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之外】

一時興起再撈撈那些碎片

@happyday0730 - 【PP/金光/域界/亂亂寫】 腦中飄過一句 「奈何橋上問奈何」

沒有人能理解問奈何。
連他自己也不能。
畢竟，你如何能奢望一個轉頭就忘了自己是誰的人，記下這麼複雜的事呢。

你想取代我呀？伐樓那看著黑夜裡那道無機質的冷光，那道光時常在帝父沒注意到的角落閃爍，暖得像桌案的燭火，只是帝父從不看，而他卻覺得有趣。
可以呀，迎著應當沒有表情的臉，他笑得一個天真、無邪、沒心沒肺。
我是一個天生沒有心的人，伐樓那說。
你要來當我的心嗎？
阿迦塔。

if真·伐樓那是真人但是個沒心ㄉ瘋子，而阿迦塔是個機器卻有心，是不是很有趣（ㄍ

過去，笑流霞總會避免自己受傷。
能偷跑就不正面扛；能躲暗處就不想站太陽底下。
畢竟，無論一刀斜劈在胸前只差沒剖心；還是腦子燒到快化了，只要還有一口氣，就得自己熬著，冥母眼下，醫啊藥啊，要嘛無師自通、要嘛自己等死。
每天乾熬著看黃泉又更近幾分，實在無趣又麻煩，旁邊不時還有個聲音在吵。
「廢物，這點傷就能弄死你？」
不然我砍你一刀看看會不會死，他在心裡吐槽，但最後也就翻翻白眼。某人還能拿條沾了冷水的破布放他頭上，已經是紆尊降貴天要下紅雨。

後來回到魔界，那就不一樣了。
他更怕受傷了。
連生病都不敢。
多打幾個噴嚏，狩星就得三層棉被伺候；出門找個材料不熟路，只是摔個灰頭土臉也沒怎樣，而後整整十天都被閻君關在書閣裡整理案卷，差點沒悶死。

完蛋了。
笑流霞抬頭，視線已經被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血擋了七七八八。
他瞇了瞇眼，看著眼前怒吼的怪物，那詭異的面容，前任小小情報商還是認得的，這三個就算拆開來他一個也打不過，何況三個拼起來。
那我怎麼還在這？
完蛋了。他又想了一次。
狩星發起火來，是真的很可怕。
但他更不想再看到狩星哭了。
曾經死了就算了的，現在卻開始學會怕死了。

明明是怕死的。
但後面是魔界。
雖然魔界離這裡很遠，雖然他根本擋不下半步的距離。
他還是站在這裡。
因為後面是魔界。

戰場上的電光火石被拉得很長，迷茫的意識陷入半剎的空白。
那時天魔錄將封，白無垢卻單獨將他喚去，他原以為對方要交辦他什麼事，然而白無垢只是靜靜看著他，然後伸手拍了拍他的頭。
「你是個聰明的孩子。」
從有記憶以來就沒當過孩子，讓他對這份暖意陌生得有些彆扭，但想了想這些貌美如花實則已有千年道行的叔伯們，便又乖乖認下這稱呼了。
「但越聰明的人，越會做傻事。」
他狐疑地瞄了白無垢一眼。心想這是白先生你的經驗談嗎？只是他不敢說出口。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麼，白無垢意味深長笑了下。
「魔的執著讓我們強大，卻也容易招致毀滅。」
「做任何決定前，要記得你不是一個人。」

笑流霞自袖中拿出雕著浮華紋飾的木管，撬開上頭塞子，醉人的酒香飄散。
他將禁藥一飲而盡。

劫煞叛命一刀下，流霞一笑無情客。

地冥先生，這局最好是你賭對了，否則⋯⋯
否則面對整個魔界，小生也只能請你自求多福了。

唉，明明以前最討厭這種仗勢之人，怎麼還學了起來。
魔界真是誤人良多。
哈。

一個小朋友終於體會到自己有靠山要好好保護自己的心路歷程（欸

然後我發現自己寫錯ㄌ，流霞寶打的是魔熵哥哥，不是三拼，但不管ㄌ反正寫開心ㄉ（ㄍ

自魂皇從那個什麼草堂請回「謀師」後，煌軍上下明顯感覺生存水平提升了不少。
打仗不會輸就不用說了，跟了魂皇後幾乎就沒輸過，但現在不僅沒輸，傷亡也比過去少上許多。
這都不是重點，最最重要的是，現在飯變好吃了，甚至還有個可以遮風避雨的基地。雖然大家也不是什麼嬌生慣養的大戶人家出生，過去餐風宿露也是好漢一條，奈何由奢入儉難，吃過香噴噴的米飯，可以在大通舖內一夜安眠，也就回不去啃樹皮被露水叫醒的日子了。

