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喜發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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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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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及暴力和黑化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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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擁有高速再生能力的敵人,貝吉特在這件事上算是挺有經驗的,少了身體可能會崩解的限制之後,利用強力氣功波進行猛攻,使敵人失去再生的機會,進而被直接銷毀,這套理論的成功率因此大大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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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扎馬斯四處打工的這段期間,貝吉特也試過不同的方法,比如跟不死的敵人互相傷害,直到對方因為太過厭煩而放棄,或是乾脆使用魔封波這類的招數,將對方封印至神器內,尤其扎馬斯知道的咒語繁多,不用怕再像悟空那樣忘記帶符咒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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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其實很清楚該怎麼折磨他們,對吧?」

答案近乎是肯定的,貝吉特激怒過不少強大的對手,例如對那曾經帶來無底絕望的魔人普烏進行羞辱,還曾稱得上是欺凌過肉體瀕臨崩壞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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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確實是他的所作所為,他既不會否認,也沒有理由去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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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瞪著那張幾乎和自己一模有一樣的臉,對方一副所有事情在掌控之下的模樣,令他想出聲駁斥,然而壓在全身的巨大重力感,將他想到的玩笑話直接退回肚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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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答應接下時空界王神的委託,貝吉特已料到某天他會遇上其他時空的自己,從前他就碰上過能變身成超四型態的自己,對方和自己的實力相當,不過在個性上,還是看得出有些許差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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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現在站在不遠處的傢伙,無論是身上的衣物還是體內散發出來的氣,全裹滿了壓迫與暴戾的黑,那種黑又並非沼澤深處的污濁,反而像是能吸收著光線,也能反映出金屬光澤的黑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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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達洛特的一切都讓貝吉特感到陌生,猶如一座聳立於迷霧中的死城,失去了指引的路標,所有神像的面目滿是瘡痍,徒留看不出先前有活物生存的廢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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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獨腰間的紅色腰帶特別醒目,隱約能猜到創造者為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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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大人不像他說得那麼喜歡痛,」達洛特似乎也有那種喜歡自說自話的毛病,「但我想你應該早就知道了吧?」他邊說著,邊加重手上的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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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馬斯的頸椎被達洛特打斷,導致他的身體不聽使喚,像個人偶似地被擒在手中,頸部的傷因為遭到手指阻隔,沒辦法完全復合回原位,喉嚨也被指頭擠壓著,反覆的損傷與治癒將他困進窒息般的痛苦裡,更進一步剝奪了他的反抗能力,四肢只能徒勞地微微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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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噁心到讓人想吐。試著重新撐起上身,再度被壓倒在地的貝吉特想著,可惜扎馬斯連呼吸都有困難,沒辦法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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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積了滿肚子的怨氣,沒機會傾洩的話對身體太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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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瞥見扎馬斯的手掌虛弱地翻動了一下。貝吉特隨即變更了計畫,他的身體雖然難以動彈,還能將氣往手上集中,使出氣劍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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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扎馬斯視線相會的那一刻,便是最好的行動時機,鋒利的金刃刺穿猛然浮現在手指下的空間裂縫,冷不防地切開了達洛特眼前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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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縛住身體的氣場一被解除,貝吉特立即使用了瞬間移動,達洛特卻早在手被斬斷之前,掐斷扎馬斯的脖子,讓貝吉特只搶到扎馬斯的頭部,再狼狽地翻回原本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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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吧?」維持著俯蹲姿勢貝吉特問道。

