ಠ_ಠ
@anonymous
偷偷說
Wed, Dec 6, 2023 4:31 PM
61
短安價
bl
你是俱樂部裡最受歡迎的男公關。
今天來了一個奇怪的新客人,他指名要包你一整晚。
要問他為什麼是個怪人?簡單來說,就是他什麼都不幹——不但沒有對你毛手毛腳、對你熱情的搭話也只是冷漠地回個「嗯」、「喔」……
ಠ_ಠ
Wed, Dec 6, 2023 4:39 PM
Wed, Dec 6, 2023 4:42 PM
現在,在只有兩人的包廂裡,他一言不發,坐在沙發上,聽著卡拉OK的伴奏,時不時抿一口果汁。
ಠ_ಠ
Wed, Dec 6, 2023 4:39 PM
你
pamelo1016
Wed, Dec 6, 2023 4:40 PM
自己貼近他
jaguar2419
Wed, Dec 6, 2023 4:41 PM
坐到他身上
salt4491
Wed, Dec 6, 2023 4:42 PM
真的不需要我做些什麼嗎
cookie4892
Wed, Dec 6, 2023 4:43 PM
取了一瓶不錯的紅酒過來默默坐在他身旁,倒了一杯遞給他
ant5
Wed, Dec 6, 2023 4:44 PM
拉他一起唱雙人情歌
cookie4892
Wed, Dec 6, 2023 4:45 PM
樓上名字好短好酷
mars788
Wed, Dec 6, 2023 4:47 PM
擺爛
mole370
Wed, Dec 6, 2023 4:48 PM
cookie4892: 哇塞真的!!
mole370
Wed, Dec 6, 2023 4:49 PM
面對面跨坐到他腿上
ant5
Wed, Dec 6, 2023 4:55 PM
ಠ_ಠ
Wed, Dec 6, 2023 5:14 PM
Thu, Dec 7, 2023 2:05 PM
這個世上有形形色色的人,當中總是有比較害羞、不善言辭的人……相信會來俱樂部的人無非希望尋歡圖樂,既然他花錢點了你,你亦想給對方一個好的體驗。這刻你決定做主動,引導一番眼前的木訥男。
你瞄了一眼這個比你高大的怪客人,乾脆站起身,匆匆跨坐至他的腿上。
在這一瞬間,你成功捕捉到對方驚訝的神色,他甚至擔心你沒坐穩,貼心地扶了一下你的腰。
兩人面對面,距離驟減,是你開始下一步的好機會——他卻一臉茫然,問你:「你為什麼坐上來?」
ಠ_ಠ
Wed, Dec 6, 2023 5:14 PM
你
mole370
Wed, Dec 6, 2023 5:16 PM
那您為什麼指名包我一整晚呢?
jaguar2419
Wed, Dec 6, 2023 5:16 PM
我想你可能害羞
ಠ_ಠ
Wed, Dec 6, 2023 5:51 PM
Thu, Dec 7, 2023 2:05 PM
這道傻問題差點嚇得你啞口無言。
看吧!這世界上就是有人不願意坦承自己的慾望!
你維持著笑臉,輕輕拉著他的領帶,反問他:「那您又為什麼要指名包我一整晚呢?」
「這裡的規定啊,進場一定得點一個人陪自己,不是嗎?我指名要你,是因為你是這兒最好看的。」他一邊仰首凝視著你,一邊不疾不徐地解釋起來,「至於一整晚——是因為我不想回家了。」
他頓了一下,又補上一句:「而且你最貴,最貴一定是最好的。」
ಠ_ಠ
Wed, Dec 6, 2023 5:52 PM
你
walrus2765
Wed, Dec 6, 2023 5:57 PM
那你要不要體驗看看最貴的服務?
pamelo1016
Wed, Dec 6, 2023 6:01 PM
推walrus2765:
那你要不要體驗看看最貴的服務?
goose8994
Wed, Dec 6, 2023 6:02 PM
對於他的理由你啞口無言,但同時對這個男人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mole370
Wed, Dec 6, 2023 6:03 PM
男人,你引起我的注意了
ಠ_ಠ
Wed, Dec 6, 2023 10:55 PM
這算是什麼理由?
