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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試梳理一下自己的心(小心翼翼)
掰噗~
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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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再來梳理 (?

今天上班的時候翻了一下自己的河道看之前發的噗,超多段子都沒印象寫過,無預警地被過去的自己餵了一口 小齁⋯⋯竟是自己的超人⋯⋯(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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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其實我以前不是很喜歡去深究事情存在的本質,想得太多,覺得像在空談,還比不上實際做出一件好的作品,所以我一般也很少去思考自己從事藝術創作的意義,或者它和設計之間,於我而言的意義是什麼。

去年算是我開始了真正的設計之路,我蠻幸運地在職場上遇到了很有耐心也願意分享,常常會要我去嘗試及思考的前輩(雖然有時候我只想請他快速幫我看個圖,他就會開始跟我分享很多理論跟作品然後要我思考,我真的快急死你快跟我說哪裡要改)

不過也因為這樣,所以也開始思考了做設計的目的,以及怎麼拿捏自己喜歡的東西和市場之間的平衡。做廣告很煩,做行銷也很煩,做業務要的東西很煩,但做完後意識到這之間巧妙的平衡又覺得很有趣,意識到自己突破舒適圈,達到了美和功能之間的需求時,也會很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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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底的時候和前輩聊到藝術和設計,我跟他說,比起藝術,我好像喜歡設計多一點。他很驚訝,他知道我是藝術系所畢業,所以問我為什麼。

我說:「感覺我被『設計』說服的場合比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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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個禮拜看到大學時的學姊發了一篇文,主要是在講大學時從事創作時的迷惘,其中有一句是「(當時)只覺得能上美術館的作品就是好作品,而我不明所以的想複製那些好作品。」

突然有種心臟被沈沈地擊中的感覺,無數個翻閱國內外藝術節作品的日子,嘗試對著自己看不明白的作品擠出心得的場合又重新翻上心頭。
有的時候,我仍然思念藝術,即使是在完全不需要用到藝術的工作場合上,在意識到設計充滿框架和一些需要follow的準則時,我偶爾還是會想起它。

前陣子和朋友久違地去北美館看了雙年展,意外地發現自己還能辨識出某些作品致敬的來源,原來那四年也不是在我身上什麼也沒留下。
我在以前老師的作品展間默默地和朋友把他三十分鐘的錄像作品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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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當時看完展時在個人的私噗裡寫下的,「有時候還是覺得藝術很難懂,尤其容易自溺在其中,但偶爾看到一件喜歡的作品,一個喜歡的展,我覺得就是前面付出這麼多時間見識尋覓所得到的結果,讓一切都變得很有意義。」

看展很累,自己的圖或作品時收到不如預期的評語時也會很累。後來連我自己有的時候都會把「藝術」一詞作為貶詞使用,想來有些慚愧。
但經歷了這麼多,離開了藝術,偶然走進美術館重新再看見它時,心裡頭除了那些疲憊的感受,其實還是有一絲因熟稔而產生的竊喜,像是看見了過去重視這些的自己,看見了舊情人,看見了當時急欲產出一份好作品的渴望。

我想,從前的我內心深處(或者直到現在仍然是,我希望我還是)其實只是一個自尊很高,又很倔的藝術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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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除了有時候會控制不了情緒帶來的生理反應以外,我覺得這幾年來已經比較可以有意識地調適自己的情緒。雖然聽起來已經陳腔濫調,但我終於意識到了休息是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我不會再去逼自己多接一個案子,多熬一點夜,因為我知道很多時候我需要的不是完成一件事的使命感與背後帶來的成就,我的身體和我的心,它們需要的只是休息而已。

所以心情不好的時候我就去放空,去運動,糟到怎麼樣也不想動的時候,就去看影片,看喜歡的人們,聽喜歡的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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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新專主打歌名的爭議發生後,音放舞台被取消的消息出來的那天,我短暫地退出了追星垢幾天。
我反覆咀嚼,覺得他們很負責任,畢竟音放舞台確實是很重要的東西,做出這樣的犧牲,我覺得因考量成本而無法撤回正欲發行的專輯,作為取而代之的補償措施,也算是很有誠意的處理。

的確是這麼樣的。所以過了幾天,我又將帳號登了回去,假裝看不見很多討論,假裝不明白。然後前幾天Highlight melody的影片出來,一些重複的責難又再度被翻至眼前,讓我忽然發覺:啊,原來我是很傷心的。

原來從頭到尾真正讓我心碎的不是音放舞台被取消的事實,而是大家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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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應該是受傷了。
一邊是作為關注這個議題的女性,一邊是作為被指責不夠信任他們的粉絲,一邊是作為壓根就不明白他國文化的外國人。

讓我覺得這整件事都很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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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也是真的很期待這次的回歸。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樣,最近在追星時時常會有解離的狀態。

什麼時候才能真正地去掉這些細細麻麻的疙瘩,我也說不清楚,但我也不想再逼自己了。希望受傷的心可以早日得到足夠的休息,治癒後才能夠重新再出發。因為雖然如此,但我還是想繼續愛他們,還想要再和他們一起走好長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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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逼 (@bboy0223) on X

其實看到這段訪談後,看到在節目上談起這件事,心裡有得到很多安慰。雖然我也常在想我到底是什麼立場覺得受傷或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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