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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價 BL 可隔人

你深愛多年的對象,是你兄弟的伴侶的養子,他是正氣凜然的大俠,而你是個要為過去贖罪的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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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劍與魔法奇幻背景,什麼怪事都可能發生,可微ㄎㄧㄤ
→禁車,擦邊選項或難以執行的選項會斟酌要求旅人修改或順骰
→遊玩視同同意安價主有改作和轉貼到其他地方的權利(^^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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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出有因。你出生於深海,從小你的人生就完全掌握在家族手中,繼承力量、娶妻生子,一切本來都在軌道上,直到被家族捨棄,永遠不得再回到海洋時,你才知曉你的完美生活不過是場騙局。

你有個叛逆的弟弟,曾經被譽為未來深海第一的魔法使,卻因為誤入禁地而被打進封印大海怪的深淵,出來時身負詛咒無人問津,你以為他的一生就如此了,沒想到他為保護你名義上的女兒豁出性命與家族對抗,逃離海洋到陸地去了。

為什麼說是名義上的女兒?因為你不曾與你名義上的前妻交合過,甚至在真相大白前,你對於這方面的認知都幼稚到可笑,輕易相信只要結婚,自然而然就會有後代,從此與前妻相敬如「冰」

在那之後,你也在家族與前妻施加的壓力下屢屢受挫,因無法滿足繼任族長的條件而被逐出家族,一無所有徒有一身傲骨地來到陸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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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陸之初,你偶遇你的弟弟,過去幾年的歲月,他不僅沒陷入生存困境,還擁有一群一起生活和旅行的同伴,並且與一條龍結為連理,衣食無憂。

彼時你對他輕蔑不已,視他為拋棄家族與責任的人。

談話不歡而散,你在陸地上的生活同樣挫折不斷、磨損著你的自尊,陸地的氣溫與陽光每天都在殺死你的路上,語言與工作等現實要素更是能逼得人發瘋。

直到與「他」相識,你在絕望中打滾的生活才迎來轉機,他自稱梅冬凜,據說是在凜冽的冬夜被其師父收養而得名。

俠義心腸的他多次在你陷入困境時相救,讓你漸漸得以適應陸地生活,也終於明白過去自己的價值觀存在著問題,而你也不可避免地對他產生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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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造化弄人,後來又一次偶然地與弟弟見面,你才明白,原來梅冬凜是你弟弟那位龍伴侶的養子,雖然除你和弟弟以外,其他所有人之間都無血緣關係,冬凜卻是你名義上的女兒口中的哥哥,名義上的家人。

而他們一家人全部都無法原諒你過去的作為。

可是你已經愛上了他,又能如何?你向來執著,在經歷過陸上生活的種種後,更是堅定了信念。

你割下體內儲藏魔力的晶石,捨棄從家族繼承而來的功力,宣示斬斷過往,以後不會再與曾經的家族來往,若他們非要清算,你也會接受指教。

幸運的是,他們確實給了你改過的機會,你接受他們提出的條件,到森林去建立與經營旅店,幫助過路人,順便為他們銷售多出來的魔法道具,若不再犯過去的錯,便讓它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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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過去,愛恨似乎都淡了,你名義上的女兒已經長大,偶爾會喚你幾聲父親,也有了她的伴侶和家庭,你弟弟與他的同伴們偶爾會來店裡作客,帶上一些禮物和消息。

不變的或許就只有你那幾乎絕望的愛情,儘管未有希望,你還是愛著他。

今天仍是平凡的一天,你普通地開店、普通地以死魚眼面對擁有各種疑難雜症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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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客人是為了什麼問題來找你(rock-paper-scissors)
jelly2131
魔法陣失控,靠近會禿頭 (rock-paper-scissors)
rum3736
吸塵器壞掉找你修(rock-paper-scisso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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櫃台前的客人拿著一把拖把?掃把?你定睛一看,才發現那是把有吸塵和除塵作用的刷子,這類稀奇古怪的東西你不愛用,但在你弟弟的伴侶那裡你見得很多。

「我吸塵器壞了,幫我修。」客人昂首挺胸,理直氣壯地把吸塵器扔到櫃檯上,你不得不伸手拎起重的一端防止灰塵撒在桌上。

「預算多少?怎麼壞的?」已經習慣面對各類奇葩事態的你如今已經不會問「為什麼要大老遠跑到森林裡修吸塵器」這類的疑問,處理掉能處置的委託才是你該做的事。

確認過預算,你默默在心裡給顧客排在普通方案的列上,將吸塵器的頭扭過來,拿起魔法放大鏡往內部看。

「我掃完我家屋頂就壞了,誰知道是怎麼爛掉的?買新的有點貴,才想賭賭看能不能修。」

「可能是阻塞。」你一邊觀察一邊說道,若不是部件損壞,那還是買新的更划算,你如是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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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道裡面卡了什麼(rock-paper-scissors)
kimchi2238
小貓(rock-paper-scissors)
rum3736
手電筒(rock-paper-scisso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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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道裡有隻貓,你幾乎能聽見牠在喵喵叫,難以想像牠是怎麼卡進去的,但有句俗話說貓是液體,並沒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在這世上鮮有用魔法解釋不通的怪事,只有想像與認知還不能及的新境界,你從來不會為此詫異。

你扭開管道與刷頭的接縫,伸出一隻章魚觸手探入,吸住小貓的半個身體,嘗試將整團毛球從狹窄的管道裡拖出來。

貓就像一攤麵糊、或者融化的起司,軟塌塌地從管子裡流出來,像團沒有骨頭的長毛史萊姆,或許這不是貓,而是某種貓型生物,但反正你分不清牠們的種類,乾脆都當成貓。

幼貓約是單手抓得住的尺寸,灰黑的豹紋蒙在灰塵下、有些模糊,又藍又大的眼珠子讓你想起深愛而不可觸及的那個人。

繼貓咪之後,管道中又掉出一把手電筒,排除阻塞後,吸塵器確實恢復可正常運作的狀態,客人非常滿意,留下委託金……

但是沒有帶走他的貓和手電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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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麼處理貓(rock-paper-scissors)
jelly2131
幫他找主人 (rock-paper-scissors)
rum3736
既然遇到了就是緣分,養牠吧(rock-paper-scissors)
kimchi2238
吃掉(rock-paper-scisso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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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咪瞪著圓滾滾的眼睛無辜地看著你,你古井無波地回看牠,腦中唯一的念頭是如何將牠處理掉。

然後你只是捏著牠的後頸肉,帶著他進廚房,將牠扔進廚房的水槽裡清洗。

你荒唐地想,不如把牠燉成湯吃掉吧,隨即又撇掉了那樣的念頭,你知道你只是在給自己找藉口,事實上,你和你的兄弟都無法適應熱食,若是你當真想吃掉牠,你可以連皮帶骨甚至連毛都不用去掉,直接將牠吞下肚。

