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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結，已開回應）
愚人節安價文章樓

George Villiers,  有著絕世美貌和一個跟幾百年前某位用身體上位的爭議人物同樣響亮的名字，和那位先人只有一點不同-他是技術不錯的水電工。 不管是修理水電還是疏通客戶身心都很罩。
至於客戶性別? 那不是他關心的重點。只要給的修繕費足夠，George Villers保準把客戶的住處，包括客戶本人修得容光煥發。當然這種事可不能放在明信片或水電工會徵才網頁上講，所以他的額外付費活動都是做口碑，私下相傳的。當然偶而也有小白兔、老白兔，或小狼老狼誤入George的黑玫瑰花園，但即使是露水姻緣一夜情，他也能讓他們棄械投降。

今天4/1對George來說是個普通日子，他翻了翻行事曆，今天居然沒任何行程。
也不錯，就當放假吧！ 正當他準備關掉工作用聯絡手機準備好好廢一天，電話響了，有人透過徵人網找上他出勤

嘖，在錢上門和廢一天的選項中，George煩惱一會，還是選擇了錢- 和或許可能有的豔遇。
他撥通了這位名叫James的客戶給的電話，那端傳來沙啞慵懶帶點口音，顯得有些不耐煩的男人聲音
「您好，我是您在網上登記修水電排到的維修人員，請問…」
「…DO I? 我有打過電話?…噢，對了，三分鐘前。怎麼這麼快就排到了? 」

這老頭是有老人癡呆嗎？ George有點傻眼，但沒見到客戶前說什麼都不準確，所以他還是保持耐性，問了James房子哪裡該維修

電話那頭的男人說「浴室蓮蓬頭沒法用，洗手檯水龍頭也漏水，這個世界為什麼對我那麼不公平!」

看來是個厭世老頭呢……George稍微敷衍安慰一下，James聽了頗受用，語氣這才稍微趨緩:「唉，從以前叫了那麼多次微修，就你最有禮貌，那我給你地址，待會見。」
George記下地址-其實也不用記，那邊他蠻熟的，是有錢人群聚的豪宅區。房子大但都有歷史，常這邊壞那邊壞，George去那邊幾次後，自然也跟某些客戶建立起「維修關係」。

這個老頭不知道是何方神聖，George難得被引起興趣。既然今天有可能會開發新客戶，他也不能隨便穿穿。除了該有的輕便工裝和維修裝備，他特地穿上黑色緊身背心，把耳環換成與工人裝扮相符的粗獷鋼製耳環。捋了下頭髮就跳上貨車出門。

他來到James家門口按了電鈴，一位薑紅色短髮，蓄了有型鬍子、看似50幾歲的大叔開了門。
大叔只裹了浴袍。
看樣子的確是想洗澡發現浴室有問題才打電話。但George自忖從接到電話到抵達目的地也約莫40分鐘了，這老傢伙難道40分鐘都穿這樣不換件適合見人的衣服嗎？
「George ?」James率先開口，方才快到地點時，George已打了個電話通知，順便報上自己名字。

「yes. George Villiers. 」他指指自己別在胸前的名牌，這動作絕對不是要人特意看自己的胸肌。
「wow,連拼法跟埋在西敏寺那個一樣。」大叔戴起黑框老花眼鏡，仔細瞧了瞧。
「很不巧，正是。但我是活人。」George不知已被多少人把自己的名字拿來和那位謎般的男人比，他已經很習慣用個小玩笑打發掉，對有興趣的人，則是以此開始搭訕調笑。
對只穿浴袍的James，他則採用了兩者之間。這是他不清楚對手底細時的折衷之道。

「來吧，給你看這老房子有多爛，我已無法好好洗澡兩三天了!」James搖搖頭，領著George進屋。

James看起來獨居的樣子……經過客廳廚房飯廳，George很快地按照他觀察的裝潢布置，總結出以上結論。

他們來到附有浴缸的大浴室，洗面檯正如James形容，滴滴答答漏著水，George檢查一下設在浴缸前方的蓮蓬頭，果然無法出水。

「真的蠻嚴重呢!我們先從這裡開始好了，無法暢快洗澡您很傷腦筋吧？就交給我吧！」George對浴室門口張望的男人眨了眨眼。

James瞬間覺得自己得救了。

「好，我相信你的技術，就交給你吧！」他很乾脆的撇下George走回客廳泡茶看書，等George修好浴室就可以洗澡澡了!

