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悠｜焦點之間 二
*畫家五条x人體模特兒悠仁(14)
*還給 露荻亞 的點文～
*前篇：一

抵達工作室大樓，伊地知將車子開到了地下室，讓他們先行上樓，虎杖跟著五条先生進了門，男人打開了電燈，工作室比他想的大很多，他原以為會看到凌亂的環境，結果卻意外地整齊秩序。
「很意外？」五条笑著問。
虎杖心一跳，有些尷尬地笑了下，說：「是啊。」
畫家不都是這樣的嗎？虎杖雖然沒有接觸過，也在漫畫上看過。
「伊地知會幫我整理，畢竟我也真的很忙。」五条先生不太在意，領著他往工作室的畫布前進，男人拉開了遮蓋畫的布料，虎杖愣了下，不由得看得目不轉睛，五条先生說：「你覺得怎麼樣？」
「好厲害，像是用相機拍出來的一樣......可是、」虎杖總覺得畫面上飛躍圍牆的人和他有點像。
「這是前陣子在街上隨便拍的夕陽。」五条用指背敲了敲畫面中心的男孩，說：「悠仁不覺得很眼熟嗎？」
「......」
那果然是他。

「嗯？」
「我和五条先生果然見過面。」虎杖看過去，對上男人的雙眼，五条先生滿意地微笑起來。
「是啊，只有一面。」
居然為了那一面找他一個月，虎杖實在難以理解，雖然他在學校的體育表現很不錯，爺爺也老是說他能力優秀，可是他沒有覺得自己有到特別的地步，只是普通地比一般人厲害，難道是因為他太會翻牆了，所以五条先生才印象深刻嗎？
「那是什麼表情？」五条先生似乎被他逗樂了，伸來食指挑起他的下巴，把他左看右看。
「我只是在想......『就這樣』？」
五条先生笑而不語。
「？」
「就這樣。」男人鬆開他的下巴，拉了拉他的帽衫，說：「脫掉吧，你的身材應該不錯。」
「......喔。」

虎杖完全一頭霧水，不過......嘛，算了，他是來打工的，脫光給人畫畫就有錢賺，想想其實挺划算的。
轉過身往畫架前方的沙發走去，虎杖邊走邊俐落地脫去制服和裡層的帽衫，然後呼出一口氣，回過身解開皮帶，對上五条先生的目光，說：「下面也脫嗎？」
「......」
「五条先生？」
「......當然，脫吧。」
虎杖偏偏頭，不理解五条先生怎麼突然發呆，把皮帶鬆開，他把制服褲連同裡面的小花四角褲也脫下，抱著雙臂有些冷地甩掉小腿上的褲子，只剩下襪子，扶著沙發扶手，他把襪子也脫下來，然後就這樣赤裸地站在沙發前，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這樣？」
「......挺好的。」五条先生摸起了畫筆，在畫布後坐下，露出那雙狀似外國人的藍瞳，又多看了他幾眼。
「很好嗎？」

虎杖不知道該比什麼姿勢好，雙手有些無措地擺在大腿旁，然後又換成了搭在背後交握著，琥珀色的三白眼別開來，半晌五条先生都沒說話，只是坐在那裡看他，他就忍不住再次對上那雙窺視的眼眸，臉熱地道：「現在要畫嗎？」
「嗯？沒有。」
五条先生笑了，稱讚道：「你的肌肉鍛鍊得很好，胸部......我是說胸肌也很大，線條很好看。」
「是嗎？」虎杖沒感覺，只是覺得健身身體好，體育老師也誇過他的體型很好看，他摸了摸自己的胸肌，想起什麼地道：「不過我不能在這裡待太久。」
「為什麼？」
「我要去看爺爺，我今天原本也是要先去醫院的。」
「這樣啊。」
「嗯，所以今天、還是說五条先生你要拍幾張照？」虎杖敲了下手心，覺得自己想了一個很棒的主意，這樣他就不用花太多時間在這裡了。