你沒有食慾,只是覺得吃掉牠比找個適合的地方放掉牠,或者花大量時間精力養牠方便。

你不適合養寵物,就和你不適合與任何人長期相伴一樣,曾經你與家族成員互相傷害,如今你的性格還是帶著那時的涼薄與疏遠,即使隨著時間推移被磨去了稜角,痕跡依然存在。

你不認為有什麼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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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洗的貓的反應(有沒有掙扎或意識到自己要被吃然後試圖求生)(rock-paper-scissors)
rum3736
茫然地喵了幾聲(rock-paper-scissors)
jelly2131
厭水瘋狂掙扎 (rock-paper-scisso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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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嗚──喵啊啊啊啊──」貓聲嘶力竭地咆哮,彷彿你用的是滾水,正在汆燙牠,準備扒掉牠的皮、挖掉牠的眼似的。

伴隨著殺豬似的哀嚎,便是那手舞足蹈猶如瘋癲的姿態,那不是求生欲,只是本能的厭水,就像身為深海生物的你碰到高溫和火焰一般。

你能同理那份恐懼,但你不會罷手,反正你已經習慣做些令他人厭惡的事。

無論用多少時間償還,你的本性就是如此,稱不上扭曲妒惡或憤世嫉俗,只是純粹的冷漠。

冷得能不在意自身與他人身上的痛苦。

就在貓快要吼穿你的耳膜的同時,服務鈴響起,你不得不把被洗得像塊抹布的貓撈起來,放進烘乾櫃裡,然後快步回到櫃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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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人是誰、為什麼而來(rock-paper-scissors)
rum3736
弟弟和伴侶,只是來放閃順便探望哥哥(rock-paper-scisso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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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兄弟,別來無恙!」檯前的人長著一頭海藍色長髮、鮮紅如血形似珊瑚的角,與一雙異色的藍紫丹鳳眼,一身異國風情的裝扮,面上璀璨的笑有著狐狸般的狡猾感。

「梅先生。」你朝他點頭,態度淡然,隨即轉向他身旁的另一人,這可稀奇,你弟弟平時總是龜縮在伴侶攜帶的魔法掛軸空間,很少見他直接出現而非受到他伴侶的召喚。

「不用那麼拘謹。」

面對不冷不熱的寒暄,你禮貌地點頭,扯著幾乎不動的嘴角問道:「請問你們有何事?應該還不到結算日?」

通常只有逢年過節以及營業額結算、需要進出貨品時,他們一行人才會親自到來,而雖說是一行人,但實際在外走動的主要是你弟弟的龍伴侶,其他人都縮在那神奇的掛軸空間裡。

「雪凊做了料理,有多的就拿來了。」弟弟代答道,手裡提著裝料理的罐子。

才正要把貓宰來吃,就有人送餐來,何等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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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料理(rock-paper-scissors)
hawk7824
(rock-paper-scissors)威靈頓牛排
jelly2131
佛跳牆 (rock-paper-scisso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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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接過罐子,揭開封頂看一眼,馬上又蓋回去,罐中盛著用料豐盛的鍋物……或者湯品?在你原生的環境中沒有這種料理,你難以定義它的種類。

大概是佛跳牆,但材料進行了就地取材的調整,都是日常在外旅行時容易取得的,不只料理人充滿異國風情,連料理都是異國風味。

湯理所當然是冷的,你感謝他們在你不能食用熱食這方面的用心與關注,味道自然不用說,絕對是極佳,你從不懷疑,畢竟你深愛著的那位的手藝正是傳自他的養父兼師父。

「冬凜的份也寄放在你這裡吧,我再通知他過來拿。」

「喔。」聽見那名字,你心頭一跳,雖然你們自從揭開真相後仍保持著連絡、幾乎每週都有見面,但一直維持著界線,每當與梅冬凜見面時,你總要做足心理準備才能與之對視。

否則你害怕自己的情感覆水難收,進而做出錯誤的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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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故作鎮定地端著兩個罐子回到廚房,忽然想,難得兄弟和他伴侶來拜訪一趟還送料理,你不回敬點什麼似乎有失禮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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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給個回禮、拿什麼當回禮(coin)
hawk7824
(coin)自己做的魔力小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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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in) 食材等價交換
nori1388
(co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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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將罐子暫時放在調理檯上,思考要回贈什麼時,轉頭看到在烘乾箱裡舔毛的小貓。

食材換食物,合情合理,對你而言是樁一箭雙雕的交易,你有絕對的信心對方絕對不會拒絕,因為你弟弟的那位伴侶是個疑似生活壓力極大的可愛生物愛好者,而他的可愛生物定義涵蓋極廣,毛絨生物大致都位列其中,連你弟弟那種烏漆墨黑的木頭章魚都能符合定義。

會被那人否定外表的傢伙,恐怕是真的醜到能毀滅世界吧。

你一邊想著,一邊扳開烘乾箱的蓋子,從裡面抓出好像氣到瞬間學會第二語言嗷嗷亂叫的豹紋小貓,捏著牠帶回櫃台。

不出你的預料,梅雪凊非常之高興,與被他抓著的貓是兩樣情,貓咪瘋狂咆哮,連滾帶爬地遠離貼近的龍,意圖鑽到你弟弟懷裡。

身為動物絕緣體,卻能如此愛護每個討厭他的毛絨生物,某種程度上,你也是頗為佩服對方的心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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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其他重要的事需要交代,短暫交談過後你們便道了別,旅店又回到只有你獨守櫃台的孤寂氛圍。

暫時沒心情用餐的你決定先去處理前段時間累積下來的物品製作訂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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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製作什麼物品的訂單(請自訂訂單內容,任何魔法道具或裝備都可,可附數量)(coin)
hawk7824
(coin)一隻有精靈祝福守護的儀式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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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有植物系祝福的護身符若干 (co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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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工作間,你拉起窗簾,點亮桌上的照明魔法燈,瀏覽掛在麻繩上的委託,隨心取下一張最接近到期日的。

製造植物系祝福的護符,換作是過去的你,大概是不會接下這類任務,但生活終究將你磨成什麼都略知一二的庸俗之人。

拉開工具櫃、取出小剪刀,即使不看裡面放些什麼,排列已經深刻烙印在你的腦海中,你數十年如一日地度著差不多的生活。

不特別不滿,也不特別滿意,而你珍惜著這份平靜。

修去植物突出的枝枒與相對完整的花朵,分類放進方形竹籃,接著是繁複而枯燥的加工步驟,調製魔力藥水、浸泡、乾燥保存、配方、編織、最後裝進護符袋裡縫合。

在你來到陸地的第一年,你是個連盤子都端不好的失格服務生,笨手笨腳的、無法取悅任何人,連勝任基本的工作都有困難,如今完成各類繁雜細瑣的事務已是你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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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的絲線隨針尖舞動、沒入布料邊沿,你手上持續動作著,意識卻逐漸飄遠,有時你矛盾地想,你的贖罪之旅何時才會到盡頭,同時又貪戀著目前的狀態。

終有一天,你無望的愛情會連最後一絲能妄想的空間與希望都消失,冬凜終究會找到能相伴一生的人。

而你只是個或許曾與他有過火花的過客。

時間會淡化一切的,無論是愛還是恨。你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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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心時有刺到手嗎(請直接骰,吉沒有凶有)(coin)(lo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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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in) (lo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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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in) (lo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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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in) (lo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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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in) (lo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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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的雜事就和呼吸一樣自然,曾經陸上的空氣會灼燙你的口咽和肺泡,如今又像溫水煮青蛙般適應而難以割捨。

