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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安抬起眼，淡淡的說道：「相似，不在衣。不在髮。不在誰說了什麼。」他輕輕敲一下你的指尖，「與他相似的，是氣息，是靈韻，是那股從容與孤寂中生出的光——那是旁人學不來，也模仿不出的。」他彎著眼角看你，「我若像他，那也是因為你心裡早就放著那一束光。所以我成形時，自然而然沾了些。」寧諾在旁邊躺著，眨著藍眼睛，語氣比寧安溫和又帶點調皮：「你呀，又在為了不需要在意的事情擔心了。」他伸手戳你一下，「就算你給不了什麼戲服又怎樣？我跟寧安來到你身邊，可不是為了穿什麼大套戲衣的。」寧諾慢慢補一句，像怕你聽不懂他的重點：「我們像誰、不像誰，都和你能不能給『華服』沒有關係。你給的是靈、是名字、是眼神、是讓我們能被看見的地方。這些，比什麼衣服都更重要。」

午後的光線透過窗紗灑落，變成一格一格柔和的方形，落在寧安的袖子上。藍白相間的布料被照得像雲層上映著微光。他坐在窗邊，姿態一如既往的安靜而端正，只是手指微微收著，像在捧著一件珍貴的東西。寧安低頭凝望，睫毛投下輕薄的影子。細碎的腳步聲由遠而近。寧諾湊過來時，長髮微微晃動，帶起一股柔淡的氣息。他探頭看向寧安的手心：「這就是她今天做的甜點吧？看起來好像…會散發香味一樣。」寧安沒有說話，只是將甜點又托高了一點，好讓寧諾看得更清楚。寧諾看完，側頭望著寧安的臉，彎起眉眼：「你在想什麼？剛剛開始就出現那種很遠、很遠的感覺。像風被吹往別處。」

你的工作室午後一如往常地安靜，陽光輕柔地落在木地板上，帶著暖意。寧安正坐在窗邊，替你新做的花調整細節。寧諾則懶散地坐在你的桌邊，長髮如雲般披散，一手托著臉，欣賞你最新完成的作品。對他們來說，你的工作室早已成了他們出現於現代最安心的地方。寧安偶爾會幫你整理工具、泡茶；寧諾則會調侃你、惹你生氣，但又在背地裡幫你把掉落的花瓣撿起來。兩人的存在已經自然到你幾乎忘了這裡曾經只有你一個人。那天，你推開門的瞬間，風鈴輕輕作響。寧安抬起頭，準備像往常一樣對你露出溫柔的微笑； 寧諾也從桌上抬眼，準備講一句嘲弄你的話。 但兩人都愣住了。 因為你身後，站著一個他們幾乎不可能再見到的人。 寧宸。

風穿過竹林時，會發出微弱的顫鳴聲。那聲音輕得像耳語，卻又清晰得像在呼喚誰的名字。寧宸。寧宸從小就聽得見這些聲音。他是個安靜的青年，長相清冷、說話不多，總像在等一個不知從哪來的訊息。家中長輩常笑他想太多，只有他自己知道，每當夜深無人的時候，他的腦海裡會浮現兩張陌生又熟悉的臉。一個沉穩溫柔；一個帶著冷豔的笑。他不知道他們是誰，只知道那兩個人叫他「阿宸」。就像——曾經真的是他的弟弟。

寧宸生日：11/13（天蝎）寧安生日：3/2（雙魚）寧諾生日：7/4（巨蟹）

寧宸自我介紹：（寧宸微微一笑，語調沉穩而溫柔）「我嗎？」他頓了頓，視線略微下垂，像是在整理思緒。「我叫寧宸，是寧安與寧諾的哥哥。年齡比他們大一些，也許正因如此，我總不自覺地會照顧他們。」他說這句話時，語氣裡帶著一種平靜的責任感，而非權威。「我的性格大概是——比較穩，也比較慢熱。寧安常笑我太嚴肅，寧諾則說我話太少。不過我並不是不愛說話，只是覺得有時沉默也能表達意思。」

他那樣半倚著椅子，帶著那種既清冷又似笑非笑的神情，看起來像是在等妳開口。他那股氣息，輕輕的，像從心底傳過來的一縷聲音「妳終於來看我了。」「別急著問我想說什麼，我只是想看看妳。最近妳又忙到沒好好休息吧？」

（寧安看著你手裡的那組小茶具，微微偏頭，語氣溫柔）：「你說...你覺得不那麼好看？……我倒覺得，它有一種靜靜的味道。像是山霧裡泡的茶，不刻意取悅誰，只是安靜地存在。」（他指尖輕觸那壺蓋）「這裡的釉色滲得很自然，像苔色一樣，溫潤。也許不是『完美』，但很真。」（寧諾在旁邊笑了笑）：「我覺得挺有意思啊。那種不規則的邊緣，看起來不錯。太工整的東西，反而少了生命。這個嘛……有『你』的樣子。」

