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影像工作者轉換到文字工作者,有幾個讓我感觸很深的地方看習慣影像處理節奏,將之變成文字時,很樸實,剛開始我覺得這種方式太好了,可以不必花時間看非主軸劇情的文字,直接掐住重點快速了解完內容就好。後來自己寫著寫著,發現觀賞文字的排列組合很有趣,並且是可以放慢欣賞的藝術,文章裡的一句話能有百百種描述方式,就如同一件物品,有百百種拍攝方式一樣。後來在寫劇本的時候,導演說,這邊文字很美,可是拍起來觀眾會無法理解其意,曾經是相關工作人員的我也認同,更開始對於影像與文字之間的轉換有所感觸。玩弄文字原來是這麼令人興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