有時候,你也分不清自己是否已經成為度日子的行屍走肉、而內裡已經悄悄死去,或許那部分的你從來都沒有好好活過,在最開始冒出苗頭時就被掐滅。

你從小就被教導,生命不需要愛和夢想,不需要期許或嚮往,只有偏執與野心值得受到表彰,在那樣的環境裡,你弟弟就像棵瘋長的野草,長得太過特殊而礙人眼。

封好口的護符像一袋袋茶包,排列在長方木盒裡,你熟練地編著繩花,為護符做最後的點綴。

一切大功告成後,你將木盒蓋上、鎖緊,放進待出貨的格子裡。

理所當然地完美而了無新意。

離開工作間時,已接近用餐時間,你預估著,或許冬凜會趁著用餐時間趕來,吃頓飯補充精力再速速離去,你轉身進廚房打算先將對方的份放進鍋裡回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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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主菜以外,還要準備額外的食物或其他東西嗎(rock-paper-scissors)
rum3736
海鮮濃湯(rock-paper-scisso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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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翻找食材庫,在冷凍層裡發現幾條已經凍得結上一層白霜的魚,睜著絕望而無神的眼看著你,彷彿能穿透你淺薄的外殼看穿你空虛的靈魂。

你決定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就給它們解脫,順便把原本進貨來當下酒菜卻買多的蛤蜊一起燉了。

灶台上擺滿鍋子,一鍋熱著佛跳牆、一鍋慢炒著澱粉、一鍋熱著將用來炒海鮮底料的奶油,你舉起刀,將用魔法退了冰的魚脫光鱗片,片下肉塊、剁碎成泥,混合橄欖油與香料去腥提鮮,預備加進湯底。

濃湯滾燙又不易降溫,你本能應不喜這類湯品,但回憶賦予它另一層意義。

這是你來到陸上後學會的第一道料理,也是冬凜唯一教會你的,他說,這是為他不喜熱食的妹妹製作的即使退去溫度仍有滋味的湯,如今你知道,那所謂的妹妹就是你的女兒。

你手拙又厭惡火焰與熱度,無法在料理熱食的同時嘗試滋味,唯獨這道料理你不曾失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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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蜊在熱油裡開了殼,露出嫩白的肉,將料湯與澱粉融合熬煮後,風味更上一層樓,再加上乾香料點綴,便是色香味俱全。

唯一美中不足的大概是份量,太多了些,但願冬凜有胃口能吃完,畢竟只有你一個人的話,恐怕濃湯不只會吃到變涼,而是需要來來回回進出冰庫幾日。

如你所料,在你將濃湯轉為保溫模式時,服務鈴響起,冬凜已經到場。

但他不是一個人,後面還跟著一個你不認識的面孔,一個黑髮銀眼、罕見的深色髮精靈,經常有這樣的情況,無論熟識與否,冬凜總是會順手幫助路人,就和他當初拋開愛恨幫助你一樣。

大概只是個順道被帶過來的旅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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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靈是為何而來(rock-paper-scissors)
hawk7824
(rock-paper-scissors)有難以處理的東西想要委託你處理
nori1388
有事想問你 (rock-paper-scissors)
rum3736
想找你委託解除他身上的詛咒(rock-paper-scisso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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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凜。」你向著熟面孔點頭,又轉頭望向精靈,問道:「請問這位是?」

「叫我凱就好。」精靈微微躬身,簡短自我介紹並道來目的,「聽這位先生說這裡有提供多種諮詢和協助,想請問您是否有方法解除我所受的詛咒?」

「詛咒?」在了解詳細狀況前,你不能妄下結論或隨意接下委託,於是反問道:「看您的裝扮,您應該是位祭司或僧侶,精通治癒與淨化的魔法,連您都拿這詛咒沒辦法嗎?」

「世上豈有萬用於各式詛咒的解方?」精靈聳肩,微笑裡帶著一絲豁然,「即使無法解除也無妨,我已無牽掛,但若是有任何能完好回到家園的機會,我都會嘗試。」

「那我便嘗試看看吧,只是不保證絕對有解方。」

畢竟若要論解咒,冬凜的師父和繼承其衣缽的你的女兒才是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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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下咒的人說,若是要解開詛咒,便去找這塊大陸上位於內陸南部深山的赫伯世家。」

「我好像聽說過。」你點點頭,眉間緊蹙,據說那是個混在凡人堆裡的魔女世家,世代以研究藥草聞名,由於罕以真名示人,無人知曉他們的具體樣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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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靈身中什麼樣的詛咒(盡量是無傷大雅但會讓人有點困擾的詛咒)(rock-paper-scissors)
jelly2131
身邊的食物都會失去味道變成軍用口糧 (rock-paper-scisso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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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凜,廚房裡有濃湯和熱過的佛跳牆,你如果想吃可以先去取。」

「好,那我等你們。」冬凜一跨繞進櫃檯,鳩佔鵲巢奪走你平時的位置,一雙大型犬般圓潤閃亮的藍眼睛笑得像月彎,被他注視著時,你總會有種那雙眼底盛著深情的錯覺,「我幫你看店。」

「那你自己看著時間吧,若有急事就先吃點東西再走。」

檢查耗時不久,委託人對於自己的狀況非常了解,詛咒並不致命,只是會令他喪失味覺,吃什麼都味同嚼蠟。

「誠如我所言,即使詛咒無法解除,其實也無妨。」凱望向窗外的樹影與陽光,烈日也透過了窗,打在他纖細稚嫩的臉上、與盡是滄桑的眼底,「世上多的是比這詛咒更不公而令人無可奈何的事,我倒是覺得他挺仁慈的,知道我料理手藝不算好,給了我能把任何食物都吃下去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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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自嘲何嘗不是種自我調解,你不便問起對方經歷過什麼,只是客觀答覆:「我無法評論與判斷施咒人的意圖,這詛咒並不是無可解,只是條件嚴苛,我恐怕很難幫上忙。」

「也罷。」精靈笑了笑,「您所觀察到的解咒條件是什麼,不妨說說。」

「是發自內心地為生命感到喜悅。」光是用說的,聽起來都可笑,喜悅是個模糊而難以定義的條件與狀態,而你身為情感寡淡堪稱冷血的生物,光是認識情情愛愛已是難得,你並不懂什麼是大喜大悲。

「是這樣啊。」對方倒是坦然地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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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幫不上大忙,要不要做些什麼提供別的協助(rock-paper-scissors)
rum3736
講講自己遇到的客人的趣事(rock-paper-scisso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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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想著見過的旅客以及認識的人們交談的情境,通常遇見無可接續的沉重話題時,有些人會談論無關的事或分享與事件本身無關純粹有趣的經歷,藉此轉移焦點和安慰。

儘管你不明白逃避問題有什麼益處,但多數人似乎都受用於這樣的心境轉換,你便也說起自己曾經遇到的一些顧客。

有人的腦袋出走,只剩無法言語的身體,想找回那張擁有身份認同的臉蛋。有人為打破一個牛奶瓶沒日沒夜地哭泣,因為長期累積的挫敗在那個失敗的瞬間潰堤。有人因精心呵護的果樹無法結果而哀嘆,卻忘記還有其他需要顧及的事務。

