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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屜 20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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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發噗的感覺⋯⋯(一發就放怪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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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忙碌小小告一段落😭雖然立刻又有新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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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禮拜六要來聽研討會嗎?
:不要我累屬了

抱歉各位要發表的朋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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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笑我放假也這樣,但最近週末比較常在房間待一整天然後叫外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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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觀點嚴格說並不討論如何創作或是藝術的好壞,可是在一開始這並不是問題,因為大家忙著攻擊現代主義,面向社會是為了取消藝術,而取消藝術是為了取消現代主義藝術。但是到了九零年代有一個關鍵的轉折,就是面向社會的觀點也被當成了藝術(而非取消藝術的手段)。最具代表性的就是關係美學。布瑞歐一方面強調藝術深植於各種社會關係之中,這一點跟70年代以降的批評家沒有什麼不同,甚至於我們會把布瑞歐所說「所有當代藝術必須轉化為政治價值」這一個斷言聯想到1930年代的班雅明,換言之這裡面並沒有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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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另一方面布瑞歐的特殊之處是,他宣稱這種面向社會關係的取向也是一種藝術。他提出表現形式與社會模型。前者就像是各種集會、遊行、行動劇一樣,它們的目的是社會、政治,但是他們的有效與否牽涉表現形式。而藝術的作用就是處理這一部分。後者則像是在創作之中建立起一個微型的社會關係,然後觀眾就會在這個場域之內進行交流、討論與交換。其實這還是一種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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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什麼樣的形式是好的?就布瑞歐或是所有具有左翼傾向的論者而言,它絕對不是指向一種幽微的、形式的美學標準,而是形式是否(有效地)讓人認知到社會關係,就像一張海報能不能達成宣傳一樣。可是這裡有兩個問題:第一就當代藝術的發展而言,不論它引用多少關係美學或是面向社會的觀點,它與社會大眾始終遙遠,甚至越來越遙遠。所以布瑞歐所期待的有效或是透明性並沒有發生。第二就是即使我們完全接受藝術的標準就是讓人認知到社會關係(的問題),它對於創作者而言究竟意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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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這位的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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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起事件而生的想法整理,但不討論事件本身。
我不認同散文可以虛構。虛構在這裡的範疇不包含因為記憶缺漏導致的誤植,但誤植仍然是有比例與條件限制的,比如為了描述一個情境而必須帶到那天吃的晚餐——我想沒有人能夠記得自己吃過的每頓飯。
之所以產生上述的鬆動空間,是建立在我們不會因為這些無傷大雅的細節而動搖閱讀感受的基礎上。換言之,散文的「我」不止於代言與否,它所聯繫的其實是整個散文美學價值體系的問題:相信它是真實的,相信它是「我」,並且是「有一個人在告訴我讓他喜悅/困擾/憂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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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散文是一種親密的行為,儘管我們理智上都知道那是一種錯覺,但錯覺不妨礙我們因為那短暫的親密而產生的感觸。無論那是怎樣的感觸,都沒辦法拔出來只就技術層面討論作品優劣;散文是一種製造「親密感」的文類。
這樣的親密感模糊、扭曲了旁觀跟介入的界線,我們既不真的旁觀卻也並非涉入其中,因此當讀者發現自己「受騙」,自然沒辦法像觀看遠方災難的消息一樣無動於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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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姆蛋 ◎林宥英(임유영)

歐姆蛋。蛋白和蛋黃混在一起的中性味道。青椒脆脆的香味。切得很細的火腿和奶油的質地。濃鬱的奶油香味。充分加熱的奶油和軟雞蛋的神秘組合。神聖的東西。強烈的東西。雞蛋,火,油,少許鹽和胡椒。然而,有些秘方含有極少量的糖,就像藥派上用途一樣。儘管許多人都認為糖是毒藥,但糖最純粹的仇恨者往往不是醫生而是酗酒者。喜歡喝酒的人通常不喜歡甚至反對甜味。彷彿對他們來說唯一甜蜜的東西就是酒精。但他們不知道。早餐的歐姆蛋、鹹鹹的餅乾,甚至煎炸麵糊中都隱藏著糖。有人的手趕緊撒糖。糖在一個人做早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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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食的手或是女人的手。邊界的手。蜇傷的手。撕裂的手。世界上有白色、黑色和黃色的手。一隻女人的手。所謂的拇指蛋糕。 也是點心的名稱。酗酒者中不乏女性,有人給她們取了一個特別的綽號:廚房酒鬼。給我檢查胃部的法醫是一位酗酒的女性。

但願如此。如果你是個酒鬼,那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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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喜歡⋯⋯可惜字數限制不然是沒分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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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拜託誰來翻譯他的詩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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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哩抽池預定:mode 2島、楓葉島
這兩個到現在都還沒多的gp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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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滿意的搭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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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外套要送洗,舊外套跟褲子要拿去修補,好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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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的困境》導讀:馬凌諾斯基遺產與當代民族誌覺察
在《日記》之後,任何「他者」的建構都是對「自我」的建構──當初的「民族誌研究者的魔法」(ethnographer's magic)如今轉變為「研究者的民族誌魔鏡」(ethnographer's magic mirror,或許英文說法更令人感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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