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長時間的旅行,是時候回到熟悉的家(Ziggurat)了。 When you're half way from a dream is it hard to work out what is real? Is the real over there more vivid than here ever feel?
緊接著大地震動,來到主堡前發現兩支惡魔軍隊已經來到面前。惡魔們嘲笑著Alystinia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重要的同伴死去,甚至輕鬆愉快地討論著要如何將指揮官分屍紀念。然而面對為首惡魔將自己視為凡間的無名小卒嘲弄,再看向因恐懼動搖的殘存士兵,Alystinia只是面無表情瞪視著眼前Baphomet送來的【屍體】,用冰冷語調宣告事實: 「Only I have the power of life and death over these soldiers! As I'm the Lady of Death.」
胸口的無解之傷隨著深淵力量的湧入再度迸裂,Alystinia因為極端的痛苦不由得彎下身來,豆大的汗珠自額頭浮現,再順著臉頰流下。與此同時Drezen的大地再度震動,那些為了守護這座城英勇戰死的人,那些為了攻陷這座城前仆後繼赴死的人,死者微弱的哀鳴傳入Lady of Death的耳中,而她向他們許諾復仇的權力。無論是聖教軍還是邪教徒,死亡平等地將他們生前的一切洗去,僅留下無限的憎恨。 下一刻,死者們一視同仁地將手中兵刃揮向惡魔與倖存者……
然而如Alystinia所料,也如她期待,Areelu有別的答案。她露出胸口心臟處同樣的傷口,要Alystinia問出【正確】的問題。而無論是被她視為作品也好,自視為Areelu的學生也好,Alystinia沒有讓她失望。 Nocticula驚覺封閉世界之殤的鑰匙一直都在自己眼皮底下,當她將狩獵者的眼神移到Areelu身上時Areelu卻毫無窮途末路的樣子,只是向Alystinia微微點頭便傳送離開,仿佛不曾來過。 Iomedae要Alystinia選擇放棄力量,然而Lady of Death早已打定主意,就如同她無意聽命Nocticula對Areelu的追殺。她將會以Areelu所期待的樣子找到她,【正確】地為整個計劃劃下句點。
從Chilly Creek返回的路上遇到當初被Ember感化的Baphomet教徒,如今的他們已經洗心革面,因為聽說當初支配他們的惡魔捲土重來又在抓人獻祭,所以他們決定要去從惡魔手中拯救同伴。 因為他們也聽說了指揮官進入深淵生死不明的消息一度以為是看到幻覺,由於此時Ember留在Drezen城中,因此他們希望指揮官帶Ember去幫助他們,他們說那些Baphomet的惡魔懼怕Ember。 期間他們稱Ember是Ember the Saint,Ember the Righteous,還把Alystinia當成Ember的信徒,Alystinia雖然心裡覺得有點好笑但是也完全沒有解釋的打算。
回城休息準備前往Iz把被女王帶走的軍隊取回來 (順便調查Spinner of Nightmares的巢穴) 結果Pharasma的牧師來訪。看到對方的瞬間Alystinia就不得不拼命壓抑心中的憤怒與恨意,對方似乎因這股強烈的敵意首先聲明只是前來傳達Lady of Graves的警告。Pharasma對Alystinia近期的行為非常不悅,要求不再繼續干擾死者的沉眠,趁還活在世上停止挑動她的怒火。
將發生的一切告知骷髏柱與Zacharius,兩者都警告Alystinia要多加小心,Zacharius則充滿惡意地嘲笑著Lady of Graves自己掌握永生卻不願將永生的喜悅分享他人,因為永生是她最寶貴的財產她也會充滿妒意地全力守護。骷髏柱則說Pharasma是最初的神明之一,她存在太久以至於凡人的壽命對她來說稍縱即逝,所以她只會耐心等待審判Alystinia的時機到來而不會主動出擊。然而如果Alystinia轉化成巫妖,到時她就不得不派出手下制裁。若是Alystinia能夠讓女神的努力化為徒勞並對她羞辱,那將會讓Alystinia聲名大噪成為所有勢力都不敢再小覷的角色。
找到Spinner of Nightmare卻發現她就是Hilor的女兒,自從她母親死後Hilor就把她當成生命中僅剩的光芒,然而她根本不想成為任何人的光。當Hilor殺掉原本的Spinner of Nightmare的時候,她接管了Labyrinth of the Mind並留下道別的書信,然而Hilor卻發了瘋相信是Spinner of Nightmare抓走了他的愛女。第一次重逢時Lourry打敗了父親卻不忍下手殺害,Hilor則受到打擊過大而從自己消除了這段記憶,自此父女兩人開始了扭曲的貓捉老鼠遊戲。Lourry想盡一切辦法擺脫父親,但是父親卻總是能找到自己。這一次父親甚至悄悄來到自己的藏身處,她在驚惶中將父親重創,期待對方終於再無力來找自己,結果指揮官出現在了這裡。
Iz城進入不久Areelu便現身,她還不及多說Alystinia就像炫耀新衣服的小孩子一樣轉了一圈,把自己找Storyteller修復的Areelu過去穿過的斗篷展示給她看。懷念完過去,說回正事,Alystinia有許多話想對Areelu講,但是Areelu卻說當下沒有時間,Anemora正在圖書館摧毀藏書,女王面臨生命危險,最後則是將被惡魔奪取的Sword of Valor,Alystinia必須從中做出選擇,是戰友與旗幟?是女王的生命?還是……知識? 當Areelu準備離開時Alystinia向她大喊道兩人不必成為敵人相殺,合作一定能找到其他關閉世界之殤的方法。Areelu低下頭似乎思考了一下,看向Alystinia的雙眼緩緩地說她已經找遍了所有的可能都失敗,所以沒有其他任何方法……
離開圖書館不久Deskari就親自來到。雖然事態緊急,不過Alystinia本就不在乎那些追隨女王前來的士兵,這座城中的所有人當中她唯一想要保全的只有Irabeth一個人,為了Anevia。來到女王所在地發現他們面對的是被復甦成為龍巫妖的Terenderev。在如今的Lady of Death面前,Terenderev已經不足為懼,然而戰鬥結束後看到的卻是捨身保護女王奄奄一息的Irabeth。
來到放置Sword of Valor的營地,旗幟早已被奪走,只留下滿地被漫天蟲災啃噬的屍體。Alystinia心中無比平靜沒有一絲波瀾,冰冷的臉龐沒有一絲表情變化。Areelu從先前就已經告訴自己女王,旗幟與知識三者只能選其一,既然是從一開始就已經知道的結果又有什麼好訝異的?Alystinia沒有任何感想,只是叫同伴把還能用的物資收集一下就繼續向著Deskari的所在前行。
Alystinia想到昔日兩人相辯的樂趣,問她是否願意給自己一個說服她的機會,Indarah儘管不認為Alystinia能做到但還是允許一言。在確認她所求之後Alystinia告知她Grand Duchy of Alkenstar,那裡的人們研究出了名為火槍的兵器,既容易使用又能輕易穿透鎧甲殺人千里之外,此言引起了Indarah的興趣,但是還不夠。 Indarah身後的惡魔們面露壞笑,似乎根本不打算掩飾他們隨時打算殺死軍師的意圖。然而Indarah毫不在意,她早有準備,對方若是動手她就把他們全殺了,這也就是為了她還沒對躲藏的Sarkorian趕盡殺絕的原因,她聽說對方有喚神使,倒是只要抓一個來說服對方召喚神力將她送去深淵任何一個國度就好。
聽到Indarah這麼說,她身後高大的惡魔們笑意漸漸消失了。然而Alystinia告知她喚神使的知識並沒有流傳下來,那裡已經沒有喚神使留下了。既然後路斷絕,Indarah也就只能選擇Alystinia提議的Grand Duchy of Alkenstar。之後經過只能使用回合制的漫長戰鬥,Indarah氣憤地抱怨這群惡魔竟然就只有學會這種程度的皮毛,不過也因此她對於那些惡魔的死一點也不惋惜。 就這樣Indarah與Alystinia建立了某種奇妙的友誼,臨行前她將她對聖教軍觀察的筆記留下,對這場戰爭一定會有助益,等到她經過旅行將這一切整理完全並出版後會寄一份親筆簽名版。Alystinia祝她旅途一路順風。
超愛第三張那邊最後的描寫: "The huntress raises her weapon, and her smile is as cold as ice. It is the smile of mountain cliffs as they watch overconfident climbers tumble to their deaths. It is the smile of the raging ocean when a drunke sailor drowns in its depths. It is a smile that promises death."
