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ack Russian
超商夜遇 with 達菲



角色交流日期:2023/04/04 晚上11點~
中之交流日期:2024/04/13~
Black Russian
77超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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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ack Russian
達菲
Black Russian :

他倒是沒有想過這個可能,原來是要幫自己重新包紮嗎?

他有些猶豫不決,本來想給了錢就回家,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更讓他警鈴作響的是對方是軍人,是否能一眼看出自己手上得傷怎麼來的,不過他們相遇不過是各巧合,之後說不定也見不到面,就算見面了,臉沒有被完全看到的前提下,也沒有什麼關係。

「謝謝,麻煩了。」兩隻手都從口袋裡拿了出來,緩慢的脫掉西裝外套,露出破損的襯衫,上面也沾染著血跡,不過本人似乎不太在意的樣子。

把一隻手伸向對方,等待包紮。
Black Russian
外套掩蓋下的襯衫似乎就能說出傷勢的不單純,沾染在部分乾涸的血漬和破損,奧利弗斂起眼色,在對方的允許下拆開滲血的繃帶。

「我先消毒,有點痛,忍一下。」一手扶著男子的手,墊了幾張衛生紙在手心,以棉花先吸掉大面積的血,再將沾有消毒用藥水的棉花棒輕拭,看著頗有深度的傷口,想了想還是開口:「有沒有考慮去醫院?」

沒有完整備品下也只能暫且做簡略的處置,只是去或不去都會有個理由,不確定男子是屬於前者還是後者。
達菲
Black Russian :

消毒水刺激著神經系統,反射性地縮了一下。感受著疼痛的同時也在思考自己這雙手,距離廢掉也不遠了。

雖然他有想過會發生這種事,但沒有想到那麼快就發生了。這裡還能待上多久呢?

「不能去『正規』的醫院。」小聲的回應道,他也不是沒有想過要去醫院,可是他不能去正規的醫院,如果有私人的那種是最好的,不過這個時間大家都休息了吧。

「謝謝你的幫忙,想問你有認識可以處理的人嗎?」他也是隨口一問而已。
Black Russian
那就是無法光明正大的意思。

收到了不意外的回應,奧利弗先是保持沈默,將碘酒滴在傷口邊緣,再將新的繃帶一圈一圈地纏上。

「如果只是需要處理傷口,我家倒是沒問題。」打上了緊實的結,整理餘下的物品,他淺聲應道,「或是你有更多需要協助的,不妨說來聽聽。」

男子的傷口大概得縫上幾針,多虧前陣子的狀態,家裡的藥品備量幾乎可以和外頭診所匹敵,要現場做個簡易的手術大概都不成問題,雖然和專業醫師自然不能比,處置傷勢這點他還是頗有心得。

「就是我家現在挺亂的,你若不介意就過來吧。」
達菲
Black Russian :

「協助?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個警告,警告我不要太肆意妄為⋯⋯」低笑幾聲,看著包紮完成的手,包紮還不錯。

因為是軍人的關係嗎?

聽到提議後,思考了幾秒後道「把陌生人帶回家,不怕被牽連嗎?」收回手依舊低著頭。

他講的很明白,也不想彎彎繞繞了。光是包紮他就很感謝了。還把別人牽扯進來就太不人道了。
Black Russian
這一詞對於自己簡直是家常便飯,想著過去那些不時就被砲火轟炸做為『警告』的日常,奧利弗都忍俊不禁。

「我看起來會像怕牽連的人嗎?」笑著把問題丟回去,語氣中卻帶著一絲不可質疑的威嚴,但也不打算強迫對方說出實情,拎起長椅上的塑膠袋,他看向男子,「我只幫你處理手傷,其餘的不過問,要是真引來了什麼...」

揚起自信的笑容,「我也不會客氣。」
達菲
Black Russian :

