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禮良
限定交流|男子漢的酒會

with 白澤

甘禮良是個喜歡喝酒的人,他喜歡甜甜的調酒,而且他也喜歡酒精麻痺大腦產生的剝離感,像是什麼事都可以拋到腦後,像是終於有可以喘息的空間。

像是整個世界只剩下他自己。

但一個人喝酒既不安全也很無聊,於是這次他找了白澤來陪他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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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禮良
「怎麼樣?媽咪學長,這裡還不錯吧?」甘禮良一邊說著一邊請服務生上了兩盤愛情靈藥,這是店裡招牌的巧克力蛋糕。

「學長想先喝什麼?」
白澤
是巧克力蛋糕。

恩,我來對了。

沈浸在自己小世界的白澤聽到學弟的話後狐疑地看向對方,幾秒後才想起自己為什麼在這裡。

「不要太厚的就好⋯⋯我要照顧你,不能喝醉。」話說回來,他也不是特別喜歡喝酒,只是常常被帶來這種地方而已。
甘禮良
「那我們先點酒吧,我要長島冰茶還有一杯螺絲起子。」

過了幾分鐘後,酒送上來了,長島冰茶毫不意外的被放到了白澤的面前,甘禮良伸手把自己的那杯拿了回來,在對方面前換上酸酸甜甜的螺絲起子。

「我們要不要邊玩邊喝,真心話!輸的喝一口!」這樣就不會那麼容易醉了吧?大概。
白澤
/給他長島冰茶是要他失身嗎(不是
甘禮良
/失身給我看
白澤
「聽起來好像不錯。」拿起螺絲起子,他隨意地聞了一下,對於帶點薄荷感的香味感到有些意外,但他只是輕晃杯子,不願隨意就口。

「你要怎麼玩?」
白澤
/禮良可以先(不是
甘禮良
/嗯?(
甘禮良
「對吧?」甘禮良晃了晃杯子,長島冰茶他第一次點,聽說因為看起來就像茶,又喝不出什麼酒味,所以一下子就醉了,但甘禮良偏不信邪。

「猜拳怎麼樣?但既然是我提的,這次就讓學長先問。」說完喝了一口。 (bzzz)
甘禮良
+30%
白澤
「我不太擅長問問題⋯⋯」白澤有些苦惱地搓了搓後頸,(dice20)秒後才想出一點東西。

「不然問問你對我的印象好了。」
甘禮良
「這個簡單!」甘禮良可是有說不完的話可以說的。

「媽咪學長啊,看起來很凶,但其實很溫柔,又會照顧人,好像總是學長在看著所有人,不過……」他停頓了幾秒「有時候反而會覺得學長有種,太自立的錯覺,也許也不是錯覺,怎麼說呢,像是想插足卻不知道從哪下手吧?」
白澤
「插足⋯⋯?什麼意思?」他將髮鬢獠到耳後,不疾不徐地吃了一口蛋糕。
甘禮良
「就是有時候想關心學長但不知道從哪下手的感覺?」甘禮良形容的有點模糊「不是學長不好,該怎麼說……好像是因為太好了所以讓人很難關心學長?」

「不過只是我瞎說的,學長也不用太在意。」大概是因為他也是屬於照顧人的那一派才會有這種感覺吧。
白澤
他安靜聽著,嚥下蛋糕後,沒有針對禮良的解釋多說什麼,僅是輕輕點頭。幾乎沒有變化的神情看不出心中所想,但他似乎沒有反駁的意思。

「⋯⋯那就開始下一輪吧?」他晃了晃手,和對方猜拳。(rock-paper-scissors)
甘禮良
是他說錯了什麼嗎?看白澤沒有回答,甘禮良有些侷促不安,但下一秒白澤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

「好!」甘禮良伸出手出拳。 (rock-paper-scissors)
甘禮良
「我贏了!我想想……學長最近有什麼在意的人嗎?」八卦八卦。
白澤
「在意的人⋯⋯?」他淺淺喝一口酒(bzzz)

「應該沒有?」好無趣的男人。
白澤
/酒醉+20
真的不用這麼廢
甘禮良
怎麼會沒有,學長身邊不是很多人嗎?

