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
有時候陷入良咪到底算不算一種三佐的思考裡,然後都會想個幾秒就馬上撥亂反正
>nonono宮城良田再怎麼狡猾都不會有三好那麼傲嬌詭詐(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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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很想在噗首討論三井壽跟佐久間中尉到底智商在不在一個水平,我覺得佐久間還是聽得懂英文啦所以兩坑都有蹲的人可能自己細品細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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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現在越來越覺得澤良是一種鯉月,鯉月沒有吃很深所以比較算體感但蠻信這股體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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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城良田跟三井壽怎麼可以有這麼多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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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多的其實是我(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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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知道午餐要吃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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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司馬鈴薯🥔 on X
https://images.plurk.com/4Xtoii7GZiK40PBTJYeUQO.png
姑且有準吧但我覺得我比較是浪流連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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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會思考除了被雷打之外我有什麼理由要吃深三。然後覺得那其實有部分是在看小時候的自己跟現在的自己。不同時期的喜好交錯在一起,潛意識裡想把兩種喜好結合得那種很妙的驅動力。假設我小時候沒看過灌籃我大概會是個徹頭徹尾的山王女,但有趣的是我看過。於是在心裡留下了怎樣都不願意改變的一塊,所以也算是一種任性吧,任性到要想一個長篇解釋他們為什麼會走到一起。更神奇的是我小時候對工程良田其實沒什麼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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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概就跟小時候最喜歡雷恩長大卻發現自己喜歡解師傅是同一個道理。所以我也吃解雷(等一下怎麼好像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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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也是因為這樣才沒有那麼堅持我推我西批一定要在一起,畢竟喜好的轉變就是這麼確實的發生在自己身上,沒辦法保證再來個十年喜歡的角色類型會不會又變了,只有曾經喜歡過這件事情是不會變的,還有現在也很喜歡。
這大概是我始終對角色婚禮保持距離的原因之一,推己及人到這樣其實有點超過了,但心裡這個崁過不去的話現在就只能這樣。如果你知道自己的喜好會轉變,就不要輕易地把喜歡的角色綁進社會契約裡,這變相的很自私也很殘酷。我覺得這才是我最潔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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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個,按照我自己OOC私設的話其實是可以討論結婚的,但那算是順著年紀增長、換過幾次伴侶後衍生的不安全感導致會有這樣的討論,可是照我潔癖這麼深大概也不要享有婚禮了,30代社畜的浪漫對我來說只是穿居家服去戶政事務所登記然後轉過來比耶讓人幫忙拍張照而已。之後就一如往常的散會;去百貨公司13樓吃個不會轉的壽司,吃完後照樣去買菜回家做明天的便當,等有空的時候再去旅遊度老人蜜月,在超過就換我不行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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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只結婚其實連小孩都想過,但就講講然後不回有,男孕宇宙對我來說太刺激了所以我還是領養或在西瓜田撿到小孩的派系(?)
但就停在紙上談兵不管怎樣不會有小孩,因為心理年齡還不到可以坦然接受這一切的時候。
等到精神成熟發現自己已經可以好好愛一個小孩的時候已經是不是和有小孩的年紀了,變成養狗養貓就好,一切又回到了年輕時代,只是身邊換了個人陪自己,聽在相視一笑後開始話當年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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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真的有夠老,我其實該直接退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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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好想看這種老人茶戀愛喔。真正感情好得需要的根本不是婚禮而是發呆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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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硬派養樂多@🍓&🦋 on X
對啊所以我才說良咪分手我也完全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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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個,初戀可以像澤深一樣轟轟烈烈,也可以像良咪一樣打打鬧鬧又幾乎純愛到讓人錯覺世界末日的也不會分手,但之後衍生出的深三深良澤良其實都是第二任第三任甚至第N任了,不變的只是初戀在他們心中都無可取代。也許每個人需要的都是那個已經失去但永遠不會變質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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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d30425 - 半夜看到幹話精煉王吳牧青這則浪漫到讓人想哭的貼文,特此截圖紀念之
三年前的莫名所以,現在有點懂為什麼那時候會這麼喜歡這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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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完了!!!!(雞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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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不住腦袋的把深三松帶入D課趴囉,深津大概是三好+實井,松本是波,三井應該是八成左熊+兩成甘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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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幹、松本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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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笑這什麼垮越時空和次元壁的鍊金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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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三井壽應該不算男友力很高,他只是長得帥(from 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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もぐら