剛才那番話好比一段亂碼,叫你的大腦徹底變成一台停頓冒煙的處理器。
這次,你一時之間真是無言以對了。
身為這兒數一數二的男公關,你頂著漂亮的臉龐,精準拿捏著客人的喜好,可沒被少誇獎——你自然不是那種聽一句「你最好看」便飄飄然,會沾沾自喜的懵懂小子,這份無措是因他的「失常」而生。
俱樂部來客絡繹不絕,他們掏鈔票,花時間,泡俱樂部,有的單純好色,有者為了買醉……像個這個傢伙般不喝酒、不觸碰的實屬罕見。
你默默環住他的脖子,他頓時眨了眨眼,這次沒再問你「為什麼」。
你想:他是個怪人,不過是有趣的怪人。
你們四目相對,誰都沒有開口說話,包廂裡迴盪著卡拉OK的音樂。直至他點的那首〈入土之前〉播完了,你才慢慢從他的腿上下來。
ಠ_ಠ
Wed, Dec 6, 2023 11:00 PM
一下來,他馬上用手心按一按自己的大腿。你見狀,不由得打趣道:「難道我很重嗎?」
而這個怪傢伙居然笑了!
ಠ_ಠ
Wed, Dec 6, 2023 11:00 PM
你
shake2975
Thu, Dec 7, 2023 12:42 AM
問為甚麼不想回家
spider4597
Thu, Dec 7, 2023 1:18 AM
lamb2241
Thu, Dec 7, 2023 3:34 AM
mink6318
Thu, Dec 7, 2023 4:30 AM
hawk6583
Thu, Dec 7, 2023 6:29 AM
eagle2050
Thu, Dec 7, 2023 1:29 PM
id
soba6112
Thu, Dec 7, 2023 1:58 PM
falcon1587
Thu, Dec 7, 2023 2:28 PM
ಠ_ಠ
Thu, Dec 7, 2023 2:51 PM
到目前為止,雖然客人沒有主動出擊,但他應該不抗拒肢體接觸,要不然早就把你推下腿了……你抱著這樣的想法,坐回沙發,緊貼對方,把手搭上他的大腿,伸手作勢為他按摩。
在替他揉捏了好一會後,這人終於開口說:「我從沒被人這樣坐過……其實沙發應該比我的腿來得舒服?」
其實你有點慶幸他沒有乾巴巴地再拋「嗯嗯喔喔」之類的單字給你,畢竟這種冷場是最棘手的,熱臉貼冷屁股——誰會好受?
你挑挑眉,瞇起眼,輕笑道:「不同的,您不喜歡?」
這個怪傢伙沒回應,自顧自拿起遙控器,看了幾眼,點了一首〈你和我〉。
要跟他過一整個晚上,就這樣關上話匣子實在可惜。
ಠ_ಠ
Thu, Dec 7, 2023 2:54 PM
Thu, Dec 7, 2023 3:03 PM
每個人內心深處不多不少都有分享慾,想要跟別人傾訴不快,或是希望把快樂公諸於世——你不確認對方的興趣愛好,想了想,決定從他剛剛的話著手,開啟話題:「為什麼您不想回家呢?」
才聞話,他想也沒想,立刻打了一個停止的手勢,說著:「抱歉,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ಠ_ಠ
Thu, Dec 7, 2023 2:55 PM
你
salt4491
Thu, Dec 7, 2023 3:02 PM
有沒有什麼我能幫你實現的願望?
steak583
Thu, Dec 7, 2023 3:07 PM
那一整晚你需要我和你做些甚麼活動嗎?比如按摩之類的
worm6944
Thu, Dec 7, 2023 3:14 PM
抱歉冒犯到你了,請讓我為你做點什麼作為陪禮?
whisky2883
Fri, Dec 8, 2023 3:56 AM
這回覆不錯耶
ಠ_ಠ
Fri, Dec 8, 2023 2:46 PM
這下你碰釘子了。
難堪場面似要再度上演,而最壞的預想是客人暴怒不已,把你轟出包廂,然後跟經理說要換人——不過其實碰壁並不可怕,誰沒試過做錯事?重點是你應該如何「化危為機」。
「該道歉的並不是先生,」你停下按摩的動作,一臉歉意,「我才要說對不起,非常抱歉冒犯到您了!」
他說:「沒事。」
為了打破尷尬,你繼續努力:「請讓我為您做點什麼作為賠禮?」他不吭一聲,停下正在播放的音樂,感覺好像在思考。
再胡亂發言打擾他顯然不是什麼好選擇。你垂著眼,微微靠在對方身上,沒有移開放在他大腿上的手。
昏暗的燈光、曖昧的環境、不說話的客人……你不自覺地嗅了嗅,一股不屬於你的淡薄香味緩緩飄進鼻腔,你想:是他的古龍水。
ಠ_ಠ
Fri, Dec 8, 2023 3:16 PM
Fri, Dec 8, 2023 3:19 PM
靜下來之後,你有閒開始胡思亂想了。
之前匆匆出口的問題勾起你的好奇心:為什麼他不想回家呢?會是跟家人或室友鬧翻了?或者感情不和,出軌了?家裡環境一團糟沒法待下去?
