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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定交流

我我の生活に欠くべからざる思想は或は「いろは」短歌に尽きているかも知れない。
──我們生活不可或缺的思想搞不好盡在 《伊呂波》短歌之中。
芥川龍之介《侏儒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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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至看見正經過走廊的 幻世打工仔 ,杠巴来隨即想到曾讀過的《侏儒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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杠巴来半抬著赤紅的雙手,彷彿從血海爬出般,連身上的制服也被鮮血浸透,一路上留下一滴滴的血跡。她的脖子上還帶著清晰可見的勒痕,就如同一具活屍在第六天的走道上漫無目的地前行。

「⋯⋯⋯⋯。」

直至看見正經過走廊的野呂伊呂波,她隨即想到曾讀過的《侏儒的話》,便停下腳步在原地站著不動。
幻世打工仔
「……巴来?」

眼前的少女沾著一身的血,失活的暗紅液體沿著布料的隅角滴落,彷彿楓葉墜地、彷彿近江遊魂。

「妳……是不是休息一下比較好?」

「我去幫妳找找看替換的衣服吧。」儘管他身上的這件外套也是沾滿了血汙,但是與對方相比簡直不值一提。甚至少女的頸項還圈著一道怵目驚心的痕跡,看來完全沒有處理。

他不用問也能猜得到大概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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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終於放棄,不藏著啦?⋯⋯哈。」彷彿自己身上的狼狽就不是一回事那樣,打量起對方身上的血跡。

「休息什麼的⋯野呂伊呂波應該更清楚現在的狀況吧?⋯還說什麼休息⋯⋯」

垂眼瞄向自己沾上某人血跡的制服,「⋯替換就算了吧。」明明早已髒亂不堪,也不敢用滿是第三人鮮血的雙手蹭到上衣。
幻世打工仔
「……只是沒必要罷了。」

眼前的人並非他第一個見到沾滿血腥的人,自第六天開始幾乎每一刻都能聽到角落傳來尖叫聲。抑或傷害、抑或自保,每個他見到的人都染上了同於月的色調,差別僅在多寡。

「……正因為清楚才會這麼說的。」

「若不見機恢復體力,遇上攻擊時怎麼反抗呢?」更何況少女竟還獨自在走廊上移動,現在光是躲在任何一間教室都肯定更安全的吧?

衣服的事他倒是再沒提起,畢竟他也是因為找不到衣服才會穿回這件外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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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就連從手心滑下鮮血在地上的滴答作響,杠巴来也開始覺得煩人,便乾脆將血液都抹在牆上。

「⋯⋯⋯真好啊。」
「習慣屍體⋯也很清楚這種時候該怎麼辦⋯⋯甚至是有能珍重的對象,嗎?」一邊將手掌壓在牆上擦拭,一邊繼續支離破碎地自言自語。
「『野呂伊呂波』有聽說過我的傳聞嗎?有吧?像是有妄想症的那個一年生啊。」見擦拭得差不多便指了指自己,左手上毫無變化的「零」字也重新現形。
幻世打工仔
……

關於「杠巴来」這位同學的事情他自然是聽說過的,畢竟津見川東也不是間太大的學校。身在這裡人幾乎什麼事情都藏不住。

大家都這麼說著,那家近年才又搬回來的少女好似發瘋了,一直在說著關於前世之類云云。

「但那又如何?」

他對任何人的認識向來都不透過流言蜚語。況且對方就算真的有妄想症好了,恐怕道德觀都要比他要吧 —— 從那附於左腕上數字便能略知一二了。

「難道巴来是從傳聞來認識我的嗎?」

「我可不記得學校裡盛傳著我習慣屍體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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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呢?我可是幾天前才知道『野呂伊呂波』的全名啊。這種名字聽過就很難忘記吧?」
「習不習慣什麼的⋯當成妄想症的瘋言瘋語就好了吧?」杠巴来無意在這點上強求對方承認。畢竟直至昨天她自己也仍是一個寧可強詞奪理,都絕不承認妄想的人。

