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C:灰塵們


𝐍 𝐄 𝐖 𝐒

( 0V1 公開交流?長期開放入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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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紙裡、電視中、網路上。

或許你手機裡彈跳出的最新訊息正是關於此則報導的相關分享。
EC:灰塵們

也或許你會對半年多前的執行官失蹤案有些印象,而如今的報導似乎是一切的真相終於水落石出。

被偽裝成和善收藏家的邪惡吸血鬼囚禁半年後,在同僚的營救中共同奮戰的執行官,最後與吸血鬼同歸於盡,多麼可歌可泣的英雄故事。
EC:灰塵們


—— 也或許不是所有人都那麼認為
EC:灰塵們

報導中的那棟小屋燒得焦黑,拉起封鎖線,大量人員搜查著希望獲取更多線索。

犯罪吸血鬼的照片被公諸於眾,一頭烏黑長髮,長相溫和秀氣,金邊墨鏡下掛著是淺淺的微笑。
EC:灰塵們

「我的老天!我還常常帶我家孩子去玩呢!天知道牠是什麼想法,指不定哪一天就輪到我們了!」

「穆穆先生才不是壞人...!」

「你閉嘴!那可是吸血鬼!會把你全身吸得乾乾癟癟的怪物!」

「可是 ——」
EC:灰塵們


以下是廣告時間!
( 歡鬧得要死的廣告音樂 )

EC:灰塵們


EC:灰塵們

☞ 可以留下角色對於事件的看法或行動(EX.網路留言、自己內心OS等,或其他,一切隨意,不要觀落陰去找他們講話應該都沒問題(啊?))。

☞ 如有在任何時間或天氣經過、或是刻意拜訪現場(位置有些偏遠),只會看到被封鎖的焦黑小屋,留有巡邏人員(提問一蓋不回答),無法靠近入內(當然,除非你有些本事,但裡面基本上就是焦炭跟焦炭跟焦炭)。

☞ 可以預設摩訶.摩塔希拉是認識的血族。

☞ 可以預設羅桑.貝倫特是認識的執行官。

☞ 中之留言ok,不過此噗我應該就不會回覆了!但你能隔空千萬裡聽見我心哀號!
EC:灰塵們

如果有到現場、或是附近

你可能會撿到其中一張、或是兩張(這樣算幸運嗎?),被雪稍微掩埋住的,感覺用力捏一下就會破碎的小紙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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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一切隨您處置 : )
EC:灰塵們

灰塵不會說話,但灰塵會看著你

灰塵會在天空,或許與你一同關閉仍帶來無趣世界的螢幕小方塊,抑或是與你一同哭泣

灰塵不會說話,但灰塵會看著你

感謝你,謝謝你願意一路看到這裡,以及在這荒蕪之地留下任何的痕跡
EC:灰塵們



時候到了 該離開了

𝐀𝐒𝐇𝐄𝐒 𝐓𝐎 𝐀𝐒𝐇𝐄𝐒, 𝐃𝐔𝐒𝐓 𝐓𝐎 𝐃𝐔𝐒𝐓
EC:灰塵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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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們的一切,接下來請隨意吧)
| 阿斯萊特✧瑪拉坎特 |
「瑪拉,是他。」

傍晚,行經商店街的阿斯萊特被玻璃櫥窗內播報晚間新聞的電視機吸引了注意———準確來說,是螢幕中央掛著淺笑的長髮男子。
是那位曾在噴水池旁和他們有過一面之緣,且大方贈與銀幣供他們許願的,慷慨的先生。

「如果聖母實現了你的願望,血族先生大概正浸泡在美夢中吧...」
價值一枚銀幣的心願是否能換取血族的安息,阿斯萊特並不知曉,而他也不過是偶然瞧見新聞畫面,隨口一說罷了。