然而若是命匣破碎,靈魂就會重新回到肉身中,此時的肉身便會變得無比脆弱,一旦被毀滅,靈魂就會飛去Pharasma處接受審判,而the Lady of Graves當然不會對觸犯不死禁忌的靈魂輕饒。 充分滿足了好奇心,Alystinia才終於不疾不徐地問導師掌握自己的命匣有什麼目的。Zacharius似乎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什麼,只是隨口說著屈膝求饒,或許他就會改變想法饒恕前弟子。 Alystinia若有所思地歪過頭,認真地分析道「我可曾漠視您的意見?若是仔細想來,你我兩人有諸多共同之處。想必對你這樣的存在,擁有像我這樣的同伴要比為敵更有益處。」
Zacharius不情願地收起他的笑容,思索著點了點頭。「沒錯,你是一個出色的學生。你讓死亡的旗幟在聖教軍的要塞上空飄揚,完成了我交代的全部任務,依靠你自己的智慧解讀了Lady in Shadow的秘密……你向戰敗的對手充分展現了狡猾與無情,你也背棄了可能成為你未來敵人的同伴。你確實為成為一個巫妖犧牲了一切。我不曾有過像你一樣出色的弟子。」終於,Zacharius的臉上露出敬意並將命匣交到Alystinia的手中。「就讓過去成為過去吧。你得到了與我並肩的資格,我將視你為對等的存在。」
Steward of the Skein, the Herald of Pharasma那震耳欲聾的聲音仿佛萬千祈禱箴言匯聚一處,Alystinia想起過去曾一度監視自己一舉一動的Hand of the Inheritor,眼前敵人或許不容小覷,然而完成蛻變的自己也已非昔比。 如今的Alystinia已不再輕易被盲目的憤怒所支配,即便對方是過去自己最痛恨的Lady of Graves的使者,她也只是語調冰冷地詢問對方名號。 平靜地聽完對自己的指控,她嘴角揚起陰險的微笑,明知故問接下來又會如何,絲毫不把眼前神使放在眼內。
與此同時對方也絲毫不受挑釁,只是嚴厲地宣告即將降臨的神罰。 由仇恨延燒的火種徹底熄滅並不意味著Alystinia對Lady of Graves的刻骨恨意同樣消除,「你的女士將為強加她的意志感到後悔。而我會讓這世上不再有任何靈魂被她審判!」 「空洞的威脅,你不過是靈魂河流中的一粒砂礫,永遠不會成為阻截水流的堤壩!」
Herald of Pharasma對自己的力量太過自信,除了已經成為巫妖的Alystinia與她的同伴,她與其餘黑翼天使更要面對強大的龍巫妖Terendelev。不同於此前的入侵,或許是感到來人伴隨的壓力,Terendelev終於不再作壁上觀而是加入戰局。 不久,Steward of the Skein便敗下陣來。她承認力有未逮,然而當她召喚Pharasma親臨時現場空間突然被黑暗籠罩。
一切發生的太過巧合,讓Steward of the Skein一時難以分辨,誤以為這如濃霧撲身的死亡氣氛是Pharasma降臨的前兆。然而她只猜對了一半,的確有位神明出手干涉,並非她的主人,而是那位蒼白的公主殿下。 鬼魅頌唱不絕於耳,幽冥禮讚環繞四周,Urgathoa嘲笑著Pharasma的奴僕盲目自信,妄想摧毀她意志的執行者,也是她最強大的僕人。「You're bold, thrall of Pharasma. Bold... but foolish!」
一切發生的時機太過湊巧以至於Steward of the Skein一時難以分辨,誤以為這如濃霧撲身的死亡氣氛是Pharasma降臨的前兆。然而她只猜對了一半,的確有位神明出手干涉,並非她的主人,而是那位蒼白的公主殿下。 鬼魅頌唱不絕於耳,幽冥禮讚環繞四周,Urgathoa嘲笑著Pharasma的奴僕盲目自信,妄想摧毀她意志的執行者,也是她最強大的僕人。「You're bold, thrall of Pharasma. Bold... but foolish!」
Urgathoa搶先出手讓勝負至此分曉,Alystinia心中猜測Pharasma必定顧忌此時介入將會在Golarian引爆神明之間的紛爭。 Steward of the Skein不甘心地叫囂Urgathoa無法阻擋Pharasma的怒火,公主殿下聽聞大怒「你竟敢指教我能與不能?」便將了結Herald of Pharasma性命的榮譽賜予Alystinia,要求她讓對方承受最大痛苦,她要Herald of Pharasma即便被復生時依然無法停止慘叫與哭泣
「如您所願,我的公主殿下。」Alystinia鄭重行禮,待死亡陰雲散去,便輪到Steward of the Skein…… 一切結束後回到上層,向骷髏柱宣告勝利。關於Urgathoa襄助,骷髏柱解釋說因為她長久沒有像Alystinia這樣強大又有能的僕人,因此她對Alystinia格外關愛疼惜。至於Pharasma,經此一敗她必然不會善罷甘休,但也不得不謹慎選擇對策,未來Alystinia的領域也毫無疑問將不斷遭受來自Shining Crusade的進攻。
不久Baphomet便通過迷宮中的媒介迎接Alystinia的到來,整座迷宮都是他的領域,迷宮中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就算是Nocticula也不敢在此向他挑戰,更何況Alystinia一介凡人要從此尋找到出路就已經難如登天。他不介意分享他當初將整座囚禁他的迷宮從Asmodeus手中偷走的秘辛,因為那是他自Areshkagal, the Faceless Sphinx得到的一個謎語,而他相信Alystinia永遠無法解破其中關竅。
然而能夠想到的方法都失效,Alderpath最後要求Alystinia立下殺死Baphomet將他解放的誓言以交換一個符文。 Alystinia立刻警覺起來,因為Alderpath就是與Baphomet交易才會落到如今身陷囹圄的境地,Lady of Death又怎可能讓自身輕易被他人掌握。既然Alderpath別有用心,那Alystinia也有別的方法——摘下他的頭顱讓骷髏柱去讀取他所知的一切。而Alderpath見Alystinia不願合作也露出蟄伏已久的獠牙……
前往囚禁Hand of the Inheritor所在前最後一次與Baphomet交談,他依然不放棄要求Alystinia向他屈膝,作為獎勵他可以允許Alystinia自盡免受多餘痛苦。但是轉念一想他又很滿意Alystinia前兩次的回答,可是Alystinia又有在Colyphyr打傷他的恨……糾結過後Baphomet勉強妥協只要Alystinia屈服就可以不在今天殺她。 Alystinia一邊在心中暗笑Alderpath的描述還真是貼切,一邊充滿餘裕地問Baphomet這次又準備了什麼謎語。Baphomet越來越欣賞Alystinia,所以這在這最後一次,他決定分享他的智慧。「世人皆知二流的陰謀要有至少三層謊言,然而只有一流的陰謀家才明白真正狡猾的算計還要有至少兩層的真實。仔細思考吧,永別了。」
終於找到Hand of the Inheritor,然而他已經因為Baphomet的摧殘變成了一個深淵的天使。他告知Alystinia關於他的身體被用來開啟前往Golarian的傳送門輸送惡魔軍隊一事,因為他靈魂與Alystinia存在著某種聯繫,儘管他自己也不明白那究竟是出於襄助的渴望還是復仇的恨意。但是這些都不再重要,因為如今的局面只剩下一人離去或是兩人倒下的唯一解。 Alystinia想到自己奪回的天使的心臟,然而Hand of the Inheritor卻說這已經沒有意義了,因為那顆心中已經信念不存。
初次擊敗Hand of the Inheritor後Baphomet現身將他的力量注入天使的身軀並驅散眾人身上的增益法術,然而這並不能改變Alystinia再度取勝的結果。 巫妖Alystinia已經不再對Hand of the Inheritor感到親近與同情,但她依然感念當初他不顧Galfrey對自己的指控繼續信任自己的時光。有所虧欠的理當償還,她將天使的心臟放入了那身軀中央的空洞。 只是奇跡並沒有如期待的發生,因為兩人都已是不潔之身。天使長歎一聲,他的第一次隕落是因為過度的信念,第二次卻因缺乏信念而毀滅。
隨著Hand of the Inheritor的死去與解脫,Ineluctable Prison的出口也就此開啟。然而Alystinia還有一件事要辦,那就是Hepzamirah。她無論如何都對Hepzamirah經歷父親的背叛後的心情感到單純的好奇而非是出於一種惡毒的嘲笑,她好奇這位女兒的忠心是否在死後依舊。 或許是因為出口的開啟以及Baphomet的僕從都已經被斬殺的緣故,Hepzamirah終於不再躲藏。她以為Alystinia是受命於父親來折磨自己,更充滿驚恐地為生前忠心耿耿卻遭受如此對待而感到不甘。 Alystinia只是饒有興趣地看著她的轉變,詢問她此刻的感受滿足內心的好奇。Ember同情她,Camellia慶幸她自己是個幸福的獨生子。
流水賬遊玩記錄] 正義之怒 PathfinderWOTR第一輪巫妖道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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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 V 開始
經過長時間的旅行,是時候回到熟悉的家(Ziggurat)了。
When you're half way from a dream is it hard to work out what is real?
Is the real over there more vivid than here ever feel?
