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刁民想害我
陰險人類的夜間散步|with 𝐃𝐚𝐧𝐢𝐪𝐮𝐞 ⁤⛨⁤|里優維嘉
IfliveBards Orga_2 (感謝贊助歌聲與油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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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在夜晚的街道上,一股突如其來的濃霧將你包圍。耳邊僅有縹緲的歌聲,身旁只剩一盞鏽蝕的油燈照亮腳邊。

後台
總有刁民想害我
隨侍的護衛在轉過身後就不見人影,兩頭地龍也不知所蹤,顯而易見的,他們通通迷路了。
oO(一群群的不知在幹什麼,回去全部洞八。)

藉著微弱的光線,小龍隱約看見不遠處的兩道人影。
⁤⛨⁤|里優維嘉
在城鎮之間徒步趕路的藥師已經習慣迷路了,反正無論如何只要還走在路上問題都不大。這個夜晚也是,她正打算找個安全的地方直接紮營過夜。
但轉眼間,自己便身處在完全不適合紮營的環境。

「霧也太濃了,這樣沒辦法隨隨便便離開道路…」
里優維嘉壓低身子雙手碰著地磚緩慢前進,若遠處看輪廓,她比起人更像是四足步行的某種山怪。
總有刁民想害我
因為霧太濃了,只好瞇著眼看。

「左邊!你在那邊幹嘛!」指著四足爬行的動物嚴厲地喊道。
𝐃𝐚𝐧𝐢𝐪𝐮𝐞
霧變得更濃了,循著忽明忽滅的燈光,年輕貴族勉強找到還算空曠的定點。
抬頭一看,眼前的身影倒是令人驚訝。
「嗨淑女,怎麼最近老是看到妳呢?真不妙啊,看起來需要點時間才能……」
左邊?
他跟著看旁邊四足著地的生物,似乎越來越接近他們了。
⁤⛨⁤|里優維嘉
——???
薄霧中山怪隨著人聲嚇得整個人跳起來,尖銳的哀號聲確實有如某種野生動物。

「怎麼會是左邊,這邊不是路的右側嗎!」里優維嘉順著人生出現的方位呼喊,看樣子應該同為困在這的旅人。
她在剛才的(dice20)分裡總是貼著路走,唯有這點她非常自信。
總有刁民想害我
在看見丹尼克後怒氣值開始蓄力,大概蓄了(dice20)這麼多。
「噢,今天沒看見你的小跟班呢。」眼下兩人都沒有隨從在側,人數上可是非常公平。

不遠處四肢爬行的生物突然發出了聲音,小龍眉頭一皺,發現並不是自己的駝獸。
「嘿,你的右側就是我的左側,四腳獸。」
𝐃𝐚𝐧𝐢𝐪𝐮𝐞
迷路貴族比較訝異這兩個人在濃霧中居然還能分是哪一側。
「真是失禮啊,對方也許只是擅於四足行走的人類喔?」
「來,需要扶您起來嗎?女士?」
(dice20)的力道拉對方的手。
⁤⛨⁤|里優維嘉
「………」
山怪在(dice8)步遠的對面緩步向前,直到旅人的攙扶下終於恢復二足步行,六呎高的牠就這麼低下頭看著旅人們。

「………………右邊是哪邊?」
不只街道,大霧可能也籠罩住山怪的腦子了。
總有刁民想害我
感受到眼下的身高劣勢(dice20)
𝐃𝐚𝐧𝐢𝐪𝐮𝐞
欸?啊?是之前在漂泊守望遇見的、移動起來很快只是顏色不一樣的山野傳奇主角。

「啊,又見面了。」他笑了笑接話,「我也不知道呢,不如問問神奇海螺吧?愛波頓的人教過我陷入煩惱時,就說看看這句話呢。」
於是貴族轉頭看向舊識:「淑女,現在哪邊是哪邊?」
總有刁民想害我
眼前進化為直立行走的女性如大山一般矗立在前,但小龍並不感到緊張。

「你覺得是右邊的地方,就是右邊。」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

她指向了濃霧籠罩的暗處,示意眾人看去。

「總之,我們先離開這裡吧。」說完便逕自地朝前走去。

踩到屍體(bzzz)
總有刁民想害我
這裡的地形真的崎嶇不平呢。
⁤⛨⁤|里優維嘉
「是丹尼克閣下!還有…」
………帝國的長矛?」是上次跟丹尼克閣下一起展開史詩級決鬥的那位女士。他們似乎很常在一起出現,莫非其實是老熟人嗎?

「…………沒、沒問題。」彎著身子默默跟在後頭,能有人在前頭帶路確實可靠多了。
⁤⛨⁤|里優維嘉
(bzzz)查覺到屍體(lots)
𝐃𝐚𝐧𝐢𝐪𝐮𝐞
「太好了,有里優維嘉女士也放心多了呢。」
「這位淑女是我的舊友,是個心思縝密的人,搞不好知道為什麼會起濃霧呢?」

(bzzz)
覺得有踩到什麼(lots)
⁤⛨⁤|里優維嘉
「您們等等——啊。」
見走在前頭的兩人不約而同踩上少女的無名屍,藥師慢了半拍仍舊來不及提醒。
濃霧下單眼只看得出躺在地上的少女的輪廓,難以辨別其身上的傷口,不管怎樣能確定的是這個可憐人躺在這邊有段時間了。

「………這邊到底是什麼地方,該不會附近有什麼野生動物甚至是山怪吧。」
總有刁民想害我
「噢,你可以叫我小龍就好,這位紳士是我的仇人。怎麼稱呼你才好?」就這樣在屍體上來來回回踩了幾遍後也沒發現異狀。

「還有什麼原因?只是富饒角廚師炒菜太用力冒煙而已。」不然就是南方同性戀太多,幾月了還在起霧,天不照甲子。

她提著生鏽的油燈,照亮了前方分岔的兩條路。
⁤⛨⁤|里優維嘉
「像方才丹尼克閣下說的一樣,我叫里優維嘉,主要在中部活動的流浪藥師,幸會。」富饒角廚師在北方可能是什麼貴族間的譬喻吧,也或許也是出自神奇海螺的箴言,她猜想。

「小龍閣下、您的腳…」
話說到了一半還是打消提醒的念頭,這年頭路上多幾個人躺在路上老實說也不稀奇,看不到路標的窮鄉僻壤更甚。
𝐃𝐚𝐧𝐢𝐪𝐮𝐞
低頭一瞧腳踩過的事物,由臉上的扭曲程度看來,大概是被富饒角廚師製造的煙與南方天氣太熱雙重折磨窒息而亡的女子,可憐吶。

「前方有岔路呢,不如往東邊找看看出口吧?」貴族男子向兩人提議道。
總有刁民想害我
點點頭表示知曉了對方名姓,小龍順著對方未說盡的話語低下頭,恰好對上了少女大睜的雙眼。

「嘖,哪來的醉鬼?」酒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小龍在地上刮了刮鞋底,看起來因為怒氣值的緣故情緒稍顯煩躁。

「你打頭陣的話,我沒有意見。」她看了眼東邊的方向,並沒有提出抗議。
總有刁民想害我
(dice4)(先骰!)
⁤⛨⁤|里優維嘉
「富饒角嘛,躺大街的酒鬼滿街都是。」藥師放棄掙扎,順著小龍附和,
要是認成醉鬼或許就不會被嚇到她了吧,這樣想也不壞。

