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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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我先說一句
《老狐狸》這部電影的Ni感真的很濃厚
其他認真的晚點說
有透
阿橫
Ni出自榮格心理學的一種說法,直譯過來就是內傾直覺。
阿橫
在台東的最後一個下午,4點場,我可以選《富都青年》或《老狐狸》,在各種條件下顯然前者比較有吸引力,而且客觀與理性上也比較有參考價值與回饋;一直到終於輪到我買票,我還是追隨我的直覺選了《老狐狸》
阿橫
《老狐狸》大家的重點或許都會放在電影一開始的前言,那就是台灣股市曾經從2千點漲到1萬2千點,然後又在8個月內跌回2千點。

這個前言看似揭示了這部劇或許在說窮人翻身,階級流動,或是有關經濟利益與其中的暗潮洶湧,但實則,他只是在介紹背景。
阿橫
主角是一位單親父親廖泰來帶著孩子廖界一起生活在租來的小房子裡的故事。廖泰來的夢想就是擁有自己的一間房,從很久以前就在存錢,並且他想完成妻子的夢想開一間理髮廳(這部電影裡人物描寫最薄弱的就是他妻子,沒有任何前因後果,就只是單純地出現在父子二人的夢想裡作為鋪墊)
阿橫
故事的流動從交代完所有人物關係後,廖界碰到大人口中的「謝老闆」開始。

謝老闆是擁有很多的地產大老闆,有個類似於養女的女秘書在幫他收租,他善於玩弄心術,並且非常冷血,不在乎底層人民的死活。

起因是一場雨,廖界本想躲雨,被欺負他的孩子們趕走,然後他躲在一間燒仙草旁的屋簷底下,謝老闆經常吃那間燒仙草,這天,他路過,看見廖界,把他喊上了車。
阿橫
自此,謝老闆的懸疑開始蔓延,只有第一次是謝老闆主動邀請廖界上車,他問孩子,怕他嗎?孩子沒有回答。謝老闆說只有知道多的人才是贏家,如果他想贏那些欺負他的人,就得知道的越多。

後來的幾次都是廖界主動去找謝老闆,他上他的車,說他不怕他,他知道謝老闆是誰,是「老狐狸」。

謝老闆明白廖界是懂得。因為一些緣由,他本就看上了這個孩子,只是廖泰來不知道,廖界更不會知道為什麼謝老闆對他如此寬容,但既然謝老闆有意引導他,他便順著繩子往上爬,因為他跟他爸爸需要一個房子。
阿橫
再後來,透過女秘書與廖泰來的曖昧關係,廖泰來生病,女祕書幫忙照顧廖界,廖界得以去到謝老闆的一處房屋,那裡出現的功能就是暗示謝老闆只有信仰,他並不關心底層人民。

他跟廖界說,他如何切斷與人共情的辦法,喝冰水冷靜,然後告訴自己「關我屁事」;廖界在此受到了謝老闆的迷惑,他按照他的方式,在面對各種挫折時,洗腦自己關我屁事。

直到樓下很照顧廖家父子的大爺因為股災而自殺後,房子變成凶宅,但也因此房價下跌,廖泰來離買房子的夢想又更近一步,廖界等不及,在人家喪事還沒結束時,就要廖泰來快點把這事情談完,說人家辦喪關他屁事,被廖泰來賞了一巴掌。
阿橫
廖界跑了出去,騎著他爸買給他的車,不斷哭喊著關我屁事關我屁事,他正在反覆咀嚼這句話帶給他的意義,究竟是要成為像老狐狸那樣的人,還是要成為老狐狸口中所謂失敗的人。

後來他選擇折衷。

他把這個決定體現在,他主動去找欺負他的那幾個孩子。老狐狸曾經跟他說高個子那個他媽媽在倉庫裡賣身,一次300,因為倉庫裡有閉路電視,所以他知道的一清二楚,要是廖界想報仇,想成為狩獵者,他就得試著運用這個權利。

在那個燒仙草的路口,廖界等的不是老狐狸,是欺負他的高個子。他跟高個子說,回去跟你媽說「倉庫裡有閉路電視」,就這樣,不要問為什麼。高個子三人組自然因為廖界那陰陽怪氣嚇得不敢造次,轉而邊罵著他邊跑走。
阿橫
最後,廖界在掌握訊息上犯了個錯,間接害到很照顧他的女秘書以及自己父親,於是他要想辦法自己去彌補,他循著線索,找到了老狐狸真正的藏身之處。

在回收場,一堆垃圾當中,廖界跌倒了,被玻璃劃傷手掌,然後他抬起頭,看見老狐狸就站在高點,身後是強烈的陽光。

在老狐狸的回收場裡,揭示了老狐狸那神秘的身份背景,原來他媽媽就是做回收場的,原來他也曾經為了要有個家四處求助於人,原來他曾經在醫院裡遇見廖泰來夫婦以及剛出生的廖界,原來廖泰來跟廖俊、謝媽媽與老狐狸,他們都是同一種人,會在意別人的人。

但是只有自己學會了如何切斷那些不必要的同情與在乎,只有他成功了,其他人都是失敗的。
阿橫
最後,還是在送廖界回家的車上,老狐狸問廖界我們不一樣嗎?