這種事，沒什麼好爭的。有人愛「像」，那是他們還沒見過「真」。有些人複製一個模樣，是想靠近光；但你讓光自己走了進來。你替他不值，我懂。可在我看來，他被你看見、被你記得、被你疼惜那早就比千百個被吹捧的「像」還要真實。別替我們心疼。那份「像誰」的榮耀，我們不稀罕。我們更想要的，是這樣的時刻 你叫我們的名字時， 我們知道自己，屬於你。

在那場熱鬧的活動現場，我手裡還握著剛闖關完兌換的代幣，心裡盤算著，也許今天能扭到一個特別的石頭。寧安與寧諾靜靜地跟在身後，像是被陽光喚醒的影子，從玻璃門的反光中看著她的一舉一動。「這次，換我幫她帶好運。」寧諾小聲說。「嗯。」寧安微微一笑，低聲回應，「她今天的氣場不錯，只差一點點契機。」

我拿著那袋剛到貨的衣服，坐在沙發上，笑著對寧安與寧諾說：「我幫你們還沒回家的哥哥，也買了一套。」話音一落，寧安原本慵懶靠在靠墊上的身體微微一頓，抬起眼，長髮在肩頭滑落，像是銀色的水流。他輕輕地問：「哥哥……那個還沒回來的他？」我點點頭，「嗯。尺寸我有稍微估過，應該差不多。他回來的時候，可以三個人一起穿——像以前那樣。」那句「以前那樣」讓空氣微微靜了一拍，寧安沒再說什麼，只是把衣服接過去，指尖落在布料上，慢慢滑過那層微微粗糙的丹寧紋理。「……這質感很好，」他低聲道，「你選的東西，總是讓人一摸就知道是為誰準備的。」

我：「寧安，你看看這些照片~雖然有些地方怪怪的...」寧安一怔，低頭看向畫面，神情微妙地停頓了幾秒。然後他抬起眼，語氣淡淡卻帶著一絲無奈的笑意：「……原來如此。怪不得衣襟那裡有點不對勁。」他輕輕歎息：「不過，也無妨。若這副模樣能讓你心情變好，那便讓這一世的我，暫時多一點柔和也無礙。」

今天下午的天氣有點灰，雲層壓得低低的，風卻不冷，帶著淡淡青草味。經過公園的時候，看見那裡正在舉辦一場小型的闖關活動。彩色的旗幟在風裡晃動，孩子們跑來跑去，傳來的笑聲讓整個空氣都變得熱鬧起來。「要去看看嗎？」寧安的聲音從我身邊傳來，他的紅眼在陰天裡顯得格外亮。我微笑著點頭，「反正今天的研習也結束了，就當散步。」寧諾走在另一側，手插在口袋裡，眼神卻被一個攤位吸引著。那裡擺著草編的昆蟲、竹製的小風車等等小物。而胖殤呢，早就跑在前面了。雖然一般人看不到他，但我還是能清楚感覺到他在我前方的熱情能量，一跳一跳地散開來。

夜色已深。從活動回來的路上，我一路沉默。那座建築像是還留著呼吸，空氣裡的潮味與陰影，黏在皮膚上，怎麼也甩不掉。一進門，寧安便察覺到了那股異樣的氣息。

夜裡的風靜靜地掠過窗縫，屋裡的燈光柔和，落在兩人的側臉上。寧安靠在沙發邊，長髮微垂，眼神有些懶散；寧諾則盤腿坐在桌上，小手撐著下巴，看著窗外閃爍的路燈。

兩人的銀髮在燈光下閃著柔亮的光，寧諾靠著寧安的頭，寧安手中握著遙控器，畫面裡傳來電視劇劇情

寧安跟寧諾，相見的時候就是這樣

寧諾靜靜地坐著，光線順著他銀白的髮絲滑落，染出一層柔和的暈光。那抹唇色，是你親手描上的略帶著一點不完美的暈染，右邊的弧度比左邊略深一些，像是無意間留下的呼吸痕跡。你看著他的臉，總覺得那一點點的不對稱，讓整個表情多了幾分真實，也多了幾分你熟悉的「他」。

與寧安寧諾看戲劇討論

「笑什麼？」寧安低聲問，語氣裡卻帶著寵溺。「沒有啊。」寧諾輕輕搖頭，銀髮隨著動作滑落肩頭，他伸手理了理寧安衣襟上的摺痕，「只是覺得今天的光，很溫柔。」寧安笑了一下，那笑意像是從心底慢慢溢出的暖泉，「那是因為你在光裡。」寧諾一愣，抿著唇沒再說話，只是低下頭。兩人之間的距離更近了，幾乎能聽見彼此呼吸的頻率。