Alystinia明白Anevia心中的緊張,臉上露出喜悅,「Anevia!」若要說這段旅程在聖教軍中有誰真的被Alystinia視為重要的夥伴,那就只有Irabeth和Anevia這對戀人了,她們在Alystinia心中的地位甚至超越了某些同伴。
女王的孤注一擲以及之後的兵敗如山倒都在Alystinia的意料之中,也在深淵已經聽說了,讓她意外的是Anevia意外偷聽到女王獨自一人在聖堂禱告時後悔將自己送入深淵的決定,究竟女王是當真後悔又或者只是做戲做全套?只是這已經不重要了,無論是哪一種,Alystinia心中都早已決定下一次見面一定會有一人倒下。
這是Alystinia第一次後悔自己當初只顧及計算自己的利益而沒有爭取保留地位,假如Irabeth真的不幸隨女王戰死,這筆賬要算在自己頭上……
酒館找到酒保與自稱「獨眼惡魔」的Tiefling所帶領的倖存者們,當這群老朋友們在這種萬分絕望的時刻看到指揮官奇跡般地出現在面前都欣喜若狂。
在主堡大門前又是一張熟悉的面孔——醫者Hal,或者該說是金龍Halaseliax。他並不希望殺戮惡魔,但是若惡魔堅決進犯他也無意束手就戮,腳下堆積如山的焦屍就是證明,Alystinia也真正更加明白了金龍的作風,也更加明白與自己的道路不合。
聽到此Alystinia笑了一下,善行得到相應的回報固然很好,然而凡人又有多少時間與生命能夠等罪人回頭。
通過他的查探確定女王已經前往Iz,深陷危急不過尚未到絕命之時。但他最後提醒Alystinia,女王如今已經站在命運的分岔口,因為兩人的命運也緊密糾纏,她的生死也將完全取決於Alystinia的選擇。
「Only I have the power of life and death over these soldiers! As I'm the Lady of Death.」
下一刻,死者們一視同仁地將手中兵刃揮向惡魔與倖存者……
Iomedae雖然不認同Alystinia的選擇,但是此行她是為了將指揮官導向「正途」。然而Alystinia已經沒有興趣再多耗費心神在仇視Areelu的人身上。
隨即Nocticula與Areelu相繼現身,天堂與深淵的強者同時出現,Drezen的城墻都不仿佛將為雙方懷有的巨大力量衝擊而崩塌。
雙方證實了封印深淵必須要一個靈魂的犧牲,因此無論Alystinia選擇保留還是放棄來自水晶的力量她都註定死去。
Nocticula驚覺封閉世界之殤的鑰匙一直都在自己眼皮底下,當她將狩獵者的眼神移到Areelu身上時Areelu卻毫無窮途末路的樣子,只是向Alystinia微微點頭便傳送離開,仿佛不曾來過。
Iomedae要Alystinia選擇放棄力量,然而Lady of Death早已打定主意,就如同她無意聽命Nocticula對Areelu的追殺。她將會以Areelu所期待的樣子找到她,【正確】地為整個計劃劃下句點。
Alystinia不需要過問同伴的意見,因為這是自己的命運,打從最開始她就不允許任何人阻擋她的道路。
Arueshalae無法理解為何會有凡人自願化為不死者,在她看來這比尋求救贖的惡魔更讓她費解。
Seelah則忍無可忍再無法認同,憤怒離去。
Nocticula滿意Alystinia的決定,臨走前還留下一個飛吻。只是Alystinia已經不再對魅魔女王有任何興趣,她心想此時的自己恐怕就如同那時的Vellexia吧。
Alystinia沒有抬頭,只是毫無感情地回答「如今的Drezen變得多麼平靜安寧……」但是她放在桌上的雙手卻不易察覺地微微顫抖。
Anevia不依不饒,Alystinia沒有任何話語可以為自己辯解,此時若是他人,她恐怕根本不會在乎,但是Anevia,這個長久以來讓她抱有一種獨特的友情的人讓她臉上的面具即將鬆脫……
最後一刻Alystinia強忍心中情緒,命令Anevia將目光放到眼前緊迫的戰事上。
若有什麼讓她意外的,就是Baphomet依然不斷輸送兵力前往Golarian,絲毫未像Nocticula所說的會轉向固守,既然如此那只有自己深入迷宮將他徹底毀滅了。
最後Anevia重重歎了口氣,悲傷地看向Alystinia,「妳本不是這個樣子……」
Alystinia也只能愧疚地低下頭,心中百般無奈地想著「你只是不曾認識我真正的樣子」
但是這又真的是真實原本的她,是那個失去一切之前的她嗎?至此,已經不再重要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Wenduag不願與Daeran分享戀人,儘管Daeran看起來慷慨大方。正因為Anevia而情緒低落的Alystinia疲倦地看著為了爭奪自己吵得熱火朝天的兩人
「我真的一定要選嗎?」
聽到Wenduag的回答不由得笑出聲來。正當她困惑在得知自己將為了成為巫妖不得不犧牲戀情以後兩人怎還會想要延續這段戀情時,回想起自己在Alushinyrra與導師交談時兩人恰好都不在身邊……
經過仔細考慮,她明白若在此時拒絕Wenduag她必然背叛自己投向Savamelekh報復,到時自己將不得不動手殺她。既然如此,自己何不保護Daeran的性命……
心念已定,而聽到答案的Daeran如遭晴天霹靂,充滿怨毒地離去……
Alystinia心想「至少你將會活下去……」
既是為了Daeran,Alystinia便打贏了Liotr的計劃。
原本街上的居民大多早已被女王疏散,有心悔過的邪教徒也被編入懲戒營送死,Drezen早已剩不多活人,如今更是寥寥無幾。空蕩蕩的街道被不死者充斥,好似看出自己的女士心情不佳,死者們一個個向Alystinia訴說著「女王會背叛您,但是我們不會」「生者會被情緒左右掉以輕心,而我們將永遠警戒」之類仿佛安慰的話語。
順便拜訪了老狗頭人,他交給Alystinia一張紙,上面畫著她應該在Iz城圖書館尋找的答案的標記。
Alystinia向導師確認過去六個月死靈塔發生的一切,惡魔侵入城中時他全面固守沒有伸出援手因為沒有必要,無論是死在街上的還是不知死地向Ziggurat動手的都與他無關。自己的軍隊幾乎全部被女王帶走,只留下少數依然忠於自己的士兵,絕大多數也已經在這座宮殿之中了。
只是儀式尚未能進行,因為宮殿需要擴建成一個巨大的施法場所,此外Ustalav的Elyanka和Geb的Septimus終於看不慣對方趁指揮官不在大打出手。導師命令Alystinia去把兩人解決掉中止這無意義的資源浪費。
Alystinia本對Elyanka有較多好感,但是既然她無法自我克制損害到自己的計劃和利益,那自己動手也不會猶豫。至於Septimus,解決掉那個吸血鬼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Alystinia雙眼緊閉眉頭深鎖,一隻手抱胸另一隻手揉捏眉間微微低下頭,片刻過後「Elyanka, 殺了Septimus。」
Septimus為Alystinia站在狂人那邊感到遺憾,但也不打算束手就戮而是為了剷除Whispering Way全力一戰。若只是面對Elyanka他或許還有勝算,但是在Alystinia壓倒性的力量面前他與他的吸血鬼部下完全無力反抗,最後留下一句這筆賬未來有機會清算便獨自逃脫。
Alystinia面無表情地看著這個當初和自己稱過【姐妹】的人的屍體,只是淡淡地說了句「這樣一來就終於安靜了。」
機關槍ArueshalaeAlystinia注意到Wenduag雖然總是表現出瞧不起Sull的樣子,甚至很多時候不由得要擔心她是否會因為心中不快就殺人,但實際上她的心中比誰都更在意這個老人,只是她不願露出最軟弱的這一面罷了。
整個Mendev都因為Alystinia的行為而開始有越來越多人支持死靈法術研究的合法化,至於那些聖武士與教士?他們不是死在Drezen就是死在Iz了wwwww
Kitsune會輕易地將她們的意志與靈魂完全屈服於吸引他們熱情的事物,不過Nenio的情況更甚,她連常識也拋棄了wwwwwwww
Alystinia一邊為她感到高興,卻也為自己將不能成為她美夢的一部分會讓她失望而暗暗難過……
這邊隨著Arueshalae越來越堅定,搭配Azata的旋律超美
三位Hag所言對Alystinia來說並非沒有道理,村民確實受到他們庇護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而代價就是每一戶家庭的長子。但是Alystinia向Jernaugh承諾過了,她必須保全他的妻子。
當Malessa質問她已經變成了一個寡婦又為何要交出她的新婚花環時Alystinia突然明白Malessa已經有了身孕,聽到事實真相的Markyll心中的憤怒衝破了hag們的精神控制,抓起一塊石頭便打向眼前妖物,反因沉重的杖擊失去神智。眼見談判破局,廝殺開始。
這邊配樂讓我回想起Witcher 1第四章的主題曲River of Life,原本心中的畫面是平靜安寧的漁村,但是當一切結束後只剩下無盡的悲涼感……
回到村中會聽到村民責怪Markyll殺人做太超過,但同時村民只認為Markyll作為長子雖然沒有被Icy Rill帶走生命卻被帶走了心,如Malessa所說沒人願意相信hag的殘酷真相……