假如別人對你有說不出口的東西,很大可能是因為兩人關係未夠深入:對方沒信心把事情託付給你,沒有勇氣跟你分享秘密。
你只是一個男公關,不得不告訴自己:好奇歸好奇。這些客人的八卦,能聽就聽,無法的話也無須刻意打探。
包廂裡沒有時鐘,俱樂部的客人可不需要這種東西,大家都是樂而忘返的——時間到了自然會有人叩門,要麼付錢延續快樂,要不趕緊收心走人。
時間的流逝變得模糊,不曉得過了多久,一隻溫熱的手掌徐徐覆上你的手背。
此刻,你有了莫名其妙的信心,總覺得自己可以敲開這座遲鈍的冰山。
你抬眼覷一覷他,他吐出三個字:「大老二。」
遲來的興致?你猜。
ಠ_ಠ
Fri, Dec 8, 2023 3:17 PM
你盯一盯他的褲襠,他感覺到你的視線,立即澄清:「是撲克那種,我想玩。」
ಠ_ಠ
Fri, Dec 8, 2023 3:17 PM
你
goose8994
Fri, Dec 8, 2023 3:24 PM
你尷尬了一秒,隨即露出營業笑容並表示自己去拿牌
steak583
Fri, Dec 8, 2023 3:35 PM
wwwww不否認大這件事(?
ಠ_ಠ
Fri, Dec 8, 2023 9:21 PM
Fri, Dec 8, 2023 9:25 PM
「啊,」你頓了一頓,沒想到是自己想入非非,會錯意了,少不免尷尬了一下。你隨即露出燦爛的笑容,說:「當然可以,麻煩先生稍等,我現在去拿撲克。」
你打開房間一角放著的木櫃,裡頭各色各樣的賭具一應俱全,簡單掃視一番:各款骰子、小輪盤、麻將、天九……你拿出一盒撲克和籌碼套裝。
寡言少語的怪客人難得地感嘆:「櫃裡東西真多。」
你笑瞇瞇地解釋:「很多客人喜歡玩,俱樂部不定時會有些賭局……」
過去賭局的畫面還歷歷在目:大老闆們圍在賭桌前,心儀的男公關貼在身邊,左擁右抱。替客人抽到好牌了,一句「寶貝」一個吻;不幸犯臭手了,臀上挨巴掌……如果負責的客人是當天的大贏家,你便可以期待那天可觀的打賞。
ಠ_ಠ
Fri, Dec 8, 2023 10:04 PM
Fri, Dec 8, 2023 10:24 PM
賭博的快感一嘗則入迷上癮——只要幸運女神眷顧你,拿著幾塊錢進場,捧著滿箱鈔票走出來;反之亦然,光鮮華麗搶眼入局,狼狽不堪裸屁股離場。是輸是贏?未到最後關頭無人得知,這種刺激又叫人如何放手?
你豎起食指,比了一個「噓」的手勢,「賭局是這兒的秘密喔,相信先生不會說出去的?」
他笑著點了頭。
在打開手上的撲克籌碼套裝前,你問對方:「對了,我還未知道先生的名字呢,該怎樣稱呼您呢?我總是喊『您』、『先生』……」
有些客人總愛讓男公關喊「主人」、「爸爸」、「爹地」之類的,這種稱呼似乎能滿足奇妙的佔有慾或是掌握權——思緒被對方打斷:「我不介意。」
但他又說:「我叫石振榮。」
你不禁懷疑:是真名嗎?很少客人會這樣灑脫地甩出本名了。
這下遲疑引出他另一個問題:「名字很難聽?」
ಠ_ಠ
Fri, Dec 8, 2023 10:04 PM
你
ಠ_ಠ
Fri, Dec 8, 2023 10:15 PM
Fri, Dec 8, 2023 10:17 PM
steak583:
石先生(客人):大小很主觀,有什麼好否認?但我要玩的是木櫃裡放著的卡牌,不是我身上的。
主角(男公關)oO(
救命……)
安價主oO(開始思考這種哏要不要上標
)
steak583
Sat, Dec 9, 2023 1:10 AM
不難聽只是很久沒聽到像是人一樣的名字了!你好,石先生
steak583
Sat, Dec 9, 2023 1:10 AM
噗神你確定這樣可以繼續聊天嗎www
mink6318
Sat, Dec 9, 2023 4:53 AM
可能噗神也是很久才看到像人一樣的名字了
ಠ_ಠ
Sun, Dec 10, 2023 10:39 AM
有不少人都會為自己起一個又長又複雜的英文名。比起那些花裡胡哨的暱稱,他的名字來得樸實親切,更像一個「人」。
你搖搖頭表示:「不難聽,完全沒有這樣的事喔,只是我很久沒聽見這麼帶有人味的名字了……」
他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在盒子抽出撲克,卡牌一上手,你便似是反射動作般,純熟地洗牌發牌。
男公關的第一任務是讓客人開心,哪怕做不到也絕不能弄出大差錯。
到了現在,你還在拿捏這個怪客人的喜好。到頭來你選擇了一個比較保險的叫法:「請多指教了,石先生。」
你們玩了幾局大老二,一路下來你故意放水,悄悄調整力度,令客人有七贏兩輸。
ಠ_ಠ
Sun, Dec 10, 2023 10:41 AM
在第十輪開始前,他問你:「你在讓我?放水?」
你
udon9589
Sun, Dec 10, 2023 11:16 AM
先生不喜歡贏嗎?
