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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wasu_alt
Tue, Apr 2, 2024 4:43 PM
Tue, Apr 2, 2024 4:4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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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en ~/log/19881117.cf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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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Apr 2, 2024 4:4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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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Apr 2, 2024 4:4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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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Apr 2, 2024 4:44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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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 Apr 2, 2024 4:45 PM
Mon, Apr 8, 2024 3:18 PM
說實話,
你
視生命為草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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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wasu_alt
Tue, Apr 2, 2024 4:45 PM
Tue, Apr 2, 2024 5:20 PM
或許是幼時起擺滿家中牆面的文獻給腦子被造得特別精密的你帶來的過度達觀,又或者是年輕氣盛挑戰極限的念頭使你產生了一部分的傲慢,起因錯綜複雜早已無法深追。
血味很腥,但忍忍麻痺了就行。屍臭很嗆,但同上。腐敗⋯⋯難受一點,但還在現代科技能解決的範疇。
你從青蛙開到老鼠再到兔子,往後再從器官切片及至大體。活人⋯⋯應該說病患,或傷患,你當然能開,但總覺得不對勁。你不是那種仁心仁術有把救人放在心上類型的醫者。簡而言之,沒有醫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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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wasu_alt
Tue, Apr 2, 2024 4:46 PM
大體解剖對你來說還是最為舒適的圈子。要是撇除你的才幹,光只言這個結論就足以讓很多人稱你為瘋子。但幸好你收到的智商測定通知書上那排漂亮的數字亮出來,足夠讓那些可能會這麼做的潛在犯驚得先閉上嘴巴。
在貝施科涅茨落腳的雅爾刻俄塔與血親同樣持秉鐫刻膠片的唱針天性,金銅眸子索求歷史與紀錄,知識是隨之而來的副產物,智慧或許緊跟其後。如此,嬌小的雅爾刻俄塔會親近於純白聖母或許是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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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wasu_alt
Tue, Apr 2, 2024 4:47 PM
你的兩位長姊一是議廳執事,勤勉的公務員;一是典廳典務,科門關乎民俗野史。由此你在考取醫科以前就已經很難對書院說出不熟二字。受崇尚智識之雪浸染的銅花當然鼓勵你登峰造極,然你剖著剖著思索起哲學,生命的結構何竟組成?又如何能夠拆分、支解,如同手上刀刃劃開骨縫筋節一般解構使其得以被細細記入史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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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wasu_alt
Tue, Apr 2, 2024 4:48 PM
不是科學意義上的,而是──總之,你不認為自己在真實意義上了解了生命,這使你心生煩悶,進而向書院頂上的存在──管她到底存在不存在吧──尋找起一個得到解釋的機會。蒐羅各領域知識的典廳當然歡迎手腕穩健的解剖醫。在此之後憐乞詩篇你同細剖論文一般從首卷初節讀到末卷終節,每一個字都理解了,同時每一個字都沒有理解。
考核、測試、檢定──即使科目相異,只要它們擁有考試的形式,那都很簡單。你耐著性子為此多考了些試去修了些神學課。將既有的邏輯套進思維運行也很簡單。難的只有價值觀的相信與將自己一滴一滴溶化滴入其中。就跟你事實上不瞭解運動但對人進行軌跡計算與彈道預測並不在話下同樣。而至於這對理解的助益究竟有多少,你先將期望值悲觀地設為了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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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wasu_alt
Tue, Apr 2, 2024 4:49 PM
既已來到聖母膝下,你要將目光轉向血族範疇只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樞機第一次找上你的時候你還抱著些看好戲的玩笑心態,然而與你這樣的思考相反,書院對於「生命」的研究其實頗為認真。幾來幾往談妥了各樣事宜──也讓你摸索出究竟能自由到怎樣的程度不至於人頭落地──以後你正式走進了雪峰的影子裡。
或許摻雜了些好奇心、又或許流在你血管裡的那些潛在衝動在冥冥之中支配了你,科學的末路無法解釋生命是否存在解構與重組性,即使跨越其終點抵達的神學範疇也還尚且難以定論。
但至少你有了些靈感,也得到了新的實驗數據庫、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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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wasu_alt
Tue, Apr 2, 2024 4:52 PM
而當跨越對照組與只剩皮骨的素材活著來到你面前的少年繃緊神色,第一次揭開敷料給你複診時,你難得地再瞪開了眼睛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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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wasu_alt
Tue, Apr 2, 2024 4:53 PM
Tue, Apr 2, 2024 5:59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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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味很腥,但忍忍麻痺了就行。屍臭很嗆,但同上。腐敗⋯⋯難受一點,但還在現代科技能解決的範疇。
你從青蛙開到老鼠再到兔子,往後再從器官切片及至大體。活人⋯⋯應該說病患,或傷患,你當然能開,但總覺得不對勁。你不是那種仁心仁術有把救人放在心上類型的醫者。簡而言之,沒有醫德。
在貝施科涅茨落腳的雅爾刻俄塔與血親同樣持秉鐫刻膠片的唱針天性,金銅眸子索求歷史與紀錄,知識是隨之而來的副產物,智慧或許緊跟其後。如此,嬌小的雅爾刻俄塔會親近於純白聖母或許是必然。
考核、測試、檢定──即使科目相異,只要它們擁有考試的形式,那都很簡單。你耐著性子為此多考了些試去修了些神學課。將既有的邏輯套進思維運行也很簡單。難的只有價值觀的相信與將自己一滴一滴溶化滴入其中。就跟你事實上不瞭解運動但對人進行軌跡計算與彈道預測並不在話下同樣。而至於這對理解的助益究竟有多少,你先將期望值悲觀地設為了最低。
或許摻雜了些好奇心、又或許流在你血管裡的那些潛在衝動在冥冥之中支配了你,科學的末路無法解釋生命是否存在解構與重組性,即使跨越其終點抵達的神學範疇也還尚且難以定論。
但至少你有了些靈感,也得到了新的實驗數據庫、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