George聳聳肩，其實James這樣對他來說才是好客戶，畢竟他本業是水電工不是男妓。對於那些覬覦肉體的男男女女，George剛開始也有牴觸，但後來轉念一想:bodies are bodies. 既然有人願意付錢，又不是什麼骯髒有病的人，幫助這些有錢先生太太排遣寂寞，他根本是在做善事啊!

他正邊想邊修理，大門口的電鈴響起。George稍微停了會，聽到James跑去開門的腳步聲也就不以為意。但下一秒James驚訝的聲音引起他的注意。

「唉呀！你...」大叔看著門口兩位年輕小伙子摸不著頭腦。皮膚比較黑、一頭柔軟捲曲黑髮、睫毛很長很好看的男子先自我介紹：
「Marco Pena，您大約一小時前有打來說要修浴室啊？」
「這...」 James完全忘了這回事，印像中他好像有打，但是客服說現在叫不到人所以請他等等，他們會儘速安排。  James臭罵一頓後也沒說要不要就直接掛電話。過了半小時又再打一次，這次才被George接到這個Case...

「所以他們派了兩次？」 James不只是有點糊塗、根本一塌糊塗。好啦！現在怎麼辦？

「那個、其實...」
「怎麼了？」George聞聲出現，一眼就看到那個深膚色男子手上的工具箱，馬上明白大半。
坊間傳言有些黑牌水電工會攔截徵人網或工會的叫修電話，在正牌維修抵達時截胡，靠著殺低價手段導致正牌水電工沒生意。但是他們的技術很爛，常常修不好或隨便亂來。
George不是種族歧視的人，但看著眼前嚼著口香糖的拉丁健壯美男，他直覺這傢伙就是來搶工作的！

「嘿，不好意思，這位先生先打電話叫我的喔！對吧，James?」George霸氣外露。
「呃、這...」James完全不敢說話。
「你先？不對吧？我早上8點就接到電話了耶？你呢？」

8點？時間不對，的確比自己早...George快速想了一下。
也有可能是他胡謅剛好碰對時間點...哼，我才不會被你嚇唬！

「我更早耶？而且你的名牌呢？工會指定維修工都要有名牌，你的呢？」George指指Marco比自己更大塊的胸肌。

「我...」Marco Pena, 今天早上跟他的男友Tom Heath玩得太開心，所以接到派遣電話時一陣忙亂忘記別名牌了。
「那又怎樣！我忘了戴嘛！有名牌也不一定是正牌的啊！不要以為你長得像Tom我就不敢教訓你哦！」

「喔～」有趣！好久沒吵得這麼痛快了！George很久沒動拳頭了手有點癢，他不介意現在把對方當沙包練一下。

正當兩位不同典型的英俊水電工對峙時，Marco強壯的身後傳出怯怯的聲音：「好了啦，Marco...不要跟人家吵架...」

Georg這才看到Marco身後幾個台階下方站著一個皮膚白皙，個子高但是身材還像個高中生的大男孩，背著吉他 、戴著眼鏡、嘴唇很厚但形狀很漂亮。

George最長被誇的地方很多，嘴唇也是其中之一。這個叫Marco的屁孩沒亂講，要不是戴著眼鏡年紀又小一點，這個叫Tom的男孩長得跟自己還真像。

「你是高中生吧？這時間應該在上課啊？翹課不好喔，不要跟著不良大人廝混。」George目標轉向Tom，身為大人的他才不是站在關心小孩的立場，而是他透過剛才的吵嘴，立刻看出這個小孩對Marco來說很重要。要打擊敵人就要先攻擊他的弱點！

「我...」Tom很緊張

「好好好都別吵了！你們簡直像一群狼！是我不對好不好，我剛才不該連續打兩次電話還罵人，你們客服就這樣派人來整我！不然這樣吧！你和你」James受不了突然打斷他們，他手指著George「你繼續去修蓮蓬頭！你，」他換指Marco，「洗手台給你修！還有你！」毫無關係的Tom也被點名。