再度來到地獄騎士的營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Alystinia的身上,氣氛緊逼。三位與Regill同位階的戰團長齊聚此處,由Regill閱讀他的報告與指控,三位戰團長進行裁決,Alystinia有權為自己辯護。
期間提到力量來源,Alystinia表示Areelu雖然給予自己力量但並未操控自己的行動,任何施法者都可以對自己進行鑒定證明的說辭引來理性主義者的戰團長們的好感。
決鬥理所當然以Alystinia的勝利告終,Regill不僅名譽掃地更被剝奪戰團長的職位,所有人都相信他是因為褪色癥的影響逐漸喪失心智與判斷力了,除了聖教軍的指揮官Alystinia。
因此為了達成一致的意見,他決定安排軍事法庭的介入,這也就是此次會面的目的。Regill將這種情形稱為「犧牲」,一個象征性的受害者有助於在裁判中取得一致的決定與最終的勝訴。沒有什麼要比指控者的身敗名裂對被指控者的聲望更有助益。所以他自願擔當了這個為了成就Alystinia的犧牲品……
因為他們也聽說了指揮官進入深淵生死不明的消息一度以為是看到幻覺,由於此時Ember留在Drezen城中,因此他們希望指揮官帶Ember去幫助他們,他們說那些Baphomet的惡魔懼怕Ember。
期間他們稱Ember是Ember the Saint,Ember the Righteous,還把Alystinia當成Ember的信徒,Alystinia雖然心裡覺得有點好笑但是也完全沒有解釋的打算。
來到現場遠遠就看到追隨Ember的前教徒與惡魔正在爭執,這邊Alystinia則為Ember首次真正動怒一時訝異。
Ember催促Alystinia快些前去支援,Alystinia好奇Ember是否依然打算去說服對方。Ember搖搖頭,回答說她或許不再會了,這個世界上有些好人們就是聽不懂善言。火光在Ember眼中閃爍,火苗在她的指尖竄動,即使是Alystinia也為眼前人的轉變不由得心頭一陣戰慄。
另一邊面對強大惡魔的威脅,Terta毅然說Ember教導他們縱使在恐懼與絕望中也要求勝,此時此刻他們正該為勝利而戰。
前往救援的路上被邪教徒阻攔,Ember直接降下天火把帶隊的惡魔擊倒,剩下的Ivory Templers紛紛心生畏懼投降倒戈
「人們說她有無窮的耐心,即便如此你都能將她惹怒,還是快快逃命為妙!」wwwww
邪教徒之後又是惡魔,Ember認出其中有幾位是她在Alushinyrra遇到的惡魔,惡魔也認出是那時向他們講道的蠢丫頭。意想不到的事隨之發生,惡魔們竟臨陣倒戈,「Life in the abyss is no life at all.」
因為Alystinia她如今終於明白,「這個世界上有人就是無法被勸導被說服,直到他們遭受懲罰!」一股熱風拂過她的髮絲,「我很抱歉對你們做這種事,如果你們願意聽話就好了。」
天火降臨在那些Ivory Templers的頭上,在這一刻,這個弱不禁風的精靈少女要比殘暴的惡魔更讓他們畏懼。
擁護她的Redeemed Brotherhood希望她隨他們一起指引罪人與迷失的人,但是在她無法接受。恐懼拯救了那些人的性命,但她不願因此就去習慣於威嚇的手段……
補上用Exsanguinate處決Elyanka,到頭來無論Ustalav還是Geb都只是想要為新生的Lady of Death套上他們自己的項圈罷了。
Woljif那邊買來的Abyss Walkers原來也有背後的故事可以分享給Storyteller,讀完之後再看Dlc5 The Lord of Nothing的封面感覺兩邊或許有關聯吧
聽完雙方解釋Alystinia便明白沉睡在洞中的龍子將是龍族秩序與混亂陣營紛爭的決定關鍵,既然如此,何不納為己用。
就在Alystinia想要動手殺害身受重傷的Hakugaul時,腦海中突然浮現Terenderev的身影,隨之手中兵器斬向黑龍。
Alystinia本就對龍族有一種連她自己也無法理解的獨特喜愛,更不要說眼前生物是那麼可愛動人,身上自深淵之旅以來稀薄的人性仿佛在此時全部回返,她愛憐地看著幼龍「小傢伙,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Alystinia向銀龍詢問蛋殼隨自己觸碰破裂是否是不幸的開端,銀龍說龍族天翻地覆的改變即將到來,睿智的Jharsygax已經給了所有人充足的時間準備,想到此連銀龍自己都意外自己心中的平靜。
Alystinia好奇銀龍不曾見過聖子為何卻如同親子般親暱,銀龍說聖子常常在夢中顯現,這長久孤獨的守護歲月唯一相伴的只有聖子,縱然多有譖越,但對銀龍來說聖子已是唯一的親人。
Mutasafen一臉無奈地對Nurah的背叛毫不驚訝,甚至還有餘裕諷刺
為首的觀星師Eliandra雖然痛恨Areelu的惡行,但是聽到她反省Sarkorian對奧術使用者的憎恨與迫害似乎多少也有種是她的族人咎由自取的悲哀。
結果Pharasma的牧師來訪。看到對方的瞬間Alystinia就不得不拼命壓抑心中的憤怒與恨意,對方似乎因這股強烈的敵意首先聲明只是前來傳達Lady of Graves的警告。Pharasma對Alystinia近期的行為非常不悅,要求不再繼續干擾死者的沉眠,趁還活在世上停止挑動她的怒火。
Alystinia露出一抹邪笑,用揶揄的口吻詢問說那麼Pharasma又希望自己如何做呢?
使者毫不在意Alystinia的挑釁語氣,一派沉著地回答,然而當她說到Alystinia已經犯下了許多惡行,自現在起必須為此贖罪時,Alystinia終於不再嘗試表現出禮貌得體,她的表情冰冷殘酷滲出惡意。熟悉的話語浮現腦海,Alystinia用低沉又無比冷靜的聲音威脅道:「Garundi女人,在你決定對我說出『必須做』和『絕不可以』前應該思考再三,因為你沒有機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
使者毅然地回應「我的生命只是苦勞,我的命運被我的女神掌握。瀆神者,你的力量是無法傷害我……」
導師更因此賜予Alystinia符文領主同時也是大巫妖Zutha的符文,用來強化麾下的不死者軍隊。
即使Areelu確實犯下錯誤,但是Alystinia因為心中隱約有種連她自己也沒有察覺的將Areelu視為自己生母的奇妙情感讓她內心對Zacharius的評價不由得生起一絲不快。
最後當聽到【摯友】應允,她漆黑雙眼中仿佛閃著光芒。
Greybor欣賞Wenduag的技巧但他也充分了解野獸的習性w 此外還有Daeran和Regill的爆笑互動www
Alystinia原本釋放她是為了讓她親眼所見外面發生的一切變化再決定誰才是她的敵人,想不到她的靈魂卻因為世界之殤的影響被憤怒徹底支配。
Alystinia將Delamere從憤怒中解放出來,告知她將可以從此永世傳播Erastil的教誨。
於是一切就如傳說,那些Sarkoris首領們將會從墳墓中爬出來保衛他們的族民。
當Areelu準備離開時Alystinia向她大喊道兩人不必成為敵人相殺,合作一定能找到其他關閉世界之殤的方法。Areelu低下頭似乎思考了一下,看向Alystinia的雙眼緩緩地說她已經找遍了所有的可能都失敗,所以沒有其他任何方法……
Alystinia對她的瘋言瘋語完全不感興趣,只是為了吸引她的注意力發動意料外的一擊罷了。
Alystinia卻充耳不聞,只是充滿恨意地看著女王,聲音儘管沙啞,卻冰冷低沉地透出格外危險的氣息,「你……你還活著……為什麼死的是她卻不是你……是你!是你把他們拖入這個陷阱!Irabeth是因你而死,Anevia是因你失去她的愛人!這一切本不會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你的驕傲!你的妒忌!」
假如Irabeth還在人世Alystinia一定能夠繼續維持冷靜,反正她從來不在乎指揮官的名譽和地位。但是失控的當下她已經無所謂女王的地位與殺害女王的影響……
被重新喚醒的Terenderev充滿著對她過去所守護的一切無比深刻的恨意,尤其是再度將自己喚醒的眼前人。她充滿惡意的聲音憤恨地訴說著她多麼後悔為凡人戰鬥的無數個歲月,她也詛咒這凡間所有的存在都只配得到流血與死亡。而在這之中她尤其遺憾沒有能力預見未來,否則早在當初就會用龍息將Alystinia和整座可惡的城市燒成灰燼。
Alystinia所憧憬的固然是昔日那個代表善良與光芒的先鋒,那個無私地為凡人奉獻一切的守護者,但是屈服於內心的憤怒與憎恨而殺害女王象征她最後的人性也同時失去,這讓她為Terenderev終於學會憎恨而逐漸感到欣慰。
龍巫妖Terendelev非常滿意鎮守Ziggurat的決定,這樣一來她就可以坐在最好的位置盡情享受Alystinia用黑暗儀式散佈折磨收穫憎恨,為凡人帶去他們贏得的毀滅。
直到Deskari說到恐懼,Alystinia饒有興趣地看著惡魔領主,終於忍不住出聲:「那麼你又畏懼什麼呢?」
Deskari嘲笑Alystinia妄想讀懂他,因為他無所畏懼!
"I reign over death, and yours is no exception, Deskari."