mink6318
Sun, Dec 10, 2023 11:22 AM
(小心翼翼)你⋯你怎麼知道
hawk6583
Sun, Dec 10, 2023 11:31 AM
先生,沒有的事,是您的實力
worm6944
Sun, Dec 10, 2023 11:33 AM
怎麼會?我雖然很會洗牌,但其實很不會玩的
whisky2883
Sun, Dec 10, 2023 11:50 AM
為甚麼會這樣問?
goose8994
Sun, Dec 10, 2023 11:58 AM
(俏皮的吐舌頭)哎呀被發現了
mole370
Mon, Dec 11, 2023 4:45 AM
好可愛www
ಠ_ಠ
Mon, Dec 11, 2023 1:50 PM
第九局完結之際,你笑著拍手:「又是先生贏了!」
他瞄瞄你,再望著桌上亂成一堆的紙牌。
你覺得對方用眼神催促你,叫你快點開始下一局撲克遊戲……就是不知道他還想玩多少遍。
這人出牌從不猶豫,乾淨俐落——不像過往的客人會在卡牌跟你的手之間來來回回,摸了又摸,刻意挑逗說聲「哎唷,手感真好!」……你覺得有點無聊,甚至有點兒想打呵欠。
不過只要他沒喊停,你便得繼續下去。
選擇權不在你手,今晚的時間都被眼前的傢伙包下來了,願意掏錢包的就是大老闆。別人用錢買你的時間,你以時間換取金錢。哪怕是怠倦厭膩了,遊戲變得苦悶無趣,你也得一一承受下來,接受客人的決定。
迎合老闆的要求是男公關的命運。
在第十輪開始前,他輕輕抓住你那雙忙著洗牌的手,用質問打斷處於放空狀態的你:「你在讓我?」
ಠ_ಠ
Mon, Dec 11, 2023 1:57 PM
「嗯?」你抬頭看著目無表情的怪客人,這回他似乎肯定了:「你放水。」
對方的語氣不像生氣。
你裝作俏皮,眨眨眼,吐吐舌:「哎呀,被您發現了。」
他鬆開你的手,又問:「為什麼?」
ಠ_ಠ
Mon, Dec 11, 2023 1:58 PM
你
salt4491
Mon, Dec 11, 2023 1:59 PM
待客習慣?