我終於等到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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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要金馬影展今年的字體喔,在這裡許願他發揮公共財精神在影展結束後變成google fonts (最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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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游來台灣了等他游來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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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突然在想折扁要是哪天留了塞巴斯欽的髮型工程大概也會跟法蘭西斯一樣伺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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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別在於男色對姑姑沒啥卵用但工程一抓折扁頭髮就會ㄍ一ㄥ在臉上,破口大罵你留著什麼髮型的同時心裡也在雞叫:喔幹他頭髮怎麼這麼好摸這不對吧他不就只是折扁榮治而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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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完文章突然想說其實我早上有跟到政治BL那趴。
說真的,會有這種創作者出現反應的還是轉型正義跟本土意識教育走了將近三十年實際上沒什麼扎根的成果一樣。
黨國50年最可怕的地方不也就在這裡。要挖除一代跟根深蒂固的觀念太難了,那根本不是輕佻、那是無知又自以為是的自助餐。那比什麼都還要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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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社會前的同溫層一直都很厚,開始工作後才知道無知與平庸的人佔了人口的大半部,這些人忙著生活,不讀書、不思考、不進修、在一代教育體制的塑形下把接收到的一切都視作理所當然,逆來順受到讓人完全不想跟他們溝通。在意的事情明明大部分都和自己重疊,講起話來卻好像他們和自己不在一個世界一樣。但這就是大部分的人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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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海姐說的,確切內容已經忘了,但大意大概是:台灣要洗去黨國遺毒起碼還要再花30年時間。
歷史教育與吸收的問題和升學體制綁定太緊,一個人光要意識到所有的歷史書寫都只是在「講重點」這件事、那要花多少時間?但不就是因為發現了這麼殘酷又讓人無力的事實才會讓人想海綿一樣不斷地吸收。喜歡讀歷史的表層最終連結的其實是害怕自己永遠知道也理解得不夠多的恐懼,如果關於白色恐怖或二二八、一個人記得的永遠只是陳澄波、湯德章或丁窈窕,那他對傷痕歷史的理解就永遠只會這麼表層也淺碟,進而以為自己已經記得甚至理解,這才是對歷史最大的誤讀與傲慢。
他不會知道起碼自己的父母被就是戒嚴時期長大的小孩,戒嚴對他來說就只是字面上的意思,他不會知道人能在那個全面監控的時代安然長大,未必是因為他們選擇自我噤聲、很可能只是因為他們已經習慣了那個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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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回來這魔幻的一天,那之於今天發生的一切來說其實微不足道。但就如同我至今都不願意真心推薦任何一部歷史題材的影視創作一樣,即便我已經看過大多數,但這些創作者做得對我來說其實永遠不夠,倒不是數量的問題,而是他們是種難以屏除那種「想講太多於是只好講重點的貪婪」、還有「對於歷史題材的見獵心喜」,美術與硬體處理得再精緻都一樣,這些精煉後的切片缺乏面對歷史時最根本的謙卑。
如果今天有一部影視作品能夠拍出百分之一像雪盲或夜琴那樣的深度與內斂,那也許才是我們這一代人真正開始「有理解到」歷史的時刻,但這對我們來說太難了,在現在影音趨勢的演變下,我甚至覺得這一切都會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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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常不喜歡近期白恐創作(姑且這麼稱)對於某些感官刺激無節制地放大和對前因後果的掐頭去尾,彷彿我們這一代人提到白色恐怖能舉例的就只有酷刑、槍斃、警察抓人或哭泣的女人。那些都是真的,但那些受難者放大到群體來說究竟占有又能代表多少人?我們只是抓到一點題材就見獵心喜的往死裡打、對於相似題材的創作處理起來顯德公式化,如果一個創作者看到的就只是這些,那歷史就會被掐頭去尾到只剩這些。返校的眾多改編究竟有誰勝過遊戲原作?但遊戲不正是做到了電影沒做到的部分,儘管媒介不同,但那始終是這個IP介入歷史最恰當的方式與距離,一放進電影和影集裡全都變了樣,沒什麼人討論這點,不也顯示了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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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了一大圈,今早出現這麼一個讓人琛目結舌的個案,他甚至宣稱自己會看三立和政論節目。這一連串爭吵其實一開始就搞錯重點,其實是一連串偏移的累積和對歷史的錯物裡解造成這個節果的。但那些附和他的人或許才占多數吧我想。如果每個人都像同溫層裡的人一樣一看到這種創作膝反射的覺得生理不適,大家還需要這麼絕望嗎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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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實一直想要改掉「舉例來說」的習慣,因為那對我來說其實也有點在講重點,因為我沒辦法條理清晰得說明,所以只好借用自己的、聽到或看到的經驗來囊括前因後果的複雜,但今天這件事情其實也斷續讓我想到長輩的經驗,白恐受難者劫後餘生的姿態並不是我們這些沒有經歷過的人能輕易理解的,即便沒有親身經歷、只是稍微沾到邊其實都會讓恐懼在身體裡扎根一輩子、甚至影響下一代直到下下一代,那個年代的社會氛圍對某些人來說就是這麼可怕、對某些人來說也近乎麻木,如果不能了解這之間並存的矛盾和始終壓抑的衝突,那不管是怎樣的創作都只會讓人感到冒犯與不適。比如那位作者響噹噹地對著TA宣稱的「平行時空」,我真的當下直接想吐,真的不知道這樣隱性精分的人世界上還存在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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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知道、記住歷史的重點是完全、絕對、一定不夠的。應該要去理解的始終都是個體與歷史的複雜性。因為這兩者的互相糾纏與交疊,才真的形塑了我們生活的當下。大概是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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珂拉琪 Collage/TALACOWA
順手撈來我很喜歡柯拉琪的音樂,關於一種媒介介入歷史最好的方式與距離,覺得這個團處理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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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0無料、下篇大綱整理、重新看過以前的章節、傷情、高中時代的回憶整理、小說、購物:掛勾、體重計、定型液、洗面乳
清月🗿
擠在流川女之間覺得自己超級格格不入,我今天真的只是來聽球賽導覽的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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