還是學長其實是…海王……?
非常失禮。

「我以為有什麼八卦可以聽的,比如感情問題之類的……」最近身邊很多人有戀愛煩惱。
白澤
有沒有通靈到自己被誤解(lots)
白澤
「⋯⋯你是不是在想很失禮的事情?」他盯著禮良的臉,伸出手,捏了一下對方的鼻子。

「很可惜我沒什麼感情煩惱喔?我可沒喜歡過什麼人。」很久以前的回憶現在想想,甚至不能算是真正的喜歡。
甘禮良
「我只是覺得學長這麼受歡迎可能會有一點感情煩惱之類的……」甘禮良當然沒有原話說出來,那樣實在不太有禮貌。



可能?可能啊。

「學長看起來也是不太清楚喜歡是什麼感覺的人呢?我也是哦!」雖然這種事沒什麼好說嘴的「之前有人跟我告白過,但我拒絕了,因為我不覺得自己喜歡他……要是真的交往,最後卻因為這種原因分手,我覺得太傷人了。」
白澤
⋯⋯ 「⋯⋯我可能也是這樣吧。」這也不是不能說的事,從父母離異開始,白澤就知道自己不理解這種感情。

「不想傷害人,也不想當壞人,所以拒絕不懂的事情比較好⋯⋯嗎?」
甘禮良
「我也還沒有過喜歡誰的感覺,不曉得是沒辦法體會,還是只是沒有遇到。」

「也不是這麼說,我的話只是單純覺得我沒辦法而已,有些人就算一開始不喜歡也會去嘗試,最後兩個人終成眷屬,那也是一種選擇吧?」甘禮良認為這沒有絕對的對錯「只是看自己怎麼決定而已,是要踏出一步,還是要繼續觀察。」

「那麼繼續吧?」 (rock-paper-scissors)
白澤
有聽懂嗎(lots)
白澤
「⋯⋯你其實滿纖細的欸?」有點意外,(rock-paper-scissors)
白澤
「贏了。那問⋯⋯你有沒有很想做但是不敢做的事情?」
甘禮良
「我很纖細嗎?」甘禮良自己倒是沒什麼自覺,他覺得自己只是想的比較多一點。





「我想脫處,想想而已。」真的。

(bzzz)
甘禮良
60%
白澤


「…脫…」他看向不遠處,一直向自己釋出善意的女性們。

「…不挑對象的話應該不難?」
甘禮良
不對吧,學長我是開玩笑的。

「學長的話看起來是不難啦,畢竟學長你看起來蠻帥的。」甘禮良沒注意到白澤被一群女性關愛(?)的看著。
白澤
「我已經……」

「我倒是覺得不用急啦,隨緣就好。」白澤揮了揮手示意下一輪。(rock-paper-scissors)
甘禮良
「我也覺得隨緣就好,畢竟現在詐騙很多嘛。」他可不想人財兩失。

(rock-paper-scissors)
白澤
/他們也太一來一往
甘禮良
/超好笑我要瘋了
白澤
/很像上班族
甘禮良
「那媽咪學長跟鮭魚學長你們是……」

「呃、是好兄弟對吧?」他總覺得這兩個學長好像有點甲。
白澤
「……這不是當然的嗎?」白澤不懂這種東西有甚麼好問的,但是問題簡單對他來說也相對有利。

「不然能是什麼?」
(bzzz)
白澤
25%
甘禮良
「你們看起來很像有……有一腿……」甘禮良沒有大聲說出同性戀三個字。
白澤
「⋯我喜歡女的?」再次受到(dice20)點創傷。
甘禮良


「可是媽咪學長感覺好像很會吸引同性戀耶?」氣質問題嗎?
白澤
「沒有吧?」

「或是因為真的遇到我也沒那麼在意,才會有這種錯覺?」
甘禮良
「這樣聽起來好像媽咪學長很常被搭訕哦。」確實是很常。

「我只有被補習班推銷的經驗而已。」
白澤
(bzzz)

紅黑/那你要被搭訕看看嗎?
藍綠/很好啊,比較不會被騷擾
白澤
「被搭訕的話會連家都回不了喔?」只有他會遇到。
甘禮良
學長遇到的真的是搭訕嗎?怎麼聽起來像是帶去開房間?