「那麼麻煩了,丹尼克閣下。」
高大的女士一如往常燦爛笑道,但還是用(dice20)的力道扯著丹尼克背後的衣領一角,像深怕跟丟家長的幼兒一樣。
她有預感在這迷路的話或許就再也走不出來了,沒有根據,就是預感。
𝐃𝐚𝐧𝐢𝐪𝐮𝐞
「哪裡,這情況反而要請里優維嘉女士多費心了。」

平常還可以交給僕役去探路,這回可得親自向前看一看了。

「還真濃啊,跟北方飄過來的霧霾很相似呢?」舉手朝虛空揮了揮,他想這理應是北漂空氣汙染。
總有刁民想害我
你們朝東方走去。

遠處飛來一張泛黃的戰報,上頭有張曾經見過的少女肖像畫。
總有刁民想害我
「是嗎,我還以為是迷霧森林的霧又擴散了呢。」不管合理不合理,總之嘴巴上不能輸。

一陣風颳過裙襬,然而並沒能將濃霧吹散,反而將一張發皺的紙團吹了過來。

小龍以猛虎落地的姿勢將紙團撿了起來。
總有刁民想害我
(dice)
總有刁民想害我
看完後沒什麼想法,便隨便地交給了其他人。
⁤⛨⁤|里優維嘉
南邊的油煙跟北邊的霧霾,總是住在中部林間呼吸著新鮮空氣的她尚不知道大自然以外的空氣品質是多麼糟糕,不知該是悲是喜。

「…這是什麼,地圖還是文宣嗎?」藥師發揮身高優勢從後端湊近一看,嗯,是不知道多久以前、看多少次的格式四平八穩的戰報,但弔詭的是有個女性的肖像在上頭。
⁤⛨⁤|里優維嘉
(dice)
𝐃𝐚𝐧𝐢𝐪𝐮𝐞
只見那是張書寫格式為戰報,實則為徵婚啟事的文章。刻劃細緻的女性肖像在中央無疑點出了主題。

「說來說去就是比武招親,但要先繳納(digit)(digit)(digit)入場費,真奇怪啊。」

(dice)
⁤⛨⁤|里優維嘉
「…確實。」沒頭沒尾的簡短回應,里優維嘉直勾勾盯著肖像的雙眸,情場即戰場應該就是這麼回事吧。
「除了婚禮還多一個前置活動可以收到禮金,這家還真有生意頭腦。」
把婚事做成娛樂賽事是怎麼回事?不知道,反正有用,城裡的鄉親父老最愛看熱鬧了。
𝐃𝐚𝐧𝐢𝐪𝐮𝐞


說時遲那時快,女性肖像的雙眼與嘴巴流出了紅色液體。

「啊。」他不由得感到訝異,「肖像似乎發生什麼事了呢,妳們有看到嗎?流出鮮紅色的東西了呢。」
總有刁民想害我
「這種活動大多數事前已經安排好暗樁,參加者只是去當分母和一日遊,大概連徵婚者本人的臉都看不到。」好像很了解一樣地說了點感想。
⁤⛨⁤|里優維嘉
「………。」藥師瞇著眼跟傳單裡的女士三目相交,就這麼看了(dice10)秒。
「可能是滲出來的紅油墨吧?大霧水氣很重的話字跡難免會花掉。」
她完全看不出來,但要是視力比自己好兩倍的丹尼克閣下看得出的話,那應該是自己的問題多一點。
總有刁民想害我
「?」看了眼丹尼克的大驚小怪,又看了眼不見絲毫異狀的肖像畫。

「我什麼也沒看到。」小龍伸手碰了碰紙上女子的雙眼,並沒有感覺到什麼特別。

力道(dice20)大於十捅破
總有刁民想害我
「啊。」豎著手指頓在原地,接著若無其事地收了回來。

沒事兒沒事兒。
𝐃𝐚𝐧𝐢𝐪𝐮𝐞
只見女子的頭像就這樣飛出去了,紙張多了一個洞。

「啊,真是直白的表達方式。」物理方面的直接單一。「算了,我們繼續找出去的方向吧?」

內容確實沒有新意,繼續向前走比較重要。
⁤⛨⁤|里優維嘉
「好啊,跟著路走到底應該就好了吧。」

這樣的單行道再沒有方向感也不會出事,這回藥師也站在前頭並肩向前走著。
(dice4)
總有刁民想害我
破了洞的肖像被你們拋在腦後,值得高興的是,你們眼前的道路筆直單一,就彷彿毫無阻礙一般——

然而,不出意外的話馬上就要出意外,一道人影出現在你們行經的路旁,對著你們招了招手。

他說——

「各位,讓我替你們畫幅肖像畫吧?很快的,不需要多少時間。」
總有刁民想害我
才正想要拒絕,ㄧ種時間暫停的感覺忽然竄過全身,在瞬間對方就已經畫好了畫。

作畫程度(dice20)
(bzzz)
總有刁民想害我
已經醜到連畫的是不是自己都看不出來了,甚至還沒有頭。
要是身邊有護衛的話,想必這個人只能是唯一死刑。
⁤⛨⁤|里優維嘉
「……佔不佔時間是其次,我更想問您這條路通往哪裡。」
或是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藥師隔著霧看向面容似乎相當年輕的人影,「這邊都看不清五官呢,要怎麼畫?」
話音剛落,一陣風壓把紙張傳到自己眼前。在剛剛的一秒間畫家便振筆疾書畫完丟給自己,有如天堂之…天上的鬼神才做得到的神速。

程度(dice20) (bzzz)
⁤⛨⁤|里優維嘉
胸像的排線非常的細膩,鬼斧神工般的畫技精準的刻畫出藥師陳舊胸甲跟圍巾的材質,只用一秒就能畫出這種程度實屬罕見…但唯獨圍巾上的部分則是空白,什麼都沒有。

「…謝謝您畫的圍巾,但是我的頭呢?」畫不完嗎?還是根本沒有想畫?
沒有頭,真的是只畫了胸甲的紮紮實實的胸像。
𝐃𝐚𝐧𝐢𝐪𝐮𝐞
 *但是我拒絕。*

本來想試著狂霸酷炫跩地說看看這句話,哪知道這個人速度根本快到連說出口的機會都沒了,還依稀聽見對方說出了類似The World之類的話語。
有什麼用意嗎?

程度(dice20)
(bzzz)
𝐃𝐚𝐧𝐢𝐪𝐮𝐞
啊,沒講出來好像是好事,對方如實畫出了自己的樣貌,甚至美化了(dice20)倍左右。

「還真是光可鑑人神采飛揚帥氣超凡精神奕奕的畫像啊,真是謝謝了?」

道謝後他嘗試著詢問對方所知的出路方向,不過對方似乎瘋狂地想尋找繪畫靈感,甚至生出把人臉當成一張張書頁的幻覺。
看起來是問不到什麼了。
⁤⛨⁤|里優維嘉
里優維嘉左右看了幾眼同行的兩人手上的畫,怎樣都搞不懂同一人筆下的三位怎麼會相差這麼大。

「他是怎麼在一秒鐘…算了。」
「謝謝您也欣賞我的紅白色圍巾。」
真的很欣賞,連針線走向的細節都被如實刻畫下來了。
總有刁民想害我
「你什麼意思?」憑什麼另外兩人都畫那麼好,自己的就如此敷衍,是不是看她沒有?