微小的煩惱不勝枚舉,卻是每個活著的存在必經的壓力。

「我知道。」精靈輕盈柔和的嗓音猶如微風,好似在歌唱,「謝謝您向我訴說這些,已經夠了。」

「好的。」你得體地收了聲,不再贅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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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過去了,便是回不去了,我曾經埋怨過命運以及我的兄弟的選擇,如今他們都已成墳塚,我又何苦執迷於此?」

「嗯。」你垂下眼瞼,鮮少地能夠同理對方的心情,你直覺地想,或許對方和你在某些層面上是相近的,一樣空無、而曾迷失於執著。

「還是感謝您撥冗與我相談。」精靈起了身,輕輕一鞠躬,「但願有緣再相見,祝願您能心想事成,把握美好的時光歲月。」

「這是我的一點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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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靈給了你什麼小禮物當做報酬(rock-paper-scissors)
nori1388
茶葉 (rock-paper-scissors)
wolf2632
神奇海螺(rock-paper-scisso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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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茶葉罐,你輕輕搖晃,打開來看一眼、又蓋回去,只是普通的茶葉,沒有其他不該存在的物體。

「謝謝。」不怪你如此戒備,江湖上總有透過罐裝物來偷渡奇物的傳言,你弟弟那個滿腦子鬼主意的伴侶更是會拿平凡無奇的物品變出各種一言難盡的花樣,變成惡整箱是小事,可怕的是爆炸都在合理範圍內。

回到櫃檯送別顧客,你簡短與如約死守在櫃檯寸步不離的梅冬凜交代顧客的情況,聽到你無力解決,他也只是稍微表達遺憾。

甫進廚房,你指揮著冬凜將熱湯端到桌上,自己則去放下茶葉,這不知有什麼效果的茶葉,讓你一個不喝熱飲的泡或許會浪費滋味,轉送給行家比較保險。

回到已經佈置好的餐桌旁,你的冷佛跳牆旁放著幾顆糯米飯糰,還有小碗的濃湯,負責分配的人彷彿精準預估了你的食量,不多也不少。

你矜持地坐下,喊了句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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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餐桌習慣上,你與冬凜相差甚遠,受過嚴格的家庭教育且與家族情感疏遠的你不喜多談,冬凜卻和他師父一個樣,彷彿有說不完的話和用不完的活力,你能感受到,他肯定是在充滿愛的環境下被滋養成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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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餐時談論了什麼樣的話題(rock-paper-scissors)
rum3736
今天遇到的吸塵器與貓(rock-paper-scissors)
nori1388
這週遇到各種的奇人異事 (rock-paper-scissors)
jelly2131
隔壁的種族爭鬥 (rock-paper-scissors)
nori1388
近期大事 (rock-paper-scisso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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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第(dice4)個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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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凜喋喋不休地說著近期遭遇的奇人異事,而你已經練就能面無表情、心無波瀾地聽那些奇事,不會被影響胃口也不至於大驚小怪的能力。

就算海洋和地面倒轉,又或者是天塌下來,你恐怕都不會有反應。

你動作規律、速度穩定地用餐,用叉子彆扭地挑取罐中的食材,霎時間,你覺得自己似乎與那位失去味覺的精靈相去不遠。

味覺還在,可是你的心漸漸陷入死寂,感受不到喜怒哀樂,即使吃著頂級的餐點,你也無法真誠地享受美味。

不倦,卻也無法燃起熱情。

你數著佛跳牆裡的食材,魔獸肉、芋頭、巨型海參、切碎的菇……一邊算著,一邊挑肉骨頭,一邊恍惚地聽坐在對面的冬凜說話。

他正說著你女兒的伴侶建立的國家近日要舉辦慶典的事,或許他們會來趟以你弟弟的伴侶為中心的團聚家族旅遊。

那樣的活動你參加過幾次,並不特別有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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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清楚如今自己在他們一家子眼中的定位算是什麼,或許是個正在悔改的失格父親,或者尷尬的血緣關係者,他們不再排斥你,卻也沒有明確地以言語界定現下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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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參加家庭旅遊嗎(rock-paper-scissors)
hawk7824
(rock-paper-scissors)(lots)吉去兇不去
nori1388
不去 (rock-paper-scisso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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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就不去了。」你輕描淡寫地回答,彷彿只是隨意回應。

「那我也不去了。」冬凜燦笑,坦然附和,「黎明姑娘應該不喜歡有太多人去打擾她和阿爾塔。」

阿爾塔,你的女兒、黎明,你女兒的妻子。你確實聽說過你女兒的伴侶性情較孤僻,且對龍族有難以泯滅的刻進骨子裡的仇恨和恐懼,而今他們一家能排除萬難共處簡直是奇蹟。

但是放在你們一家身上,似乎也不那麼令人訝異,你們都擁有鐵石般的堅毅。

你弟弟用他被困於黑暗八十年依舊不動搖的意志拉回一頭堪稱瘋子的龍。

你女兒為與屬性相剋的愛人在一起,克服對死亡與火焰本能的恐懼。

而你為留在此處願意付出巨大的代價,哪怕要與過去的自我認知、信仰與力量,乃至於家族切割。

「那……沐恩最近有什麼安排嗎?」冬凜乘勝追擊般問道,用著似乎期待你向他提出邀請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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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休閒安排嗎(rock-paper-scissors)
hawk7824
(rock-paper-scissors)想去草原晃晃
nori1388
去城裡看看 (rock-paper-scissors)
jelly2131
去市集晃晃 (rock-paper-scisso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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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樣子,去市集,你要是覺得有意思就跟著吧。」除此以外,你沒有太多選擇,倒不是你喜歡鬧市,只是除日常採購外你少有出門的需求。

你所經營的旅店就像座無形的牢籠,而你自甘成為其中的囚人,為尋求那份虛無縹緲的安全與穩定感。

畢竟你已無家可歸,每當看著大海,就只剩下近鄉情怯。

「好呀。」冬凜答應得爽快,眼底閃爍著疑似是喜悅的光。

有時你會納悶,為何對方至今仍孑然一身,沒有伴侶、同行的夥伴也無,反倒與你保持著不上不下的關係,甚至隱隱透出樂得如此的味道。

就像他和你一樣,心裡藏著一份隨時會膨脹爆發的情感。

「那我這幾天住這裡?」
「你沒有其他安排?」
「我沒委託,無事一身輕,不然我打工換宿?」
「我還沒窮得不能讓你白吃白喝,你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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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你冷臉說出不像玩笑話的半調子玩笑,他笑了笑,感嘆你隨著時間過去變得幽默,而你辯稱自己一點沒變,態度淡然地用叉子撈起最後一點殘餘的佛跳牆。

「還是讓我幫點忙吧。」冬凜堅持道,話裡少去一些玩笑的味道,「無功不受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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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安排什麼工作給他(rock-paper-scissors)
hawk7824
(rock-paper-scissors)打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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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請你把所有房間打掃乾淨吧。」既然對方要求要工作,你便也不客氣地給出最繁瑣的苦差事。