whisky2883
Mon, Dec 11, 2023 2:00 PM
沒得客人批准下讓客人輸,有違職業守則。
steak583
Mon, Dec 11, 2023 2:01 PM
這是我個人的壞習慣,看到有意思的人會特別服務一下
worm6944
Mon, Dec 11, 2023 2:27 PM
通常這樣做客人都會很高興
ಠ_ಠ
Tue, Dec 12, 2023 9:34 PM
你如實回答:「因為這樣做……客人通常都會很高興的。」
要知道,虛偽的東西總是能吸引某些人。阿諛奉承的話總能夠滿足他們的虛榮心,那份可笑的自信是由別人的吹捧所堆砌起來的。
而那種人就愛來俱樂部——你做做樣子,他們享受無比,一切也只是投其所好罷了。
這種造假行為首次被客人指出來。過去或許有其他聰明的老闆發現了,可是他們從不點明,反正這樣也不會讓他們損失一分錢。
你問:「石先生,您不喜歡嗎?」
「這樣沒意思,你不用讓我。」他的眉頭皺成一團,說道,「就算我全輸了也沒關係。」
這個人真是奇怪。
「等等。」在牌局繼續下去之前,他拿起一旁放著的菜單,打開瞄了幾眼,又詢問你:「你有想吃的東西嗎?」
ಠ_ಠ
Tue, Dec 12, 2023 9:36 PM
你
shake2975
Tue, Dec 12, 2023 10:23 PM
有點餓,讓石先生拿主意點些甚麼
falcon1587
Wed, Dec 13, 2023 12:23 AM
水果
ಠ_ಠ
Thu, Dec 14, 2023 7:56 PM
Thu, Dec 14, 2023 8:56 PM
倘若其他客人對你提出這個問題,你必然會遊說他們點幾瓶最貴的美酒,好讓你賺個業績。酒不但是最花錢的玩意,還能把客人灌醉,一舉兩得——可面對著眼前的人,這種歪念頭卻是消失得無影無蹤。
「非常想吃的東西嗎?嗯,只要是石先生點的都好。」瞧見桌上那個喝得一滴不剩的果汁杯子,你告訴對方,「不過我推薦這兒的水果,又甜又清爽,口感很好,我猜您會喜歡的。」
他點一點頭,合上菜單,隨即下單了一份水果大拼盤和一客迷你馬卡龍。
ಠ_ಠ
Thu, Dec 14, 2023 7:57 PM
等候上菜期間,你問對方要否繼續撲克遊戲,他反問你:「你對自己的牌技很有信心?」
你
soba6112
Thu, Dec 14, 2023 11:10 PM
露出甜蜜的笑容:「稱不上信心,捨命陪君子的道理還是懂得。」
whisky2883
Fri, Dec 15, 2023 12:19 AM
會被你發現放水,又怎可以算高?(笑)
pirate7636
Fri, Dec 15, 2023 12:32 AM
推 whisky2883: 會被你發現放水,又怎可以算高?(笑)
whisky2883
Fri, Dec 15, 2023 1:20 AM
pirate7636: 感謝幫推。
ಠ_ಠ
Sun, Dec 17, 2023 12:07 AM
Sun, Dec 17, 2023 12:08 AM
等候上菜期間,你問對方要否繼續撲克遊戲,他反問你:「你對自己的牌技很有信心?」
你莞爾一笑:「不敢當了,畢竟我偷偷放水都被先生發現了,現在還怎能算有信心呢?」
「哈哈,」對方忍不住笑意,搖搖頭:「直覺告訴我你可是一個高手。」
你仍舊說著:「沒有這樣的事。」
聽見你這番話,他忽然靈機一觸,豎起三隻手指,提議說:「你要不要陪我來玩一下『三戰兩勝制』的大老二?如果你贏了,可以向我任意提一個要求。」
ಠ_ಠ
Sun, Dec 17, 2023 12:08 AM
你
pirate7636
Sun, Dec 17, 2023 12:16 AM
接受挑戰
ಠ_ಠ
Thu, Jan 4, 2024 2:05 AM
果然,撲克還是需要有「賭注」才會來得刺激好玩,沒獎品的遊戲怎能使人投入?
「石先生都說到這個份上,我又怎麼可能拒絕您的邀請呢?」你笑著接受挑戰,不過在開始牌局前,你還得確認一件事:「不知道如果落敗了,又會有什麼懲罰等著我呢?」
有獎有罰,撲克就是有風險的一場賭博遊戲。
對方聳聳肩,說:「沒有,就是想跟你玩玩。」
倘若你成為贏家,便讓你許願;要是不幸輸了,也沒有任何後果……就是為了跟自己「玩玩」?
這個不是什麼成千上萬、身懷鉅款的賭局,可偏偏有趣極了。
發牌途中,石先生嘆了一口氣:「你也應該很累吧,整天都要陪伴各式各類的客人……」又突然笑了,「包括我。」
ಠ_ಠ
Thu, Jan 4, 2024 2:05 AM
你
ಠ_ಠ
Thu, Jan 4, 2024 2:07 AM
之前停更了好一段時間,希望還有人想看男公關跟石先生的故事……
mink6318
Thu, Jan 4, 2024 2:08 AM
.......我習慣了
mink6318
Thu, Jan 4, 2024 2:09 AM
噗主歡迎回來~~
turtle7008
Thu, Jan 4, 2024 2:36 AM
想看
whisky2883
Thu, Jan 4, 2024 2:44 AM
想看
pirate7636
Thu, Jan 4, 2024 2:56 AM
歡迎噗主
almond2701
Thu, Jan 4, 2024 3:39 AM
噗主歡迎回來!!!