看到門打開的瞬間大笑出來,fucking vault-tec
父親就是她的一切,Wenduag憤憤地說她永遠不會原諒父親丟下她一個人。
Alystinia明白此時應該安慰Wenduag自己不會丟下她,但是事到如今自己又能再保證什麼?只能安慰Wenduag,也因此意料中地讓她覺得自己被瞧不起而生起氣來。
看過這一切的Alystinia心中產生了某種奇妙的懷念,好似這是過去的自己又或者是被自己遺忘的記憶一般。
她不自覺地將先前發現的調和放在法陣中央重複同樣的步驟,召喚惡魔,再將惡魔消滅,仿佛是在為確定自己就是投影儀所呈現的女兒……
第一個囚籠中遇到的是昔日Sarkorian首席女巫獵人的靈魂,他似乎早已陷入失心瘋,只是不斷地祈求原諒。從他的胡話與四處散落的文件多少可以推斷出他當初追到Areelu之後殺了她的女兒,之後將沒有抵抗的Areelu帶到這座關押所有奧術施法者的要塞。
淚水不知不覺地自Alystinia的眼眶湧出,但她眉頭緊鎖滿臉怒容,只是切齒地說「你活該遭受如今的一切。」
Alystinia感激他告知自己的信息但她也對Opon的背叛莫名地感到強烈的厭惡。當Opon叫住準備離開的她祈求將他的靈魂從此地解放時,Alystinia只是不耐煩地把束縛靈魂的火盆打翻讓他快滾。
之後詢問對女巫獵人所做的原因,Alystinia回答那人理所當然遭受那樣的對待。Areelu告訴Alystinia其實獵人並非她所殺而是自殺,也不是她將其靈魂囚禁在此,一切都是那人自身的罪惡感所為。只是Areelu對於獵人向Alystinia祈求原諒感到費解,究竟為何是Alystinia。
最後Areelu問Alystinia對Opon所做的原因,Alystinia回答那人該死。Areelu面無表情地訴說Opon雖然背叛她,但她懲罰他是因為他沒有勇氣為了自由而戰更向他的處刑者搖尾乞憐,遭受永恆囚禁的命運不正適合他這種人嗎?接著Areelu皺起眉頭,她為重新回想起過去的自己是多麼在乎這些諸如「正義」和「復仇」的想法感到說不出的古怪……
最後她與Alystinia相約在Threshold不見不散,在那裡兩人最終要為所有的一切畫上終點。
儘管依然不清楚Areelu向女兒保證的內容,但是Alystinia看著護腕上刻下的自己的名字,以及「I promise」的字樣,突然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Camellia饒有興趣地觀察自己【摯友】的反應,Daeran似乎想要關心卻又因為Alystinia沒有選擇自己而退縮,只有Wenduag,Ember和Arueshalae上前察看Alystinia的異狀……
一段時間過後Alystinia逐漸恢復力氣才終於爬起身來,儘管Ember和Arueshalae不放心但是她堅持她已經恢復也不願多做解釋,兩人只好作罷。
Indarah說她之所以幫助惡魔只是因為Golarian的戰爭都太無聊讓她失望了,永遠都是武器裝備更精良的一方打敗相對弱的一方,掌握魔法更高階的一方打敗較低階的一方,所有的戰爭都是以絕對的武力去粉碎,任何的巧計智謀都沒有意義。所以她要去深淵那個各方勢力盤踞明爭暗鬥不斷的地方實現自己的夢想。
Indarah身後的惡魔們面露壞笑,似乎根本不打算掩飾他們隨時打算殺死軍師的意圖。然而Indarah毫不在意,她早有準備,對方若是動手她就把他們全殺了,這也就是為了她還沒對躲藏的Sarkorian趕盡殺絕的原因,她聽說對方有喚神使,倒是只要抓一個來說服對方召喚神力將她送去深淵任何一個國度就好。
就這樣Indarah與Alystinia建立了某種奇妙的友誼,臨行前她將她對聖教軍觀察的筆記留下,對這場戰爭一定會有助益,等到她經過旅行將這一切整理完全並出版後會寄一份親筆簽名版。Alystinia祝她旅途一路順風。
我無法說服他們就叫Ember來說服www
最後和Seilkind道別,他也終於得償所願
去營救Wenduag族人的路上再度遇到謎題鬼魂,回答謎題後可以問一個問題,真相終於逐漸揭開,有某種存在一直以來都在利用謎題引誘冒險者深入……
雖然以戀愛角度來講我愛Vellexia要多過Wenduag,但是來到這裡我愛她真的要多過愛Daeran
"The huntress raises her weapon, and her smile is as cold as ice. It is the smile of mountain cliffs as they watch overconfident climbers tumble to their deaths. It is the smile of the raging ocean when a drunke sailor drowns in its depths. It is a smile that promises death."
先前沒有殺Lann,這裡他趕來了,也成長了
Wenduag也終於成為了真正的值得尊敬的族長。
等到真正開始以後Wenduag才開始慌張、後悔,她開始害怕萬一Alystinia真的因此而死。一直以來都將愛情視為軟弱的她終於不得不正視內心的情感。
經歷過前兩個謎題後終於依靠自己的智慧解開了第三個
Anevia眼中充滿苦澀地宣告接下來這將只是Alystinia一個人的聖戰,所有自Mendev前來戰鬥至今倖存下來的戰士們都將回去Mendev加強邊境的防衛,至於是對誰的防衛雙方都心知肚明,而Anevia也將隨他們一起回去。
Anevia什麼也沒說,只是直直瞪視著自己,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Alystinia感到全身仿佛被那眼中的恨火炙燒一般。最後,那光芒終於淡去,Anevia只是簡單地點了一下頭。
Anevia知曉Alystinia此刻的心情嗎?無人知曉,她只是憤恨地說沒人會感謝Alystinia今日的“寬宏大量”,Mendev對Alystinia只會有憎恨與復仇的渴望。
不死者們只是順從地低語「樂於效勞,女士。」
「這裡已經成為一座空蕩的墳墓。當一切結束以後我將會離開世界之殤踏上旅途,就如同我的導師一樣。我已經對人的戰爭失去興趣,所以屆時我也將不再需要你們。當勝利到來的那一刻我會還你們安寧。現在,睡去吧,我的僕人們。直到我再次呼喚你們之時。」
當一切結束時,Alystinia才注意到Storyteller已經不知何時來到自己身後,他的聲音中充滿疲憊,「這一刻將永遠被歷史銘記。這一天Tar-Baphon的名字在記憶中淡去,這一天他的地位被一位新的死之女士所取代,一位比過往所有前人更威脅的存在。儘管妳已經將所有生者驅離,當你離去後,人們又會再度回來,無論他們多麼恐懼,好奇心終究會驅使他們來此見證一切妳黑暗旅程的起點。」
最後每個人對於這段時光發表感言。
Alystinia復活Terenderev是因為對她懷有某種病態的一見鐘情,然而當Terenderev在宮殿中為她靈魂遭受的折磨哀怨,Alystinia又感到後悔發誓一切結束後就將她連同那些士兵全部解放。
Zacharius「我不會問你願意犧牲多少又願意做到到何種地步,因為在這場儀式當中唯一的犧牲品就是你自己。開始吧!」
腐壞的香甜充斥空氣,骷髏紋的天蛾頭頂盤旋。Alystinia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女神——蒼白公主Urgathoa此刻正陪伴在自己身邊見證這重大的時刻。
首先捨棄的是物慾,Zacharius要求Alystinia捨去那被Areelu刻上「I promise」字樣長久陪伴的護腕。
實際上自從在Alushinyrra詢問過儀式內容,Alystinia就逐漸意識到自己或許不得不捨棄這對如今已經被視為生母的Areelu所贈予自己的護腕。當她獨自一人待在臥室中時,她只是靜靜地坐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地凝視著這件自己最珍視的寶物。她本打算將它藏起來,或許Zacharius就會忽略這件物品在自己心中的地位與重要性轉而要求自己犧牲其他事物。
於是Alystinia毅然將護腕交到了導師的手上,當聽說那對護腕會化為自己的命匣時她甚至感到一絲喜悅。
物質的犧牲微不足道,只因為得到力量之後自然能享盡榮華富貴。所以接下來將要犧牲的是青春。肌肉將會鬆弛,關節會變得脆弱。雙眼會變得渾濁,舌頭將再無法嘗到任何滋味。就連大腦也無法避免萎縮的命運。從此將再無法體驗軀體健康的幸福與性愛帶來的快樂。
Alystinia想到自己過去長久因詛咒帶來的虛弱備受折磨,這根本算不了什麼。
「就帶走我的青春與活力吧。肉體毫無意義,重要的只有精神與靈魂。」
隨著Zacharius乾枯的手指在空中劃過,Alystinia瞬間開始感到自己的活力被吸取殆盡。全身都在迅速老化,昔日的傷痛一涌而上。儘管導師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是Alystinia可以感覺得到他正在享受眼見的光景。