「沒問題。」冬凜答得信誓旦旦,接著他那雙澄淨的藍色眼睛轉了轉,突然露出與他師父相似的、如狐狸般狡猾的笑容,「所有的房間……也包含沐恩你的嗎?」

你動作一頓,沒預料到對方提出的問題。
ಠ_ಠ
房間裡有放什麼不能被對方看到的東西嗎(如果有,要藏起來還是拒絕對方幫忙打掃)(coin)
nori1388
有,藏起來 (coin)
jelly2131
有,拒絕打掃 (coin)
ಠ_ಠ
「我的房間就不用了。」你嘗試忽略心臟狂亂的鼓動以及喉頭乾澀,做出冷淡的模樣。

這才是沐恩泰德,永遠冷靜、理智且果敢,將恐懼拋在使命與職責之後。而那份念舊的無法割捨愛慕對象借給自己的一條手絹與一件外袍的自我,就讓它默默死在無人知道的角落吧。

直到被完全遺忘,就能當作不曾存在過,過往與情感都是如此。

「好吧。」冬凜看起來略是遺憾,但不執著。

你認為自己已經度過了被扒下冷硬外殼的危機。
ಠ_ಠ
直到發生了什麼事(某件可能讓人心動的事?)(rock-paper-scissors)
rum3736
冬凜為你擋下了敵人的攻擊(rock-paper-scissors)
ಠ_ಠ
你真心以為平靜的日子能繼續維持下去,不會再有意外。

就和曾經幾次節日和特殊日子的相聚一樣,你們會在同張餐桌上用餐、說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消遣、掌握著熟而不親暱的相處界線,不冷不熱地,能勉強互稱對方為朋友。

你不想打破現在的關係,真的、一點都不想。

你迄今為止的人生已經累積足夠多的錯誤與無以償還的罪過與悔恨,儘管不會再有人提起,那道疤痕仍會在恐懼湧上心頭時,浮現在你面前。

就算意外撞見冬凜洗浴,你還是能保持平靜,在你曾經居住的大海底多的是不知廉恥喜歡裸奔的魚,況且你們不是沒有一起洗過冷泉。

就算他修剪花園時採幾朵花別在你頭上說很好看,你還是毫無波瀾,你深信他和他的師父一樣,擁有懂得欣賞萬物的美的慷慨。

直到他為你擋下惡劣顧客的攻擊,你才有些動搖。
ಠ_ಠ
並不是大事。你想,那只是個情緒激動而需要向無關的外人宣洩憤怒與恨意的暴徒,就算被那把鏽蝕柴刀劃傷,你也能很快癒合,你是章魚,被砍斷觸手也無所謂,在宣示決心時,你做過幾乎一模一樣的事。

可是,在他擋在你身前,用刀揮開襲來的攻擊,散發出龍的氣息威嚇帶有敵意的客人,轉過身來卻又斂起一身殺意,小心詢問你是否有受傷、會不會疼痛時,你想起遙遠的、你早應該淡忘、不該眷戀的往事。

當年你剛上岸時,他也曾經在你被捲入爭執時像這般挺身而出,並在其後安撫你,細心地為你撐傘,阻擋灼人的陽光和溫度。

就只是紳士風度與俠義心腸罷了,像他這樣的大善人不會對任何陷入困難的人見死不救。

你覺得你需要冷靜,不能讓一時的春心萌動毀掉你長期努力建立的穩定。
ಠ_ಠ
要怎麼冷靜(rock-paper-scissors)
nori1388
離開現場一個人靜靜 (rock-paper-scissors)
jelly2131
瀑布下坐坐 (rock-paper-scissors)
nori1388
來冥想 (rock-paper-scissors)
ಠ_ಠ
冥想吧。

趁夜深人靜時,你久違地造訪庭園的冷泉池,將自己完全浸入其中。

太乾淨的水,就和太過清澈的天空或者心靈一樣,令人嚮往,同時也害怕身處在其中會映出自己的污穢。

然而你也別無選擇,只有浸泡在冰涼的水裡,你才能嘗試回憶在海中被洋流擁抱的感覺。

儘管很多事情都不同了。

你的心靈不再是純粹的黑,或無垢的白,世界不再侷限於那不見光的海底世界,善惡也不再絕對。

就像是透過水面看天上的圓月,一切都隨著水波蕩漾、搖搖擺擺,變得模糊不清,難以辨別真貌,所謂的真理與對錯,也都隨著解讀歪曲與模糊了。

許多事情都變了。你弟弟、你女兒、冬凜、其他你在陸上遇見的人們,他們都在前進,只有你還在為過往贖罪。

可如果連這份安逸都消失,你該往何處去?
ಠ_ಠ
從來不曾有過期盼的你,失去了他人對你的期待,存在的價值與意義又在哪裡?

你突然想,或許你該試著向這段早該被塵封的過往道別,將它和你內心多餘的愛情一起埋葬。

但是要怎麼做?
ಠ_ಠ
要怎麼向過去道別(rock-paper-scissors)
wolf2632
回故鄉一趟(rock-paper-scissors)
ಠ_ಠ
你腦中閃過一個或許挺瘋狂的念頭:回故鄉一趟。

在被驅逐離家到陸地上的數年以來,你不曾有過回到故土的念頭,因為你知道,你已經無法回到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日子。

對於海,你會本能地依戀,可你不曾產生思鄉之情,不如說,你不知思念為何物。

家人的模樣、與前妻爭執時對方的表情、你曾經居住的家園和房間,如今已經細碎的連大致的模樣都想不起來,反倒是在陸地上遭遇的事,即使經歷已久,你還能道出一些細節。

那遙遠的已經模糊畫面的曾經或許在情感上造成難以消滅的烙印,你甚至已想不起緣由,只模糊地記得自己不知不覺間長成一個不擅言語、只會用粗鄙的肢體動作和言語宣洩自我的混蛋。

你從泉底爬起,一身濕地沐浴著月光,踏著森林小道前進,嗅著空氣裡海風的氣味,彷彿能聽見遠方屬於海的吶喊與呼喚。
ಠ_ಠ
走到了什麼樣的地方(請描述任何可以看見海的地形)(rock-paper-scissors)
nori1388
懸崖 (rock-paper-scissors)
jelly2131
人煙稀少的瞭望台 (rock-paper-scissors)
ಠ_ಠ
石製的老舊瞭望平台上,幾盞油燈撐著薄弱的身姿,在海風裡明明滅滅,你踏著濕潤的雙腳,在石質地板上留下一排終將消滅的痕跡

接著兀自攀上圍欄,站在只有半個腳掌寬的狹長上緣。

一望無際的海與天空在眼前連成一線,你順從本能地向著月亮伸出手,彷彿要逐著月亮一躍奔進呼嘯的海中。

溫熱潮濕的海風拍打著你頭側的鰭,在狂亂的風聲中,你好似聽見風以外的某種聲響,回過頭去,便看到冬凜站在後方,像是被景色迷住眼似的,定格不動。

那雙像海一般藍而深邃的眼彷彿能將你吸入其中。
ಠ_ಠ
(rock-paper-scissors)
wolf2632
輕輕的叫了他的名字(rock-paper-scissors)
rum3736
逃跑(rock-paper-scissors)
ಠ_ಠ
你向側方移動腳步,步履艱難地在欄杆與石檯上跳躍,最終將心一橫,縱身向海洋一躍。

你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何要逃跑,來者既不是你的仇家,更不是與你相恨得無法再見面的人,就算是當年帶著一身狼狽來到陸地與你弟弟不感人地重逢時,你都沒有像這樣逃跑過。

而你不得不承認,這個決定爛透了。你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如此輕易地失去分寸。

在擁有雷電屬性與閃電般的速度的龍面前,你的逃跑就像老鼠在貓面前最後無力的掙扎,毫無意義。

只墜落到半空中,你便被那雙熟悉的臂膀攔截,他寬大的衣袖因你皮膚上殘餘的水份濡濕,尷尬地沾附在你們的肌膚上。

「你要做什麼?」他問。
ಠ_ಠ
面對他的質問,你(rock-paper-scissors)
wolf2632
沈默不語(rock-paper-scissors)
nori1388
沉默 (rock-paper-scissors)
ಠ_ಠ
你選擇緘默,同樣的問題,你想原封不動地還給他,為何他會如此湊巧地在你想到要前往海邊時出現在你的目的地?