小龍正想揪住畫家的衣領,然而對方在繪製完肖像(甚至沒有肖像?這樣還能成為肖像畫嗎?)後,便比了個YA消失了。
⁤⛨⁤|里優維嘉
而另外兩位則目送著畫家往後退到霧裡,離去就跟登場一樣毫無前兆。

「…對創作的堅持重到著了魔的藝術家們是無法用常理解釋的,小龍閣下。」
她看似要為畫家解圍,在充滿藝術氣息的南方這種人也偶爾會有。
「他可能覺得金屬跟布料的材質比我的臉還重要。」不知怎的也在忿忿不平的樣子,憤怒 (dice20)
⁤⛨⁤|里優維嘉
不過可以理解,材質速寫嘛,只需要兩個材質的對比就夠他練習了。里優維嘉還是贊同的,儘管不確定畫家是否意圖如此。
𝐃𝐚𝐧𝐢𝐪𝐮𝐞
「淑女別那麼生氣嘛,留白也是一種美吧?而且在北方某些地點據說畫不好會發生事情呢。」
看了下畫風顯然有劇烈差異的作品,再想想此刻三人分屬勢力,他想這傢伙或許是同盟的畫家吧,真是優秀的人才啊。
「里優維嘉女士的圍巾也被畫得很美呢,這樣想想,畫家可能覺得女性容顏不能草率下筆才這樣畫?」嘴上說著稱讚,腳步倒是沒有停歇。

「雖然不能理解但也不失趣味,我們繼續以平穩的步調向前走吧。」

(dice4)
⁤⛨⁤|里優維嘉
「…是呀,在這麼短的時間要是臉畫不好反而更氣人的。」
同樣邁開步伐藥師也幫忙緩頰,無頭肖像正好也都是女性,這麼想不無道理。
總有刁民想害我
你們似乎離城鎮的街道愈發遠去,腳下開始出現一叢叢植株,甚至冒出了盤根錯節的樹根。

突起的樹根在你跨過後蠕動了一下,是錯覺嗎?
總有刁民想害我
「啊,我聽聞的傳說倒是正好相反呢。」已經將畫家的模樣牢牢記在心裡,打算回去後便發布通緝,將人抓回來再畫個兩百幅畫。

「畫得太過真實,靈魂可是會被奪走的。」

「啊,不過里優小姐並沒有被畫出臉孔呢,看來我們之中只有一人會被奪取發黑的靈魂。」她聳聳肩,一副不在乎的模樣經過腳下的樹根。
總有刁民想害我
(bzzz)
總有刁民想害我
像踩屍體一樣泰然自若地踩過樹根。
⁤⛨⁤|里優維嘉
o0(…莫非這老盔甲跟圍巾也有自己的靈魂?)
聽起來是不死鳥護衛擅長的領域,只可惜身為隨從的對方現在不在身邊無法替自己解惑。

眼見茂密過頭的樹林森林之子內心毫無波瀾,十幾年前居所附近還沒清理的樣子差不多就長這樣。
抱著莫名的懷舊之情,藥師仔細地繞過盤根錯節的根。 (bzzz)
⁤⛨⁤|里優維嘉
…咦?

剛剛正要踏出步伐時靴子彷彿被一雙手抓住,還好仔細地繞過樹枝走得慢,不然可能就被拖著跌倒了。
換句話說,絆住她的並不是樹枝。

里優維嘉瞪大著眼,雙腳就像是釘在地上絲毫不敢移動。
𝐃𝐚𝐧𝐢𝐪𝐮𝐞
聽見小龍的說詞,貴族男子只是笑了笑。

「淑女這樣說我想起來了,多年前北方有人製造劣質橄欖油,據說流傳至現在。若吃到不好的油大概由內而外都是黑的。」
「長居北地的人更有風險,大家可都要小心點。」

瞥見腳下恣意生長的樹根,留意到身旁里優的異狀,他也跟著緩下腳步。

「發生什麼事了?女士?」

(bzzz)
𝐃𝐚𝐧𝐢𝐪𝐮𝐞
雖然輕輕一躍跨過樹根,不過眼前的女士似乎被什麼嚇著了,停留在原地沒有移動半步。

「若不向前走霧有可能會更濃喔,一起走多少會比較安心點吧。」

回頭朝里優伸手,力道(dice20)
總有刁民想害我
「啊,難怪,我也有印象呢。」她不著急反駁,只是隨口說道,「有的人或許是童年時吃多了,才會導致心肝一半都是黑的,這種外表看不出來的宿疾可是要及早根治啊。」

小龍同樣注意到里優的駐足,原先沒有太多想法,但在看到丹尼克伸手後,一股不服輸的情緒湧上了心頭。

「不如你攙著我走吧,有的人心眼可多著呢。」 同樣對著里優伸出手,力道(dice20)
⁤⛨⁤|里優維嘉
「…嗯,不好意思,剛剛稍微大意了。」用 (dice20) 的力道雙手各握著兩人的手快步跟上隊伍,鐵紅十字的宗旨就是不過問國籍施予/接受幫助,理性中立超越獅雀。
我就將我剛剛體驗到的事直接說出來吧,我總是仔細觀察地上繞過這些樹枝的,我明明就看著腳呢,但有一瞬間我感覺到有一雙手捉住我的腳跟……。」
聽起來像是故弄玄虛捉弄兩位貴族,但真是自己的親身經驗,藥師緊蹙著眉這麼回憶道。
𝐃𝐚𝐧𝐢𝐪𝐮𝐞
「聽起來只能全速前進 了呢,看來剛才您遇到的是超乎預想的玄秘體驗,還真是詭譎多變的樹枝。」

對里優的遭遇感到不可思議,看來夜路走多了,什麼都有可能發生。連中產階級流傳的「看不見的手」都遇上了。

「現在沒事了,小龍跟我已經握住您的手,沒什麼好驚慌的。」語畢他瞥向另一人,「對吧?淑女。」
總有刁民想害我
「啊,那是當然。」在里優跟上隊伍後依舊沒有要放開對方的打算,就這樣一直握著對方,總之,丹尼克沒放手的話,她是不會放開的。

「是那種爬著樓梯卻不知為何一直在同一階上,彷彿有人不斷搬運著你的感覺對吧?」嘴裡說著沒人聽懂的話,小龍低頭看了看地上的樹根,又用鞋尖踢了踢,沒感覺出其他異樣。

「看來這股濃霧,不是廚房油煙或工業霧霾那麼簡單了。」

「倘若緊張的話,我建議你可以 數數質數 。」
總有刁民想害我
(dice4)
總有刁民想害我
就這樣維持兩人三腳的姿態一同前行了一段距離,蟲鳴聲漸漸出現在你們周邊,這在樹林中似乎頗為常見。

但當惱人的振翅聲不斷在耳旁徘徊,就該開始煩惱了。
總有刁民想害我
總有刁民想害我
「蟲子!」上一秒還死活不放手的小龍此刻彷彿大解放般鬆開了手,開始在空中捕捉飛行的各種小蟲。