mole370
Thu, Jan 4, 2024 3:40 AM
想看
papaya5136
Thu, Jan 4, 2024 5:22 AM
歡迎噗主
worm6944
Thu, Jan 4, 2024 5:28 AM
噗主歡迎回來
tomato1341
Thu, Jan 4, 2024 6:13 AM
歡迎回來 新年快樂
queen3025
Thu, Jan 4, 2024 2:52 PM
噗主歡迎回來
shake2975
Thu, Jan 4, 2024 5:20 PM
噗主歡迎回來
ಠ_ಠ
Sun, Jan 7, 2024 1:14 AM
打從當上男公關以來,從來沒人會問你「累不累?」。眾人皆知:倘若要賺這份錢,身體便彷彿不完全屬於自己——這個肉體是為了取樂客人而生,而你的想法並不重要,或者該說它排在大老闆的慾望之後。
怎可以說「不累」?每天辛辛苦苦工作,哄得客人高高興興——背後支撐你的只是疲憊不堪的身軀和堅定不移的意志……
有時候,你會想自己為了享福而這樣賺錢——晚晚陪笑,夜夜脫衣。到頭來,鈔票到手後,生活品質說不定變好了,但人有比以前幸福嗎?
長期處身於這種工作環境,其實你不多不少也會害怕:假如自己運氣不好,哪天碰上脾氣不好的大老闆,就得到醫院花錢了。
你看著石先生的雙眼,曉得撒謊並沒有意思。
你告訴他:「我……我習慣了。」
對方回應你:「嗯,果然沒有哪份工作不累人。」
ಠ_ಠ
Sun, Jan 7, 2024 1:16 AM
在「三戰兩勝制」的大老二,最後誰是贏家?(你/石先生)
ಠ_ಠ
Sun, Jan 7, 2024 1:19 AM
mink6318: turtle7008: whisky2883: pirate7636: almond2701: mole370: papaya5136: worm6944: tomato1341: queen3025: shake2975: 謝謝各位的支持
我會努力更新故事的,也祝各位新年快樂
falcon1587
Sun, Jan 7, 2024 1:39 AM
你
tomato1341
Sun, Jan 7, 2024 11:05 AM
石先生
tomato1341
Sun, Jan 7, 2024 11:06 AM
阿,抱歉骰到了
shake2975
Sun, Feb 18, 2024 8:09 PM
papaya5136
Mon, Feb 19, 2024 1:31 AM
載入新的回覆
你是俱樂部裡最受歡迎的男公關。
今天來了一個奇怪的新客人,他指名要包你一整晚。
要問他為什麼是個怪人?簡單來說,就是他什麼都不幹——不但沒有對你毛手毛腳、對你熱情的搭話也只是冷漠地回個「嗯」、「喔」……
樓上名字好短好酷你瞄了一眼這個比你高大的怪客人,乾脆站起身,匆匆跨坐至他的腿上。
在這一瞬間,你成功捕捉到對方驚訝的神色,他甚至擔心你沒坐穩,貼心地扶了一下你的腰。
兩人面對面,距離驟減,是你開始下一步的好機會——他卻一臉茫然,問你:「你為什麼坐上來?」
看吧!這世界上就是有人不願意坦承自己的慾望!
你維持著笑臉,輕輕拉著他的領帶,反問他:「那您又為什麼要指名包我一整晚呢?」
「這裡的規定啊,進場一定得點一個人陪自己,不是嗎?我指名要你,是因為你是這兒最好看的。」他一邊仰首凝視著你,一邊不疾不徐地解釋起來,「至於一整晚——是因為我不想回家了。」
他頓了一下,又補上一句:「而且你最貴,最貴一定是最好的。」
男人,你引起我的注意了剛才那番話好比一段亂碼,叫你的大腦徹底變成一台停頓冒煙的處理器。
這次,你一時之間真是無言以對了。
身為這兒數一數二的男公關,你頂著漂亮的臉龐,精準拿捏著客人的喜好,可沒被少誇獎——你自然不是那種聽一句「你最好看」便飄飄然,會沾沾自喜的懵懂小子,這份無措是因他的「失常」而生。
俱樂部來客絡繹不絕,他們掏鈔票,花時間,泡俱樂部,有的單純好色,有者為了買醉……像個這個傢伙般不喝酒、不觸碰的實屬罕見。
你默默環住他的脖子,他頓時眨了眨眼,這次沒再問你「為什麼」。
你想:他是個怪人,不過是有趣的怪人。
你們四目相對,誰都沒有開口說話,包廂裡迴盪著卡拉OK的音樂。直至他點的那首〈入土之前〉播完了,你才慢慢從他的腿上下來。
而這個怪傢伙居然笑了!