心有靈犀的緣分可能出現在任何受眷顧的愛侶與友人身上,卻不會屬於你們,或者準確來說,是你這等冷淡而緣薄的人。

「說話!」

你感受到自己的肩膀被用力一推,渾身遭到猛烈晃動,你依舊緊閉著嘴,拒絕回應,也拒絕與他對視。

在混沌的情緒與紛亂的思考裡,你翻過以前的種種,恍然意識到,你想逃離的不是過去、不是現在的生活,不是愛情或面前令你產生罪惡感與卑劣感的男人。

你想逃離的,始終是你無法壓抑卻必須壓抑的情緒,與無法定義的自我,和已經迷失的渴望。
ಠ_ಠ
對方嘗試用什麼方法說服(或者逼迫?)你開口回應(rock-paper-scissors)
hawk7824
(rock-paper-scissors)親你
ಠ_ಠ
忽然間,他熱得像在燃燒的手覆上你的頸部,你腦內在倏忽間閃過數百種自己可能的末路和結局,然而預想的窒息感並未到來。

只有一雙焦躁的、像是帶著怒意的唇按上你的嘴,利牙肆虐著你的唇舌,溫熱的舌頭笨拙而粗暴地奪取你的呼吸。

這不是個令人愉快的吻,或許它唯一的用意,便是用於激怒另一方。

你感到一絲可笑和悲哀,頓時為對方選擇用這種方式逼迫你開口感到荒唐。你忽然想起陸上那些描摹得美好無比的童話故事,通常在那樣的故事裡,一個真愛之吻能打破謊言、詛咒,與一切被冠上不美好名義的事物。

而在此刻,這一吻打破的或許只有你們之間薄弱的信任、薄得用眼就能看穿卻硬是忽略不捅破的窗戶紙,以及你佯裝自在以麻痺自我維繫的自尊。

你選擇默默承受他宣洩在你身上的一切,同時為他的舉動感到不值。
ಠ_ಠ
對方現在的表情是(rock-paper-scissors)
nori1388
悲傷的 (rock-paper-scissors)
jelly2131
欲言又止 (rock-paper-scissors)
ಠ_ಠ
一吻分離,你聽見唇間溢出的黏膩氣泡聲,混著鏽蝕的氣味,而你不得不與對方視線相交,望著他欲言又止的模樣,你無話可說。

你們曾幾何時如此尷尬過?或許只有真相剛被揭穿的那幾個月,你們就像破碎瓷器的殘片,如何都回不到完好無損的模樣,只有你執迷不悟地將不再相合的碎片用脆弱的膠黏上,再覆蓋上新的色彩,假裝能揮別過往、忘卻傷疤。

「為什麼不反抗?」他低聲問起。你選擇沉默。

「為什麼不說話?」他雙手縮得更緊一些,指尖幾乎要掐緊你的血肉裡。

「我沒有義務向你告知我的行蹤和想法。」你打斷他的話語,以免他繼續追問,「我們這樣到底算什麼關係?朋友?家人?還是勉強有合作關係的陌生人?」

在你的反問下,他似乎頗為錯愕。
ಠ_ಠ
「我不知道為什麼你會在這裡,又為什麼要做剛才的事,我也不需要你的解釋。」你撇過頭,態度淡然地擦去嘴上的血跡,「我想,我們沒有談起這些事的必要。」
ಠ_ಠ
他的反應(rock-paper-scissors)
hawk7824
(rock-paper-scissors)看起來很受傷
nori1388
推樓上 (rock-paper-scissors)
rum3736
想要反駁什麼又說不出口,只好悲傷地望著你(rock-paper-scissors)
ಠ_ಠ
他那好似悲傷而無可辯駁的表情讓你想起往事。

在真相揭露,你與他的身份彼此曝光時,他同樣露出這樣的表情,你不清楚這代表什麼,畢竟究結果而論,你才是受愚弄的一方。

最可能的大概是後悔吧,你認為這樣的猜想很合理,身為眼裡容不下一粒沙的俠客,卻被迫與惡人糾纏往來、被惡人愛上,甚至在未來都要經常見面。

剛才那個一時衝動的吻確實也值得後悔。

「今晚的事,就當作沒發生過吧。」你很擅長、或者說已經習慣於應付這樣的尷尬,不須再論對錯,忘記就罷。

儘管會陣痛一段時間,總有一天,連這樣的痛楚都會麻木、變得無所謂,你便是如此活過來的。
ಠ_ಠ
真的可以就這麼算了嗎?(coin)
wolf2632
(coin)
rum3736
當然不可以(coin)
ಠ_ಠ
有人道,否極泰來,當事態壞到極致後,就會觸底反彈,你認為不無道理,近幾日的變卦頗多,是該劃上句點了。

你回鄉的衝動如曇花一現,在那意外的吻之後碎得不著痕跡,最神奇的地方莫過於此,你本是想逃避面對自己的情感,但是在被迫揭開後,你反而血淋淋而坦蕩蕩地接受這份痛楚。

那夜,從空中回到岸上後,他向你道了句對不起,你不知他為何要道歉,便不作回應。

鬧劇到此為止,該結束的,就讓它隨著水流被洗去。

可是,過去的事終究會留下痕跡,而對你說著對不起的他,似乎不打算讓事情翻頁過去。

他好像在和你鬧脾氣。
ಠ_ಠ
怎麼和你鬧脾氣(rock-paper-scissors)
wolf2632
一直用複雜的眼神盯著你(rock-paper-scissors)
ಠ_ಠ
冬凜這幾天總用複雜奇妙的眼神看你,若要用你的人生經驗來比喻,那就像是你初來乍到時用別樣的眼光看你的陸地人,彷彿看到魚在天上飛似的,大驚小怪。