「既然你都翹課了，彈吉他唱歌給我聽！還是要我打電話給你們學校來接人？我看制服就知道你哪個學校的喔！」

James一急起來什麼爛點子都說得出來，其他三人睜大眼面面相覷。Marco率先反對：「才不要！ 我原本可以收修蓮蓬頭和洗手台的錢，現在要分一半給他？」

「我還要免費唱歌...雖然可以當上台練習我無所謂啦...」Tom推推眼鏡。

George快被這老頭笑死。原來是你這老頭搞的烏龍！還想就這麼算了？有錢人的想法果然跟別人都不一樣。

「這不行啊，James，我們都是靠接case吃飯的，雖然我無所謂啦但你看看這小伙子，如果他今天錢賺得不夠，可能會被眼鏡小弟甩掉耶？」

「我...我不會啦！」Tom沒說完就接到George射過來寫著「你閉嘴」的眼神，嚇得低頭不敢說話。Marco則是一臉被戳中心事的模樣。

George換了個溫柔表情，對著James笑：「如果你願意付雙倍的錢給我和這小子，那我們考慮一下，還有小朋友也要演出費才行...」

這下可把James的老狐狸性格喚出來了。「我有阿茲海默症我什麼都不記得了，你們不能欺負我一個老頭子！你們是不是合夥來搶我！噢！水電公會一定也跟你們講好的對吧！可惡你們看我錢多欺負老人家我要報警處理！」

裝瘋賣傻就算了居然還想報警？還想連累公會？Marco馬上掄起拳頭：「我這邊有特效藥治療阿茲海默症，你覺得如何？」

「Marco不要啦！我可以唱歌給他聽...」Tom急得快哭出來，眼見這兩個小活寶加一個老狐狸把事情越鬧越大，George很頭痛，因此他決定

George決定使出最後一招殺手鐧。他還是有職業道德的，這招他平時絕不用在客戶身上，但是遇上奧客例外。遇上自稱有老人癡呆其實精得跟狐狸一樣的奧客更是例外。

「Marco，我們畢竟是同行，這次就算了，我得先解決這個傢伙，你先別看我這裡。」他從褲袋掏出一個鍊墜子，笑著走向James。

「你真是的..愚人節開個玩笑嘛！這是我們水電工會特別為獨居長者所作的餘興節目，如果不小心嚇到你，那我來代替他們道歉。」他伸手握住James拿著手機的手，眼神微變，從銳利到朦朧只有一瞬間。James深深吸了口氣。他從來沒被這樣的美人如此近距離凝視過。

「你的眼睛...」
「嗯，我正在看你啊」純真的語調從George口中說出，Marco和Tom在旁邊聽到，忍不住挖耳朵想確認自己有沒有聽錯。

「你眼睛好美...」James已然入迷
「真的？我好開心喔！那，我還有最後一個餘興節目要表演給您看耶，不要趕我們走也不要報警嘛...」他拿起墜子擺在自己和James的眼前晃。

「這是我過世的母親留傳下來的技術...」George的聲音在James耳中越來越朦朧、他的眼睛已然瞇成一線

「Marco我頭好暈...」
「Fuck! Tom你不要看！」Marco趕緊捂住Tom的眼睛，但好像有點來不及，隨著George一個響指，Tom整個攤在Marco懷中、James則趴在George肩上。

George瞪著Marco彷彿在說：「你這個笨蛋，連小男友都忘了保護！」
Marco也反瞪他一眼：「我怎麼知道你真的會這招！」

George不理他，再一個響指，一老一小就醒來了。
James打個呵欠笑著說：「欸不錯耶！我現在精神很好！」
Tom好奇問Marco:「我們會在這裡？」

George抱著James的頭靠在自己心口「不要想任何人、也不要想我，你聽聽自己心裡的聲音，你現在想怎麼作？你真的想要那麼小的孩子在你面前唱歌跳舞嗎？他可是未成年啊，還有，我穿得這麼辣來幫你修東西，你捨得什麼都不給我還趕我走嗎？」

