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來特別喜愛被重新檢視、閱讀的作家們,一些名字尚未在臺灣擁有固定翻譯的作家。Sappho,我這幾年特別鍾愛的希臘女詩人(或者就只是詩人,沒有那麼多標籤),曾寫過這樣的句子: “I declare That later on, Even in an age unlike our own, Someone will remember who we are.” 與享譽盛名無關,僅是想要被記得,或者說被回憶起來。在人類短暫在於宇宙裡的這段期間,她想要被記得。而Sappho,這位作品被蓄意毀損的詩人,仍在千年後讓世人見到她作品裡的自由與美麗。作品讓她走更長遠的路,甚至一路走來臺灣這個地方——一塊在她的年代時甚至不具名的土地。
我不只要贏,我還要贏得有道理、有尊嚴、有證明,我要世人聽過我的名字。那些時候,我總是以為獲獎、獲勝、獲得領域裡的地位是全部——我要寫出那種作品才能算數。
“I declare
That later on,
Even in an age unlike our own,
Someone will remember who we are.”
與享譽盛名無關,僅是想要被記得,或者說被回憶起來。在人類短暫在於宇宙裡的這段期間,她想要被記得。而Sappho,這位作品被蓄意毀損的詩人,仍在千年後讓世人見到她作品裡的自由與美麗。作品讓她走更長遠的路,甚至一路走來臺灣這個地方——一塊在她的年代時甚至不具名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