抓了(dice20)
(dice)
⁤⛨⁤|里優維嘉
「確實是沒什麼好慌的,接下來那怕是時間暫停還是加速我似乎也不會怕了。」
出乎意外的最初以為是高傲貴族的兩位都很溫柔。
…雖然不知道他們倆幾時會鬆開手,自己在這時儼然成為帝國跟同盟貴族間的橋樑,不管是深遠意義上還是純粹物理上的橋樑。

當了連接兩人的大型掛件好一陣子,茂密的林中蟲鳴漸漸清晰,里優維嘉很清楚,這樣的密林下會是一些生物更好的棲息地。
「這邊我們快步走過去吧,被咬到就不好了。」大型掛件弓起身,頭幾乎快要放在丹尼克的肩上躲著蟲子。
誰叫她有身高優勢,是最高的人呢。
(dice)
𝐃𝐚𝐧𝐢𝐪𝐮𝐞
「我也是這麼想,不過淑女顯然樂在其中,不如我們觀察她是怎麼抓住那些小蟲吧。」

說真的,淑女曾經送給她的威廉還比這些蟲壯碩多了,不過顯然身旁已經縮得像蟲蛹的里優不怎麼想看到牠們。

空著的那隻手意思意思抓了(dice12)隻,像是對過往的致敬。

(dice)
𝐃𝐚𝐧𝐢𝐪𝐮𝐞
好奇心不僅會殺死貓也可能會傷到貴族,這不他手上不就狠狠被咬了兩口?

「里優維嘉女士,我想請教被蟲叮咬的傷要怎麼照護比較好呢?」

他低聲詢問身旁女子,只見原本很小的傷口突然腫了(dice)倍大。
總有刁民想害我
「截肢,直接截肢。」

不知何時已經抓了滿手都是的小龍突然出現在丹尼克身後,斬釘截鐵地這麼說道。
𝐃𝐚𝐧𝐢𝐪𝐮𝐞
「如果要截肢,請務必連淑女的纖纖玉手也一起砍了,當成醫療用途對照組吧。」

他補充了一個大膽的建議。
⁤⛨⁤|里優維嘉
藥師握住貴族的手,非常非常近的看了眼蟲咬的痕跡,就差沒有貼在臉上了。
畢竟是盲胞,還是黑暗中的盲胞,黑暗濃霧中甚至身在密林的盲胞,視力肯定是打折打折再打折的。傷口儘管腫到相當誇張的大小但藥師仍面不改色,放下丹尼克的手之後像是義診時面對幼兒那樣慈祥笑著,眼睛都快瞇成一線了。
⁤⛨⁤|里優維嘉
「這裡沒人的手會不見。」自己也不是以往外海上動不動就動輒截肢的恐怖船醫。
「哎呀包腫的好大,莫非丹尼克閣下是頭一次被這種蟲咬?」藥師在腰包翻找藥膏,簡單在傷口塗抹了一層,「這種蟲田裡還是林間很多,腫得很有視覺效果但藥抹一抹等會就消了。」

不知怎地藥師口氣有如鄉下老農,像是對著貴族城裡人的大驚小怪不以為然,「郊區什麼妖魔鬼怪都有,這個還好啦。」
⁤⛨⁤|里優維嘉
(dice4)(先骰/
𝐃𝐚𝐧𝐢𝐪𝐮𝐞
「說得也是,郊區風氣詭譎,偶爾也有一兩個喊著截肢截肢的奇人異士,平常心看待就好了呢。」

聽見里優這麼說心下放心不少,濃霧襯得那抹瞇著眼的微笑好像更為詭異,但對方聲音很是溫和,何況身邊還有一個真正不懷好心的人。

「您這麼說我就放心了,還讓您在這樣的環境仔細檢查,實在說不過去。」
「富饒角及惡行角都有不錯的酒館,日後依您的喜好請讓我好好招待一番,作為今日答謝。」
總有刁民想害我
「唉,真是一朵南方的嬌花啊。」在一旁涼涼地把弄滿手蟲子,任牠們在手掌與手臂上爬來爬去,「看來愛波頓確實是個養老送終的風水寶地。」

看兩人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小龍又讓蟲子們回歸自然,只留下一隻體型(dice20)的在手裡。
⁤⛨⁤|里優維嘉
「…我很想說富饒角有很多推薦的餐廳的,但現在講這些都太早了,得先離開這個不詳之地呢。」
丹尼克是沒問題,但小龍是否能夠承受南方的美食跟油煙之力就不清楚了。

「不然折衷,騎士之嚎。」
美食之都偏偏都在南方,藥師提出了不知道是帝國友善還是更加糟糕大家一起平等感受痛苦的替代方案。
𝐃𝐚𝐧𝐢𝐪𝐮𝐞
「也不是不行……不過我沒品嘗過呢,不曉得里優維嘉女士印象中騎士之嚎菜餚的風味如何?」

儘管是北方出身,但他還真沒掌握什麼騎士之嚎的餐館情報。當地騎士對菜餚發出的嚎叫象徵的是天堂抑或地獄?不知道。

「抓了蟲子又身強體健的北方霸王花淑女,妳有頭緒嗎?」
總有刁民想害我
「啊,我每一回經過那處時都忙於征戰,實在沒有南方貴族的閒情逸致遊山玩水,很抱歉給予不了任何幫助。」彷彿滿懷歉意但實際上一點歉意也無地回答。

「但那裡畢竟是低地,把人引進去後放火會烤得剛剛好喔。」已經不是在講餐廳了。

「要閒聊的話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我們嬌嫩的花朵禁不起第二次叮咬了。」
總有刁民想害我
在微妙僵持的氣氛下你們繼續前行,遠離了飛蟲的侵擾後,出現在你們眼前的是【沒有面孔的訓練家】。

➣ 戰鬥
圍毆
總有刁民想害我
「我們不買。」
在看見那人拿著盒子朝自己走來後,小龍首先出聲拒絕。她想繞過眼前無臉的傢伙,對方卻不依不撓地阻擋著去路,看起來不願意讓幾人離開的樣子。

「這傢伙怎麼回事?」
⁤⛨⁤|里優維嘉
朦朧之中盲胞藥師還在看清來人的臉龐…如果他有的話。
看小龍毫不害怕,看不清臉或許還是薄霧的關係?
察覺(lots)
⁤⛨⁤|里優維嘉
不對,他的確沒臉,這是霧帶來的東西嗎?
藥師分不清眼前的究竟是幽靈還是魔物,但他手上的東西應該不會是靈。
揍得動的就不必害怕,恐懼來自火力不足。

「如果他堅持我們要不要先下手為強,把他痛揍一頓再把那盒子搶過來……」完全是土匪的思考迴路。
𝐃𝐚𝐧𝐢𝐪𝐮𝐞
「臉面無存的旅人啊,我們這邊有四個不同意:不花錢、不買盒、不議價、不贊助。」

完全照事實說出口的貴族直接發表主張,可是前方那人仍然不屈不撓,拿著盒子不斷揮舞。

「還真是堅持的人,既然他先不講武德,我們不義好像只是剛好而已?」言下之意就是同意了里優的意見。
總有刁民想害我
你們一致通過了「圍毆」選項,這個直接電死。
總有刁民想害我
朝著前方的無臉男投出剛才抓到的小蟲。