輕聲笑了幾聲後道「你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恭敬不如從命,請幫我治療傷口吧。」

他的手確實需要更好的治療,畢竟後天他要去參加露營呢。他還蠻期待這次的活動,他可不希望因為手受傷而不能參加呢。

看向自己購買的那袋酒,本來想回家喝酒的,看樣子計畫要延後了。

「不愧是軍人,說出的話確實很有說服力。」本來想鼓掌表示讚許,但想想覺得傷口大概會變得更嚴重。舉起來的手在拍上前分開了。
Black Russian
「行嘞,那走吧。」順手連對方的提袋都撈起,奧利弗簡單說了自家地址,等男子準備好後,一同往返家的方向走去。

「哈哈,要比找麻煩的程度,軍人可也不差。」也許是難得對陌生人這麼直接報出身份,提到佔據大半人生的職業,奧利弗難得多了幾分坦然,「看你買了不少酒,等會到我家也能喝啊,累了直接休息也沒關係。」

好在床墊還沒全搬走,要是真讓人借宿,整理一下也是能睡。
達菲
Black Russian :

達菲跟著男人的方向走著,兩手空空的讓他有點不適應,只好把注意力轉移到身旁的男人身上,反正都要跟他回家,不如來聊天。

略微困惑的口吻問道「軍人會有什麼麻煩嗎?」或許是受傷的緣故加上快到他睡覺的時間,腦袋開始轉不過來了。

「是說你一個人住嗎?如果有其他人會打擾嗎?」也不知道該問些什麼,所以就蔥等等要去的地方下手。

「酒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全部都給你,按照我現在的情況,也喝不了太多。」他本來是想要買各幾罐過個嘴癮,結果失心瘋賣太多了。
Black Russian
「嗯——那就要看你覺得怎麼樣算是麻煩了。」笑了笑,「守夜時被丟手榴彈當鬧鐘、潛伏時被自己人暗算、有事沒事就來個地毯式轟炸當警告⋯或者說,戰場本身就是個麻煩。」

「我家正在搬家,所以現在只有我一人。」說明了下家裡目前大多都是紙箱和部分大型傢俱,提到喝酒奧利弗就滿臉笑容,「哈哈,你這主意會讓我想直接開喝,不過我喝超過會被唸很久,所以還是要忍痛拒絕啦。」

自己都忍耐只買啤酒了,再多點選擇的話——嘖嘖,他可不想被罰碎碎唸三小時。
達菲
Black Russian :

「原來是這樣,那我這點警告不算什麼,用成語要怎麼說來著,九牛一毛?」他對成語不是很熟悉,不過他猜應該是這樣用的吧。

「原來如此,是要搬離開四色里嗎?還是換個地方住?」隨口一問。他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打發時間,也能找個話題聊天。

「原來如此,酒我會再想辦法的。您口中的任感覺是很重要的人呢?」他根據的對方的說詞,推測對方口中的人應該是蠻重要的人。他感覺對方應該是個重情重義的人,因為不是任何人都能夠半夜把人帶回家療傷的吧?
Black Russian
「九牛一毛?我對成語的認識不多,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意思,反正來說就是——習慣被找碴啦,哈哈。」成語這東西還真得問問室友,比起成語更學會許多八點檔台詞的自己可能比較能理解『來修帕、釘孤枝』這種簡單又粗暴的台語吧?

「算換個地方住吧,孩子都大了,現在住的房子太小,趁房東剛好要賣他現在的房子,就跟他買下來。」邊閒聊路程就自然縮短很多,談話間已經走了一半的路程,奧利弗指著不遠處的健身房招牌,「就在健身房轉角,快到啦。」

而聽到男子說到重要的人後,灰眉彎起笑弧,他淺淺的應聲,「是啊,都是很重要的家人,所以也不能讓他們煩惱。」
達菲
Black Russian :

「原來如此,習慣的力量不容小覷。我想您應該是身經百戰的軍人。」達菲默默下了一個小結論。

「確實,小孩長大了需要更多的空間跟隱私,您很細心呢。」稍微抬頭看向對方指的方向,他記得這個健身房,剛搬來的時候有想過要去鍛鍊,結果他跑去吃各種東西、參加活動,隨後又開始上班,要找時間鍛鍊了。

