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凡獅 =ↀˋᴥˊↀ=
[承花] 前篇在這
一如我們的對話開始於問句,現下也終止於此,他看來似乎漫無目的、無所欲求,我跟在他身後,問要不要畫個裝綿羊的盒子或剪影像帽子的蛇吞象給他,被他認作瘋子的瞪了一眼,我執拗地想為他畫些什麼,「讓我畫張你的肖像吧?」他被我煩得沒辦法卻也不鬆口,我索性坐在地上,從背包裡找出素描本,翻了一頁空白開始畫。

沙漠的夜裡,風很大,還夾著細沙,畫一畫就得把本子豎起來拍沙,動靜很大,原本逕自往前走的他又回過頭來,站在我身後看。能讓他折返回來,我心中有些得意,但故作平靜的向他介紹,紙面上畫著一台車,正在塗塗改改加強細節,「這輛車裡⋯⋯」

「車裡有一隻狗,」他說得斬釘截鐵,「波士頓㹴。」
伊凡獅 =ↀˋᴥˊↀ=
「這隻狗是⋯」我懷著訝異與莫名的亢奮,倉皇的往回翻找過往的素描。

「是從這裡逃出來的。」他伸手指著那張素描,直升機像被捏皺的錫箔墜落在紙面。
載入新的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