「你要讓我拍照嗎？」五条先生聞言笑得更開心了。
虎杖不懂對方為什麼笑成那樣，他噘起嘴說：「不對嗎？」
五条先生搖搖頭，說：「這樣對你不太好。」
「會嗎？」
「畢竟這樣就是裸照了，持有未成年的裸照可不是好事。」
「啊、對喔......抱歉。」
虎杖沒想那麼多，他只是純粹覺得這樣比較方便，發覺自己說了很怪的話讓虎杖的後背也跟著發起熱，他低下頭去，有些羞恥地踩著腳趾，聽到五条先生朝他走來的腳步聲，他偷偷地抬眼看去，五条先生拿著一條毛巾，笑著走到他面前，然後將圍巾圍上他的腰。
「五条先生......？」
「悠仁如果想拍的話，也不是不能拍，但稍微遮一下吧。」
「唔、我是沒有特別想拍，只是......」

感受著五条先生在他背後打結，虎杖感覺有些奇怪，微妙的難為情讓他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表情，明明要他脫光的人是五条先生，結果現在居然又拿毛巾給他遮羞，虎杖實在搞不懂，抬眼望去，五条先生也看過來，對他露出一個笑，然後收回手來搭在他肩膀上。
「五条先生......」
「悠仁的體格真的鍛鍊得很好。」
五条先生的大掌按了按他的肩膀，沒什麼的舉動虎杖卻覺得很不好意思，他努力勾起一個笑容，說：「因為我很喜歡健身，運動流汗的感覺很好。」
「我也覺得悠仁流汗的感覺很好。」五条先生輕輕撥了下他的短瀏海。
「是......這樣嗎？」
虎杖感覺他們在說不同的事。
「嗯。」
「......」

虎杖眨了眨眼，看不出五条先生在想些什麼，那種奇妙的感覺卻又忍不住擴大，五条先生稍微俯下身湊近他，就在他緊張對方要做什麼的時候，門口的方向響起了聲音。
「啊！五条先生！你想對虎杖同學做什麼？！」
「......什麼嘛，伊地知，你要進門就進門，不要喊的那麼大聲好嗎？」五条先生直起身轉頭看過去，虎杖鬆了一口氣。
「因為、咦？虎杖同學，你怎麼圍著毛巾？」
「這是......」
虎杖低頭看了下毛巾，再抬眼看五条先生，男人就替他接過話道：「悠仁想去看爺爺了，所以讓我給他拍照，我想說也行，就讓他圍個毛巾拍上身就好。」
「他想去看爺爺嗎？！說的也是！虎杖同學，抱歉，沒有先問你要去哪就帶你過來。」伊地知對他道歉道。
「沒關係，只是先熟悉環境，這裡比我想的還整齊呢。」

「是啊，不過稍微不注意五条先生就會把工作室弄亂－－」
「伊地知－－！」五条先生鬆開虎杖，轉身走回畫布前，看著伊地知的目光讓對方嚇了一跳。
「咿、是！」
「你先去外面待機吧，幫我帶悠仁去醫院一趟。」
「好的。」
才剛進門的伊地知無奈地又看了他一眼，小聲對他說加油，便再次走出了工作室，虎杖抓著腰上的毛巾，看著五条先生拿起旁邊的相機，感覺又有些緊張，他說：「我該擺什麼姿勢？」
「嗯～好問題。」五条先生拿起相機，對著他對焦，那張臉上重新漾起笑容，他說：「我說什麼悠仁都會做嗎？」
什麼都會做？

虎杖想了下，點點頭。
「我的柔軟性很好。」他補充。
「真好，那......悠仁隨興一點吧，我很滿意你的身體，其他的事情之後再說。」
隨興一點，嗯......好吧。
虎杖深呼吸一口氣，看向旁邊，最後默默地伸出一隻手，露出靦腆的笑容，比了個ＹＡ。
「......真不妙。」
五条笑著喀嚓按下快門。
哪裡不妙？
ＹＡ是很糟糕的手勢嗎？
虎杖扁著嘴，默默地穿上衣服，想起中學時期同學找他拍照自己比了什麼，還是他剛才果然應該站的直挺挺地給五条先生拍照？反正爺爺拍照的時候也不愛笑。
胡思亂想地穿好衣服，五条先生向他招招手，虎杖穿上鞋子走過去，五条先生給他看了下那張照片，照片裡的他裸著上衣露出有些蠢的笑容，手上比著ＹＡ，看起來有些變態。