在替他揉捏了好一會後,這人終於開口說:「我從沒被人這樣坐過……其實沙發應該比我的腿來得舒服?」
其實你有點慶幸他沒有乾巴巴地再拋「嗯嗯喔喔」之類的單字給你,畢竟這種冷場是最棘手的,熱臉貼冷屁股——誰會好受?
你挑挑眉,瞇起眼,輕笑道:「不同的,您不喜歡?」
這個怪傢伙沒回應,自顧自拿起遙控器,看了幾眼,點了一首〈你和我〉。
要跟他過一整個晚上,就這樣關上話匣子實在可惜。
才聞話,他想也沒想,立刻打了一個停止的手勢,說著:「抱歉,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這回覆不錯耶難堪場面似要再度上演,而最壞的預想是客人暴怒不已,把你轟出包廂,然後跟經理說要換人——不過其實碰壁並不可怕,誰沒試過做錯事?重點是你應該如何「化危為機」。
「該道歉的並不是先生,」你停下按摩的動作,一臉歉意,「我才要說對不起,非常抱歉冒犯到您了!」
他說:「沒事。」
為了打破尷尬,你繼續努力:「請讓我為您做點什麼作為賠禮?」他不吭一聲,停下正在播放的音樂,感覺好像在思考。
再胡亂發言打擾他顯然不是什麼好選擇。你垂著眼,微微靠在對方身上,沒有移開放在他大腿上的手。
昏暗的燈光、曖昧的環境、不說話的客人……你不自覺地嗅了嗅,一股不屬於你的淡薄香味緩緩飄進鼻腔,你想:是他的古龍水。
之前匆匆出口的問題勾起你的好奇心:為什麼他不想回家呢?會是跟家人或室友鬧翻了?或者感情不和,出軌了?家裡環境一團糟沒法待下去?
假如別人對你有說不出口的東西,很大可能是因為兩人關係未夠深入:對方沒信心把事情託付給你,沒有勇氣跟你分享秘密。
你只是一個男公關,不得不告訴自己:好奇歸好奇。這些客人的八卦,能聽就聽,無法的話也無須刻意打探。
包廂裡沒有時鐘,俱樂部的客人可不需要這種東西,大家都是樂而忘返的——時間到了自然會有人叩門,要麼付錢延續快樂,要不趕緊收心走人。
時間的流逝變得模糊,不曉得過了多久,一隻溫熱的手掌徐徐覆上你的手背。
此刻,你有了莫名其妙的信心,總覺得自己可以敲開這座遲鈍的冰山。
你抬眼覷一覷他,他吐出三個字:「大老二。」
遲來的興致?你猜。
你打開房間一角放著的木櫃,裡頭各色各樣的賭具一應俱全,簡單掃視一番:各款骰子、小輪盤、麻將、天九……你拿出一盒撲克和籌碼套裝。
寡言少語的怪客人難得地感嘆:「櫃裡東西真多。」
你笑瞇瞇地解釋:「很多客人喜歡玩,俱樂部不定時會有些賭局……」
過去賭局的畫面還歷歷在目:大老闆們圍在賭桌前,心儀的男公關貼在身邊,左擁右抱。替客人抽到好牌了,一句「寶貝」一個吻;不幸犯臭手了,臀上挨巴掌……如果負責的客人是當天的大贏家,你便可以期待那天可觀的打賞。
你豎起食指,比了一個「噓」的手勢,「賭局是這兒的秘密喔,相信先生不會說出去的?」
他笑著點了頭。
在打開手上的撲克籌碼套裝前,你問對方:「對了,我還未知道先生的名字呢,該怎樣稱呼您呢?我總是喊『您』、『先生』……」
有些客人總愛讓男公關喊「主人」、「爸爸」、「爹地」之類的,這種稱呼似乎能滿足奇妙的佔有慾或是掌握權——思緒被對方打斷:「我不介意。」
但他又說:「我叫石振榮。」
你不禁懷疑:是真名嗎?很少客人會這樣灑脫地甩出本名了。
這下遲疑引出他另一個問題:「名字很難聽?」
石先生(客人):大小很主觀,有什麼好否認?但我要玩的是木櫃裡放著的卡牌,不是我身上的。
主角(男公關)oO( 救命……)
安價主oO(開始思考這種哏要不要上標 )
可能噗神也是很久才看到像人一樣的名字了你搖搖頭表示:「不難聽,完全沒有這樣的事喔,只是我很久沒聽見這麼帶有人味的名字了……」
他點了點頭,沒說什麼。
在盒子抽出撲克,卡牌一上手,你便似是反射動作般,純熟地洗牌發牌。
