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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
那只是我的怯懦。發現在跟新同事相處的時候,直覺能感覺到冷漠與敵意。只想往後退的時候,觸碰到的是自己過往不好經驗,在某些不被看好的時候,活著變得敏銳與壓抑並行。心底終端隱隱的有聲音出現:「有事實在藏著的,不該是只有我自己的看法,關係是互相的。也別忘了那也是對方的情緒與屬於它自己的課題。」那也開始是我尚未解消的怯懦,為什麼害怕被討厭的這些感覺,細如絲線般的將人綑綁在原地,而現在我只想掙脫。
瑾❉
想了幾天沒有答案的問題,困頓於自己,卻走不出囹圄。那囹圄的意義原來在於限制,不夠充實可以脫開眼界。原來那是一種屬於靈魂的渴,只是用圍城的方式阻擋在眼前。
瑾❉
為什麼而活著?活著是為什麼?這問題在睡前不斷地在腦裡盤旋,最後總是想起生活盡是不甚如意的地方,連自己都開始迷惑自己。
瑾❉
在溢滿的情緒面前,語言有時候就只是種心靈刪去法。視而不見、充耳不聞
瑾❉
有時候我會懷疑自己在不同時空裡面。一瞬間看到廣告遲下檔母親節的圖片,在這炎夏的七月,我居然開始懷疑自己真的是否沒有走過今年的五月就來到了現在。想想也是,從五月初離職後,幾乎很認真躲回自己的時空,且真的放了自己一場大癱屍式的短暫又綿長的假。才依稀覺得身體漸漸活過來的樣子
瑾❉
其實你已經做的蠻好了,我這樣對自己說。也不是為了安慰,只是因為只有自己知道攀爬的過程,我有多努力。
瑾❉
試圖劃破那場黑暗我都在想會不會太多餘每個人都只存在於自己的實相之中
瑾❉
開始不確定這些真實是怎麼出現的,察覺自己的憤怒壓制在身體裡的副作用。也許這些覺察,才真的是智慧吧
瑾❉
先這樣吧,沒有原地不動的東西。錯過這次,我可能還要花一千年的時間才能再找到你。又或者我已經放棄尋找,因為不只是你我,也沒有下一個一千年。
瑾❉
最近某些時段總是想起南俊常說的Wild And Free ,好像漸漸懂得這句是什麼,有什麼在語境裡輻射,遁入波池放射出陣陣漣漪。"ALL GOOD THINGS ARE WILD AND FREE"
瑾❉
精神與身體都疲倦不已。一半開心、一半充滿問號。好想問問,展現這樣的妳,真的會引來妳想要的結果嗎.....隱沒與揚於世的邊界,看不見分野的時候。
瑾❉
遲遲無法下筆去寫出那層自我,卻可以在工作上快速的行文。拒絕任何跟真實連結的我出現。一邊脆弱、一邊堅強著。
瑾❉
[記述夢境]夢到一片綠色曠野,走入一幢白色小屋,往遠處眺望,盡頭就是片蔚藍海。徐徐的微風吹來,像是我曾經站在某處高原上的樣子。獨自走著走著,沒有目的。還是我已經找到我的目的地。但我還沒完全放棄探險的好奇。陽光與藍天還在。那些遠去的人們,我想我也曾無聲的在原地吶喊過。或者只是哪個我正在死去。一直忘記我也是想橫躺在這片曠野, 從夢境的開始就想躺平。 可是卻沒有辦法停下,還是無止盡的走著,想著哪裡才是邊際..... 我是誰、我在哪裡,會不會都還是個謎?
瑾❉
跟我去聽演唱會好不好?不知道為什麼身邊卻少了個可以這樣的人。
瑾❉
田中龍之介:「平凡的我,哪有時間低頭回望。」(ところで平凡な俺よ、下を向いている暇はあるのか)
瑾❉
"Sit still, my heart, do not raise your dust.Let the world find its way to you."一Tagore.