最後的犧牲是愛情,如此她將真正熄滅心中的火焰。若是在Alushinyrra的Alystinia,她會毫不猶豫地犧牲Wenduag或是Daeran。然而在回到Golarian,經過與Wenduag共同度過的那段時光以後,她已經無法再狠下心殺死自己的愛人,但是她卻依然能夠狠心做另一件事……
在前往儀式現場前,她就找到Wenduag主動與她分手了。
視線黯淡,心跳放緩。Alystinia耳邊仿佛聽到宮殿外傳來的喧鬧聲……叫喊聲?殺伐聲?但是這一切都不重要了…… Alystinia的精神沉入無邊黑暗之中。 一股舒適的涼意流過全身,心中只剩下一片平靜。終於,她的心跳停止了,這就是一切的終點。
原來Alystinia所聽到的並非是她瀕死的幻覺,而是Elyanka帶領她手下的牧師聯合Ciar的殘部趁此機會前來復仇。此時此刻的Alystinia失去一切生命氣息,仿佛只是地上一具冰冷的屍體。「這正是她最關鍵的時刻絕不允許任何人打擾!」Zacharius立刻向Alystinia的同伴們下令,Ember和Arueshalae雖然不能認同Alystinia的選擇,可是她們同時相信這個人一直以來與她們相處時展露的善意與親近是發自真心。因此儘管矛盾卻又無法置之不理。
將所有人都收拾後,完成轉化的Alystinia在Zacharius的陪同下來到眾人的面前。戰敗者們緊張地等待自己的命運被宣判,同伴們則為Alystinia的轉變而訝異地目不轉睛。
Ember和Aureshalae都既無法認同也無法理解這樣她們眼中如此善良親切的人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Alystinia起初什麼也沒說,只是安靜又玩味地觀察著戰敗者的每一人,這份寂靜讓敗者們不住地戰慄。
終於,Alystinia開口了,她只是看著Elyanka一個人,仿佛其他人根本不存在現場。
「這可真是個奇妙的聯合。真想不到你們竟然會放下成見攜手合作。」
Elyanka高傲絲毫不減,憤怒地威脅說Whispering Way會不惜一切代價將惹怒他們的Alystinia毀滅。另一邊Ciar的殘部也拼命鼓起勇氣應和說他們決心排除首惡,Whispering Way的末日遲早會到來。
看著Elyanka憤怒到將要暴起的臉龐,Alystinia不由得幻想起這個老女人年輕時的美貌,故意用誇張過頭的驚訝語氣輕佻地挑釁對方「Elyanka!我還以為你被我殺死了。是我的手法讓妳太過享受以至於忍不住想要再被我殺一次嗎?」
Elyanka終於無法再忍耐,她的眼中噴出怒火,她的雙手隨著她的叫喊張牙舞爪地揮舞,「我是蒼白公主的僕人!你真的以為死亡能夠嚇阻我嗎?我的重生讓我變得更加強大!拒絕聯合的你現在就要付出代價!」
仿佛終於意識到其他人的存在,新生的Mistress of Death那冰冷毫無一絲生命溫暖的目光移到了殘餘的Everbright騎士們的身上。
「叛徒,背叛了我的你們竟然還敢回來。」
儘管忍受戰敗的屈辱,士兵們卻依然竭力維持一絲尊嚴。他們雙眼充滿憎恨,卻無法掩蓋對眼前人的恐懼。
「不死者們將教會你們服從的意義。」說完便命令不死僕從結束士兵們的生命。
Alystinia小心地檢視著自己身體的變化,如今的她可以感到一切都變得與眾不同。她可以感知到位面間的能量洪流,無數凡人的靈魂圍繞著她翩翩起舞,他們無形的手指向她伸出。她終於可以清楚地聽到他們的低語。如今她的胸口只餘下一片虛無,冰冷與安寧。隨著那無意義心跳嘈雜的消失,如今意識的清晰與集中是多麼美妙……
此刻重獲自由的Zacharius似乎別有意圖,而且是充滿惡意的意圖。聽聞導師手中的命匣存放著自己的靈魂,充滿好奇的Alystinia想要立刻將它握在手中詳細檢視,然而導師卻拒絕了自己的要求。
Zacharius的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突然訴說起當初Alystinia掌握他的命匣,從他那裡勒索力量。而如今雙方立場顛倒,是他掌握了Alystinia的命匣。
Alystinia卻似乎毫不在意,既然導師不願讓自己檢視,那麼自己問他便是。
Zacharius對於掌控局勢無比自信,因此充滿餘裕地向弟子解釋滿足她的好奇心。所謂命匣即是存放巫妖靈魂的容器,就算肉身被消滅也會被命匣中的靈魂重塑。
充分滿足了好奇心,Alystinia才終於不疾不徐地問導師掌握自己的命匣有什麼目的。Zacharius似乎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什麼,只是隨口說著屈膝求饒,或許他就會改變想法饒恕前弟子。
Alystinia若有所思地歪過頭,認真地分析道「我可曾漠視您的意見?若是仔細想來,你我兩人有諸多共同之處。想必對你這樣的存在,擁有像我這樣的同伴要比為敵更有益處。」
Zacharius不情願地收起他的笑容,思索著點了點頭。「沒錯,你是一個出色的學生。你讓死亡的旗幟在聖教軍的要塞上空飄揚,完成了我交代的全部任務,依靠你自己的智慧解讀了Lady in Shadow的秘密……你向戰敗的對手充分展現了狡猾與無情,你也背棄了可能成為你未來敵人的同伴。你確實為成為一個巫妖犧牲了一切。我不曾有過像你一樣出色的弟子。」終於,Zacharius的臉上露出敬意並將命匣交到Alystinia的手中。「就讓過去成為過去吧。你得到了與我並肩的資格,我將視你為對等的存在。」
巫妖鄭重地低下他的頭,「我從不相信命運,但是假如我相信的話,我會相信是命運將你帶到了我的面前。在所有凡人之中,我是如此幸運地與蘊含無限潛能又擁有鋼鐵意志的妳相遇。多數的凡人都是蠢輩。我會後悔將我的力量與他們分享但與你,我心甘情願,因為你有這樣的價值。導師贈予完成學業的學生禮物是長久以來的傳統。所以,請收下我的禮物。Alystinia,我為能夠擔任你的導師感到驕傲。」
Zacharius「就到這裡吧。我已經不再是我誓言的囚徒,所以我終於可以離開這片荒蕪的土地。但是不要以為我會就此將妳遺忘,我將始終注視著妳和Drezen。妳需要一個有益的顧問,而我需要一個有力的盟友。再會。」
巫妖的轉化只是第一步的挑釁,下一步便是將世界之殤的範圍轉化為死之領域正式宣戰,詛咒整片Sarkoris土地讓所有從此在這裡死去的人全部都會復甦成為不死者。這樣一來Alystinia就能夠與歷史上所有最偉大的死之領主齊名,Pharasma也就真正不能在置之不理。
Pharasma的死亡天使們
在Alystinia的軍隊面前也不過只是爾爾
前腳來到骷髏柱前,Herald of Pharasma後腳就殺進宮殿。封閉的正門將敵人驅往下層空曠的大殿,正適合決戰。
Steward of the Skein, the Herald of Pharasma那震耳欲聾的聲音仿佛萬千祈禱箴言匯聚一處,Alystinia想起過去曾一度監視自己一舉一動的Hand of the Inheritor,眼前敵人或許不容小覷,然而完成蛻變的自己也已非昔比。
如今的Alystinia已不再輕易被盲目的憤怒所支配,即便對方是過去自己最痛恨的Lady of Graves的使者,她也只是語調冰冷地詢問對方名號。
平靜地聽完對自己的指控,她嘴角揚起陰險的微笑,明知故問接下來又會如何,絲毫不把眼前神使放在眼內。
與此同時對方也絲毫不受挑釁,只是嚴厲地宣告即將降臨的神罰。
由仇恨延燒的火種徹底熄滅並不意味著Alystinia對Lady of Graves的刻骨恨意同樣消除,「你的女士將為強加她的意志感到後悔。而我會讓這世上不再有任何靈魂被她審判!」
「空洞的威脅,你不過是靈魂河流中的一粒砂礫,永遠不會成為阻截水流的堤壩!」
其實Steward of the Skein的設定形象看起來還蠻辣的w
不久,Steward of the Skein便敗下陣來。她承認力有未逮,然而當她召喚Pharasma親臨時現場空間突然被黑暗籠罩。
一切發生的太過巧合,讓Steward of the Skein一時難以分辨,誤以為這如濃霧撲身的死亡氣氛是Pharasma降臨的前兆。然而她只猜對了一半,的確有位神明出手干涉,並非她的主人,而是那位蒼白的公主殿下。
鬼魅頌唱不絕於耳,幽冥禮讚環繞四周,Urgathoa嘲笑著Pharasma的奴僕盲目自信,妄想摧毀她意志的執行者,也是她最強大的僕人。「You're bold, thrall of Pharasma. Bold... but foolish!」
一切發生的時機太過湊巧以至於Steward of the Skein一時難以分辨,誤以為這如濃霧撲身的死亡氣氛是Pharasma降臨的前兆。然而她只猜對了一半,的確有位神明出手干涉,並非她的主人,而是那位蒼白的公主殿下。
鬼魅頌唱不絕於耳,幽冥禮讚環繞四周,Urgathoa嘲笑著Pharasma的奴僕盲目自信,妄想摧毀她意志的執行者,也是她最強大的僕人。「You're bold, thrall of Pharasma. Bold... but foolish!」
