他不知道你的真實身分時,是不會的

2.中之會慢慢回覆,輕鬆交流,沒對完也沒關係

3.可多角一起入場,可配合私設

4.預設和克拉倫斯單獨交流,安妮特不會出現

5.有其他想討論的歡迎到泡茶區裡聊天或私噗

最後特別感謝 BlasPHemeR 提供哥哥出場BGM(?

EC❇︎克拉倫斯/安妮特

➤也許你是有來過的客人

咦?老闆去哪了?這是新店員?太不務正業了吧!

➤也許你是樞秘院的一員,認識克拉倫斯

休假時完全不想碰上同事,但你和克拉倫斯的視線不經意透過櫥窗交會了。

➤也許你迷路了

眼前的洗衣店門口掛著一個小小的知更鳥木牌,寫著『歡迎問路』。

➤可自由發揮
EC❇︎克拉倫斯/安妮特

「我陪妳回診吧?」

「真的不用!這只是例行復健,我可以自己去。你今天難得休假就好好休息吧。」

安妮特抬頭朝克拉倫斯微笑,麻花辮後滑,克拉倫斯的目光不禁又落在她臉上的傷痕。

安妮特則自然地彷彿撥弄頭髮,將麻花辮拉回前肩遮住右臉的傷。

「別再那麼內疚地望著我,克拉倫斯。我說過了,這可是我救了你的勳章!」

安妮特笑得一如往常燦爛,克拉倫斯只能莞爾回之一笑。
EC❇︎克拉倫斯/安妮特

「是是,救命恩人,妳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嗎?儘管吩咐。」

她不懷好意地笑了。

「喔?這可是你說的喔?什麼都可以?那你今天幫我──」

顧店,還是一整天。克拉倫斯深深嘆了一口氣,有些後悔答應妹妹了。
EC❇︎克拉倫斯/安妮特


以下開放交流
EC❅Lance、Frey
「美麗動人的安妮特!您指定的……咦?」
蘭斯舉著剛從市中心買回來的果醬與麵包,他甚至是從保溫袋拿出來的。
「今天換你啦?」
他看了一下克拉倫斯,將比平常多的預定送洗衣物放好,填了表格,才把麵包與果醬放到桌上,「幫我轉告代購的費用下次再給沒關係。堅果與果乾吐司脆片就只是日常伴手禮,和咖啡很搭。」
東西放下,轉身打算離開。
EC❇︎克拉倫斯/安妮特
EC❅Lance、Frey :

「謝啦。」

克拉倫斯懶洋洋地抬眸望了眼前的血族一眼,他甚至沒有從座位上移動——畢竟熟客蘭斯連衣物放哪都曉得,還把點心直接放到他面前桌上了。

克拉倫斯朝蘭斯隨興地揮了揮手,儘管比起道別,手揮動的方式更像是叫他快滾。
ᴇᴄ⨁ᴇᴀɢʟᴇ
  可能是偶然又或是無意中的習慣,比達班來到本應不順路的街道,原本打算在陰暗的角落觀察,確認安妮特沒有大礙便離去。

  噢,今天是稀客啊。

  瞇著起湛藍的眸子,有所警覺卻又毫不避諱地打量,標誌性的紅髮與白羽的耳飾,待過誨廳的誰沒聽說過克拉倫斯的殘暴?雖然他也是半斤八兩。

  聰明的人都知道不應該招惹克拉倫斯,尤其是以他現在的身份,難道還敢嘻皮笑臉地跳出來說驚喜?老天啊,他也許真的敢幹這種事。

  「嘿,是生面孔。」比達班裝作是路過此的尋常人,揚起往常花花公子般的笑容,「新來的?那漂亮的小妞去哪了?」
EC❇︎克拉倫斯/安妮特
ᴇᴄ⨁ᴇᴀɢʟᴇ :

克拉倫斯抬頭勾起笑,那雙灰眸也微微瞇起,卻冷冽萬分。

「她去了沒有你玷汙她眼睛的地方。」

聽這男人的說法,他曾經看過安妮特,該不會還騷擾她吧?克拉倫斯挑眉打量眼前輕佻的男人,壯碩的身軀與雙手的厚繭是長年打鬥才有可能磨練出來,在碧國會有這樣身型的人多半只有——

