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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
獨旅的昨天去夜市吃飯我點了水餃跟酸辣湯酸辣湯他們上來是加白醋但我比較習慣烏醋他們先上我的湯就看到桌上有咖啡色的醬我就擠進去了然後水餃送來的時候阿姨默默看了一下我的湯她說小賊,那個是醬油…… 烏醋一罐在櫃檯那邊……
瑾❉
藉著遊戲將自己糾結在內心深處的事寫出來之後,才發現自己還是一樣脆弱,還是一樣用引火自焚的方式在藉著別人了解事態。只是相對而言,更柔軟了一些……鞭笞自己的力量少了,卻多了更多力量灌回身體了一點。原來我喜歡編劇,是因為習慣在別人的故事裡,流著自己的淚。
瑾❉
我還會變好嗎?我不知道……赤裸裸的被擊落,在你因為你已經要慢慢變好的時候,它會不斷出現,跟你說……嘿,我還在喔,休想擺脫我。
瑾❉
鑽進腦子裡的東西很難言喻,像看著煙硝一樣,很難具體形容所要傳達的事,但它卻深刻的竄進鼻息,拉出腦子裡過往可能有的連結,再往復咀嚼它出現的原因。
瑾❉
妳那靈魂那麼急著做什麼?怕時間不夠用,怕身體不夠力氣去付出。還是深層意識到其實很想認真活著,但卻深怕能體驗的機會已經很短暫。
瑾❉
週末回家,發現自己坐在客廳基本上就是個逐客令的角色。沒有什麼不好,真的無須人生都只想來比較誰慘。也不懂為什麼喜歡到人家家裡大放厥詞。「核能就是要過啊,沒電可用大公司會虧損好幾千萬欸。」「我是用大老闆的心態在看臺灣的未來。」「妳看人家日本也都還在用核電啊!」”那我建議你搬去那邊住啊!”“那核廢料放哪裡?”「放臺東啊!」"你要用核能,為什麼核廢料不放你家,奇怪咧。死都死別人,還給我什麼大老闆心態,蛤"「啊沒有電,你還要去買綠能,這樣合理嗎?」 "就是因為大家不願意省電啊!‘’ 「沒電,工廠大老闆損失上千萬」 "核三、核四都開啊~大陸打過來,就先炸你核能發電廠,怎麼解?‘’ 你不就只是個成天喊窮平民,大老闆賺錢到底干你什麼事?你也分不到什麼紅利啊! 才想說要你討論觀點幾句就急著想溜走,別走啊。
瑾❉
時間到了,就該認賠殺出。
瑾❉
肌膚充分的曬進了太陽的光昏昏欲睡的安詳 夏天的模樣
瑾❉
對不安全感的深層挖掘。深怕自己全入的時候留守著後路。
瑾❉
想起在區間車上人很多,突然一陣騷動,周圍的人漸漸散開。耳朵塞著無線耳機,所以沒有很具體知道怎麼了。撇眼看過去左邊是一個頭髮花白的老人,正在對著坐博愛座的年輕人大聲碎念。老人似乎覺得滿員無座的區間車讓他很煩躁。碎念到年輕人旁邊的人站起來空出博愛座,右邊隔著幾個人,另一個頭髮還沒全白的中年男子也加入碎念的行列。歌曲的間隙,我終於聽到一句站在右邊的中年男子說:博愛座,不認識字嗎你?不清楚年輕人怎麼回應他們要說博愛座,博愛。你們這樣倚老賣老夾擊一個人,也不太識字吧。後來老人們也沒在旁邊的空位坐下,依序在某個大站下車,年輕人持續安穩的坐著。
瑾❉
關係的形狀。最近卡著的是看見陰影因為不同而分裂。原來是這樣,才一直在這裡反覆發作。
瑾❉
人是不是在很累的時候是不是都會問自己,活著到底要幹嘛?發現自己好長一段時間都是在體力快幾近見底的時候開始自我懷疑,問自己為什麼要活著,活著到底是為了什麼……小時候喜歡問自己我是誰,沒答案。長大換了個疑問,還是沒答案。
瑾❉
我有沒有接住你|有的沒的看了她想說的話,掉下的眼淚,多的是想著……我能不能接住妳?但我好像不是妳想要的。沒關係,那我也可以只是聽聽妳說了些什麼。想起前些日子,晚下班在公車上差點睡著。模糊間摸著包包,,準備下一站下車。有個女孩一直站在司機旁邊,看似有些焦慮的來回,最後她問:司機能找錢嗎?我沒有零錢……到站了,司機開門,我閃過身下車。聽到最後一句是司機說:妳沒帶卡片嗎?最後一眼是女孩侷促的夾緊腳上的白襪拖鞋。依舊眼神幾近迷茫的回到家,換上乾淨的衣服,發現口袋剛好有15元,那是公車單趟剛好的錢。好幾天我都在想,要是我有記起口袋裡面的15元,即時掏出來,就能夠讓她不再那麼侷促了……
瑾❉
下雨過後的斑馬線,空氣暗沉的傘下,撞擊擦身走過一席氤氳,或許是夏日,他身上,抽的煙味,含混的讓我一時之間,分不清楚是那個常經過的街口,被點燃的艾草,在空氣飄搖著,也像冊子散佚的防衛,似有若無,但你就是知道他存在著。無論是他或艾草,我總是匆忙經過。
瑾❉