「......真不妙。」他說。
「是吧？」
但五条先生好像很滿意，拿起旁邊被壓在調色盤下的一張票，又說：「今天就到這邊吧，悠仁，這禮拜假日空下來，和我去看這個。」
「這是......」
票上寫著畫展，人名他不認識。
「我朋友開畫展，原本還在想要自己去還是帶人去，剛好悠仁要當我的模特兒的話，也去多見識一下比較好吧。」
「......好。」
虎杖點點頭，放鬆地笑了起來，說：「我沒去過畫展，不過五条先生要我去的話，我會去的。」
五条先生一愣，彎起嘴角，用食指撥了下他的短瀏海，然後終於說：「去吧，不要讓爺爺等太久。」
「嗯。」

點點頭，虎杖向他揮揮手道別，便慢慢地走出了工作室，來到地下室找到了方才的車輛，他坐上後座，伊地知對他道：「去醫院對嗎？」
「是的。」
「好，沒問題，」伊地知啟動車輛，看了眼後照鏡的他，又說：「還好嗎？」
「什麼？」
「工作內容，畢竟是那樣......五条先生也是第一次想創作那樣的作品，老實說我也很訝異。」
「......確實是蠻讓人驚訝的。」
從剛才五条先生給他看的作品裡，虎杖知道五条先生應該是走寫實派的畫風，明明那麼厲害，為什麼不多畫畫風景，會想要以他的裸體為概念呢？
「五条先生啊，其實畫風很多變，你剛才有看到他的畫嗎？」
「嗯。」
「很厲害吧，但他以前其實也畫過抽象畫喔，虎杖同學，你知道抽象畫嗎？」
「大概。」

「這樣啊，沒關係，雖然我也不明白他為什麼改變，但五条先生大概是不想在同一個位置待太久吧，他是渴望改變的那種人，能進步的話他不介意多做嘗試，所以......你可能也很困惑他找你當模特兒這件事，但他應該不是想對你做壞事，啊，當然，他如果欺負你的話，請一定要和我說－－」
聞言，虎杖忍不住笑了，伊地知停下了話語，不好意思地抓抓頭，再一次道：「總之，麻煩你了。」
「別擔心，伊地知先生，五条先生是壞人的話，我不會答應的。」
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容，虎杖轉過頭看向窗外，而且要說的話，他只是覺得五条先生有些奇怪而已，但姑且還是個好人。
「如果是這樣就好。」伊地知鬆了一口氣。
「是啊，只是......」
「只是？」
想起五条先生抓著他的肩膀湊過來的瞬間，虎杖靠上車窗玻璃，搖搖頭道：「沒什麼。」
那應該是他的錯覺吧？

_________________

齁！！露餡了！說成胸部了，原來目的已經這麼明顯了不是錯覺啊！！悠仁！！！
就算是裸上身比YA的變態，悠仁也是最可愛的變態（？？？
突然覺得按照這個走向....五很容易畫到一半就硬起來吧....說不定光看就.....

雇用未成年還讓他全裸嘿嘿嘿（說話
第一次看到人家裸露就不停地沉默，畫家先生忍住啊啊
伊地知是五悠的最後一道防線感覺伊地知要操心很多辛苦他了

雖然悠仁的確很可愛身材很好，但五條你這樣不行啊，好想通報XD
悠仁你那不是錯覺，快逃啊

這個氛圍張力實在太奇妙了
明明畫家和模特做的事情是很正常的
但😎好像把氛圍弄得有點淫靡
這裡最該有職業素養的人帶了最厚的有色眼鏡

奇妙的沈默，五条你是太訝異小孩這麽自然就脫光還是太喜歡小孩的身體了
悠仁柔軟又可以配合任何姿勢這句聽起來好色

逐悠◍五悠甜甜一萬年 : 悠仁就真的沒發現XD 五條其實光看就偷偷硬了,但很努力地想一些其他事情分心,所以一直硬了又軟,軟了又硬(欸

露荻亞✿每天都想吃甜點🍰 : 畫家先生腦中閃過很多肉色畫面 伊地知很努力保護悠仁,然而不停被支開(

看不到神田⎝(ㅠωㅠ)⎠之之 : 五:這是正常的工作範圍

難吃🐯阿嬤仍徹夜未眠 : 五条的腦中很精彩 會把氛圍變得淫靡絕對都是五條的錯

想大口吸貓 : 都有WW 悠仁絕對是很正常的說那句話,但聽者有心就不知道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