「你是樞秘院的人?還是傭兵?」
EC❅Lance、Frey
本來還期望可能有安妮特的消息,但想來克拉倫斯是不會透露的。
蘭斯打開門,推著推車回到聖座。

**

中之:大感謝!仔細想想這種發展也很正常wwwwww
EC ☀ 亞斯利 | 拉里

無意間路過洗衣店,拉里有些疑惑的望著櫥窗內不同平常的紅髮青年愜意地在店裡享受著咖啡和餅乾,卻不見另一位本該顧店的女孩。
看著對方的表情不似發生什麼事情,或許只是閒暇之餘的幫忙而已,拉里邊想著邊轉身準備離開,卻不經意和玻璃內的灰眸對上眼。
EC❇︎克拉倫斯/安妮特
EC ☀ 亞斯利 | 拉里 :
櫥窗內的青年朝拉里招了招手,明顯是要拉里進去店裡找他。但他本人看起來沒有要離開座位的意思。
ATCR▼光宙/薇兒丹
這個洗衣店好像是上次愚人節的店……?
薇兒丹可沒想到洗衣店還能當下午茶廳,但才靠近想偷看仔細點,就……

oO( 拿栗子叫醒我的學長!)
oO( 就就就就這樣裝做沒看到走過去,糗死了啊!)
oO( 不對,薇兒丹你不是要道謝嗎?怎麼龜縮了,好不容易遇到!)
oO( 給我鼓起勇氣,女孩。)

心理活動千百遍,化做抬起的手敲響店門,叩叩叩。
「學長好,」她推開了門,馬上來個90度鞠躬,「上次謝謝學長幫忙!」
EC❇︎克拉倫斯/安妮特
ATCR▼光宙/薇兒丹 :
克拉倫斯也認出來了,這就是上次在樹上打瞌睡的女孩,感覺無論何時都朝氣十足。他微微一笑,「不用謝,伸出手吧。」

在薇兒丹伸出雙手後,克拉倫斯拿起一塊巧克力餅乾放入她手裡。

「掰掰,好好享用餅乾。」
EC ☀ 亞斯利 | 拉里
拉里猶豫了一下還是聽話推開門走了進去,站在門邊詢問:「怎麼了?」
EC❇︎克拉倫斯/安妮特
EC ☀ 亞斯利 | 拉里 :
克拉倫斯招手,「怎麼站這麼遠,再過來一點。」

等待拉里靠近後,克拉倫斯直接把巧克力餅乾塞入拉里嘴裡。

「好了,掰掰,多吃一點看能不能再長高一些。」
EC ☀ 亞斯利 | 拉里
「嗚……好甜。」雖然嚇了一跳但拉里臉上還是沒什麼表情,努力的餅乾咬碎吞嚥下肚後有點無奈的看著克拉倫斯。「沒聽說吃巧克力能長高,還有,你在做什麼?」
顧店這種顧法,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裡要改做咖啡廳了。
ATCR▼光宙/薇兒丹
「咦?謝、謝謝。」還沒反應過來,只是聽令的伸出手結果就拿到了餅乾。
她想了想,也拿出金幣巧克力放在對方桌上。
「這個巧克力不會太甜,放在咖啡上融化後很好喝的,」她說,「我本來是要給謝禮的,結果好像變成交換點心了……」
餅乾也不好直接塞口袋,薇兒丹乾脆地站在原地吃起來,一口兩口三口,緩慢地咀嚼吃完它。
「學長知道這裡老闆去哪了嗎?一個金色頭髮的姊姊?」
EC❇︎克拉倫斯/安妮特
EC ☀ 亞斯利 | 拉里 :
「休假兼顧店,一舉兩得。」克拉倫斯繼續翻起手上的小說,連頭都沒有抬起就回答,「這裡的陽光剛好適合閱讀,很舒服。」
EC❇︎克拉倫斯/安妮特
ATCR▼光宙/薇兒丹 :
「交換點心不錯啊。」克拉倫斯勾起笑,直接把金幣巧克力放進咖啡裡。

