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in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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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0月31日19時ちょうど
東急百貨店東横店を中心に半径およそ400mの帳が下ろされ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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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見過依然沉睡的澀谷,她是因宿醉而屈身倚著欄杆而睡的女子,早晨的陽光使細節得以收進眼底,她不如想像中亮麗,少了名為夜的濾鏡,衣服間隙中露出來的首飾毫無光澤,甚至顯得有些廉價。我以為她沒了呼吸,屏息注目發現胸口微弱地起伏,啊,應該沒事。把超商買來的瓶裝水塞進她無力的掌間,就放著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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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 K. Jemisin在The City We Became把紐約的各區寫成了活生生的人,如果澀谷轉生為人,大概會像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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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天在東京跑來跑去的時候,澀谷一直只是從住宿到東京市的中繼站。第一次要轉車時誤打誤撞走到了著名的廣場,後來自己摸索出一條東急田園都市縣轉山手線的最適路線,自此沒有偏離過,彷彿把澀谷的繁華隔絕在外,自己劈開一道平行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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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踏上澀谷街頭,是為了造訪Cinema Vera。光是從車站出來就花費不少時間,那時候剛好10點,通勤時間結束、百貨店未開、空氣尚未曬暖,處於快醒又意識模糊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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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蘭巴特在《符號帝國》中寫東京:「整個城市都圍繞著一個既是禁區又無足輕重的地方,那裡籠罩在綠蔭之下,由溝渠保衛著,住著一個永遠也見不到的天皇,也就是說,照字面意思,無人知曉此人是誰。每天,出租車敏捷、高效、迅速地疾駛而過,就像射出的軌線,繞過這個圈:它屋脊低沉,以不可見的可見形式藏匿著神聖的『無』。」踏上人行道、進入澀谷形體內的那一刻,我立即意識到澀谷即為有機體,這座城市透過被人定義而存在,於是人們的混雜意識將它化為巨大的存在,處處撇下神聖的「無」,在人行道旁低矮的欄杆上、超商裡買咖啡的警察或警衛身上、在未開酒吧門口的塗鴉上、結束狂歡的巷弄中⋯⋯。處處存在的空無使我低頭,深怕凝視過久就會陷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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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京的那九天實在太常去澀谷了,所以沒拍甚麼照片。如今咒術迴戰的〈澀谷事變〉開播,發現場景莫名熟悉,虎杖和脹相的打戲場景就是平常轉車的東急車站,手上卻沒什麼照片可以證明,懊惱至極。序幕是這麼說的:「2018年10月31日晚上7點整,以東急百貨東橫店為中心降下了半徑約400公尺的帳。」
Brina ☾✧
另外也曾快閃幾次高中時代不斷出現在日雜上因而憧憬的澀谷109,但發現真的不是我這種地味女子可以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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