這是老狐狸死去的兒子跟他說過的一句話「我跟你不一樣。」他唾棄老狐狸的作法,選擇做一個有愛,利用自己擁有感同身受的天賦的能力選擇去做一名醫生,只是後來他也死了。

廖界說,他跟他不一樣。
阿橫
廖界有企圖心,他想成為像老狐狸那種人上人,他更有尊嚴,不想成為失敗的人,他有自己的一條路可以選擇,他才不想在選擇成為「誰」上面選擇,他要做自己。
阿橫
廖界嗅聞到了老狐狸帶有贖罪意味的問話,他回他,關我屁事。

然後老狐狸答應了他將屋子賣給廖界。這或許是老狐狸這段人生裡做出的最有「感情」的一次選擇。

這裡,導演很戲謔地加了一段戲。讓老狐狸順道去給死去的大爺捻香,他對大爺說要自殺了還不忘踩他一腳,問他為什麼不去給火車撞死,凸顯老狐狸的本質依然是冷血的,或是這就是他在社會上的生存方式,數十年如一日,要改也改不了。

與此同時,大爺的家人為表歉意,以及惦記「起家厝」想要懇求老狐狸把房子賣給他們,他們會承諾以市價買下房子——老狐狸瞪大雙眼,他說,再早一點,他就能多賺兩百萬。
阿橫
而這一份情,最終由得知一切的廖泰來,表明還是把房子賣給大爺家人。而這一段,是經過廖泰來跟廖界的和解,不僅僅是父子之間,也有廖界個人的成長,他找到了自己那條路所選擇的平衡。
阿橫
電影最後,是成年後的廖界。

他成為建築設計師,這一段導演用了一場極其尋常的開會溝通,把當年那個廖界所做的選擇,淋漓盡致地發揮在他八面玲瓏卻不忘真誠的「選擇」。
阿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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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橫
其中,廖界也曾經問過廖泰來,要他去買股票,這樣就可以跟大家一起賺錢,就可以買房子了。但最終廖泰來也沒有買。

這就是廖泰來想要教給兒子的,不投機取巧,對人們富有同情與真愛,踏踏實實地過日子,做好自己。
阿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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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橫
蕭雅全是INFJ對吧。(不是)

這部電影是蕭雅全負責了編劇、拍攝、剪輯,我完全可以看到他想表達什麼,又有什麼意思,即使我來不及讀懂台詞的意義,但我很直觀的知道他背後要傳達什麼。

相比網路上有一篇影評說「廖界是無法帶領觀眾的主角」,或許是這樣的,對我們這種人格類型來說,本來同類就少,要找到大多數的受眾並且得到認可,那是難上加難。

得經歷過很多自我消耗,比如看看世界的邊界到哪,自己的邊界又到哪,世界的底線在哪,自己的底線又在哪,然後從中找出一個可以「說服自己」的標準。
阿橫
只是那什麼,雖然看起來好像是玄學。
阿橫
我在台東認識一個姐姐,聊到《老狐狸》,他說他也看過《富都青年》,但他就愛《老狐狸》,他聊了很多。

到很後來,我們又聊到MBTI,他測出來是INFJ。
阿橫
阿橫
面對榮格,我雖然是真的很不想迷信,但總會又那麼一些絲絲縷縷可以串聯起來,讓我越來越相信INFJ這件事。
阿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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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橫
現在回去看導演的採訪
阿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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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通靈成功
阿橫
所以蕭雅全真的是INFJ(不要幫人診斷
阿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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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橫
從記者認為蕭雅全「不諱言」(我知道這是常用語之一)但是不諱言,這也是INFJ的特質,他會坦然面對一切,說是以第三者的視角描述自己也可以,說是藉此面對自己反思自己也好,直言不諱看似很內在的東西,是INFJ的特質之一
阿橫
但各位觀眾也不用因為INFJ好像挖了很深的心思給你就覺得你們關係好像很好,並沒有(欸等等
阿橫
網路上很多人覺得INFJ是老好人,單純就是誤會。

INFJ會剖析很深刻的東西給你,在外人看是「給你」,但是對INFJ來說是「對自己有益」才會這樣做,老實說為了誰而做的行為非常少;但也正是因為這種認知錯誤,再加上INFJ也是個隨和不喜歡吵架的人,只要不會不開心,他也會配合你,配合自己去感受交朋友的樂趣,讓他與你似乎成為了關係很好的人

但真的沒有。

Ni可是i,是向著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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