總覺得對方吃東西也像隻小松鼠。克拉倫斯任由薇兒丹站在一旁吃餅乾,他則啜飲了一口咖啡,確實味道變得更有層次了。

不好說安妮特是去醫院復健,以免眼前的女孩擔心,克拉倫斯輕描淡寫地說著謊言。

「喔,她有事要辦,所以我幫她顧店一天,明天就能看到她了。」
EC ☀ 亞斯利 | 拉里
「嗯,那你……」本來想說點什麼,但拉里想了想,不管說加油或是讓對方好好休息,好像哪個都不太對,最後只好朝對方點頭說了聲掰掰。

「餅乾很好吃,謝謝。」說完,推開門準備離開。
EC❇︎克拉倫斯/安妮特
EC ☀ 亞斯利 | 拉里 :

克拉倫斯只是說了一聲「不客氣。」,聽著拉里推開門的輕脆鈴聲,隨後洗衣店又回歸到只有鋼琴樂曲的寧靜。

……悠哉得像個咖啡廳。
ATCR▼光宙/薇兒丹

薇兒丹也觀察了對方,幫忙顧店、紅髮、聲音、插入雪中的雙腳、骷髏頭紅髮、男性格紋內ㄎㄨ……
想到這,她原先被凍的臉不禁也染上了些許緋紅。
「原來如此,上次姊姊請我吃了好酸好酸的內ㄎ……我是說檸檬糖!下次我再來,學長掰掰。」
說完後,她便離開了洗衣店。
ᴇᴄ⨁ᴇᴀɢʟᴇ
  「真過份啊,我們關係可好了。」迎上冷峻的眼神反而笑得更囂張,說著沒有人會相信的謊言,不顧克拉倫斯的不悅,大搖大擺地侵犯領土似的,不慌不忙的在店內閒逛。

  「你猜猜看?」故作神秘而不明說答案,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深色的眼眸笑得像狐狸一樣,有幾分魅惑勾人,又有幾分奸狡詭譎。
EC❇︎克拉倫斯/安妮特
ATCR▼光宙/薇兒丹 :
她剛剛一定是想說內褲吧!原來她愚人節也來過?那骷髏的內褲根本不是他的啊!

克拉倫斯失去平常的從容,他難得愣住,當他追出店門時,已經看不到薇兒丹的身影了。他只能無奈地回到店裡。

晚點他肯定、必須、絕對要找罪魁禍首再算帳一次。
EC❇︎克拉倫斯/安妮特
ᴇᴄ⨁ᴇᴀɢʟᴇ :

「樞秘院。或兩者皆是。」

克拉倫斯毫不猶豫給出答案,原先的不悅也成了疑惑。他不再理會這人,而是低頭滑起手機。

他直覺自己見過眼前的人,卻不記得是在哪見過,但似曾相似的感覺太強烈了,只有可能是在樞秘院裡。

而且安妮特也不是遇到騷擾還會乖乖承受的小姑娘,如果這人真的騷擾她或像現在這樣囂張,她不可能沒有任何動作——安妮特大概會直接用上各種手段把這人轟出店外了,晚上還會對她可憐的哥哥抱怨一番。

但她並沒有,也許關係好是真話。至於跟蹤犯的嫌疑可以直接排除,畢竟誰會在跟蹤對象不在時還笨到跑來暴露自己的存在?
ᴇᴄ⨁ᴇᴀɢʟᴇ
「哼——看來你不笨嘛。」間接承認了曾經是樞秘院的一員,以及現在作為傭兵的身份。

  自顧自地搬來木椅,以單邊的椅腳作為支點,迴旋一圈後才跨上椅子,往前靠上椅背托著下巴,「嘿,難得遇上同事居然這麼冷淡,難怪一直都是單身狗。」至少在兩年前沒聽說過有人敢向克拉倫斯表白,依比達班對他的印象以及剛才的反應,恐怕到現在還是一個單身漢。