「好的,沒問題。」伸手比了一個不太標準的OK手勢,再用力一點傷口又要爆開了。

看向健身房的同時因為兩人相近的身高,剛好讓他看到了對方表情,不過下一秒他低下頭道「太好了,能夠擁有重要的人,是一件很幸運、美好的事。」

他不確定對方有沒有看到自己的臉,臉上的傷口雖然偏少,但是多少還是有掛彩,比起這個他比較在意對方有沒有看到自己的臉,畢竟他還在考慮要不要露臉。
Black Russian
習慣的力量不容小覷,這話倒讓奧利弗有不同的感觸,離開戰場後投入社會的陌生也在不知不覺中被潛移默化,如今能夠在這裡悠閒度日享受時光,這份『習慣』確實很強大。

「習慣是件挺有趣的事。」頷首同意前話,沒再繼續著墨在自己的過往,「哈、除了孩子以外,我家還有兩隻大狗一隻貓,空間大一點也是讓牠們好活動,要不哪天就繼續拆家了。」

不提已經有年紀的慵懶老狗,正值壯年精神飽滿的鬆獅犬整天跑來撞去,儼然是顆撞人會受傷的行走砲彈了,換大空間也是勢在必行了。

一向銳利的眼色在抬首間瞥進不明顯的傷勢,記得男子從一開始就刻意遮掩的舉動,沒有將自己看見的畫面問出口,而是領著人直接往居住的公寓上去,「等會進去你會看到很多紙箱,別介意哈,先到沙發上等等,我去準備處理的東西。」
達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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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確實是很有趣,不知不覺間他也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但是今天發生的事讓他知道,他終究不是屬於這裡,有一天他會離開的。

「狗狗!呃……家庭成員很多呢,是已經接過去新家了?」突然情緒高昂的喊了一聲狗狗,突然發現自己有點失態。他還蠻喜歡狗的,以致於他有點小興奮。

「不好意思,剛剛有點激動,我還蠻喜歡小狗的。」對於剛剛的失態給予了解釋。

「您能幫我治療救很感激了,不會介意這種小事。」跟著對方的步伐一同前往公寓。
Black Russian
打開大門,擺放鞋子的架子已經不在,只餘雙布鞋和外出拖鞋在角落,讓男子先稍等一會,奧利弗先到儲藏室裡找了雙拋棄式的布質內用拖鞋,「家裡還沒打掃,怕讓你踩到東西,先穿著吧。」

房間門都是關著,走廊上到處都是堆疊好的紙箱,仔細看還能看見上頭擺了家寵用的睡床,而聽見對方突然高昂的語氣,不陌生的語句讓他笑出聲,「現在讓牠們暫住朋友家,等新家搬好後就會接回來了,到時也歡迎來玩啊,咱新家就在對面而已。」

帶人走進客廳,裡頭除了沙發和一張摺疊桌、靠牆的櫥櫃外沒有再多家具,先讓對方到沙發坐著,自己把宵夜先拿去廚房:「我先幫你處理傷口,等會要不要一起喝一杯?我有買很多下酒菜喔。」

說是帶人回家包紮,更像是拐人當酒伴。
達菲
Black Russian :

「謝謝。」把鞋子脫下換上拖鞋,好奇的打量四周,與對方口中的形容沒有太多差異。到處都是紙箱,其中一張床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這個大小應該是給寵物睡的,總不能是對方自己睡的吧。

「正對面嗎?那搬家距離也不太麻煩呢。」本來以為是什麼好幾條街的事情,結果比想像中的還要更近。

「好的,沒問題那我應該在哪裡等您?不對,好像哪裡怪怪的?」他當機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邀請喝酒的部分,他原本是想要弄好傷口就離開的,結果好像跟他想的不太一樣。