四周是來來往往的行人,嘈雜熱鬧的生活雜音充斥著商店街,無人注意到藍髮青年對著空氣的低語聲。
「晚餐...我想喝濃湯。」
他攏了攏披肩,轉身離開櫥窗。

今天對他們,對大部分民眾而言,都是一個再平凡不過的日子。

/連載好精彩...還有後續嗎...還有...嗎...(哀嚎
罌粟與鳶尾
懷特看著手上的、他從殘存的,焦黑到碎片中撿起的紙片,那是希拉。
希拉消失了,徹徹底底的,他去看過那棟屋子了,焦黑一片。

他不想哭的,可是卻忍不住,希拉是他第一個血族朋友,是他讓他知道血族不都是那樣壞。

他知道的,才不是報導說的那樣。

希拉,你找到你的幸運了,嗎?
EC | Fenrir
「我想點一首安魂曲。」青年嘴角微勾,單手撐著黑傘在午後的陽光下注視著屏幕櫥窗裡播報的,有關邪惡的吸血鬼終於邪不勝正,被正義的執行官消滅掉的新聞。

而通訊中另一端的電台播放員還在和他確認著贈曲對象。

「嗯……就獻給黑夜和流星吧。」反正也是不認識的同族和人類。

通話結束,在新聞播報完畢甫進入廣告的那一刻,他毫不在意地轉身離開。

邪惡的吸血鬼。

總有一天,他也會獲得那樣的稱號吧。

/這樣就完結了嗎??震驚.jpg
EC 溫妮❆亞倫

「嗯?原來他是血族啊⋯⋯」

藍髮青年托腮看著桌上的紙質報紙,一目十行地略過無聊的報導文字,手指輕輕地在那有點眼熟的照片上點了點、點了點——唇邊突兀地勾起一抹微笑。

「一起燒死?這死法挺浪漫的。」

他隨意地把報紙丟到旁邊壁爐裡,看著其中火光搖曳,獨自嘀咕般說道。

「老了之後倒是可以參考一下呢⋯⋯」

//對不起好像只有我沒有在哀悼⋯⋯
Lars Muller
喧鬧的廣告音樂將他從短暫的思緒中帶離。

他聽過失蹤執行官的名諱,一隻罪孽的野獸死亡似乎無足輕重,聖母的仁慈賜予他永眠的救贖,死去的執行官則令眾人扼腕。看上去就是非常典型的英雄故事。

可不知為何,看著那個新聞,看見被燒得焦黑的建築,再看向聳動而激勵人心的英雄式標題時,拉爾斯心中不知所以的浮現一絲怪異。

他曾以為世界黑白分明,善惡是非自有定論,最近卻總是感到動搖。

這很危險。 腦中的警鐘瘋狂作響,於是他也從善如流地停止思考。

「願您安息。」近乎默念地一聲低語未達第二人耳膜便消散於空氣中,青年離開了電視牆前,走入了屬於自己的暗巷。

/真的完結了嗎😭😭😭怎麼會這樣!!!雖然、最後還是一起但是!??!!!說好的闔家歡樂😭😭😭
弒神論者
指揮席的身分讓他能窺見更多,但也只是些許,關於真實的碎片。
他站在封鎖線內,靠近邊緣處,來支援調查而非主要負責人,早在抵達時便對著失去所有顏色和回憶的房屋獻上聖母的信徒該獻上的祈禱。

那當然與他無關,他對灰燼和屬於誰燃燒殆盡的念想毫無感觸,不過是以指揮席的身分思考到:夜歌鴝應允了這個故事嗎?

「裡面如何?」他向不知何時回到身邊的執行官問到。
執行官:「什~~~麼都沒有,全是灰燼!」
「——有任何囚禁、虐待或嘗試逃脫的痕跡?」
「燒成那樣也看不出來耶~~~不過帕瑟怎麼想應該就是那樣吧!」

他無動於衷,如山巔上從未溶過的雪,撥開封鎖線:「走吧。沒什麼好翻案的。」

英雄與反派、執行官與吸血鬼,敵對立場的命運和同歸於盡的末路,他們怨恨神嗎?
大火之中也不曾將一吋霜雪溶成淚水,聖母仍慈悲或如他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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