而那位謀師還在他們新的根據地，也就是宕炎血海的後山挖到一處湧泉，泉水滾燙，不知用了什麼方法改良，引到山下鑿了浴池，眾人戰事稍緩時，去泡泡能得舒緩心神及治癒內傷的奇效。

所以，在這以武服人的沉域，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在極短的時間就贏得了所有人的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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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魂皇對先生背後的用意好像都很了解。」
「先生是否都先知會魂皇了？」
「並無。」
大部分的奏陳，他只是提了做法，後面目的尚未提及，便得一句，「依謀師之意。」
但從結果來看，那些並未言明的目的，卻都能被好好的接收並執行。
不用特別解釋什麼。
對閱天機來說，也是很新奇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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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兩域氣磁最薄弱之處，所以才能運結界之力，滌清沉域氣磁影響漫起的風沙。
天地彷彿靜了下來。

今夜無月，漫天星河倒映在澄靜的湖面上。
葬魂皇在湖畔蹲下身，撈起一把碎星。

「吾皇，生辰快樂。」
葬魂皇有發現，閱天機大部分的時候會隨眾人喚自己魂皇，只有極偶爾的時候，會如現在這般，喚著「吾皇」。
語氣低微卻又堅決的。
奇妙的是，自己卻不討厭，這種屬於什麼人的感覺。

那個來不及寫在明信片背後的小故事，然後現在依然是沒有寫完的小碎片（欸
搬來記錄一下

&那個說生日快樂的地方=後來謀師詐死的地方，謀師真是好狠的心ㄚ（明明是你寫的

那場大火足足燒了七天七夜。
將刑天倒傾萬古怨氣燒了乾淨。

那是至熱至聖的天火。
無情無愛，無愁無恨。
焚盡一世紈褲醉飲高歌。
焚盡煙雲深處迷離夢境。
焚盡剖心瀝血憂懼離苦。
烈火盡頭，血化甘霖，澆沃生滅輪迴。
紅顏少年，終於尋得歸家的路。

世人心中有無數個劍謫仙，
屬於他的阿兄只有一個。
他在許多地方找到劍謫仙，
卻把阿兄弄丟了，
再也找不著了。

接這篇

第一日。

惡道人莫名起了個大早，要再睡是睡不著了，索性走出地下鵷龍上到地面走走，才發現外頭一片濃霧，白茫茫的。
而在視野邊緣，竟隱約有道人影在結界邊徘徊。
基於這道前日莫名升起的結界防禦之力過於駭人，惡道人並不懷疑是敵軍接近，只不知誰沒事在那晃悠。
走得近了，才發現是煌軍現在負責動腦的那位。

「你個年輕人怎麼起得比我這老人家還早？」
身披藍袍的青年聞聲轉過頭，見惡道人靠近，躬身行了個禮道：「是惡道人前輩，早。」
謙和的語氣，實在看不出這人在戰場上伶牙俐齒，眉宇間鋒芒畢露的模樣，惡道人想。
見青年只是淺笑，道曾經兩軍對壘不得不如此，當時如有冒犯還請見諒。
態度是一個溫和有禮，挑不出錯。
但惡道人明白，這話裡藏著的意思是，如果再來一次，他還是這樣，沒有幾分反省的意思。
但畢竟立場有別，也是理所應當。
就是這說話功夫實在似曾相識、一脈相承。

「前輩抬舉了，我和先⋯⋯還差得遠了。」

這個停在齒間、梗在心裡的稱呼，人人想避而不談，偏偏他無處不在。

「不過就是個背骨仔有什麼好的。」
「前輩慎言！」
惡道人玩味地看著眼前人突然撕開溫和的外表，露出滾燙而尖銳的鋒芒。
惡道人覺得，比起彎彎繞繞的中域人，沉域人普遍更為直率，也更好相處。只是他們每個人都有一條絕不允許被逾越的線，一旦越界，就像現在這樣，管你合作與否、後果如何，就算神靈天降也跟你死嗑到底。
簡而言之，瘋起來要人命。
不過這個還沒瘋就是了。

紀無雙曾問葬魂皇，明明都是從天上下來的，怎麼葬魂皇什麼都記得，兵器也拿得好好的，他卻處處都要聖靈提醒才知道。

天魁星：你掉下來的時候摔壞腦子了吧。
神曲星：⋯⋯

雙星講淦話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