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保健 ✸還我祖父的屁眼
家庭餐廳10話進度捏他,狂聰無差小廢文
都是聰實一個人在碎碎念
《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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岡聰實覺得那就像是被施了魔法。
他是指──和成田狂兒相識又重逢的這件事。

與其說是魔法,更接近與魔物締結契約後帶來的強烈副作用,偶時暈眩,偶時失神。成田狂兒坐在餐桌對面若無其事夾起薑燒豬肉,翹起左眉要他多吃點的時候,餐廳內人群與酒杯交錯、半開放式廚房抽油煙機的聲響,更讓他有種迷然的感受,岡聰實思索不出具體結論,眉頭深鎖。

上京讀大學後,他們倆個幾乎沒有重返卡拉OK,他們都不再主動提起。
結束家庭餐廳深夜班,肌肉渾身發痠躺在床鋪上倦意濃厚時,岡聰實的腦海時常偶發性的迴響初見被他批判假音噁心的紅,自此往後點開YOUTUBE聽見網路歌手的cover,表現力十足的歌聲在他耳裡總少了點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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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成田狂兒描述時,指得並不是什麼佳餚般的神仙妙味,畢竟成田狂兒的歌聲稱不上優異,也老是選那些不適合聲線的歌曲。像親切店家老闆上拉麵時把大拇指插入湯裡、大學附近常常不小心把飯炒太焦的中華料理店,無法稱得上優點,在網路評價被批判有點噁心或不夠完美的瑕疵。

正是那份瑕疵,才讓人無法忘懷。

當岡聰實對成田狂兒發怒時,他甚至覺得自己早就被他奪走了珍貴的事物,他說不上來,要說出口的話賭在胸口,理由聽起來很小家子氣,即便他吼出聲音說出:「都是你害我再也聽不了其他人的紅!」岡聰實敢打包票,成田狂兒聽了以後百分之百會露出愉快笑容,把生氣的他當作便利超商跳跳糖那樣有點刺激卻甜甜的零嘴,摸摸他的頭笑得非常大聲,讓人更加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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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表達,對於成田狂兒烙在記憶裡越來越深刻揮之不去的事實,岡聰實矛盾地接納,又顯得相當抗拒,更準確一點地說是不安且不知該如何是好。

大學課堂休息時間與同學共進午餐時,他形容成田狂兒的存在,就像深夜住家內的收音機突然大聲放出妖怪手錶片頭曲,本應該對自動播放的機器感到畏懼,因為音樂性變成滑稽的靈異事件,好笑的讓人有點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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岡聰實不記得自己是那麼愛生氣的人。
要怎麼抑止突發性在腦海中故障的播放器和回憶,或許就要從更具體的事物開始。也許狂兒把身上偌大的名字刺青去除,我與他就能退回初中前的關係,再稍微抽離一點。凝視刺青墨色,好像一次比一次更濃,他揉揉眼睛,告訴自己是報告寫得太久,乾眼造成的幻覺。他需要再淡化更多存在,好安撫內心變得鮮明的感受,他的青春被抹上鮮豔的紅,隨著時間絲毫未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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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為狂兒去除刺青當然包含了其他的考量。
當岡聰實下定決心存一筆費用的那日,聽著硬幣進入存錢罐的金屬碰撞,越來越滿的空間迴響的空蕩聲減緩,本應該更沉澱的心,溢出了更多變化的起伏,但他並沒有猶豫,也不再花心思想得更深入。

請不要隨時把我的名字帶在身邊。
記憶無論如何都無法被消除,心情無論如何也無法被消除。
那是比祭林組組長爛刺青更可怕的事情。

成田狂兒的出現是一個小小的魔咒。
岡聰實在一無所知的時期與帶著旋律的咒語相互觸發,困在自己畫出來的陣局,試著解除可怕的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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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想ㄉ稍微寫了一點趁休息空檔小修。
還沒有很深入思考聰實的決定,只是幻想某一種可能性。
即使聰實比起初中時期的易感變得更成熟,碰到狂兒的時候就容易生氣,這點真的非常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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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覺得聰實不想要狂兒當黑道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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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重要的事
就覺得狂兒和聰實都是大阪人一定要加點有點好笑的元素(新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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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阪人不吐槽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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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抽筋打錯組名⋯重新檢查後已校正⋯🙏真的很不好意思回去重讀一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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