「我跟您喝一杯。」他妥協了,有種今晚不醉不歸的錯覺。
Black Russian
「剛好房東要搬去國外啦,所以我們就跟他買下來了。」想了想,先從自己的提袋裡拿出啤酒,等會忙完再來吃宵夜。

把啤酒放到沙發前的折疊桌,奧利弗從櫥櫃裡拿出一大箱裝滿醫療用品的箱子,再拿出等會用到的東西,「你那傷口很大,我會建議你縫起來,我這有基本備品,但我不是醫生、也沒有相關專業,你如果有顧忌,我就先幫你清創傷口,等傷口好一點後,你再去診所或醫院處理也行。」

有概念也有經驗,縫合傷口對自己不算陌生,但就合理性來說,沒有相關醫療背景的自己絕對不會是個好選擇,端來了針線與紗布、麻藥與無菌布,另一邊是針對大面積傷口使用的藥膏和人工貼布,選擇權最後還是在男子身上。

「考慮一下。」淺笑。
達菲
Black Russian :

「原來是這樣,這樣很剛好呢。」好奇的看完後,走到沙發前站著,等待對方回來。

「沒事,幫我縫起來吧,我想得很清楚。」他一時間也找不到可以幫自己治療的人,而且他禮拜六要去參加活動,至少先確保一定的安全,不要時不時流出血就好了。

而且一開始他就是為了縫合傷口才拜託對方的,畢竟自己也不會相關技術。雖然有一定的風險,但他都來了是接受這樣的風險。
Black Russian
既然對方都同意了,那就事不宜遲,奧利弗拿來了毛巾墊在男子的手心下,在鋪上無菌布。

「麻藥我擦在表皮,但效用可能沒這麼顯用,疼的話你忍一會,我會盡量快一點。」將局部麻醉的藥膏擦上去後換上無菌手套,靜待幾分等麻藥起效,拿起聶子和針線,開始了縫合動作。

專注在行為裡,一針一線將深度的裂口細細拉起,與過往在戰場上的緊急措施不同,相比起安靜平穩的環境讓他更能仔細處理,在最後的尾結完成後剪掉線,剩下的就用藥膏塗抹其餘傷口,再把人工貼皮裁剪過貼上。

「呼,還行吧?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達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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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的,用您習慣的速度來就可以了。」做好心理準備,隨著針線穿梭在皮肉之間,他本來以為會很痛,結果比想像中還不痛,原來自己沒那麼怕痛,新發現!

看著對方一針一線的縫合傷口,有種奇妙的感覺,一般來說這種情節不是只會在電影發生嗎?突然就變得高級起來了。

「您的技術很不錯,沒有不舒服的地方。」舉起手端詳著縫合好的傷口,不禁讚嘆這媲美醫生的手法。

「真的非常感謝您幫忙,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我會盡我所幫助您的。」鞠躬感謝。
Black Russian
「還好這裡環境挺好的,很安靜。以前我幫同伴處理的時候還要注意會不會被丟手榴彈,那時候手可抖的。」那時只能追求暫時止血,縫得好不好看完全不在考慮中,這次能安靜處理,縫出來的線也就比較整齊了。

脫去手套整理工具,讓對方好好休息,他先帶去廚房清洗,「沒事,你那手應該會麻一會,別出力先休息一會,我來準備下酒菜、哈哈!」

一件正事做完,再來就做一件大事啦。把剛才買的微波食品用個大盤子做成滷味拼盤,雞翅和雞腿等炸食就另外放一盤,不曉得男子喜歡喝什麼類型,乾脆每種都端到桌上,一下就把折疊桌擺的滿滿,儼然不像是奧利弗口中的『一點宵夜』。

「可惜我老家的啤酒剛喝完了,不然就讓你嚐嚐味道。」語氣中帶著可惜。
達菲
Black Russian :

