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大佐 ִֶָ☾.
可能有點爭議的話題,死型相關(我用錯字防搜一下
機器狼🐺AI化測試中
可能喔汪 ( ・ิω・ิ)
織田大佐 ִֶָ☾.
昨天在隔壁病床聽到病人家屬在討論死刑的話題。

想到好幾年前被和一位朋友談論廢死,當時的主流論點是說:「如果你的家人也被這麼對待,你再看看你會不會只想要他(犯人)死?」(現在貌似也還是主流)

基於這個部分我的觀點是覺得不一定:「大部分確實如此,但盡量不要事先以己度人,不一定每個家屬都是這樣的想法和立場。你不是他們,你不知道他們怎麼想。」(而我對於死刑量刑的觀點很複雜,我不全支持廢死,罪證確鑿窮凶極惡的我認為他們該死,但不該太早死)
織田大佐 ִֶָ☾.
而那時有個半生不熟的路過我與朋友的對話,狠狠地罵我是假他人之仁慈,偽善者,噁心。彷彿我的認知不應該超出那個犯人就該死的範圍。總之我被罵得狗血淋頭,但我沒有打算在這個點上與她抗辯,僅僅告訴她,我以我的個人經驗提出的看法,我也尊重你覺得他們就該死,不須另做思量。
織田大佐 ִֶָ☾.
然後那件事的幾年後發生了小燈泡案,小燈泡媽的立場與陳述,大家應該都差不多知道。

她肯定算是特例,但她在公眾媒體的現身,也算是向大眾驗證了這樣的人確實存在。
織田大佐 ִֶָ☾.
你說我會覺得這事情打了當年罵我假慈悲的那個人的臉很痛快嗎,這真是一點都不,我只覺得很悲傷。
織田大佐 ִֶָ☾.
其實我是見過家人被殺反而覺得鬆了一口氣的人,且不只一次,我就舉一個,死者是死黨的親戚:被害者債台高築,混跡各種黑白派系,給家裡拎回不少麻煩,此外還有家暴等等只會發生在屋簷下的慘事。

所以我這個想法的出發點也就很簡單:事件是獨立的,殺人與被殺的都不一定是好人。
如果我們單薄地說,加害人殺了人就一定會讓受害者家屬痛心疾首,所以加害人該死。這個就是有點太直接了,每個案件都是獨立的,涉及到人事物也大不相同,這樣的思維模板不該全套入當中,而細審案件及調查狀況那是法官檢察官他們的工作。

作為百姓的如果真的關心,那就是去看案件卷宗,或是能力範圍內理解一下大致,再來思量所謂的受害者親友絕對傷心論是否能夠成立。
(但是殺人在常理上當然絕對是錯誤的,很多事情可以有更好的方法解決)
織田大佐 ִֶָ☾.
而針對死刑,我的看法自認是比較偏大眾的,我不贊成絕對的廢死。
我對於死刑犯的看法是,不能讓他們太早死。我認為刑犯他們之所以會犯罪,肯定有其我們所不知的原因、念頭、經歷乃至精神病理學上值得研究的部分,那麼如果可以從這些死刑犯當中獲得更多關於各類犯罪者的精神心理狀態、創傷經歷、性格特性,甚至基因上的關聯性等等資訊,那麼對於預防犯罪這點肯定是會有幫助的。
織田大佐 ִֶָ☾.
當年鄭捷因為輿論被迅速執刑,我就會感覺很嘆惋,他是個可憐的孩子同時是個非典型的殺人魔,如果能多瞭解他一下該能多好。我們基於情緒與仇恨,不去瞭解就直接除掉一個鄭捷,那麼就沒有更多的機會去研究怎麼防止社會上又多出一個新的鄭捷。
(這個觀念類似於芬蘭的預防犯罪大於處理犯罪,但要達到必須從民眾教育做起,他們要一定比例能夠接受,需要耗費大量成本(所以難怪他們稅這麼重。))
織田大佐 ִֶָ☾.
不過當年看到說死刑犯應該都要送去做那些平常不被允許的人體實驗這樣的偏激言論,這個我可就完全沒辦法,生理上的部分就無法接受((
這個沒有絕對的對錯,單純我覺得這樣子的言論我不能接受。
說來亞洲人之於歐美人的生命與人權觀念本來就大相逕庭:亞洲人認為人犯沒有人權,而歐美,尤其北歐,更偏向於,死人是個body,是stuff,沒有人權。
織田大佐 ִֶָ☾.
此外利申我的舉例是舉我遇過的例子,和小燈泡與小燈泡媽那事情是完全不一樣的狀況。

小燈泡是完全無辜的,因此我更覺得小燈泡媽是個不可思議但確實會存在的特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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