(bzzz)(bzzz)(bzzz)
⁤⛨⁤|里優維嘉

六呎的高大女士受到暗示後,快步向前對無臉的人嘗試固定技,力量 (dice20)
碰得到,稍微冰冷但還是碰得到,那有傭兵資歷的物理系藥師便毫無恐懼。
(bzzz) (bzzz) (bzzz)
𝐃𝐚𝐧𝐢𝐪𝐮𝐞
「失禮了。」

在眼前狂徒被固定後,走上前揮了幾巴掌。

「我不擅長這種事。但沒這也沒辦法,我們給過機會了呢。」

(bzzz)(bzzz)(bzzz)
⁤⛨⁤|里優維嘉
奇怪,過陣子無臉人幾乎沒什麼反抗,如果對方是魔物的話對我們毫無反應也太奇怪了。
...莫非它不是為了攻擊而來?甚至只是來送東西?里優維嘉稍微鬆開手,想聽聽魔物有什麼話想說(即使它沒有嘴)。
受到獅雀一條心、友情的組合拳,和平的里優維嘉仍想給魔物一個澄清的機會。

「…好了,您的遺言是什麼?」
明明是放人生路卻變成拷問了。
總有刁民想害我
「哇。」彷彿親眼見證了角鬥場的殊死搏鬥,小龍震驚地將嘴圈成了o字形。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的速度撿拾起掉落地上的蟲子,將牠塞進了無臉人的褲襠裡。

「這是我(們)的了。」還順手拿走了對方的小盒子。

內心對里優崇拜程度(dice20)
總有刁民想害我
還差爸比一點,但在人類裡已經是絕無僅有了。好想問她要不要當自己的小鳥。
𝐃𝐚𝐧𝐢𝐪𝐮𝐞
「在他交代遺言前,可能脖子已經先受到重創無法出聲吧。」

望見無臉人頭頸往旁邊一垂的模樣,丹尼克看向里優,不由得敬佩對方的實力。

「里優維嘉女士,剛才那個盒子倒是掉下來了,就當成他的答案吧?」他開口提議道。
⁤⛨⁤|里優維嘉
「……。」
還來不及拷問,或許是因為鎖喉太大力,魔物有如人偶一般癱倒在藥師懷裡。
「別擔心,這點力道不致死人。」用雲淡風輕的語氣殘暴地分析傷勢,簡單治一治外傷之後把人偶平放在路中央。

「…失禮了,還有如果是要給我們東西的話,謝謝。」
「就當作是用行動表達感激吧,剛剛那都是地靈人傑的漂泊守望風格問候法。」?
總有刁民想害我
【無臉人】再起不能!
總有刁民想害我
見無臉人已經被打倒了,小龍便開始觀察入手的小箱子,她先試著打開鎖頭,接著上下搖了搖,又敲了敲箱子的表面,然而一無所獲。

「你打得開嗎?」將箱子交給了團隊內的戰鬥奶媽里優維嘉,用飽含期待的眼神看向對方。
⁤⛨⁤|里優維嘉
「…嗯。」
看了看木箱上的鎖、再看了看小龍熱切的眼神,自己的蠻力好像被當作鑰匙了。
藥師接過箱子,嘗試用 (dice20) 的力道將其撬開。
⁤⛨⁤|里優維嘉
「怎麼說、好像有魔法耶、光靠物理撐不開。」
不會魔法的人怎能感測到魔法,純粹是藥師給自己台階下才說的胡話。
力量再大里優維嘉都還是人類,戰鬥完難免還是會累的。
𝐃𝐚𝐧𝐢𝐪𝐮𝐞
「這樣說來,那個人可能也不會魔法所以任意攔路要人打開吧。」

從箱子外觀也無從判斷機關設計,那就乾脆當成可以解釋一切的魔法吧。

「不過剛剛看到淑女殷切期盼的眼神,我猜注視得久一點說不定就打開得了。」

年輕的貴族笑了笑,抬頭看向前方迷霧依然沒有散去的趨勢,依然沒停下腳步,也不曉得三人到底走多久了。

(dice4)
總有刁民想害我
濃霧依舊沒有散去,在你們前行了一段距離後,耳邊忽然傳來沉悶的敲擊聲。

正當你們納悶聲音從何而來時,一幢破敗小木屋隱約出現在眼前,一個以額敲擊牆壁的女人正不斷地發出撞擊聲。

那場面著實駭人。
總有刁民想害我
小龍正被丹尼克酸得心裡不悅,見了此情狀,將木盒塞進了女人和牆壁之間。

真是幸運,想什麼來什麼。
總有刁民想害我
(bzzz)
總有刁民想害我
一陣乒乒乓乓聲過後,女人停下了撞擊木盒的動作,迅速地回過頭,一臉鮮血地注視過來。
總有刁民想害我
小龍嚇到沒(dice20)
總有刁民想害我
都這樣了沒流血才該嚇到
⁤⛨⁤|里優維嘉
藥師默默看著小龍把盒子放在女人額前,欲言又止。
剛剛的是魔物,搞不好現在這位就是幽靈啊?她的膽子也太大了吧?

還沒從固定技的疲累感脫出,藥師決定往後退 (dice4) 步。 (bzzz)
⁤⛨⁤|里優維嘉
「——嘿咻、」
等小龍回歸的同時藥師在原地閉上眼伸展筋骨,農村老人華麗錯過了女人熱情的視線。
𝐃𝐚𝐧𝐢𝐪𝐮𝐞
說起來克魯森嶺好像存在著這樣的人,做著旁人無法理解的事、說著他人不能明白的話。

不過眼前的情況可說是從糟糕變成難以理解。

「如何,盒子有沒有撞出一點縫隙?」

貴族男子上前探究,好奇女人的額頭跟木盒哪個更堅固。

(bzzz)
𝐃𝐚𝐧𝐢𝐪𝐮𝐞
他同樣錯過了那燦爛異常的目光,而女人好像對牆壁更有興趣,用額頭撞牆的頻率更高了。

「這個人頭骨精奇很強壯呢,別觀察得太入神唷。」

好心地提醒小龍一句,年輕的貴族便退回里優身側。
總有刁民想害我
小龍向來秉持著物盡其用的原則,這個女人想敲牆壁,而她想開盒子,這是一次愉快的互助,可惜效果並不怎麼好。

「女士,看來你幫不上忙。」將沾上血跡的木盒拿了回來,表面除了髒了一點之外紋絲不動,小龍稍顯失望地退了開來。

「真是個堅固的盒子,看來除非有巨龍出現,否則是無法將它以外力破壞了。」她不太情願地以手帕將血跡擦拭乾淨,招呼著另外二人探索木屋。
總有刁民想害我
(dice4)
總有刁民想害我
屋外的女人還持續地撞擊著木屋,你或許可以明白為何這間屋子會陷入破敗了,有個這樣的鄰居任誰都會想連夜搬走。