他邊說邊看Marco拼命使眼色給自己，又指指呆滯的Tom。George無法，只好用唇語指揮Marco: 「你就隨便下個指令給他吧！」

Marco哪知道催眠師該下什麼指令，於是情急之下對著Tom說了句：「baby你餓了，你要跟我去吃披薩！」

Tom整個人跳起來：「嗯！Marco我餓了我們去吃披薩好不好？」說完一個勁的拉著Marco往外走，Marco一邊被拉著一邊用求救的眼神和唇語問George: 「解除指令怎麼做？」

考慮到懷裡還有一個老笨蛋，George實在無法，從口袋掏出名片丟在桌上，再比個打電話手勢，意思是叫Marco有需要再打給他，他再跟Marco說。

偌大的屋子裡頓時安靜下來。George突然覺得，這麼大的房子只有眼前這個單身大叔住，好像寂寞了點。他突然有點同情James。

「怎麼了？還沒想到答案嗎？」他溫柔的問。

「我...」James含情脈脈看著George，慢慢的、柔聲說：
「我想要...我的遺產受益人...寫上你的名字」

呃？

George呆呆看著James。

「你、你剛才說什麼？」

「我的遺產受益人想寫你的名字。我一輩子單身、無妻無子，賺了這麼多錢也不知道要給誰，你是我遇過最溫柔、最了解我脾氣的好男人...你願意嗎？願意被我收養、或是...跟我結婚嗎？」

George抬頭看一眼掛在牆上的鐘，上面自動顯示的日期還在四月一日。

「今天是愚人節，先生，我們工會提供的餘興節目到此為止，我沒梗了，另外那對活寶已經被我趕走，我該去把剩下的工作做完...你醒過來吧，James」雖然可惜，但用催眠術拐到不義之財會有災禍發生，這是他當初學習時老師千交代萬交代的事。他畢竟不是幾百年前那個同名同姓的古人，就算是轉生好了，上輩子死那麼慘，這輩子也該學好吧？

George下指令，打了個響指要James清醒。他輕拍大叔的臉頰後起身打算回浴室。卻被James拉住了手。

「...做什麼？」

「我還沒醒。」James對著他笑，嘴裡講著微妙的話，他的眼神是清醒的。「我寧願像剛才那樣，天天在你的懷裡，被你抱著，聽你催眠我...」他站起來，把驚訝不已的George轉過身來面對自己。

「或著你也可以說，我沒被你催眠。」James笑著說出實話，George眼睛瞪得很大。
「怎麼可能...」
James執起George拿著鍊墜的手，再從自己褲袋裡拿出一個類似的、但是更莊嚴華麗感的鍊墜。George 一看就懂了。

他是層級比自己高、甚至比自己的老師都還高的催眠大師。

「我...」我一直被這老狐狸耍嗎？ George沉下臉。

「感謝大師指點，我想我該回去了，算我對不起您、還想用催眠術解決事情，我蓮蓬頭已經修好、但水槽還沒有。這次我就不收費，水槽您另請高明吧！」他想進浴室收拾工具，但James沒有要放開他的意思。

「你可以放手嗎？否則報警的是我喔！」雖然不報警也可以一拳解決，但George不知為何就是下不了手。

「我不會叫別人來修的，只有你可以隨時來修你未來的房子，只要你答應我就放手。」James此刻已沒有一開始那種懶散樣，他還是穿著浴袍，但是像穿著名牌西裝一樣挺拔。

未來的房子...

「或是你要現在過戶也可以。」James認真的說。 George覺得他要不是遇上天大的好事、要不就是天大的笑話。

「反正我以前什麼都給你，雖然你後來那樣對我，但我知道你無法擺脫你母親、而你會那麼做，我也有一部份的責任...」

「你病得不輕，我先帶你去醫院就診吧？你有習慣去的醫院嗎？」George完全不懂James在說什麼。他想起以前的客人也有這種不需上床只需陪伴的老人，到他們那邊與其做水電，不如說是定期探望，還偶而帶看診，George覺得這傢伙開始亂講話應該是有什麼精神病，難怪會連續打兩次電話叫水電工...

