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秋🎤
狂聰

青春期帶給聰實的改變不只有變聲。

他抽高了一點,體型稍微寬厚了一些,並沒有什麼天翻地覆的變化,在瘋狂猛長的同儕中被襯托的更像是在少年時期多停留了一會。

然而也有一些改變是實實在在的證明,提醒聰實他再也回不去那段純白無垢的短暫時光。比如他再也唱不上去的高音,比如他醒來以後腿間的濕意。

聰實知道那是什麼,不僅是因為他在生物課上學習到的知識,也因為國中男同學們私底下的幼稚較量。

聰實一直認為自己對於這方面的慾望理應很淡薄,國中三年間他把全副身心都交託給了歌唱和課業,實在無暇去顧及太多其他事。

——直到成田狂兒出現在他的人生中。
凜秋🎤
少年純白的生活被攪渾了,卻出乎意料的呈現出五彩斑斕的折射。

他那不乾不脆不知道是否該放棄合唱的心在一瞬間傾斜了。

所有的掙扎和糾結,青春期躁動的荷爾蒙,灌注了三年來所有愛和努力的最後一次成果,不得不屈服於成長的緩慢卻沒有回頭路的推進。普通少年生活的重中之重,在「成田狂兒可能死亡」面前輕盈的不可思議。

因此這樣濃墨重彩的一個人頻頻出現在夢中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吧。
凜秋🎤
聰實把濕濡的內褲換下,躲躲藏藏的進了洗手間。擔心早晨的髒衣簍上扔了濕答答的內褲會被發現異狀,只得用塑膠袋裝起來藏在房間的隱密處。

他緊張的藏好塑膠袋、緊張的出了門、緊張的上了整天課,爭分奪秒的回家了。

升上高中後他沒有再加入合唱團,也沒有再被黑道擄到卡啦OK,媽媽旁敲側擊的問過幾次他放學後不和朋友出去玩嗎?聰實因此每週都會挑幾天留在圖書館內。

他想了很多很多,唯獨沒有思考在夢見狂兒時夢遺是否代表了什麼。
凜秋🎤
成田狂兒是他現實生活中接觸到最接近色情的存在,就跟同學手上的色情雜誌一樣,手沖的時候沒有人會愛上雜誌上的人吧。

何況他只是醒來時記得自己夢見了狂兒,不代表他徹夜只做了一個夢。他知道自己常常夢見狂兒,但也許他只是忘記了其他夢的內容呢?

聰實把仍然潮濕的內褲從塑膠袋中拿了出來,把它壓在洗澡換下的髒衣服下按進了髒衣簍。
凜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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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秋🎤
被訪談炸出來了我要瘋了
凜秋🎤
一直夢怎麼可能不夢遺。
⋯⋯對不起聰實弟弟我是超骯髒的大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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