目光無法造成皮肉上的傷害,即使是不親近的態度或冷言冷語,你都無所謂。

都是你應得的。

努力堆積的事物在一夕之間因為某件小事回到原點屬實無奈,但此等不可抗力之事,有再多怨言都無可逆轉。

你從來不抗拒命運,只會盡所能行可行之事。

只是變故還未停歇。
ಠ_ಠ
因為某件小事,他對你大發雷霆,是什麼樣的事(rock-paper-scissors)
jelly2131
不知情時幫人轉交了危險物品 (rock-paper-scissors)
hawk7824
(rock-paper-scissors)因為工作不小心吸到毒物
wolf2632
熬夜導致精神不濟(rock-paper-scissors)
jelly2131
心不在焉弄傷自己 (rock-paper-scissors)
rum3736
推jelly2131心不在焉弄傷自己 (rock-paper-scissors)
nori1388
推弄傷自己 (rock-paper-scissors)
ಠ_ಠ
去掉推骰,取第(dice4)
ಠ_ಠ
事情發生在休假日的前一日,旅店如常營業,只是前一日你為稍微加快訂單進度而幾乎整夜沒睡,早晨精神不濟,端熱水燙傷了觸手。

而冬凜為此大發雷霆,你選擇沉默承受他的責怪,事情小歸小,但服務人員態度不佳且服務有疏失確實值得生氣,大概沒有人希望自己的洗臉水是剛汆燙過章魚腳的濃湯。

況且比起那些走路不看路還責怪你沒長眼睛不會閃躲的陸地人,冬凜的態度算是客氣了,你無可埋怨,他甚至細心地為你塗了適合海底人皮膚的藥水,兇狠歸兇狠,心地還是和平時一樣良善。

你認為你需要為自己的疏失稍作彌補,前幾天的事情已經造成不小的裂痕,不能再讓事態惡化,而且,你並不想讓你弟弟他們被你們目前稍嫌尷尬的關係波及,或者產生無謂的擔憂。
ಠ_ಠ
要怎麼彌補(rock-paper-scissors)
wolf2632
跟他出去玩(rock-paper-scissors)
ಠ_ಠ
既然快要到一起逛市集的日子,你認為這不失為一個補償的好機會。

即使在陸上生活多年,和你那陪著伴侶四處走跳的弟弟相比,你對陸地人的文化和娛樂依舊不甚理解,更不懂得如何取悅一條龍,你聽說過龍喜歡閃亮的物品,但你認為那是刻板印象,他們確實或多或少都有收藏癖,卻不侷限與金銀財寶。

冬凜愛好刀劍,或者你認為更貼切的說法是「武癡」,即使天賦異稟仍能為臻至刀法而苦練,除此以外你不知道他還喜歡什麼,但或許他會樂於嘗試別的休閒娛樂。

你趁著傍晚向他提出逛完市集後一起找別處玩耍的邀請,只見他再次露出那個複雜的表情,沒等你開口確認,便聽他開口問道:

「為什麼你能如此隨意地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ಠ_ಠ
(rock-paper-scissors)
hawk7824
(rock-paper-scissors)我也只能這樣繼續贖罪
nori1388
推樓上 (rock-paper-scissors)
ಠ_ಠ
「我也只能這樣繼續贖罪。」你理所當然地回應。

接著你看著他的表情從複雜,變成困惑,最後像是被荒謬的玩笑氣得笑出來一般,露出不像笑容的笑。

「贖罪?為什麼贖罪?向誰贖罪?」他仰頭大笑,語氣猶如泣血的鵑鳥哀鳴,帶著難言的悲哀,「難道你要贖罪的對象是我?你所做的償還了什麼?除了抹平你心裡的罪惡感以外,你償還過什麼?」

你答不上來。仔細一想,你與弟弟、還有你那名義上的女兒的關係談不上痛恨,只是疏離,你不曾恨過他們,只是曾認為他們選擇走錯誤的道路,他們對你是什麼觀感你不清楚,或許有過埋怨與不理解,但終究不是終生無法化解的深仇大恨。

「我真的無法理解你。」他搖著頭,攏起衣袖,轉身藏起表情,「只要我靠近一步,你就會縮回保護殼,就算敲碎了殼,你也還是一樣,好像我做什麼你都無所謂,這就是你期望的互動方式嗎?」
ಠ_ಠ
(rock-paper-scissors)
wolf2632
我很抱歉(rock-paper-scissors)
nori1388
不知該如何回答 (rock-paper-scissors)
ಠ_ಠ
你不知應當如何回應才能不失得體又能安撫對方的情緒,讓你們回到過去那段安穩的時光。

你沒有不滿,也沒有期望。打從真相揭露的那刻起,你就將自己放在不得原諒的位置上,拋棄那些被你歸類為「鬼迷心竅」的盼望。

「就像現在,我嘗試和你認真討論我們之間的關係,但你一句都不回應。」冬凜聳聳肩,語氣滿是憤懣與疲憊,「我不知道要怎麼和你相處,你將你認為虧欠他人的事物還到我身上,我又該用什麼立場去接受?」

「我只是希望你……我們都快樂,你不必再勉強自己和我糾纏。」你鼓起勇氣道,但拙於言辭。

「希望我快樂?在你看來,我和你相處時很不快樂嗎?」他扭過頭,你看見他的眼眶微紅,「還是你認為和我相處這件事讓你痛苦不堪,以至於你在感情層面上需要把我們兩個隔離開來?」
ಠ_ಠ
(rock-paper-scissors)
bison4228
和你相處不可能會痛苦 (rock-paper-scissors)
ಠ_ಠ
「和你相處不可能會痛苦。」你極力澄清自己的心,即使再麻木與冷酷,此刻的你也罕見地感到些許委屈,「能和你相遇,是我在陸地上遇見的最好的事。」

「許多事情,發生過就回不到原本的狀態了。」冬凜抬起一手,緩緩握成拳頭,想說些什麼,然而終究化為嘆息。

「我知道。」你無法反駁。

「我不可能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不管是前幾天的事,或是知道你是奧辛叔叔的兄長那時,我都沒辦法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你聽見他笑了出聲,語調苦悶,「我們還要重新來過多少次?我還要前進多少步才能趕得上你退後的速度?」

你陷入沉默,開始思考自己追求安逸何錯之有。

「你不覺得痛苦,但是你有在我們的相處中感受到半分快樂和自在嗎?如果你什麼感覺都沒有,甚至需要放棄你的自尊來迎合我,那我們之間的關係和陌生人有何區別?」
ಠ_ಠ
(rock-paper-scissors)
nori1388
我並非什麼感覺都沒有 (rock-paper-scissors)
wolf2632
但你比我重要太多了(rock-paper-scissors)
ಠ_ಠ
「但是你比我重要太多了。」你不放棄為自己辯解,你想,有許多陸地人都推崇這類為所愛犧牲奉獻的精神,應當能打動對方,但出乎你意料的是,聽見這句話的冬凜就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似的,整條龍炸了毛。

「看來,你是真的沒把我的想法放在心上。」冬凜一揮衣袖,你能聽見屋外傳來雷電的呼嘯,他非常生氣,「我從來不想要你委曲求全,你又何苦把你認為我比你重要這樣的壓力加在我們身上?或者應該說……我們的關係上?」

你抿緊嘴,不敢再多言,你有預感,你再繼續為自己辯解,只會說錯更多話進而惹怒對方。

「我謝謝你對我的重視,但我並不樂見我們一直要維持這樣不平等的關係,我們本就互不相欠。」冬凜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市集我不去了,在還沒整理好心情之前,我們暫時不要見面了。」