「⋯名字叫『母親』的人就尤其諷刺地一直發瘋說著當媽媽的話⋯⋯」一副說得此人並非自己本人的樣子,「⋯所以我從那時候就在想啊,那這個『野呂伊呂波』又會真的是『呪い』的嗎?」
「不過現在看來⋯在這種毫無章法的地獄而言,『適應力』絕對是一種福氣吧?」順著對方把自己的措辭改掉。
幻世打工仔
眼前的人似乎陷入了一種奇妙地歇斯底里。

為什麼突然這麼說呢?是不能接受他對現況的漠不關心嗎,還是遭遇到了什麼難以承受的打擊?

「……巴来發生了什麼事嗎?」

「不介意的話告訴我吧。」對方打從一開始就很看不慣自己的行為才是,因此這些話語在他看來就只是在藉機發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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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為對方還會順著話掩蓋過去,聽見的卻是滿是溫度的話語,反倒像一巴掌拍響那樣叫人清醒。

「⋯就如你所見,有人想從我身上拿到十八分,但被我殺掉了。」事到如今已沒有任何保留的理由,畢竟她連完成任務的心思也幾乎全失,「幾天以來這種事情其實並不少,只是死法與指令內容不符而已。」

「⋯還記得我提過『罪』的話題嗎?」按壓著自己左手上的血痕,故意從中擠出鮮血,左手也隨著痛楚而顫抖,隨後又撇向野呂的右手。「我身邊總不乏該死的罪人,但他們總是待我過分溫柔。」
「『罪』不會消失的,但『罪人』總是該死的,吧?⋯嗎?」
幻世打工仔
他盯著那滲出的血液,又看了看對方的模樣。其中掙扎的情緒彷彿他所見過的所有苦修者,相信罪惡必須要以痛苦才能救贖。

「大概是吧。」

「不過人終有一死……那是不是也代表沒有人是清白的呢?」儘管是甫一出世的嬰兒,倘若早夭也都會前往地獄邊緣,在那守誓河或三途川的岸上等待罪業結清。人們自打降生以來遂被詛咒了。

「況且斷罪的人也不是你我呢……」

「如果彼世真的存在的話,那裡就會有人來審判吧……在那之前想要活下去是錯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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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不禁希望世上可以多一點像野呂伊呂波的人呢。」,「可惜這只是我的希望。」如果多一點這樣想的人,光是活著本身都不知道會輕鬆上多少。誰不想去相信自己不是錯誤的本身呢?⋯不想身旁的誰因此而丟失性命呢?

「果然是『伊呂波』啊。」自說自話地不知在指是哪個「伊呂波」,「不過我大概是這輩子也無法徹底理解『伊呂波』的了。」
「『伊呂波』不是這樣的嗎?不懼怕消亡,不抗拒改變,平靜迎來一切⋯。」

いろはにほへと ちりぬるを つねならむ うゐのおくやま けふこえて あさきゆめみし ゑひもせす

「我現在只好奇所謂『罪』的重量。」──那就只能去找斷罪的人了,不是嗎?
幻世打工仔
「唉呀,為什麼呢?」

「這是突然發現了我的優點嗎。」他跟著答出如同玩笑的話,卻在對方說出最後一句話語時愣怔一瞬。

難道是那樣的打算?

「罪的重量啊……」

「呵呵,如果有個度量在就好了呢。」他輕聲笑了笑,同時看了眼自己的右手。

腕上的繃帶如同無名指尖的包紮一般浸透了血汙,而那表層的深紅蓋去字樣,僅有他自己知道底下的重量為何。

陸拾 —— 大概是挺重的吧。
幻世打工仔

「就算只看人命好了。」

「那似乎也有重量上的差別呢……妳聽說過嗎?」

「重如泰山、輕如鴻毛。」

「也或許罪的重量只是膚淺的夢(あさきゆめみ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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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膚淺的夢。再也沒有比這更適合的形容了吧。
膚淺的夢啊⋯」不論是夜裡逃不掉的,還是折磨至今被冠上的罪。「說不定真是這樣啊,『罪孽』什麼的也只不過是子虛烏有。」