「你的眼睛是裝飾嗎?」扎馬斯語氣惡劣地回答,聲音嘶啞得像隻瀕死的鳥。

「看來還蠻有精神的。」貝吉特為帶有嘲諷的回答乾笑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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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僅僅不到一秒的接觸,他還是挨到了達洛特的攻擊,肋骨斷在挺不妙的位置,一個不小心可能會戳到臟器,失去身體的扎馬斯無法使用治癒術,手邊也沒有仙豆,情況對他們極為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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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洛特根本還沒用到全力,貝吉特明白這點,也深知他們戰鬥力上的差距,這是他第一次切身體會到,當年貝吉塔承受的那份屈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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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對面的達洛特同樣喪失了部分戰力,還是有機會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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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貝吉特不禁心裡一震,身為人類,對於危險與未知的恐懼,如警報器作響般吵鬧,他的戰鬥本能隨之喧囂,在他身體裡的血管裡盡情衝刺,急迫地想讓他上前迎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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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種傲慢樣子真是令我噁心,」待在貝吉特手臂裡的扎馬斯忽然開口道,語氣裡塞滿了毫不掩飾的厭惡,「仗著自身擁有匹敵破壞神的力量,該不會真以為自己是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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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扎馬斯怨毒的視線,貝吉特意會到他是在罵達洛特,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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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不一樣啦!」貝吉特說道,「不過我跟你有差不多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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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自以為是,你身為神的隨從,就該拿出隨從該有的樣子,只管點頭稱讚我就好了。」扎馬斯照慣例地否定人類,「不要像那種傢伙,就算真的晉升成了破壞神,也只是應該被消滅掉的虛偽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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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扎馬斯開始他的長篇大論,這回貝吉特笑得更愉快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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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的達洛特顯然不在乎言語上的羞辱,蓄氣為斷面處止住血後,他的臉上仍掛著那抹好整以暇地笑,像是在估算,也像期盼著他們下一步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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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氣痊癒的話,你需要多少時間?」既然對面不打算主動攻過來,也是時候商量戰術了。

「至少三秒。」扎馬斯冷淡地回答。

「到時候你就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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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還是個卑劣的人類,」扎馬斯斜眼看向貝吉特的側臉,眼神冷冽,像是想用念力撕下他掛在嘴角的微笑,「以為自我犧牲能換來什麼?其他人類微不足道的尊敬嗎?你愚昧的思考模式簡直是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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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也懂得開玩笑的神,開玩笑的目的貝吉特並不清楚,單以人類而言,笑話倒可以是面對恐懼的一種防衛機制,讓他們不至於崩潰,能夠繼續堅持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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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更好笑的事情緊接在後頭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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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什麼?」那帶指責意味的熟悉聲音,並非來自於貝吉特手中的頭顱,而是從達洛特背後的裂縫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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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屬於他們這個時空的札瑪斯,同樣地熱愛排場,他維持著殉教神子的張手姿勢,攜著紅色與紫黑色的雷狀神氣,宛若晨曦般地由黑暗中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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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來了?」大概是不擔心札瑪斯會隨便介入,達洛特笑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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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是個未開化的人類,你要跟那種醜陋難堪的自己耗多久?」札瑪斯不耐煩地說著,目光先是簡略地掃過對面的兩人,再回到達洛特的斷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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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這麼說嘛,他們比我想的還要有趣。」達洛特笑著說道,邊向身側的扎馬斯遞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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札瑪斯輕哼一聲,很自然地將手安上斜剖的斷面,綠光由他的掌心展露光輝,達洛特失去的右手瞬間冒了出來,連帶黑色的手套都復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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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戰或逃,貝吉特這邊原本的選項就不多,如今另一個札瑪斯現身,大大降低了他們戰術性撤退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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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若這個札瑪斯手上的時空戒指有所作用,即使他們逃走,也很有可能會被追上。更糟的情況是連累到其他的宇宙和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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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會輸,還是想上前挑戰,明知道是難看的掙扎,還是想奮力一搏,自尊心極高的扎馬斯討厭任何無謂抵抗的模樣,不過貝吉特並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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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那才是人類。貝吉特從不想當神,只希望自己能留到最後,親自面對他們應有的結局。他相信扎馬斯也有著相似的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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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們的命運被綁在一塊兒,有如那些遠在天界的破壞神與界王神,而就算是高高在上的神,在註定邁向毀滅的命運之前,依然會忘我地踏入最後一場聖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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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準備好了嗎,神明大人?」貝吉特問道,對於戰鬥的渴望湧上他的胸口,興奮地鼓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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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使神也該有個限度,你這愚蠢至極的傢伙。」扎馬斯低聲埋怨完,又察覺到不對勁,趕緊開口補充:「你如果敢再把我當球丟出去,我之後一定會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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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一切都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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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
看看是哪個不知死活的人類不趕稿在寫小廢文啊🫠要來不及的人是我才對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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