「好的,感謝您。」他這次乖乖坐在沙發上,讓手可以好好休息。畢竟他這種情況也不能去幫忙任何事,不如坐著不添亂才是最佳選擇。

他看到對方端上兩盤宵夜的時候,他覺得還在能理解的範圍內,但是隨著桌上的酒越來越多,他開始困惑了。這個架勢絕對是今晚要住在這裡的程度。

「您的酒量很好呢。」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他原本以為自己酒量算很好了,但是他看著滿桌的酒與宵夜,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掉進了什麼陷阱。
Black Russian
「盡管吃啊,別客氣。」準備了餐具,也拿了透明手套過來,聽到男子的肯定句,奧利弗忍不住哈哈大笑,「嘛、酒對我來說更像是水,一天不喝身體就會生病。」

說著只有自己認同的歪理,他把東西都拿來後,既然都認識了也就不多客氣,直接開了啤酒啃雞翅,「電視剛搬走了,委屈你得和我面對面吃宵夜啦。要是累了看要去我房間躺或沙發都行,反正我會幫你扛到舒適的地方。」

言下之意就是別有顧慮,當自己家盡情耍廢就對了。
達菲
Black Russian :

「謝謝,那我就不客氣了。」試圖拿起筷子,因為手受傷的關係有點被限制住活動空間,嘗試幾次後,夾起了一塊滷味,放進嘴裡品嚐,這有帶著東方色彩的食物。

嚥下口中的食物道「滷味不管吃幾次都覺得很美味呢。」放下筷子拿起一瓶啤酒,打開後小酌一口,滿意的點了點頭。

「您說的也太嚴重,沒有電視也別有一番風味。扛的話就不用了,我想我不會喝那麼醉的。」婉拒對方的好意,他的身體目前不太適合被扛起來,不過如果是喝醉的情況,好像也不會有感覺,但總之怎麼都不太對。

「有點好奇,您的手是在戰爭時受傷的嗎?」他一直低著頭,加上戴著帽子能夠看到視野有限,這雙手他看到時候酒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缺失的部分讓他有點好奇是如此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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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77超商賣的食物都很不錯呢!我也喜歡買熱狗,冬天賣的關東煮也很好吃,晚上帶狗去散步時總喜歡去晃個兩圈。」把日常樂趣說給男子聽,一口啤酒一口滷味,人間美味莫過於此。

「深夜常有些節目挺好看的,像是那啥--法眼黑與白?講述案件的,有時看著就看到半夜,我室友都會出來把我趕回去睡覺。」大概是職業所然吧,看到這類節目都會忍不住停下來,比起結局的悵然,更多的仍是那些對人心的闡述。

「嗯?這個啊。」左手剛舉起啤酒,對方問的似乎是缺失的部分,奧利弗想了想,「這是我前些年去亞馬遜探險,保護一個孩子時被鱷魚咬掉的。」實話實說應該不會嚇到人吧?
達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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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東煮? 是那個泡在湯裡的那個東西嗎?」他有看過幾次,但是他沒有去吃過,今年冬天去吃看看吧。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段話,他的腦袋冒出小朋友在外面玩太晚被媽媽叫回家的場景。

「原來深夜有這樣的節目,如果以後有空我會找來看的。您的室友很有趣呢,就像是母親一樣的存在。」笑著喝了幾口啤酒。

「原來是這樣,不知道為什麼有情理之中的感覺。」雖然他們認識幾個小時而已,但是聽到這樣的話,意外的不太驚訝。

「這麼說來,您這些年是不在四色里的?」再喝上一口酒,啤酒已經喝掉一半了。吃的東西倒是除了一開始那口現在也沒有吃過了。
Black Russian
「嗯嗯,那好像是柴魚高湯吧,丸子、蘿蔔、蒟蒻絲和煮雞蛋⋯蠻多料可以選的,我也喜歡在裡面加包拉麵,冬天晚上吃真的很滿足呢。」尤其是冷冷的天來上一碗熱騰騰,吃完料再一次乾掉熱湯——嘶,那身體整個熱起來的滿足感真令人欲罷不能。

