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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aoiris
朋友一年半前開了一個橋牌初學者班,在最後一堂課弄了一個playing with expert的活動,身為他的好朋友當然義不容辭的充當其中一位expert。朋友給我一個裡面程度比較好的學生,怕我被初學者搞瘋。結果他看我看起來年輕又是女生就開始嘗試教我橋牌。對於這種半瓶水都不到還要響叮噹的人我打從心裡覺得噁心,在他從我們比賽中遇到的防家那邊得知我跟他的程度大概是冥王星和地球的距離之後(例如認識我的防家問「Clair你橋牌打多久了啊」「大概17年」還有「Clair你今年有沒有要選拔啊」這種)他表示出很明顯的驚訝,突然覺得我夠格跟他打牌,結束後居然跟我要電話和email「邀請」我跟他打比賽,當天晚上就寄了信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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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跟我一樣找個地方跑拒絕跟這些人同島一命,你也可以留下來跟小小多山的國家共存亡,沒有孰優孰劣,只是無論哪個選擇都不容易,因為當台灣人原本就很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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