  「笑一下嘛,女孩子都被你嚇跑了。」
EC❇︎克拉倫斯/安妮特
ᴇᴄ⨁ᴇᴀɢʟᴇ :
手機一陣震動,克拉倫斯點開訊息後先是一愣,隨後他放下手機望向比達班,真的朝比達班笑了。

克拉倫斯勾起的笑容竟如陽光燦爛,又有種說不出的蠱惑。

店裡播放的鋼琴曲奏出尾聲激昂的高音與最低音,克拉倫斯已在這瞬起身逼近比達班,將匕首架在他脖頸上。

「抓到你了,王子殿下。」

從櫥窗望進來,只能看到克拉倫斯親暱的搭上比達班的肩膀。

「失蹤兩年還敢來鬧,我看你是真的找死,比達班。」
EC❇︎克拉倫斯/安妮特
-妳認識一位像是傭兵的男人嗎?金髮藍眼,臉上有疤,講話很噁又自戀

-啊!認識!幫我抓住他!我欠他一頓晚餐!我快好了!等我回去!

-為什麼欠他?

正當他皺眉,猜測安妮特難道喜歡這類型的男人,安妮特下一則訊息就讓他怔愣。

-他是比達班,現在自稱『王子殿下』。好像有什麼原因隱姓埋名,但他上次救了我

-沒問題,我抓住他^ ^

-嗯,抓住他^ ^

「安妮特執行官下令要我抓你,我只好照做了。」
ᴇᴄ⨁ᴇᴀɢʟᴇ
  當匕首架在脖頸時,暗中也摸向外套裡層的暗袋,直到聽見王子殿下這稱號時,才停下手上的動作,舉起雙手投降。

  「這麼親暱地稱呼我,真令人害羞。」臉不紅氣不喘地說著肉麻話,不要說害羞了,就連一點緊張感沒有,勾起嘴角輕蔑地笑著,「現在算是明著來綁架王子嗎?嗯?我都不知道原來你們這麼迷戀我。」

  安妮特下令的,大抵是因為那一晚的餐約,真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被履行承諾,要怪就怪自己貪玩,害人終害己。
EC❇︎克拉倫斯/安妮特
ᴇᴄ⨁ᴇᴀɢʟᴇ :

「你是遲來的中二病發作?還是撞壞腦袋?」

克拉倫斯挑眉微笑問,他收回匕首,轉身拉上櫥窗的窗簾、翻過門牌鎖上店門,室內頓時昏暗不少。

兩年前,他和安妮特發生意外的同時,比達班與其所屬的小隊於任務中失聯,彷彿人間蒸發般消聲匿跡。

但他那時為了照顧昏迷不醒的安妮特無心顧及,也是事後才曉得這消息。

「你們小隊為什麼失聯?」

克拉倫斯坐回原先位置,輕描淡寫補充一句,「我不是以執行官的身份問你,而是以朋友身份。」
ᴇᴄ⨁ᴇᴀɢʟᴇ
  比達班沒有馬上回答克拉倫斯的問題,僅是收起不恰當的嘻皮笑臉,指尖不安分地敲著桌面,而視線始終沒有放在克拉倫斯身上。

  「如果我說全滅了,你相信嗎?」這不是詢問相信與否的疑問,而是陳述一個事實,用著最平靜的語氣,甚至可以說是冷漠得過份,以此隱瞞他的情緒還有……另一個無法逆轉的結果。

  天曉得疾惡如仇的克拉倫斯,知道了曾經的同伴成了不論不類的吸血怪物,會有什麼感想或者反應?或許今天就沒命踏出這家洗衣店。

  歸根究柢,只是有個膽小鬼沒勇氣承認罷了,其他的都是藉口。
EC❇︎克拉倫斯/安妮特
ᴇᴄ⨁ᴇᴀɢʟᴇ :