「我室友啊,哈哈哈、那簡直父母的集合體,到處操心這操心那的,有時候我還比較擔心他自己的身體。」說起自家室友,那便是一種無奈的幸福吧,奧利弗笑了笑。

「我搬過來大概三年、四年?不太確定,有時會離開一陣子,不過大多還是都待在這。」想想自己離開最長的時間似乎就是回德國那次,其他倒是都留在四色里,「嘛、不過可能再住一兩年我就會離開了,我還挺想再去亞馬遜探探,或是肯亞草原也不錯,看哪裡刺激就想去闖闖。」
達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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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上去在冬天是很不錯的選擇,剛好錯過了吃關東煮的日子。」點頭表示同意後,又喝了一大口啤酒。

「這樣聽起來您的室友很關心您,不過有這樣的人在身邊,感覺會很幸福呢。」瞄到對方笑著的樣子,看起來很幸福。

「原來如此,不過要出門探險,你的家人們,是要託付給室友或是小孩幫忙照顧嗎?」疑惑的說道。

其實他也不知道對方孩子的年紀,不過聽起來年紀應該不大的感覺。加上還有貓狗除非有人照顧,要不然沒有辦法出門那麼久吧?
Black Russian
「哦?抱歉哈、是我沒講清楚。」聽完才發現好像有哪裡不對,意識到是自己沒說清楚,奧利弗拍了拍自己的後腦,「我本人沒有家室,家人就是我的室友和他的孩子,剛說到的兩狗一貓也是,嗯--就比較簡單的說法大概是,我算是叔叔...吧?」

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關係上好像這麼說比較好理解。

「當初我會來這裡,也是室友邀請我來的。」
達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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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那這樣一切都說的通了。」點頭表示瞭解。

「那就沒有要照顧家人的問題了。」喃喃自語道。

「您室友人很不錯呢,這裡很適合居住。」把剩下的啤酒喝完,準備拿下一瓶繼續喝。
Black Russian
「是啊,來這裡之前我都是自己生活,多了家人的感覺確實挺好的。」看男子放下空罐,很主動的直接遞上新的啤酒,「我好像也是第一次看到你,你也是剛搬來這的?」

雖說有段時間不在,不過也是有些日子了,倒是這陣子里內似乎又搬來了很多新居民,到處都看得到正在搬家的人,想著對方可能也是入住沒多久。
達菲
Black Russian :

道謝後,接過啤酒打開喝上一口後回答「我年初的時候搬進來的,時間過得很快都四月了。」

想到在四色里待著的日子,不做什麼都很有趣呢。

「雖然有點晚也有點奇怪,我該怎麼稱呼您呢?軍人先生?」喝上一口酒,等待對方的回答。
Black Russian
「叫我奧利弗就好啦。」對於自己的名字輕鬆報上,但沒繼續反問男子的名字,反正能再見到的話,總會有機會知道的。

稍微收拾桌上的包裝袋,兩人聊著聊著也喝去了大半的啤酒,雖然還有比較高濃度的洋酒,就不曉得對方還要不要繼續暢飲了。

「不急著離開的話,可以在這裡待久一點,四色里每個月都有很多活動--我想想哈,六月是端午節吧,每年都有舉辦龍舟比賽、街上也有很多特別的粽子,記得也有...好像是做香包,反正去年活動很有趣,當時我家有個來住宿的小姑娘,玩到都不想回去了。」

最近忙搬家倒還沒去注意四月有什麼活動,大概就是讓賽爾去的那個露營吧?
Black Russian
達菲
Black Russian :

他聽到名字後,在記憶裡搜尋著關於名字的意思,半餉開口說「正向、溫暖、有活力跟您的職業還有關聯性,您的名字與您般配呢。」

「您要喝一點高濃度嗎?」望向高濃度的酒,這本來就是他最一開始的目的。

「我住到現在,四色里每個月都會舉辦活動。像是這個月舉辦了葡萄相關的活動,然後這禮拜六日有中獎的人可以去露營!」一口氣說了一堆,或許是剛好說到有興趣的地方,他也話多上了一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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