瑾❉
睡前一閃而過腦中的畫面-在斜高處(應是床鋪)看見底下一盞昏黃燈擺著白色閱讀椅兩張一張在與視線平行的地方一張背對著視線不到三步的距離大面落地窗外盡是原始樹林那是一個夜晚
瑾❉
/世界皆是投射(標籤)/能否收回投射(不可能?)/收回投射的世界(末日?)/該如何與投射共存/肉體死亡而精神不滅Who Am I?走回自己的詰問。我想不通我是誰,從來都。很小的時候同班同學問了老師:什麼是真理?A老師沒有給答案,只有說這個問題很好。後來的我,身體長大了一些些。充斥在考試時間的抽屜裡,我裝的是剛從圖書館借回的西藏生死書。B老師沒收了一切,並皺眉問我,為什麼要看這個?於是我問了B老師:什麼是真理?B老師說,月升日落就是她認為的真理。
瑾❉
感受身體的疼痛帶來的思考。片片的撕碎,緩緩去撿回。
瑾❉
要怎麼才能去除投射,似乎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我常在關係裡面投射了我想要的樣子,所以才導致自己拼命的造成某些”我想要“的結果出現。先入為主,或者硬是把以前不好的經驗,投射在新的生面孔上,為他們畫上我想要的樣子。一旦開始印證任何意義,像套繩索一樣,把他們僵化,也把自己圈死。所以才會讓自己的生活越來越陷入一片混亂。原來是這樣的一層思考,才讓自己像困獸一樣。
瑾❉
遙遠的以後,或者可能是下一秒。也許我會知道那些系統裡面,都充斥著一樣的資訊,一樣的道理、一樣的真理。他們都在那裡,而我,就是要回到那裡去。
瑾❉
”Not until we are lost do we begin to understand ourselves.”「直到迷失自我了,我們才會開始了解自己。」梭羅 湖濱散記󠀠
瑾❉
一天內想起了你好多次,也忍著不再看你的資訊幾次。也許是自己又再度脆弱了,還是只是剛好在這個時間軸裡相互的影響。也許另一邊的那些,你也曾經想起過。但我也沒辦法求證什麼。也許唯一能做的只是靜靜讓所有的思緒跑著,不做任何反應與動作。
瑾❉
不記得是怎麼碰上的,可能是路上偶遇喪家、或是一個人在家看鬼片(?)這幾個天數裡,都在渾渾噩噩。又無法成眠的循環中惡劣。走了一趟廟宇,才真的好像什麼被拿走一樣頓時像鬆懈的皮球,深深地睏意襲來。
瑾❉
人生中離職的每一段一段又一段,原來我都還記得那些事有些已經稱不上是傷口但我還記得這麼清楚一定還藏著我忽略的細節而我卻深深在意著吧
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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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
我們都好像站在一個邊境,觸碰著某些原以為的極限,讓警鈴滋滋作響著,卻仍然想橫越過去,但那個橫越,再也不是安全柵欄內的保證。恐懼感再度襲來,更深層的挖掘出來。
瑾❉
為什麼會在這個年紀,談論到自己的悲傷或猶豫時,這麼難。好像這個區段都不能彰顯任何黑暗。想說出來的時候,不僅是別人可能反感,連自己都討厭自己。
瑾❉
如果說那些故事都有其相似性,倒映在每個內心未解的問號裡。又再度拾起了這則,想了又想:「離開奧美拉城的人會去何方?」 娥蘇拉·勒瑰恩(Ursula Kroeber Le Guin)寫的短篇故事。《風的十二個方位》其中一篇題為《離開奧美拉城的人》(The Ones Who Walk Away From Omelas)被廣為討論。藉以囚禁孩童,讓城市像被施以魔法一樣,得到富庶與快樂。留下來的人,始漸沉默,與所謂的快樂與和平融為一體。深知無法改變也無法苟同的人們會默默離去。離去的人最後會去哪?哪裡才不像奧美拉城一樣?不斷反覆的想著。
瑾❉
試著讓德希達進入,原以為盤踞在頂空的那些都像是星空,伸手無法觸碰。感知與言語還有很多在未處理的地帶翻飛。所以空轉了幾週,還是沒有完全嚥下。直到延異(Différance)出現,就算是打碎了的那些,無須再重組。當符號再也沒有確指的某些缺場,超越了外部性的物質與玄學,他緩指了,我們在語言這裡設置了多少幻象,讓海德格在存有上,加上刪號。但是那個存有,仍然存在。巧妙的看見那一處,那符號卻微妙卻難以言喻的以實際抵達了內心的某一塊。我緩緩拾起買了很久卻沒有看完的那本齊格蒙•包曼的《液態之愛》串接著佛洛姆的《愛的藝術》,像打開了某道通渠,也完整包納了韓秉哲那尖細筆鋒,細緻地戳入人生總是某些言語無法詳述的間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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