你們推開了吱嗄作響的木門,一個腐臭味撲面而來,黑暗中隱約閃耀著什麼光芒。
總有刁民想害我
「丹尼克,你一雪前恥的時間到了。」她指向黑暗深處。

「去吧,證明愛波頓的貴族絕對不是一朵軟弱的嬌花。」
⁤⛨⁤|里優維嘉
聞到熟悉的腐敗味道藥師皺著眉,略帶擔憂的看了一眼丹尼克。

「別勉強喔?要是真不行我能代替您。」
畢竟在前線久了,這點小事不足以震懾藥師。
𝐃𝐚𝐧𝐢𝐪𝐮𝐞
不探究還好,一看便知道這屋子為何如此殘破——極有可能是女人無堅不摧的額頭造成這般慘況。
照明不怎麼好的室內,似乎能看見某個未知物體閃爍著奇異光芒。

「啊,不要緊。也許我得要感謝淑女大恩大德,指引一個機會證明自己?」

比起滿室惡臭,丹尼克更在意那個神祕事物是什麼。

「那就麻煩里優維嘉女士跟淑女等待了。」他索性從善如流配合一下小龍。

(dice)
𝐃𝐚𝐧𝐢𝐪𝐮𝐞
「嘿?」

避開了前方許多不可名狀的物體殘塊,他伸手撿起了一樣東西。幾乎跟稍早他們看到沒什麼不同,造型與鎖都一模一樣的盒子。

「真神秘啊,為什麼會出現同樣的東西呢?用魔法對付魔法,搞不好兩個盒子相撞就能解開其中機關也說不定。」然而這只是隨口胡說八道。
⁤⛨⁤|里優維嘉
「用木盒敲擊木盒、應該會敲到直接生火吧。」

魔法知識0的人跟著胡謅,沒辦法理解這盒子到底多重要,但集滿幾個搞不好就可以在路前面的攤子換地圖。(?)
⁤⛨⁤|里優維嘉
(dice4) /也是先骰ㄌ!
總有刁民想害我
「嚄,丹尼克,我的朋友,你真是令我感到驚喜。」目送著對方一路順暢地拿回了東西,小龍上前陰陽怪氣地稱讚了一番。

「這簡直是刻意引導我們搜集這東西一樣。」比對了丹尼克手中的和自己持著的木盒,發現模樣相差無幾。但這裡實在太臭了,小龍捏住了鼻子悶聲說道。

「先帶著吧,或許之後會遇到比外面那女人額頭還硬的傢伙。」
總有刁民想害我
在女人敲擊聲一路相送下,你們離開了充滿腐敗氣息的木屋,前行途中,霧裡出現了高聳的輪廓。

隨著你們的逐步靠近,被灰暗籠罩的棚子出現在視野內,似乎已經久無人煙。
總有刁民想害我
「該怎麼說呢?現在眼前出現什麼都不會令我感到驚訝了。」她拉著死魚般的雙眼看向了馬戲棚子,彎腰窺探起棚子的縫隙。
(bzzz)
⁤⛨⁤|里優維嘉
「………我可以別看嗎?」
不詳的預感瀰漫著,兩人身後的蠶繭避了一會,但還是縮著頭往縫隙看去。
…但為什麼要看?在這樣的街道看到這樣的馬戲棚子怎麼想都很有問題吧? (bzzz)
⁤⛨⁤|里優維嘉
「意外的沒什麼灰呢,裡面的器材。」
出奇的冷靜,因為藥師眼中似乎也就放些放到鏽掉的馬戲道具而已。除此之外毫無異樣。
總有刁民想害我
一隻眼睛從縫隙裡看向了小龍(我表符找超久
總有刁民想害我
驚嚇(dice20)
總有刁民想害我
「!」小龍瞪大眼倒退了兩步,臉上沒有了原先的冷淡,她睜大雙眼,指向了縫隙說道:

「它和里優小姐一樣⋯⋯都只有一顆眼睛⋯⋯」
𝐃𝐚𝐧𝐢𝐪𝐮𝐞
「這樣的話淑女所看到的東西,可能就是想要妳其中一隻眼睛了。」

到底是上天的捉弄或者命運的安排,讓他們三人繼受困濃霧後還要談訪詭異宅院呢?似乎只能繼續看下去。

「里優維嘉女士跟小龍暫時待在一起吧,我看看到底有什麼藏在後面。」

(bzzz)
⁤⛨⁤|里優維嘉
「。」
無法反駁,自己的確是獨眼龍,但被突然cue到還是有錯愕到。
「它如果是來索第二隻眼的話我應該是最安全的,我沒多的眼可以給。」
開始開起有關自己的地獄玩笑消磨時間,對著似乎要往前探勘的丹尼克比了個讚。
𝐃𝐚𝐧𝐢𝐪𝐮𝐞
越不起眼的東西就越想看,好奇心就是這麼一回事。
可惜眼前一家子排列得整整齊齊,本來想說沒什麼,倒是有樣東西吸引了注意力。

「喔。」丹尼克提高了音量,「我沒看到奇怪事物,倒是看到好玩的東西——那不是跟銀鍛谷決鬥所見很相似的移動式戲台大車輪嗎?」

這還真是許久未見。
⁤⛨⁤|里優維嘉
「喔喔,是當時那個連合之盾!這樣可以給我們防護了。」

先不說要怎麼扛著大車輪繼續往前,兩個同盟人的連合夾擊似乎忘了旅伴還有位北方人。
總有刁民想害我
「為什麼不是我們進去挖它的眼睛?」小龍轉眼又恢復了冷靜,剛才的驚嚇似乎只是錯覺,「這樣你就能湊齊兩個了,里優小姐。」

熟悉的車輪戰又被舊事重提,小龍不是很想回憶起那次的戰敗(各種方面)。

「噢,不如你留下來好好和大車輪敘舊啊?」
𝐃𝐚𝐧𝐢𝐪𝐮𝐞
「說實話,我認為淑女的驚嚇表情比較有趣。」

看了看確實沒什麼東西了,不過前方似乎有其他事物值得探究。

「這樣子所有人就沒那麼緊張了,不是嗎?不過這麼大的東西帶著挺麻煩,不如就這樣繼續前進吧。」

(dice4)
總有刁民想害我
你們離開了沈默的馬戲團,一路雜草叢生,還未有什麼發現之前,在你們前方出現了一隻隻眼冒凶光的野狗。

牠們齜牙咧嘴,不斷地朝你們狂吠,同時也呈包圍姿態步步進逼。
總有刁民想害我
狗勾,不可愛的狗勾。
努力觀察裡頭是否有自己熟悉的身影,然而一無所獲,小龍失望地抓緊了手裡的木盒。
「早知道把剛才的大車輪帶上了。」眼見免不了一場惡戰,不禁唏噓地感嘆。
⁤⛨⁤|里優維嘉
「乖喔。」
藥師蹲下身對著狂吠的狗揮手,一躍而上的狗差點就要咬了她的手指。

「這種狗越怕他就會越得寸進尺。」藥師直接無視狗群繞到一側通過,但狗要是發狂的話她是有辦法制服的
(bzzz) (bzzz) (bzzz)
總有刁民想害我
忘了骰(bzzz)(bzzz)(bzzz)
𝐃𝐚𝐧𝐢𝐪𝐮𝐞
「我同意。不如稱呼他們一黑二黃三花四白,也比較沒那麼緊張吧。」

