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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道理。

林夕在《我的詞》裡說:「太過鑽研理論的人比較不容易寫出好的作品,因為容易受理論拘束不夠靈性。」類似這樣的說法。

想起曾有人對金庸作品《飛狐外傳》的評論。評論的大意是說,金庸將胡斐設定的太明確且太多要求,以致作品有些生硬。

又想起孔子評論老子。

孔子去,謂弟子曰:「鳥,吾知其能飛;魚,吾知其能游;獸,吾知其能走。走者可以為罔,游者可以為綸,飛者可以為矰。至於龍,吾不能知其乘風雲而上天。吾今日見老子,其猶龍邪!」

史記 : 列傳 : 老子韓非列傳 - 吾今日見老子,其猶龍邪! - 中國哲學書電子化計劃

或許,好的作品,就像龍行天上那樣,覺得好,卻很難說好在哪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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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李白許多詩句都是飲酒之後詩興大發後寫的。
普通人喝醉酒大概只能發酒瘋。

尼采說精神三變,駱駝,獅子,嬰兒。
寫文的練習也是這樣,一開始要像駱駝一樣,承接前人的種種,這需要長期不間斷的學習。等到學有所成之後,才能夠像大無畏的獅子,寫出自己的創作。最後反璞歸真,水到渠成。

李白的許多詩句都是千古傳誦的,我以為人人耳熟能詳的《靜夜思》,就是他反璞歸真的傑作。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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