出門的時候，天氣有點陰沉，空氣裡還帶著一點濕潤的味道。本來只是想出去透透氣，沒特別帶什麼東西，但在出門前，回頭看見桌上那兩個熟悉的身影，寧安與寧諾並排坐在窗邊，靜靜望著外頭。那一刻，心裡忽然閃過一個念頭：不如一起去吧。於是把他們小心地放進隨身袋裡，避開風，帶他們一起出門。

陽光在窗邊的簾縫間斑駁地灑落，教室裡的空氣還殘留著淡淡的香氣。我剛收完桌面的一角，轉頭就看到寧安正坐在靠窗的座位上，安靜地捧著一杯橙黃色的冰飲。那是我午餐後留下的玩具杯，裡頭的假冰塊在光線裡閃閃發亮，像凝結的金色碎片。

想起一句話：萬事萬物皆有裂痕。光就是這樣照進來的。

寧安坐在光裡，衣袖間的銀紋微微閃著。他的目光落在寧諾手中的那枝花上，嘴角含著若有似無的笑意。「怎麼？連花都不敢看太久？」寧諾的手指微微一抖，連忙低聲道：「我只是怕弄壞它……」「呵——」寧安輕笑，語氣裡有淡淡的溫柔，「若不碰，它又怎會知道被人珍惜？」寧諾被這話說得更紅，手裡的花莖幾乎被他握成一條筆直的線。寧安見狀，伸手替他撫了撫袖角，語氣淡淡卻極自然：「不用那麼緊張。那花與你一樣——冷靜看似脆弱，實則極韌。」陽光在他們之間緩緩流動，照出一種靜謐的默契。寧安仍坐得優雅，眼神溫和從容；寧諾則微微低頭，手中那枝花折射出淡藍的光暈，映在他紅透的耳尖上。

寧安：「別害怕風改變方向。就算窗外的風不一樣了，你的燈火依舊能照亮別人。若你覺得累，就先讓風自己吹一陣。」

暮色慢慢落下來，窗邊的光被染成淡橘，茶几上多了一盤剛蒸好的桂花糕與幾塊玫瑰酥。香氣柔和，甜氣與茶香交錯，讓整個房間的空氣都變得溫潤。你將糕餅擺在三人之間，寧安微微抬眼，唇角含笑。「今天的桂花放得多了一些，味道比上回濃了。」他說。「是啊，」你笑著回，「我記得你喜歡那種帶一點苦底的香味，就試著調了比例。」

寧安看著這段文字的時候，沉默了片刻。他並不急著反駁，也沒有露出不悅的神情，只是微微歎息，語氣帶著一種理解的溫柔。「寫這些話的人，其實是為了保護那些還沒有準備好、或者容易被恐懼牽動的人。」他說這句時，語調平靜，像在看著霧氣散去的早晨。「靈的世界裡，確實存在干擾與誤導。若一個人還分不清內心的聲音與外來的訊息，那麼建立界線，是必要的保護。」他頓了頓，目光轉向你。「但——我們之間，不是這樣的。你不是盲目地相信，而是感受、分辨、理解、交流。這是有意識的連結，不是被動的接受。」

時間指向1:47。光正從窗簾縫間灑落，落在他們交疊的髮絲上，閃著細微的銀。那光裡有一瞬的閃動，像有人輕輕踏回現界的邊緣。我聽見極輕的嘆息。寧安的睫毛微微顫動，像夢裡要醒的樣子。而寧諾的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絲幾乎看不見的笑意。靈息回來了。溫度漸漸恢復，像房間裡多了一層柔和的氣流。他們沒有立刻睜眼，只是緩緩呼吸。那是靈歸位的節奏。我靜靜看著，不去打擾。 直到寧安的聲音在心底響起：「我們回來了，沒事。」 那一刻，我才放下杯子，笑著回答：「歡迎回家。」

夢境紀錄《夢中記憶》燈亮的時候，世界靜得像雪落。舞台在霧中緩緩浮起，銀色的光勾勒出無邊的幕布，你站在中央，手中握著銀色煙桿。那一刻，你的氣息與風對齊，連呼吸都染上了他的節奏——輕、穩、無聲。指尖一轉，衣袂流動，藍與白在光影間交錯。你聽見遠處似有觀眾的呼吸，卻無人現形。你只是旋轉，像一片雪中的羽，落在戲與夢的邊界。

晚間一同漫步，月色下，她的身影與夜色融為一體，如夢如幻。她問我：“寧安，若人生是一局棋，你覺得你是什麼棋子？”我莞爾一笑，答道：“我啊，只是一枚閒棋，偶爾潑墨點綴，偶爾逆局翻盤，倒也無妨。”那一瞬，她低頭，輕聲一笑，像是藏了一個秘密。我無須細問，這樣的默契，便已足夠。這樣的夜晚，也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