貴族口中說的名字是某些地方處理眼前這些生物時,依照某種標準所取的別名。

「來吧,朝那邊去。」

他將手中的木盒作勢往前方拋去,但沒有真的令它脫手。

(bzzz)(bzzz)(bzzz)
總有刁民想害我
也不知是不是一黑二黃三花四白的咒語起了作用,總之,野狗們順著丹尼克作勢甩出的方向而去,成功兵不血刃地度過了難關,真是可喜可賀。
總有刁民想害我
(dice4)
總有刁民想害我
成功地迴避了被野狗追逐的窘境,你們途經了一座廢棄的教堂,十之八九會是靈異事件發生的地點。

外頭看起來風化腐朽嚴重,還是小心一點通過吧。
總有刁民想害我
(bzzz)
總有刁民想害我
沒有發生任何事且毫髮未傷地經過了。
⁤⛨⁤|里優維嘉
「嘿。」
離狗群越遠腳步就越輕快,應對野生動物還是很擅長的。

「牠們可愛多了,大不了就只會咬人而已,
反觀野鹿那種大型動物是能夠把人撞飛到十呎之外的。」
這部分也是經驗談。
𝐃𝐚𝐧𝐢𝐪𝐮𝐞
「不愧是里優維嘉女士,不管是狗群攻擊或者野鹿突刺,在您眼裡就像吃飯飲酒那樣簡單,想來對於漂泊守望居民而言都是日常小事。」

在不怎麼日常的地點講著所謂日常小事,用未來的說法或許可以說是超自然現象

「不過我好奇,您有當場與野鹿對峙的經驗談嗎?畢竟危險程度的確不大相同。」

強悍人類跟兇悍野鹿的對峙、人類與大自然的衝突,想想就覺得波瀾萬丈。

(bzzz)
𝐃𝐚𝐧𝐢𝐪𝐮𝐞
而更波瀾萬丈是遙遙無期的旅途(?)上,紮紮實實的物理攻擊再次降臨。

年久失修彷彿被好幾個頭殼堅固的女人撞成斷尾樓的教堂,掉下的小石塊就像富饒角廚師煮黑的焦炭,在迷霧中看什麼都是黑的。

「啊,大家小心點喔,好像有落石呢。」
(dice8)顆小石頭打在背上。
⁤⛨⁤|里優維嘉
「有啊,
狗咬的傷口是很痛但有好好包紮就好,不像野鹿曾經讓我斷了一兩根肋骨。」
大自然真奇妙,就看你有沒有注意到

這種陰森地方會出現教堂也是很自然的,當然,還要是破敗的教堂。
「我的護衛埃米撒小姐總是很喜歡在這種地方待著,可能是因為她曾經當過修道士的關係吧。」
藥師走上門前,輕敲教堂嚴重鏽蝕的大門(dice4)下。(coin)P門被敲穿/I從內側被什麼敲回去
(bzzz)
⁤⛨⁤|里優維嘉
裡面好像有

回頭看向被小石塊砸到的丹尼克,心想或許是建築被自己剛剛的敲擊鬆動了吧,嗯,絕對是這樣。
——嗯!我去看過了,那個教堂的確很危險!我們回路上吧…!
差點化身危樓拆除大隊(一人)的藥師輕輕搭著丹尼克的肩遠離教堂,打算不提起自己可能是落石的元兇。
總有刁民想害我
野狗群攻和野鹿襲擊都是漂泊守望的日常嗎?果然拜曼守望以南都是南部。
等著兩名隊友通過違建的過程中,一邊研究著小盒子一邊想著。
⁤⛨⁤|里優維嘉
(dice4) /也是先ry
𝐃𝐚𝐧𝐢𝐪𝐮𝐞
「啊,走吧。可惜您的護衛不在場,不然這樣的地點她肯定會感興趣。」

先不考慮有沒有人會在如此詭異的時間待在這般詭譎的場所,光是那人能作為眼前強壯女子的護衛,旁邊這棟急需都市計畫的教堂會變得如何,想像起來非常不得了。

他一面想著,一邊與里優踱回淑女所在之處。
總有刁民想害我
從危樓看來此地的都更已經勢在必行,不禁開始讓人懷疑整趟行程都是人為安排,目的就是誘使領導們下鄉視察並安排都市計畫。

在你們視察完老舊建築後,耳畔傳來了異國語言構築的歌聲,那曲子像是襁褓間母親的呢喃。

一名穿著月牙白長裙的女子站在你們前方,獨自地哼唱著。
總有刁民想害我
一路上都太過古怪,充斥老舊房舍與舉止怪異的人,以及那兩個內容物不明的木盒子,小龍已經開始懷疑這一切都是有人在主導著。

懷疑地看著眼前在大半夜吹著寒風唱歌還衣著單薄的女子,心裡想著該不會也要把她打倒才能再拿到木盒吧?
「大半夜在路中間唱歌的意義是什麼?」沒有去驚擾女子,就這樣站著看她會唱多久。
⁤⛨⁤|里優維嘉
大半夜在路中間唱歌,守夜人常有的娛樂,異國語言的搖籃曲也是自己的護衛常吟唱的曲目。

「…埃米撒小姐?埃米撒小姐!我就知道您會來救我!」
儘管識不清對方的正體,里優維嘉就張開雙臂走向前幾步對著女子呼叫道。
不知道此行還要再被消費幾次的視力同樣看不清女人的面容,但是歌聲不知為何帶有想讓人跟上前的魔力。
𝐃𝐚𝐧𝐢𝐪𝐮𝐞
在此目擊的人事物交織在一起,形成難以言喻的謎團,神秘的歌聲更是為此情此景增加了一絲詭異情調。

前方的女子衣著與膚色幾乎融為一體,就像是市集俗俗賣的月白色大布簾,只是裁剪成了人形。

但她的聲嗓的確有股魔力。

覺得歌聲好聽程度(dice20)
𝐃𝐚𝐧𝐢𝐪𝐮𝐞
好吧,他得承認月白色女人唱功的確不錯。

「大概是平時勞作辛苦沒得唱,只得在大半夜站在路中央歌唱吧?說不定她的頭可以撞壞木盒。」

丹尼克向小龍提出無憑無據而且有貴族偏見的猜想,並舉起盒子晃了晃。

「不如上前問問吧?而且里優維嘉女士已經走過去了,在她身後也比較安心呢。」
總有刁民想害我
原本想對里優小姐喊一聲「那是魔神仔別去」,但想想對方其實也不需要旁人擔心,因此便作罷。

「但里優小姐看起來很奇怪,是不是有偷吃路邊的香菇?」難得同意了丹尼克的建議,小龍舉步跟在後頭,打定主意白衣女人有個不對勁就用木盒砸她,這裡的她同時包含兩個人。
總有刁民想害我
身披窗簾布的女性在聽見呼喊後停止了歌唱,她回過頭,伸手和你們索取木盒。

若是手持著木盒與女性愈發靠近,你會發現四周的濃霧開始逐漸散去。
⁤⛨⁤|里優維嘉
「…啊,這是別的守夜人。」
中部地靈人傑出現什麼都不奇怪,剛剛把鬼物理痛揍一頓壯過膽的里優維嘉也先入為主認為眼前的女性就跟埃米撒一樣,是某種夜行性的種族而已。

大概離女士(dice8)步路距離才看出對方的窗簾布,回頭對兩人說道,「而且她似乎要跟我們索取甚麼東西。」

「…該不會是過路費吧?」
中部地靈人傑,另外兩位都是貴族的話想趁機薛一筆也不奇怪。
𝐃𝐚𝐧𝐢𝐪𝐮𝐞
「過路費啊……也對,這一路什麼人都有,就是少個要過路費的反派角色。」

認為里優的說法不無道理,丹尼克瞧了下手中事物,再看看眼前的廉價窗簾。

「可是我們手上目前只有木盒,也不曉得這個女子身上是不是也有,說不定她就是比武招親的主角。」

所以才在這邊收過路費,合理吧?