Steward of the Skein不甘心地叫囂Urgathoa無法阻擋Pharasma的怒火,公主殿下聽聞大怒「你竟敢指教我能與不能?」便將了結Herald of Pharasma性命的榮譽賜予Alystinia,要求她讓對方承受最大痛苦,她要Herald of Pharasma即便被復生時依然無法停止慘叫與哭泣
「如您所願,我的公主殿下。」Alystinia鄭重行禮,待死亡陰雲散去,便輪到Steward of the Skein……
一切結束後回到上層,向骷髏柱宣告勝利。關於Urgathoa襄助,骷髏柱解釋說因為她長久沒有像Alystinia這樣強大又有能的僕人,因此她對Alystinia格外關愛疼惜。至於Pharasma,經此一敗她必然不會善罷甘休,但也不得不謹慎選擇對策,未來Alystinia的領域也毫無疑問將不斷遭受來自Shining Crusade的進攻。
野外發現的小雞雕像,發現一封創作者遺留的書信關於其一生,他創作的任何雕塑都會恰到好處地觸犯到某些人、某些文化、某些信仰的禁忌讓他遭受唾棄與懲罰。最後他篤定小雞不會傷害到任何人,結果跑來一群魔鬼崇拜者說這是地獄大公Iaozrael的不潔徽記,越來越多邪教徒因此前來朝聖,最後騎士團前來把人全部殺了並開始找創作者。他只好帶著雕塑偷偷逃到這野外,因為他畢生唯一的心願就是創作一個不會冒犯到任何人的雕塑,只要不會被任何人發現就沒有任何人會被冒犯,但是如果這封留書被讀到就代表還是被發現了,只希望發現者沒有被冒犯到。
另外巧遇了前作角色Jubilost,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傳說他因為心直口快不懂得顧慮他人感受特別修辭被人做掉,但他依然活跳跳出現在指揮官面前。他毫不在意聳聳肩,對這種謠傳早已習以為常,在他隨口提到的謠傳中讓Alystinia格外在意的是Tar-Baphon得到解放並毀滅封印他的所在城市Lastwall,據Alystinia所知她並沒有聽說這樣的消息,更何況假如the Whispering Tyrant當真重獲自由,當初的Elyanka不該只是奉Ustalav掌權貴族們的命令……
作為一生都在路上的旅人,Jubilost理所當然地信仰女神Desna,讓同是信徒的Arueshalae倍感親近。
最後被揭穿Jubilost是藉故「巧遇」,他也坦白是通過時空旅行專門前來採訪指揮官寫入他正在撰寫的歷史書,作為史學家他當然不在意指揮官已經成為巫妖這件事。Alystinia也就順便拿出他撰寫的內海烹飪指南請他簽名,他原本期待是他更得意的作品,結果是烹飪指南讓他一陣懊惱,不過還是老實簽下去w
臨走前他贈送了一個黃金蟾蜍,Alystinia雖然不明白其中意味但還是道謝並小心收起來。
*(這就要玩前作才能明白了w)
Zacharius送的這件法袍穿在Ember身上還真有夠潮的w
等待聖教軍推進戰線期間,Alystinia世界之殤茫茫的沙漠中無目的地進行探索與考察。儘管世界之殤範圍的土地是遭受深淵的能量所污染,高溫與乾旱卻連深淵的植物也無法倖免。一陣熱風吹過,同伴們只覺得滿口都是塵土與硫磺的味道而忍不住「呸!呸!」至於已經變成巫妖的Alystinia,她不僅無法嘗到味道也無法感到炎熱。
旅途中偶然經過一處Sarkoris古城遺址,依據Sarkoris在世界之殤發生前的領土地圖,最近的城市應該位於西方的領土邊境。雖然無法確定究竟是真實還是蜃景,考慮到深淵混沌能量對於現實物理法則的影響,去探索一番也無妨。
聚落中到處充滿了Vescavor蟲,有的在曬太陽有的棲息在岩石縫隙,每走一步腳下都傳來死去蟲骸被踩碎的脆想。與Leper's Smile的遭遇不同,此處的蟲群對於這群不請自來的訪客似乎豪不在意。
地下清涼的空氣讓同伴們都苦於炎熱的同伴喘了口氣,雖然構造仿佛迷宮,然而所有的岔路都已經被蟲群貼心封鎖。沿著路徑前行最終來到一處漆黑無底的深井。
自稱Verbovezzor的蟲群女王擁有知性這一點讓Alystinia對她產生好感,更何況她一直以來都對成為蟲群的感覺無比好奇,因此主動收起精神防壁任由蟲群女王的意志進入她的記憶深處。
因此Deskari和Baphomet這兩個想要將Golarian化為虛無的惡魔領主就成了她的死敵,她恨他們,她要毀滅他們!
Alystinia越來越喜歡這位女王,毫不猶豫地將自己記憶中的一切展現給對方。
龐大的蟲群將Alystinia與同伴的身軀托起帶離地底。當指揮官從城中「居民」們的身邊經過,那些居民都像人偶一樣扭轉身體,發出內臟擠壓與骨骼破碎聲,用奇怪的姿勢表示敬意。毫無疑問,Alystinia在世界之殤得到了一個可靠的新盟友。
最後一個鬼魂問答,好奇他是否與賊神Norgorber有關。
最後一個鬼魂問答,好奇他是否與賊神Norgorber有關。
自從明白了規則就簡單了w
幫助兩人完成復仇後Alystinia對先前心中湧現的奇妙情感不做他想,只當是剛成為巫妖不久還不太習慣的緣故,就繼續前進。
來到約定地點,Liotr開始他的表演,只是當輪到Alystinia時,她看著Daeran把自己當成叛徒說不出話的樣子,心滿意足地露出邪惡的笑容,「我不想繼續這齣鬧劇了,事實是——」Liotr緊張地迅速搖頭並做出「不要」的口型,Alystinia笑容不變繼續告知Daeran她自己和審判官眾人都已經清楚他的秘密。Daeran雙眼圓睜,臉色慘白。Liotr見事情有變,只好立刻開始發動預先準備好的法陣將The Other抓到這個物質位面。
激戰到中途一陣突然的死寂籠罩整個戰場,Alystinia感到意識仿佛逐漸沉入漆黑水淵的深處。圖像與概念在她的腦海中浮現,The Other意識到將要被殺的事實而感到恐懼,它們想要與Alystinia達成協議,用力量交換自由。它們會離去,舊通道將關閉。隨之在Alystinia腦海中出現的是Daeran和Liotr頭身分離的畫面。
終於得到溝通的機會Alystinia當然不願輕易放過,她詢問The Other究竟是什麼,但那是任何語言無法描述形容的存在,她只能感知到形貌,方向,回味。「太空」「虛空」「死亡」「無盡」「旅程」「逃亡」。「飢餓」,不斷重複的「飢餓」。
想到此的Alysinia意識到記憶與知識正是The Other的食物,它們取走首級並不是某種對殺戮的變態堅持,而是為了進食。
Alystinia不在乎它們提供的力量,她想要的是它們的秘密,就像她曾想要Xanthir的秘密。可是The Other只是迫切地想要盡快脫身保守它們的存在本身這個秘密,有什麼在追殺它們讓它們必須小心謹慎,是Pharasma?又或者……?
一切結束後,Daeran終於即將得到他渴望已久的自由,最後的阻礙就是審判官Liotr。Daeran因為The Other得到他的力量,可是他的力量卻沒有隨著The Other被消滅而消失,意味著他體內的通道依然存在。Liotr堅持要將Daeran關入特殊的設施監視終身以防不測,Daeran則寧可被當場格殺也不要被限制自由。而Alystinia即便身為指揮官對此沒有任何話語權,作為一位Lady of Death。
儘管Alystinia心中過去對於Daeran的愛意已經隨著成為巫妖全部化為虛無,但是那股情感的殘留讓她絕無法任由Daeran就此被Iomedae養的狗囚禁。如此也就只剩下唯一解,從今往後Golarian再不存在Liotr Hawkblade。
最後Daeran感激Alystinia為他所做的一切。
回到Drezen後Daeran帶酒來到Alystinia的寢室,首先是為祭奠Liotr,Daeran坦白Liotr是他唯一欣賞過的信教者。敬Liotr。之後是為了慶祝一切都能平安圓滿落下帷幕,以及兩人對審判庭有相同的看法。
Finnean無法接受他已經不再是人的事實,鐵匠則希望Alystinia交出Finnean讓他能夠完成工作。他所渴望打造的是無血無淚無情感,能夠隨主人希望改變形貌的知性武器。 後者是連Vellexia都無法做到的,這也意味著Finnean是他終於超越了Vellexia的標誌。
Finnean完全無法理解是何種偏執讓鐵匠做出奴役自己靈魂這種事,鐵匠卻怒斥他的愚昧,得到永生卻不知感激,甚至說當他老去他會將他自己也變成一把武器。
Alystinia其實早就喪失了最初遇到Finnean時的新鮮感,然而或許是因為正式成為巫妖讓她對Finnean的憐憫與同情也蕩然無存。看著握在手中的武器,Alystinia的腦海中浮現的只有每一次他對自己視為母親的Areelu的控訴與仇恨,就像那些天使和聖武士一樣,以及在秘密實驗室中為那個叛徒Opon求情。
鐵匠憤怒地大叫著Alystinia毀掉了他的作品,只是為時已晚,更何況他更該擔心輕易屈服於一時的激情後要如何自保……
Alystinia不由得感到費解,微微歪過頭問導師究竟是誰想出這種愚蠢的主意,Zacharius譏諷笑道,「你不久前明明還是個凡人卻已經忘記凡人的憂慮與煩惱了嗎?有人仰望你,有人妒忌你,有人渴望你的力量。他們不在乎你並非真正是個女神,他們只是從這妄想中為他們那弱小的靈魂尋求慰藉罷了。」