思考了一陣,決定還是對自己誠實。跟同事明確的說出我其實很不愛吃麵包的事。婉拒了團購。看起來頗可怕的全麥麵包,我實在更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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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右轉|長官在下午飄進辦公室。對著我們說:啊,就早點下班回家避難啊。(瀟灑揮手)跟同事說的再見也換成了末日後見。在公車上看著顏色流轉。活著到底是為了什麼呢?轉頭看著金屬板上的夕陽黃,混著藍色的光。好像是答案,但我也不清楚它說了些什麼。臺灣人幽默的像是把末日當作一個即將來臨的假期,我也順利的擠進這股鬆弛感。下了公車後走進個人燒肉店,吃完了自己想吃的套餐。剛剛心裡爬上來的疑問,一瞬間也不知道去哪了。 如果現在說愛我,我會信。 咦?為什麼都在末日了,我將採信證詞。 活著到底是為什麼呢? 爬回腦海的疑問,這下好了,暫時甩不掉了。
瑾❉
跟朋友聊到現在小朋友的離職理由都很令人佩服。😩打瞌睡主管沒有叫醒我還有公司裡面沒有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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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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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我在逃跑。不,應該說是我看著夢境的女生逃跑。奇怪結構的木樑與石造的庭院,腳下的結構碎石、木頭、石樑穿插,不是依一般直覺就可以跑走的結構。一個年紀與我相仿的男生,在女生煩躁想逃跑的時候總會出現在她身後。他說爸爸為了女生建造了房子和這座庭院,隱約地感受到男生的失落,因為這不是因為他很準備的建築,他不是被寵愛的那一個。我原以為是弟弟,醒來感覺到他是我那位出生的哥哥(?)生活上因為小事,爸爸就會發上很大的脾氣。與他建造的建築與庭院一樣,錯綜複雜到沒有人能輕易的從這些結構裡快速奔跑走掉,需要花上一些腦力與體力去閃躲腳下的危險。
瑾❉
要準備說再見是一件很難以形容的事。無論怎麼改變,就只是道別。
瑾❉
走進分岔點,開始不再那麼用力分裂自己。從細碎矛盾裂解下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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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因為不想變得透明而想伸手明明知道自己根本沒認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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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就像他說的那樣吧我不是一個可以近距離常常相處的人常常需要離開冷漠的時候讓人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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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去看星星,會有銀河的那種。
瑾❉
散步去購物的獨自走路,意外的感受到自己就待在自己的喜怒哀樂裡面。想起永恆少年的時候,突然發現他無法脫離內心母親的牽制,縱使他有多努力,永遠是個陰影。我突然不那麼羨慕那些黏膩的愛。感受到一種僵硬、沁入辟裡的冷感。
瑾❉
再重新當回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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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霧森的記事]
瑾❉
將自己埋進雨霧落葉在腳邊跳著細碎安靜的輕喘
瑾❉
你都不知道的是我早就用心跳答應你
瑾❉
一種很難言述的麻痺感,已經不知道持續多久了。活著偶爾更覺得自己像死了。像已經演不下這般生活的演員,自願下了舞台卻喪失了所有可以說的語言。但我還存在著,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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