「里優維嘉女士,我認為您可以毫無顧忌地……打她的臉還她本來面目,一直披著窗簾布很可憐啊。」要錢沒有,要拳頭有,貴族是一毛不拔的貴族,不會輕易被歌聲蒙蔽的。
總有刁民想害我
沒有把木盒交給女性,只伸出手和她握了握。
溫度(dice20)
總有刁民想害我
幹 這女的發燒了
總有刁民想害我
「她好像很熱,難怪要出來吹風。」冷靜地把手抽開,平靜地發表感想。
𝐃𝐚𝐧𝐢𝐪𝐮𝐞
「想錢想到燒壞腦袋,難怪要出來吹風。」語氣滿是同情但說法就是在損人。

想了想,對素未謀面舉動離奇的女人毫無同情心的貴族男子,決定更動一下當前方案。

「里優維嘉女士,依照您在漂泊守望的經歷,這種情況到底是要先上前診治、武力鎮壓,或者要交出木盒呢?」

說得宛如三選一,但也許里優有更好的解決方案。
⁤⛨⁤|里優維嘉
「不可以,騎士是不能對女士動武的…!」
還是可能有風寒症狀的女士,大半夜掛著白紗出門不著涼才怪。

無主的騎士在殘酷三選一中選擇了最後一項…不對,全選。輪到她上前與女士平視、然後雙手稍微用力附上然後上下搖著女士的手,大概(dice20)這麼大力。

「幸會,我是醫生,這麼晚了要是在外面吹風風寒會更嚴重的。」
⁤⛨⁤|里優維嘉
嗯 非常普通ㄉ握手
⁤⛨⁤|里優維嘉
輪到女士一言不發的皺著眉,被握緊的雙手抽不開來只好直勾勾看著小龍手上的木盒。
她一臉嫌棄,或許是語言不通、也或許是認為這群不食人間煙火的貴族子弟們要來找自己麻煩。

「oh!她或許有能力開這個木盒!」
盲眼大神探高聲(dice20)提議,「在夜裡穿著奇怪的一幅唱著奇怪的歌,她或許真是可以解開木箱魔法的魔法師!」

女士的臉肉眼可見的變得更臭了。
總有刁民想害我
「嘿,一邊唱歌一邊施展魔法的魔法師,我遇過有同樣人設的吟遊詩人,他們也一樣神出鬼沒的,可能是同行。」靈光一閃後開始端詳女性,但沒瞧出對方和自己認識的人有相似之處。

「我也很好奇會發生什麼,不如就給她吧。」很爽快地將木盒交了出來,「反正我們也開不了。」
𝐃𝐚𝐧𝐢𝐪𝐮𝐞
「好吧,這次我就勉為其難同意淑女意見,拿到木盒也許能讓她降溫。」並不會。

既然有相同的結論,自然沒什麼好反對的,他同樣將盒子交給了月白色女人。

「希望您真的是解開魔法的魔術師,唱歌好聽品味獨特的小姐。」

近看才發現好像是個少女,不由得為此人穿衣風格感到擔憂。
總有刁民想害我
在木盒交到少女手中的同時,四周的濃霧如同海潮翻湧退去,眼前的景色開闊了起來。

你們發現自己自始至終一直都在原來的街道上,沒有樹根、沒有馬戲團、沒有教堂,就只是普通的城鎮罷了。

一同消失的,還有一襲白衣的少女。
總有刁民想害我
兩頭地龍在不遠處嗅聞著,在濃霧散盡後,牠們轉頭看向小龍的位置,動了動鼻頭後,才歡快地跑向小龍。

「噢,嘿。」她摸了摸兩頭駝獸,才又看向了另外兩位同伴。

「看來今晚的怪事確實和那兩個木盒有關,如果當作是一場刺激的散步,倒也還算有趣。」她仍然心存疑問,但今晚只想先回去睡一場好覺。

「謝了,兩位。」

「里優小姐,如果不嫌棄的話,倘若有機會來到拜曼守望,便讓我招待你吧。」她對這一路上展現出壓倒性力量的女士頗有好感,儘管立場不同,但吃頓飯也沒什麼。

「至於我的摯友——別太早死哦。」冷熱差極大地丟下最後一句話,小龍牽著兩頭地龍,便循著出口處離開了。
⁤⛨⁤|里優維嘉
散去的不只是迷霧還有女士的臭臉,搞不好她只是為了找這木盒才設下結界的,雖然三人從頭到尾都不知道木盒裡裝著什麼,但不要緊,三人成功逃脫便可。
有關任何異象的源頭,問就是魔法。
三個人好端端地在街上,而不遠的前方自己的不死鳥護衛也再前頭四處張望著,跟市集裡來接走丟的小孩回家的家長差不多。

「???」搞不清木盒跟女士還有迷霧的關係到底為何,沒有魔法底子的大神探決定放棄思考。
「不嫌棄,小龍閣下,我也很常到訪拜曼的。」超越獅雀,超越獅雀。

「丹尼克閣下也是儘早休息吧,要是我們三位又見面的話,騎士之嚎……。」
她還是沒有忘記這個兩邊都不討好的酒聚地點。
𝐃𝐚𝐧𝐢𝐪𝐮𝐞
「丹尼克大人、丹尼克大人,名字是丹尼克大人的小朋友,聽到這只有你聽得見的傳聲魔法後,請加快腳步到轉角處,您脆弱無助的僕役正拿著提燈等著你。」

他的僕役顯然非常伶俐,如果這話讓旁邊兩人(或者更多人)聽見了,今日高掛夜空的月亮肯定是此生最後一個見到的景色。

「啊,騎士之嚎我不介意的,我也想聽聽看當地人對於料理的誇讚,是否跟騎士的嚎叫一樣印象深刻。何況里優維嘉女士可是值得信賴的好隊友。」

他笑著答應了里優的提議,目光瞥過不遠處僕人的身影,又重新看向里優與她的護衛。
𝐃𝐚𝐧𝐢𝐪𝐮𝐞
「不過富饒角或者惡行角的餐點,或許還是略勝拜曼守望一籌?至少食材選用安心,不會有健康疑慮,也不會導致說起話來陰陽怪氣喜怒無常。」

迷霧發生的一切,是事出有因?是非善惡的因果循環,還是天意作弄?
到底是情愛的糾葛、命運的糾纏、金錢的誘惑,還是利益的衝突?

真相,或許只有那個身披月白窗簾的女人自己知道了。

眼見夜已深,丹尼克微微頷首,向兩位同伴表達謝意。
「那就先行告辭了,也祝兩位有美好的夜晚。」
總有刁民想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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