克拉倫斯的灰眸彎起如深夜裡的上弦月,他凝視著比達班,屈指抵在唇前思考。

比達班如他一樣憎惡血族,也不是會隨意拋棄職責的人。但他即使活下來了,卻沒有回樞秘院。而他現在迴避的目光彷彿在擔心什麼……

克拉倫斯低沉的嗓音只問了一句。

「樞秘院做的?」
ᴇᴄ⨁ᴇᴀɢʟᴇ
  「八成。」不是一個百分百肯定的答案,但比達班的回答幾乎毫無懸念。

  目前還沒有直接的證據,然而他認為在地道中出現的浮雕,已經說明了幕後兇手便是樞秘院的一員,也許還有著一定的地位和相應的權力,才會知曉地下秘道的結構以及……那該死的技術

  「當心點,克拉倫斯。樞秘院比你我想像中都還要更加骯髒。」在陰影之下深藍的眼眸顯得更加暗啞且陰沈,沒有半點亮光如同幽靜的深海。
EC❇︎克拉倫斯/安妮特
ᴇᴄ⨁ᴇᴀɢʟᴇ :

像是感受到比達班不願多談,克拉倫斯不再追問,也沒有任何安慰。他僅是簡單的回應,卻飽含著悲切與怒火。

「我知道了。」

克拉倫斯突然伸手彈了比達班的額頭。

「不過我必須反駁你一句,你們不算全滅。你此刻在這,這就是你們最大的戰果。」克拉倫斯微微一笑,「歡迎回來,老朋友。」

「但你到底是哪根神經斷了才稱呼自己為王子?」
ᴇᴄ⨁ᴇᴀɢʟᴇ
  冷不防地被彈額頭,就算沒有抱怨從眼神也看得出他的哀怨,即便不認同也不能否認克拉倫斯所說,獵鷹小隊最後剩下一名倖存者,雖然活的並不光彩,但能夠生存下來就還有生機。

  「……謝啦,老兄。」

  感動的氣氛維持不到一秒,下一秒比達班又擺出輕佻的嘴臉,非常自戀的自吹自擂說:「我一直以來都是少女心目中的王子,難道不是嗎?收過的情書比你寫的報告還多呢。」
EC❇︎克拉倫斯/安妮特
ᴇᴄ⨁ᴇᴀɢʟᴇ :
克拉倫斯一臉同情地望著比達班,他攤手,「啊,我從沒寫過報告……我太帥了,都有人願意幫我寫。」

前有安妮特幫他寫,後有拉里幫他寫,這句倒也不是全然謊言。只是理由是長官受不了他過於隨性、如寫小說的敘述方式。

店門被打開了,是安妮特,她手上抱著一堆東西。她翻著白眼直接把東西放在他們面前的桌上。

「兩位自戀狂,你們可以適可而止嗎?」

「很遺憾,我辦不到。人帥是種罪過,而我罪孽深重。」克拉倫斯的手摸著下巴,笑嘻嘻地回應。
EC| 克奈緹娜/恩索
克奈緹娜手上拿著前幾天的送件單,在門外張望一陣都沒看見那晚在店中的狄恩小姐。

就只是來拿個外套而已。她望向窗邊像在喝下午茶的紅髮青年,安撫一下緊張情緒後終於朝對方搭話。

「您好,請問老闆在嗎?我來領外套。」
EC❇︎克拉倫斯/安妮特
EC| 克奈緹娜/恩索 :

「老闆有事外出,由我顧店。」

克拉倫斯以慵懶的灰眸望向來人,他將書籤夾進小說裡,才起身一手接過送件單,俐落地走到櫃檯取出用紙袋裝好的外套,遞給少女。
ᴇᴄ⨁ᴇᴀɢʟᴇ
「你確定不是你的文筆太糟糕,連小學生都看不上你寫的報告?」

  話雖如此但比達班也沒資格嘲笑別人,過於簡略又敷衍的述事,經常都被長官退件,到最後乾脆想出一個一勞永逸的好方法,就是誘拐他可愛的後輩代寫。

  「嗨,又見面了甜心。」擺出一貫油膩又不正經的嘴臉打招呼,隨口便是一句甜心一句寶貝,還不知羞恥地向安妮特拋媚眼,而且還是在人家的好哥哥面前,明目張膽地在作死的邊緣試探。

