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之後的我們》試閱連載
上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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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讀： CxC

潔兒與隨後趕來的伊納修斯走進了廚房談話，將塞西爾和哥哥單獨留在客廳。哥哥一直待在他身邊耐心安撫，直到少年終於漸漸停止哭泣，這才輕輕拆掉他臉上淚濕的紗布、換上新的包紮。

「今天先在潔兒家睡，明天我載你過去伊恩那裡。」男人彷彿唯恐自己的聲音也會嚇到餘悸猶存的少年般，放輕聲音說道。

塞西爾吸吸鼻子點了點頭。哥哥抽了張衛生紙，輕輕點按他發紅的濕潤眼角，柔聲問：「要不要我今天跟你一起睡？」

哥哥非常淺眠，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會立刻驚醒，所以塞西爾從很早開始就跟哥哥分房睡了，平時也沒那個機會跟他同床。

少年再度點頭，看著哥哥收拾醫藥箱：「我和潔兒談一下，很快就過去陪你。會怕的話就把夜燈打開。」

被哥哥帶著繞過茶几，塞西爾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哥哥是要帶他回房間。「姊、姊姊說你們有話要跟我講。」他還有些鼻塞，聲音悶悶的。

「那個不急，明天再說。」哥哥摟住他的肩膀哄道。

「可是……」

「沒關係，我再跟她談。」

塞西爾抬起頭，卻發現哥哥耳朵後方有個很不明顯、已經癒合多年的傷痕，看上去像打得很失敗的耳洞。

少年愣了一下，隨後才想通這個視角為什麼看上去這麼奇怪：這是哥哥的右側。右眼失明的哥哥正用右手抱著他，把他推出了自己的視線之外。

「──哥哥。」他拽緊男人的衣角：「你跟我要說什麼？」

哥哥沒有回答，反而悄悄伸手牽住他，讓塞西爾有點錯愕：這是他第一次在有別人在場的時候這樣牽起自己的手。

「這件事不急。」哥哥耐心道：「你今天累壞了，應該早點休息，明天一整天我都會陪你一起在別墅，到時候再跟你說。」

暖氣的嗡嗡聲突然變得很明顯。等不到少年回應的哥哥終於停下腳步，轉過身、雙手搭在他肩上微微彎下腰，溫暖的呼吸吹在少年擦著藥膏的額頭上，癢癢刺刺的。

「好嗎？小西。」

不知道是不是燈光的關係，那隻琥珀色的眼睛褪成了黯淡的黑，蒼白的臉色看上去比誰都更需要休息。

「你有事情瞞著我嗎？」塞西爾問。

哥哥的表情沒有錯愕、沒有心虛，反而閃過一絲悲傷的模樣，是塞西爾從來沒有想過會從他臉上看到的表情。

哥哥平靜地開口：「我只是希望你好好休息。」掌心裡那道又深又長的疤痕輕輕擦過少年不沾陽春水的細手，留下刀割般的刺痛感。「為什麼這樣想？」

男人一向沉穩的嗓音此刻聽來居然藏著一絲委屈，頓時讓塞西爾有點動搖了。他還是倔強地繼續盯著哥哥那隻被殘酷戰火燻烤一千年的焦黑眼睛，卻感覺好像一腳踩進了雨天後的泥地，不知不覺越陷越深。

「因為……」他試著解釋，卻聽見自己的聲音不由自主越變越小。「因為……」

因為你最近都不回家也不回訊息──但那是因為他真的太忙了。

因為你跟潔兒姊姊的說法不一樣，好像在拖延什麼──也許他真的只是不想讓仍心有餘悸的自己繼續熬夜苦撐呢？

因為你用右手抱我、因為你剛才沒有看著我的眼睛說話、因為平常早出晚歸不見蹤影的人終於公開牽住我的手還答應要留下來陪我一整天，所以你一定在說謊？

他發現自己什麼都說不出口。

塞西爾彷彿做錯事般不敢迎上哥哥的眼神，只能低頭看著兩人虛勾著的手。令人不安的沉默悄悄蔓延，卻忽然有一個高挑的身影插進兩人之間，哥哥立刻放開了他。

「叫你哄他，不是叫你嚇他耶。」

還沒看見臉，塞西爾首先聞到了一陣若有似無的熟悉香水。少年抬起頭，看見打斷他們的人有著一頭隨性散落的黑色捲髮、海妖般的靛藍眼睛，正斜著視線打量塞西爾。

那張絕世美艷的容顏漫不經心地笑了一下，抬起手隨意地撥了撥少年凌亂的瀏海：「哭得好慘喲，等下要記得冰敷啊。」

──真的難怪學校課本要特地撤掉他的照片。塞西爾愣愣地看著伊納修斯的側臉。

「今天就讓他休息吧。」哥哥開口說道，伸出手想重新抓住少年，伊納修斯卻往前踏了一步，擋住哥哥的動作。

塞西爾感覺到有人拉住了自己的手。不知何時來到身邊的潔兒悄悄把他帶開，在他耳邊輕聲問道：「還好嗎？」

少年遲疑地點點頭。雖然他不太確定她是指什麼。

從塞西爾的角度只看得到伊納修斯的背影，依舊能感覺到他身上那股慵懶從容，跟臉色陰沉的哥哥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幾歲了？還在耍賴，小孩子在看呢。」伊納修斯語調溫和、卻又若有似無地戲謔道。少年有些焦躁不安地瞥向哥哥，看見後者的表情明顯在忍耐。

「他幾個小時前經歷刺殺。」哥哥按捺著脾氣說：「現在很晚了。我明天再跟他說。」

「真的？」伊納修斯笑笑地問。「你敢嗎？」

那個抱歉插入一下，這邊是不是重複貼了
然後刪除後為了版面整潔，可以刪掉我的留言沒關係

洋｜🌕活了 : 我改ㄌ我改ㄌ謝謝洋

梅花幾月開｜低浮到快溺死 : 8會

本來想讓伊某出場ㄉ很帥ㄉ結果還是突ㄘㄟˊ是不是伊某沒有那個命 （牽拖

可能這就是命ㄅ，帥不過三秒的男人，還被算計到大腦當機呆滯，摳憐（是粉

伊某人根本空有一張臉的花瓶男
但他實在太正了所以原諒他 （表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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