James看著從幾百年前就很熟悉的背影在餐桌上檢查自己的藥袋，眼眶泛紅，心頭熱熱的。他年輕時學催眠不小心學得太深入，把自己的前世記憶喚醒。他想起他是國王、他的荒唐、他的脆弱...

還有他的George。那個他寵愛、但也利用的男孩，最後被反噬、被George掐著脖子壓在床上時，他看到他驚慌不知所措的眼淚...George一直都是那樣，是他自己把他放錯位置了。在最後的時刻他想的其實不是恨，而是懊悔。如果能再相見、如果能再相見...

然後就在這天他見到他了。一開始James也以為是神在愚人節開的玩笑，找個跟George很像的人來整他這個老頭。但自從看到他的名字、他的一舉一動、身上四週的氛圍，James越來越激動。

My George ,My boy.  我盼了好久你終於來了。雖然一見面就被他穿這麼辣的背心和肌肉嚇到，但是想到這個年代的年輕人打扮都是這樣，George向來就愛漂亮，這很像他。

所以Janes不得不離開他去泡茶看書冷靜，順便想著要如何相認。然後自己的犯蠢招來那兩位年輕人，為了讓一切恢復原狀，James又慌了、退縮了，那個孩子還是沒變，就這樣走到他身邊想解決問題。

他發現George變聰明了，還染了新人類的氣息變得有點暴力、居然還會催眠術！這也太巧！James覺得這已經不是神的玩笑而是神的旨意，既然是催眠術，那麼...

「嘿，我找不到你精神科的藥，你真的沒有去過診所嗎？」George轉頭問James。 「你在傻笑什麼？」

「我真的沒去過，不過,咳咳...」James咳了兩聲，「我可能有點感冒。」

「一定是，否則不會把遺產隨便給人，你聽好，」George下命令：「管它是誰的房子，我現在就去把水槽修好，等修好我們再看要怎麼算帳！」

「好，都聽你的, my boy」

「我是成年人，你再叫我boy我揍你。」George白他一眼，拎著工具縮回浴室。留James在客廳哈哈大笑。

夜半時分。

George的手機響起，他從棉被裡探出頭，一臉睡眼惺忪，伸長手臂將手機點開。

到底是誰...

「George! George! it's me! Marco!」原來是他...不對，這時候他打來幹什麼？

「怎麼了？」George口齒不清地問，他真的很想睡，因為他難得睡在一張從來沒體驗過的king size大床上。

「求求你現在教我怎麼解除指令好嗎？我沒辦法解開Tom的指令啦」

居然發生這種事！George一下從床上坐起來，這下可驚擾到旁邊的人了，James也跟着醒過來-他們倆衣著整齊，只是蓋棉被純聊天聊到睡著而已。   George 修完浴室後，James留他順便吃個午餐、再順便喝個下午茶、然後吃晚餐，最後乾脆以試用修繕成果的名義讓他用浴室洗澡，最後穿James借他的純棉正常男用睡衣陪聊天。

雖然George剛開始以為可能會做愛，但是沒有，真的只是在床上聊天而已。

也許James喜歡慢慢來吧？不、這不是重點，Marco這傢伙到底怎麼弄的？

「Marco你不要緊張，聽我說，接收催眠指令的人就算沒解除，要是受到驚嚇也會自然解除，你們今天一整天都沒被嚇到嗎？比如被狗追、被按喇叭...」 他一邊說，James在旁邊一直笑，他偷偷附在George耳邊說了幾句，George一臉驚訝，他轉回頭問Marco

「既然都沒有的話，Marco你老實說，你是不是擅自打響指，又下其他指令了？」

「嗚嗚嗚，我...我只是想試著問他『你想跟我做愛，做一整晚』，結果，我們到現在都還沒停...噢！Tom!那邊不能再含進...Fuck! oh my god! help...」

George呆呆聽著電話那頭Marco的呻吟，James已經笑到滾下床去了。他這才回神，跳下床搖著James喊：「大師換你救救他們！別光顧著笑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