建立有施法者組成追求知識的秘密結社雖然符合Alystinia的個人偏好,但是一想到像Elyanka那些狂信徒以及暴君Tar-Baphon就讓她感到不快放棄。而Arazni運用Geb的墓穴騎士們的野心將其治理為一個強大的國家也減輕統治者負擔的做法讓她選擇效仿。
Zacharius離去後Alystinia想到成為巫妖前的自己本打算在戰爭結束後就解放這些可憐的不死者然後拋下一切埋首自己感興趣的研究,然而現在的自己卻在組建騎士團守護這片死之領域的統治,而且自己更對此沒有任何特殊的感情。轉念一想倒也無妨,等到自己離去後若導師有需要仍可繼續利用這裡的一切。
他可以簡單地將那些遺骸復甦成缺乏智能的腐龍,通常情況下惡魔免疫主物質位面的疾病,然而龍是魔法生物,他們腐化帶來的瘟疫即便是惡魔也無法抵擋。
此外也可以通過禁忌儀式,Zacharius也可以喚醒沉睡在龍骸當中靈魂並將其扭曲成邪惡的Ravener Dragon,它們將能夠分享龍族的魔法奧秘。
Alystinia雖然對於龍族的魔法奧秘感到興趣,但是導師的研究與實驗更讓她感到興奮,更不用說當Zacharius講解時那激情洋溢的樣子。
說到此Zacharius的臉完全靜止,不再多言。在兩位死亡的支配者之間不需要任何多餘的言語認同對方的價值。Zacharius已經真正將弟子Alystinia視為與他對等的存在。
老實說Alystinia完全沒有聽懂他的方法究竟要如何獲利,從在場其他人的表情看來也是同樣w
Woljif小小地諷刺Arue那邊有夠好笑可愛
最後選擇了Arue的方案,如今主要欠缺的是物資而不是資金,以不死者為主的軍隊不需要為募兵的資金煩惱。
Alystinia聽到此,故意用輕描淡寫的語氣述說她的愛人被自己在過去重創一事,引得對方勃然大怒離去。
Baphomet固然如Deskari般傲慢,但是他的狡猾,他的好奇,以及他對思考的熱衷正是讓Alystinia對他,相比起無趣的Deskari要充滿對局興趣的緣由。
當他詢問Alystinia如何有如他的頭腦能夠尋找到突破這座迷宮的漏洞時,Alystinia只是回答關鍵無法被找到,而是只能被創造。這個答案讓Baphomet在離去前一時因為驚訝而語塞,更因驚訝而露出讚賞。
Daeran聽到此感慨貴族家族就如同蟒蛇的巢穴,血脈相連意味著不是可以利用的資源就是必須剪除的對手。人類社會如此,看來惡魔領主的家族也是同樣。
Alystinia故意挑釁Baphomet要他停止躲在他的手下身後,然而Baphomet並不為之所動,他將他的每一個子嗣與信徒視為他自身的一部分,並且冷靜理性地反駁Alystinia對於個體獨立意志的想法。
他更相信當Alystinia在這座迷宮中迷失徘徊足夠長久自然會放棄自我的幻象。畢竟到了那時,恐怕連自己是誰也不再明了。
Alystinia回想起在Baphomet教典中所獨到的過的內容,便用他自己的經典回應「那便如你所說,不再扮演一個囚犯,而是成為一個怪物。」
Baphomet因為Alystinia的答案一時沉默,他在觀察。「或許你自己並未意識到,但你和我其實很像。你知道嗎,被主人背叛的你就好似過去的我。」然而Alystinia卻不以為然,無論是Galfrey還是Nocticula,她們的所謂背叛都不曾脫出她的預料與掌握。這一點與Lamashtu對Baphomet的背叛完全不同。
最後,既然Alystinia想要再次挑戰自己,Baphomet便犧牲他其中一位忠心的勇士讓Alystinia見識他真正力量的一部分!「受死的時間到了。」
Ember聽到此無法理解Serenrae到底有什麼資格被視為善良的神明,Cessily身陷無邊痛苦時她沒有出手相助,然而Cessily找到方法自痛苦中解脫卻要遭受懲罰。
且不說如今成為巫妖的Alystinia,就算是那之前的她也會毫無疑問地認同Ember的質疑。
與Cessily暫時道別後Alystinia想起在Bear's Maw時同樣心情異樣,兩次都是面對即使死亡也無法將他們分開的愛侶,這個發現讓她忍不住無聲一笑,當初自己轉化時公主殿下一直在場陪伴自己,該不會是被做了手腳,不過她並不討厭甚至有點感激。
之後在房中除了找到已經被褻瀆的Dawnflower's Smile以外也找到一本前典獄長的筆記,快速讀過除了關於有個名字不能說的人的鬼魂躲在某個隱蔽的位置以外,Alderpash的名字也引起Alystinia的注意。如果她記得沒錯,那曾是一位符文領主的名字,就像Zacharius過去獎勵自己的那個符文的主人Zutha一樣,都是強大且危險的存在。然而大多記錄早已隨著Earthfall湮滅,Alystinia心想或許可以趁此機會獲得關於符文魔法的知識。
Alystinia明白沒有別的選擇,既然Cessily將自殺的行為視為一種罪孽,無論自己多麼不認同,在此當下也再沒有多說什麼的必要,人之將死其言也善。Cessily最後看了一眼愛人,露出悲傷的微笑後便在光芒中消失。
Alystinia原本打算通過幫助Alderpath脫困作為符文魔法知識的交換,此外也是為Shining Crusade製造又一個強大的不死者敵人。
然而能夠想到的方法都失效,Alderpath最後要求Alystinia立下殺死Baphomet將他解放的誓言以交換一個符文。 Alystinia立刻警覺起來,因為Alderpath就是與Baphomet交易才會落到如今身陷囹圄的境地,Lady of Death又怎可能讓自身輕易被他人掌握。既然Alderpath別有用心,那Alystinia也有別的方法——摘下他的頭顱讓骷髏柱去讀取他所知的一切。而Alderpath見Alystinia不願合作也露出蟄伏已久的獠牙……
Alystinia一邊在心中暗笑Alderpath的描述還真是貼切,一邊充滿餘裕地問Baphomet這次又準備了什麼謎語。Baphomet越來越欣賞Alystinia,所以這在這最後一次,他決定分享他的智慧。「世人皆知二流的陰謀要有至少三層謊言,然而只有一流的陰謀家才明白真正狡猾的算計還要有至少兩層的真實。仔細思考吧,永別了。」
Alystinia想到自己奪回的天使的心臟,然而Hand of the Inheritor卻說這已經沒有意義了,因為那顆心中已經信念不存。
初次擊敗Hand of the Inheritor後Baphomet現身將他的力量注入天使的身軀並驅散眾人身上的增益法術,然而這並不能改變Alystinia再度取勝的結果。
巫妖Alystinia已經不再對Hand of the Inheritor感到親近與同情,但她依然感念當初他不顧Galfrey對自己的指控繼續信任自己的時光。有所虧欠的理當償還,她將天使的心臟放入了那身軀中央的空洞。
只是奇跡並沒有如期待的發生,因為兩人都已是不潔之身。天使長歎一聲,他的第一次隕落是因為過度的信念,第二次卻因缺乏信念而毀滅。
隨著天使吐出最後一口氣,他與他的心臟終於真正死去。然而Baphomet的黑暗魔力並未就此罷休,天使的心臟再度離開軀體來到Alystinia的手中。Alystinia看著手中沉甸甸的心臟,其中依然蘊含著天使生前的神聖魔力。將其運用在合適的地方想必會大有助益,但是一切到此已經足夠了。Alystinia將心臟放回天使的殘破的身軀,連同軀體一併燒毀。純淨的火焰釋放出金色的光芒,Alystinia一瞬間仿佛感到一雙厚重有力的手落在自己肩頭,在那沉默的觸碰中她感覺到了某種感激與祝福……
或許是因為出口的開啟以及Baphomet的僕從都已經被斬殺的緣故,Hepzamirah終於不再躲藏。她以為Alystinia是受命於父親來折磨自己,更充滿驚恐地為生前忠心耿耿卻遭受如此對待而感到不甘。
Alystinia只是饒有興趣地看著她的轉變,詢問她此刻的感受滿足內心的好奇。Ember同情她,Camellia慶幸她自己是個幸福的獨生子。
這樣一來Alystinia就明白了Baphomet之所以沒有因為Horzalah的召喚現身是因為Horzalah並非他的大祭司,自從Hepzamirah死後她的位置就被Areelu取代。
換句話說如果Areelu召喚Baphomet,自己就有機會真正將這位惡魔領主殺死。
回到Zigurrat,Hepzamirah已經在此等候,Alystinia試探性地再度確認她是否已經準備好,Hepzamirah的臉上露出漆黑的憤怒,憤恨地說「我的戰士們在戰場上拋棄我。我的父親背叛了我,儘管我是多麼全心全意地為他效命!如果你能給我一個繼續對他盡忠的理由,我願稱妳為最狡猾的凡人,我的女士。」
Alystinia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Hepzamirah說的沒錯,如果有必要,就算遭受背叛她也的確會繼續為Galfrey效命沒錯。
之後將Alderpash的頭顱放上骷髏柱,他的人格、記憶、邏輯……他的全部都被骷髏柱所讀取吸收。他過去作為獨立個體的存在自此被抹去,他的一切都將從此以群體意志的一部分為Alystinia效命。Alystinia可以聽到Alderpash那良好教養的語調已經加入了骷髏柱的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