  「什麼自戀狂?這是自信。我可是公認的大帥哥,以前和現在都是。」
EC❇︎克拉倫斯/安妮特
ᴇᴄ⨁ᴇᴀɢʟᴇ :

克拉倫斯只是懶洋洋地伸手指著比達班,用好哥哥語重心長叮囑妹妹的口吻,「安妮特,絕對不能和這種隨便的男人交往,懂嗎?」

一下子好像又回到從前在樞秘院聖座裡的日子,他們熱鬧地鬥嘴,自己莫名其妙被夾在中間,安妮特有些哭笑不得。

僅管唯一不變的大概只有克拉倫斯,比達班的外貌變了、她自己也變了許多,但她也一如往昔的溫柔微笑回應。

「放心吧,把你們兩個一起打包送我,我一個也不會要。」
EC❇︎克拉倫斯/安妮特
安妮特把桌上一個提袋塞給克拉倫斯,是各式蔬菜。她把另一個提袋塞給比達班,裡面裝著兩瓶紅酒與香料。他們一起走進店面後方的家裡。

克拉倫斯將蔬果放在廚房流理台上,他挑眉問,「安妮特,妳要請比達班吃蔬菜,還要我煮?」

安妮特搖頭,她眨了眨眼,笑得格外甜,「親愛的哥哥,我們要吃的晚餐是你兩周前低溫熟成的牛肉。我算了算時間,發現今天剛好可以吃了。」

「為什麼是我請這傢伙吃!明明是妳欠他。」

儘管克拉倫斯連聲埋怨,但他從冰箱裡拿出牛肉,一邊把馬鈴薯、蘑菇和彩椒全丟給比達班。

「算你好運,有口福了,當我的副廚切菜吧。」

安妮特則將香料和紅酒倒入鍋裡開始燜煮。
ᴇᴄ⨁ᴇᴀɢʟᴇ
  「哼——我可是你的救妹恩人,請我吃飯也合情合理吧?」頂著嘲諷滿分的笑容回應克拉倫斯,「況且要傭兵做可不是免費的,沒有趁機勒索你一筆錢就該偷笑了。」

  原本比達班過往的風評便是好壞參半,有實力的狙擊手但同時亦是出了名的問題生,現在脫離了教條的束縛,似乎更加放飛自我。

  雖然說不上是熱愛,但姑且是有下廚的經驗,切菜什麼的就跟切蛋糕一樣簡單,問題是他願不願意。

  「我還以為我今天是客人,沒想到原來是來當副廚。」完全沒有半點要幫忙的意思,反而像手賤的貓一樣,戳一下蔬果又戳一下主廚。
EC❇︎克拉倫斯/安妮特
ᴇᴄ⨁ᴇᴀɢʟᴇ :
紅髮主廚切下一片牛肉後,俐落地轉身反手用刀柄敲打比達班的手背。兩人開始一陣攻防——比達班拿紅蘿蔔戳克拉倫斯的手臂,克拉倫斯拿起玉米戳比達班的肩膀,紅蘿蔔和玉米如刀劍交錯——橫空一把菜刀切斷了紅蘿蔔、卡在玉米上。

「你們別玩食物!比達班去坐好當客人,克拉倫斯繼續切牛肉,我來切菜,這樣可以吧?」安妮特無言地看著這兩個幼稚鬼,久違回味了兩年前的心累。

克拉倫斯一手直接抽走玉米和卡在玉米上的菜刀,一手舉高安妮特的手把她拉到餐桌旁,「不可以,妳不准拿菜刀,我可不想晚餐還加上妳的血佐料。」

「哼,那你就自己煮吧,主廚。」安妮特也很乾脆地幫自己和比達班倒一杯剛煮好的熱紅酒,趴在餐桌旁。

克拉倫斯刻意大嘆一口氣,「是是是,尊貴的妹妹和王子殿下先坐好等我。」
EC| 克奈緹娜/恩索
「謝謝。」

確認是自己的外套,克奈緹娜重新將紙袋套好,見男人又像沒事一樣坐回位子,她點頭示意後便不再打擾,轉身離開。

簡簡單單的來拿個外套,感謝交流!
ᴇᴄ⨁ᴇᴀɢʟᴇ
  手賤的獵鷹被趕出廚房,翹著腳坐下,看似百般聊賴地東瞧西望著,實際上他想不到他該以什麼身份對話,舊朋友?前同事?如果可以當一個事不關己的路人,也許會更輕鬆一些。