男公關的第一任務是讓客人開心,哪怕做不到也絕不能弄出大差錯。
到了現在,你還在拿捏這個怪客人的喜好。到頭來你選擇了一個比較保險的叫法:「請多指教了,石先生。」
你們玩了幾局大老二,一路下來你故意放水,悄悄調整力度,令客人有七贏兩輸。
你
他瞄瞄你,再望著桌上亂成一堆的紙牌。
你覺得對方用眼神催促你,叫你快點開始下一局撲克遊戲……就是不知道他還想玩多少遍。
這人出牌從不猶豫,乾淨俐落——不像過往的客人會在卡牌跟你的手之間來來回回,摸了又摸,刻意挑逗說聲「哎唷,手感真好!」……你覺得有點無聊,甚至有點兒想打呵欠。
不過只要他沒喊停,你便得繼續下去。
選擇權不在你手,今晚的時間都被眼前的傢伙包下來了,願意掏錢包的就是大老闆。別人用錢買你的時間,你以時間換取金錢。哪怕是怠倦厭膩了,遊戲變得苦悶無趣,你也得一一承受下來,接受客人的決定。
迎合老闆的要求是男公關的命運。
在第十輪開始前,他輕輕抓住你那雙忙著洗牌的手,用質問打斷處於放空狀態的你:「你在讓我?」
對方的語氣不像生氣。
你裝作俏皮,眨眨眼,吐吐舌:「哎呀,被您發現了。」
他鬆開你的手,又問:「為什麼?」
要知道,虛偽的東西總是能吸引某些人。阿諛奉承的話總能夠滿足他們的虛榮心,那份可笑的自信是由別人的吹捧所堆砌起來的。
而那種人就愛來俱樂部——你做做樣子,他們享受無比,一切也只是投其所好罷了。
這種造假行為首次被客人指出來。過去或許有其他聰明的老闆發現了,可是他們從不點明,反正這樣也不會讓他們損失一分錢。
你問:「石先生,您不喜歡嗎?」
「這樣沒意思,你不用讓我。」他的眉頭皺成一團,說道,「就算我全輸了也沒關係。」
這個人真是奇怪。
「等等。」在牌局繼續下去之前,他拿起一旁放著的菜單,打開瞄了幾眼,又詢問你:「你有想吃的東西嗎?」
「非常想吃的東西嗎?嗯,只要是石先生點的都好。」瞧見桌上那個喝得一滴不剩的果汁杯子,你告訴對方,「不過我推薦這兒的水果,又甜又清爽,口感很好,我猜您會喜歡的。」
他點一點頭,合上菜單,隨即下單了一份水果大拼盤和一客迷你馬卡龍。
你
你莞爾一笑:「不敢當了,畢竟我偷偷放水都被先生發現了,現在還怎能算有信心呢?」
「哈哈,」對方忍不住笑意,搖搖頭:「直覺告訴我你可是一個高手。」
你仍舊說著:「沒有這樣的事。」
聽見你這番話,他忽然靈機一觸,豎起三隻手指,提議說:「你要不要陪我來玩一下『三戰兩勝制』的大老二?如果你贏了,可以向我任意提一個要求。」
「石先生都說到這個份上,我又怎麼可能拒絕您的邀請呢?」你笑著接受挑戰,不過在開始牌局前,你還得確認一件事:「不知道如果落敗了,又會有什麼懲罰等著我呢?」
有獎有罰,撲克就是有風險的一場賭博遊戲。
對方聳聳肩,說:「沒有,就是想跟你玩玩。」
倘若你成為贏家,便讓你許願;要是不幸輸了,也沒有任何後果……就是為了跟自己「玩玩」?
這個不是什麼成千上萬、身懷鉅款的賭局,可偏偏有趣極了。
發牌途中,石先生嘆了一口氣:「你也應該很累吧,整天都要陪伴各式各類的客人……」又突然笑了,「包括我。」
怎可以說「不累」?每天辛辛苦苦工作,哄得客人高高興興——背後支撐你的只是疲憊不堪的身軀和堅定不移的意志……
有時候,你會想自己為了享福而這樣賺錢——晚晚陪笑,夜夜脫衣。到頭來,鈔票到手後,生活品質說不定變好了,但人有比以前幸福嗎?
長期處身於這種工作環境,其實你不多不少也會害怕:假如自己運氣不好,哪天碰上脾氣不好的大老闆,就得到醫院花錢了。
你看著石先生的雙眼,曉得撒謊並沒有意思。
你告訴他:「我……我習慣了。」
對方回應你:「嗯,果然沒有哪份工作不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