「⋯⋯⋯我一直以來,都總感覺自己被『無從解決的疑惑』 所困⋯居然是在此時此刻感到豁然開朗啊⋯。」偏偏是在前往拿麻繩的路上遇見「伊呂波」。

少女甚是不由覺得一切就如同天意弄人。畢竟要是誰未曾死去,夜中噩夢不曾消停,日月如常不曾這片紅,自欺欺人的少年們也不會佇足在此,從「伊呂波」中得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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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羨慕野呂伊呂波的,各種層面上也是。」她尤其平靜地走近幾步,「野呂伊呂波說的話,我沒有一句不認同。」

正是因為明明能感覺到相差無幾,對方卻能一副輕鬆自如的模樣,讓人嫉妒不已──

「還不如說,我這才終於找到你我之間的差異。」

不論脫困過後能對未來有多少的浮想聯翩,放在此刻也早已無用。
輕拍對方的肩,便從對方身旁越過,「如果早點知道這個就好了。」走遠幾步回頭說道。
幻世打工仔
少女的步伐輕巧地靠近、又遠去,並在他望向那背影的剎那,他彷若看見了猩紅的月色褪去,只餘下皎潔的乾淨影子,一塵不染。

「……巴来。」

「我還在等著喔,說好要替妳復仇的簡訊。」

這竟是他所能說出最接近慰留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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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死法是他殺的話再說吧。」

明明能毫不猶豫地犯下重罪,為何又要留有人性的溫柔呢?
野呂伊呂波終究也是個普通的少年。
杠巴来在心裡如此結論。

「⋯畢竟我最討厭成為別人囊中玩物的感覺了。」杠巴来手放在身後側彎著腰,故作耐人尋味地答道。即使她知道自己的意圖早已暴露。

「侏儒」說得沒錯,不可或缺的思想真的都在「伊呂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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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野呂中陪我玩交流!!!!!實在是抄一萬次謝謝也難以表達我的感激之情了⋯每次跟野呂學長玩到的時候都會膽顫心驚想著這樣rp真的好嗎(真的好ㄇ⋯!?)然後每次都意外地順利⋯真的多虧野呂中這麼會接話⋯⋯⋯rp之神⋯
這兩個人一直給我感覺沒什麼事的話好像只會( ^ ^) (^ ^ )這樣(這是怎樣)⋯沒想到公交玩下來有這種效果真的好爽⋯ 在此恭祝野呂學長活著出去的生活幸福美滿了!!!
不協和音
看著這交流我真是快窒息了文字大師.......一來一回都太神了我喜歡你們都意有所指......不要啊......巴来......
幻世打工仔
巴来中才是 RP 之神吧太會導入氣氛了…!好喜歡巴来的每字每句,事到如今才領悟真正想做的太痛了…可惡啊怎麼會這樣我又夢迴巴来和文行沒能說開的悲傷記憶…要哭了巴来不可以…

不過兩人只會 ( ^ ^) (^ ^ ) 實在太傳神了我大笑,可能只有這種情況下才能打開天窗說亮話吧!

可惡啊我也想看巴来離開學校的美滿生活…女子會還要大家一起去唱Kㄚ… (趴在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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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協和音 : 八音中要窒息的話我也要跟著窒息了!!!、、我也好喜歡每次都玩得含沙射影的感覺⋯⋯ 想rp好累但好爽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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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世打工仔 : 本來只是抱住收尾就好了的心情但最後對出來完全是中之+角色都感到完滿的⋯完全是你太神了⋯⋯&不用難過的文行的血+眼鏡都還在她手上!!(毫無幫助)
終於可以說亮話真的太爽了⋯幾次交流下來我一直覺得杠巴来對學長新增了很多感想、但又礙於個性一直不能說快憋死⋯⋯ 至於唱K她呢⋯唱歌只有3還是不要唱了吧交給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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