  久別兩年再一次重遇,除了克拉倫斯一如往常之外,一切都變了,安妮特不再是執行官,他也不再會天真地盲信聖母的教條,已倒塌的沙丘又該如何重新建立?

  「你看起來氣色不錯嘛,小公主。」勾起嘴角,輕輕搖晃酒杯,看著酒淚沿著杯壁往下滴,「沒了哥哥在旁邊趕桃花,應該收到不少情書了吧?」
EC❇︎克拉倫斯/安妮特
ᴇᴄ⨁ᴇᴀɢʟᴇ :

「可惜還是沒收到半封情書,王子殿下你要幫我介紹嗎?」安妮特輕笑,儘管她現在光是努力復健、維持正常生活就用盡全力,根本無心談戀愛。再說,客人沒被她的傷嚇跑就不錯了吧?她撫上自己右眼與臉龐的傷疤,隨後雙手托腮端詳比達班。

比達班臉上和手上也有許多傷疤,這是兩年前所沒有的傷痕,可見這兩年他過得很辛苦。安妮特微張唇想問,最後卻沒問出口,那一晚她就很清楚了,這是比達班不願說的往事。

不過無論如何,他們是朋友、也是戰友,這點不會改變。所以,單純享受彼此相聚在這的時光就好。

安妮特抿了一口紅酒,她瞇起眼,略微酡紅的臉蛋帶著一絲調侃,「你氣色看起來也很好,絕對是有情人了吧?」

在遭逢巨變之後,還能像往常一樣談笑風生,多半是身旁有人陪他一起面對吧。安妮特心想,也盼望確實如此。
ᴇᴄ⨁ᴇᴀɢʟᴇ
  「怎麼可能連半封都沒有?都是被你哥燒成灰了吧。」比達班忍俊不禁,這罷明就不是事實,只是臨時瞎編的虛言,捏造事實而隨口唬爛。

  「真可惜,我現在認識的人都不是些好傢伙。」兩手一攤,說得很是無賴,然而這是事實。在黑市中打滾能認識什麼好傢伙?情報商、毒販子、走私黑商還有黑手黨,甚至還有混入其中的吸血鬼,基於這微乎其微的良心,還是不要禍害一個好女孩。

  聽見安妮特的揶揄時不禁又輕笑一聲,「怎麼可能?難得不用被聖母盯著看,那當然是好好放縱一場。」說得多麼風流快活,只是在維護往日的形象,一個不羈又放浪的花花公子,雖然大多數都是傳言。

  不過,他確實有一個好地方寄宿,不用擔心外頭的風雪,只是有時候有些冷清罷了。無論如何,都比昏暗的牢籠好多了。
EC❇︎克拉倫斯/安妮特
ᴇᴄ⨁ᴇᴀɢʟᴇ :

安妮特凝視比達班好一會,她微微一笑,「你知道你現在臉上是什麼表情嗎?」

她以酒杯輕敲了一下比達班的酒杯,彷彿慶賀,「看來不用擔心你了。」

隨後他們漫無目的閒聊,從天氣聊到哪間酒吧的酒比較好喝,克拉倫斯不時從廚房裡高聲插話,再跟比達班鬥嘴一番比拼自吹自擂。

在閒談間,克拉倫斯切下受損的菜葉,不自覺間力道太大,砧板出現一道刻痕。

為了守護這樣平穩的日常,他得再更努力挑出腐爛的根才行。他毫不猶豫將切下的部分全掃進垃圾桶裡。

但今晚只要為了和老友重逢狂歡,其餘的事,就留待明日吧。

「嘿,今晚不醉不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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