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釀兔 ⚘ 甜甜鮮花釀


她從書架上拿下一本書,是張愛玲的《紅玫瑰
和白玫瑰》。

書簽夾的那頁正好是這麼一段話一
【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成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飯黏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朱砂痣。】

我媽看著窗外,視線落在樹梢上的小鳥上,語
氣格外平靜。
月釀兔 ⚘ 甜甜鮮花釀
「成為男人口中的白月光,這是虛無縹緲的情緒價值,是女人最沒意義的事。白月光之所以是白月光,不是因為真的有多麼無可取代,只是因為末曾得到,心有不甘。」

「現實就是進入一段真實感情後,生活感情不如意,心裡的白月光就成了避風港,是承載著
某種情緒的載體,說白了,就是男人逃避現實的理由,自以為多深情,感動天感動地引起共鳴,其實最愛的還是自己。」

我媽收回目光看向我,「你仔細想想,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在一起不是因為真心喜歡,卻不妨礙跟她結婚生子,婚後享受一切作為丈夫的權利,等到生活疲乏失去新鮮感了,拉出白月光開始懷念,網友不嫌惡心我還嫌惡心呢,莫名其妙成了村托他故作深情的工具人,通過別人誇他長情來滿足內心的虛榮感,這算什麼喜歡?只是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罷了。」
月釀兔 ⚘ 甜甜鮮花釀
「你現在還覺得他是真情實意的嗎?」

我下意識搖搖頭。

仔細想想,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

--北極甜甜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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