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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看到毛姆嘴杜斯妥也夫斯基XD

「我想不出有誰能像杜斯妥也夫斯基這樣，身為一個人和一個作家有這麼大的差別。也許所有具有創造力的藝術家都是這樣，但是這種特性在作家之中表現得更明顯，因為作者以文字作為媒介，他們的文字與交流之間存在更大的矛盾。也許這是一種與生俱來的創造力，在童年和青年時期十分常見，可是如果在青春期之後還存在的話，就成為一種疾病，只有以犧牲人類的正常特性為代價才能發展，就像由糞肥育成的瓜更甜一樣。杜斯妥也夫斯基那驚人的創造力並非來自心底的善，而是來自邪惡，邪惡讓他成為世界上最偉大的小說家之一。」

——《毛姆閱讀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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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到杜斯妥也夫斯基筆下的人物和其他俄國小說家的差異：

「他們（杜斯妥也夫斯基的角色）沒有自制力和自尊，主導他們行動的只是激情，他們的邪惡本性也不會因為教育、人生經驗或廉恥心得到減弱，這就是他們的行為極不符合常理的原因。」

「我們驚訝於他們的行為，但也接受了（如果是真的接受的話），彷彿俄國人平常就是這樣。俄國人真的是這樣的嗎？杜斯妥也夫斯基那個時代的俄國人真的會這麼做嗎？

屠格涅夫與托爾斯泰和他是同時代的人，但屠格涅夫筆下的人物和普通人沒有什麼兩樣。我們都對托爾斯泰筆下像尼古拉．羅斯托夫這樣的年輕人非常瞭解，因為英國也有很多，他們的性格開朗、無憂無慮、不切實際、勇敢無畏、溫柔親切、善良友好；我們也至少認識幾個像他妹妹娜塔莎一樣美麗迷人、天真善良的女孩；在英國也不難找到像彼得．貝佐霍夫那樣肥胖愚蠢，但是慷慨善良的人。

杜斯妥也夫斯基宣稱自己筆下那些古怪的人物比現實中的人還要真實，我不懂他這句話的意思，一隻螞蟻也可以和一位主教一樣真實，如果他的意思是這些人的道德素質勝過普通人，他就大錯特錯了。」

杜老的人物真的都很drama

覺得最有趣的是毛姆最後寫的作家派對，想像這十名作家在他面前聚會聊天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