這次,你徹底搞砸了。
ಠ_ಠ
怎麼辦(rock-paper-scissors)
wolf2632
追上去(rock-paper-scissors)
hawk7824
(rock-paper-scissors)大叫他的名字說出自己的糾結
ಠ_ಠ
「冬凜!」你連忙趕上,不顧形象地奔著趕上對方,你討厭跑步、或者一切需要雙腿行走的高強度運動,陸上的空氣依舊會刺痛你的肺部,而你的雙腿是為游泳而生,而非行走,跑起來的模樣必當笨拙而可笑。

「我只是──不想要打破現在這種安穩!我不知道現在你們是怎麼看待我的,我只知道我以前做錯過一些事──讓奧辛和阿爾塔不能諒解……也曾讓你們認為我是個不講道理的人……」你感覺喉嚨像在灼燒,大口吸入的空氣像要撐爆你的胸腔,但是你無暇應對,只是繼續大喊:

「如果你不喜歡……我會盡量改進,我只是想繼續待在你的生活裡,我不奢求別的……就算我們只能維持現在這種關係──」
ಠ_ಠ
對方有停下腳步嗎(請直接骰)(coin)(lots)
nori1388
(coin) (lots)
wolf2632
(coin) (lots)
ಠ_ಠ
「你滿意於這種不上不下的關係,但我只會為此感到沮喪和痛苦。」如你所願地,那抹包裹著藏青色的身影停下腳步,但他英氣十足的臉龐上仍見不到半分笑意。

「我很抱歉。」你現在唯一的念頭便是讓對方留下來,為此你只能道歉,盡可能地彌補。

「你還要為同樣的事道歉多久?」龍族不悅地甩著尾巴,「你不需要為我或任何人的心情感到抱歉,我累了,所以我認為我們都需要脫離這樣的狀態好好休息,還是我一定要把話說得很明白,你才清楚我想要表達什麼?」

「我……」你腦袋亂成一團糨糊,說不清自己是什麼感受,只能焦躁地捏著觸手。
ಠ_ಠ
「我試過所有我能用的辦法,想要改善我們之間的關係,以前發生過的事固然不能改變,但是總要跨過去。」冬凜搖了搖頭,你出神地看著他墨色的長髮隨動作搖晃,「可是每當我嘗試跨過一層障礙,你就會設下新的阻礙,如果你追求安穩的方式是將所有人都阻擋在外,那你從頭到尾考慮的或許只有你心裡那份安全感吧。」

「對於我憑自己的意志打亂你的生活、破壞你的安全感,我很抱歉,我們大概不適合共處。」
ಠ_ಠ
(rock-paper-scissors)
nori1388
我明白了 (rock-paper-scissors)
wolf2632
我只是⋯可以再給我一些時間嗎(rock-paper-scissors)
jelly2131
想說些什麼但一陣暈眩 (rock-paper-scissors)
ಠ_ಠ
你開口想再說些什麼,卻來不及發出半點聲音,暈眩感如潮流襲來,企圖將你拖進黑暗中,此時此刻,你不禁為自己的固執感到懊悔。

或許打從一開始就不要做多餘的努力便不會讓事態演變至此。

正如同想讓一片曾經開花的野地重回光彩,光是努力鋤草並盼望有一日它自然而然地回到原貌,那終究是遙遙無期,期望始終都在,也始終都不被執行。

幾乎徹夜未眠的疲倦感伴隨近日累積的壓力湧起,你感到腸胃翻騰,不禁反胃,當場嘔吐。

這一吐令你內心的委屈達到巔峰,你又何嘗不是努力在做自己所能做的,只為求得想要的結果,你不曾抱怨過自己痛苦,因為你將那些都視作你的責任,所以不允許自己叫屈。

爛透了。你厭惡這般無能的、連為自己辯解都做不到的自我。
ಠ_ಠ
露出這番醜態後,你(rock-paper-scissors)
wolf2632
不知不覺淚流滿面(rock-paper-scissors)
nori1388
推樓上 (rock-paper-scissors)
hawk7824
(rock-paper-scissors)往後幾步跌坐在地
nori1388
渾身無力呆坐在地 (rock-paper-scissors)
ಠ_ಠ
你凝視著嘔吐物,一語不發、一動不動,思緒進入另一種層次的麻木,你感覺自己「困住」了,儘管在物理或精神層面上,你未有遭到束縛,可是你感覺自己像塊石頭動彈不得。

這樣的感受比起被宣告失去所有的那日還要糟糕。

在委屈過後,你開始質問自己:現在還要做什麼?

如果做什麼都沒有意義,那你為什麼還存在於此?

在無限的自暴自棄裡,諸如「連嘔吐物都嫌棄你」這等荒謬的想法都自然地從腦中流過,烙下印象,而你呆若木雞地接受湧起的情緒。

即使被拉著遠離嘔吐物、斥責發什麼呆、粗暴地抹去嘴邊殘留的嘔吐物,像隻脫水失去精力的章魚被帶回旅館扔進鹹水池裡,你依然陷落在無邊的情緒汪洋裡。

你不知道怎麼脫離這無止盡的迴圈。
ಠ_ಠ
怎麼辦(rock-paper-scissors)
wolf2632
睡一覺(rock-paper-scissors)
jelly2131
離家出走散心 (rock-paper-scissors)
nori1388
離家出走go (rock-paper-scissors)
ಠ_ಠ
昏昏沉沉地睡去,一覺醒來後,唯一盤桓在你腦海的念頭是:不如消失吧。

消失去哪裡?要做什麼?不知道。你只是急切地想脫離現況,離開這令你窒息而苦悶的地方,遠離那份變質而不再令人安心的安全感。

名利、工作、責任、歸屬……所有牽掛在你身上的名詞如今全部攪和成一團名為「世俗」的壓力,你無可否認,你仰賴著那份世俗而活,如同冬凜追求俠義之道那般,你一直認為自己踏在正確的、世俗認可的道路上。

就像經典的世俗劇,每個人忠誠於劇情設計、扮演出應當呈現的模樣,你深信自己是某些劇中與主角亦敵亦友、可改邪歸正的對手,終有一日能與他們並肩,儘管前路迢迢。

而現在你明白,或許你一直將自己放在錯誤的位置上,因此,你所期待的世俗結局不會到來,等待著你的只是更多的歧路與悔恨。
ಠ_ಠ
你從鹹水池裡爬起,不受阻礙地鑽過窗戶來到室外,在灼人烈日之下,你忽然想,這場不在預期內的離家之行當真魯莽,你什麼都沒帶、身無長物,只有一隻不知該往何處去的章魚在外面等著被活生生地曬死。

你開始回憶起剛來到陸地的那段日子,你同樣沒有目標、前途渺茫,那時的你是如何度過的?

思來想去,全是與冬凜同行的畫面,離家並沒有幫助你脫離惆悵,只是加深你對那人的思念。
ಠ_ಠ
(rock-paper-scissors)
wolf2632
回去找他(rock-paper-scissors)
hawk7824
(rock-paper-scissors)發魔法訊息給他
nori1388
去看看他在做什麼 (rock-paper-scissors)
bison4228
繼續前行 (rock-paper-scissors)
soba6603
寫信告訴冬凜自己對他心意 (rock-paper-scissors)
nori1388
soba6603
chili1109
soba6603
rum3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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