「媽咪學長,你被搭訕都是……呃、人家是怎麼問你的啊?」到底為什麼回不了家?
白澤
被問要不要去女方家(dice20) 因為被包圍回不了家(dice20) 因為忙著逃跑回不了家(dice20) 遇到變態所以回不了家(dice20)
白澤
「她們會問我要不去她們家玩……」他苦惱地搓著後頸。

「有時候也會因為忙著逃跑很難回家吧?」
甘禮良
欸?聽起來好像什麼要被包養的劇情?

「這就是受歡迎的辛苦嗎?雖然我不是很明白但是被搭訕好像也不全是好事呢……」甘禮良現在開始覺得學長說的很可怕了「感覺姐姐們會很喜歡媽咪學長這種類型的。」
白澤
「我想她們只是喜歡表面吧?」說這句話時,白澤的聲音有些沙啞。他反手又挖了一口巧克力蛋糕,這次則是送入禮良口中。

「你對這種話題很有興趣嗎?」
甘禮良


「可是我覺得學長實際上也是很好的人啊,至少我這麼認為。」甘禮良把巧克力蛋糕吞下去之後才接著開口「至少學長你不是個壞人呀。」

「算是有興趣吧,畢竟我沒感情困擾也沒有類似的經驗,總是比較好奇一點。」
白澤
「這個嘛……」

「如果我是壞人,你又怎麼會知道呢?」放下餐具,他轉過頭和服務生要了兩杯水,其中一杯加了蜂蜜的是他特別請服務生倒給禮良的。

「果然小孩子好奇心很重呢……那要繼續下一輪嗎?」他揮揮手。
甘禮良
「直覺。」甘禮良伸出手筆劃著「我的直覺一直都很準的。」他捧著蜂蜜水小口小口的啜飲著。

又或者說,在他眼裡,也許不管是誰都像個好人。

「我覺得,好人壞人沒那麼重要,不管多好的人,在別人眼中都可能是個壞人。」這句話他說的很小聲。

「當然要繼續,我們今天不是不醉不歸嗎?」誰跟你不醉不歸。

(rock-paper-scissors)
白澤
「你…其實很有想法呢。」

(rock-paper-scissors)
白澤
他默默喝了一口酒(bzzz)

「還有,我可沒有要不醉不歸喔?」
白澤
/40%
甘禮良
「嘿嘿,媽咪學長現在才發現嗎?」甘禮良只是開玩笑的,自己平常總是嘻嘻哈哈的,他都覺得他確實是一個沒在思考什麼的人。

「可是我很好奇學長喝醉會是什麼樣子欸?不可以看一下嗎?」不可以。

「問題……有了!學長你是不是很喜歡甜點?」
白澤
儘管對方以開玩笑的語氣說著,白澤仍在心中下了一定的結論,但他沒有追問下去,僅是搖搖頭,「我喝醉很可怕的喔?」

「甜?對,我喝飲料是全糖加糖加珍珠派喔。」糖尿病
甘禮良


可惡,越來越好奇了。

偷偷摸摸把酒倒到學長的杯子會被發現嗎?

「學長你這樣OK啦,你可以搬到台南去了哦!」甘禮良彷彿找到知音「你知道我剛上來北部有多震驚嗎?他們的醬油膏是鹹的!怎麼可以是鹹的!!」
白澤
/你想倒可以啊(欸
白澤
「對對對!台南才是人類的口味吧?」說到甜味,白澤整個牙起來,但他很快就意識到對方是自己學弟,多少還是要做做樣子。

「……那你下次要帶我去台南玩嗎?」
甘禮良
「我也這麼覺得,而且北部沒有很多好吃的……」甘禮良很懷念他的小上海、虱目魚羹、鱔魚意麵「北部也很少白糖粿的樣子。」

「好啊,那是當然的吧!我可以帶學長去很多地方喔!國華街、海安路、五妃廟附近還有很好吃的杏仁豆腐!」趁著白澤不注意,他偷偷的把自己的酒倒了一些進對方的杯子裏。
甘禮良
/謝謝(
白澤
「我很期待。」

「不過我沒吃過白糖⋯那個?」沒有注意到禮良偷偷倒酒,他完全都在想甜食的事。
甘禮良
「白糖粿!嗯——是一條長長的東西,跟7-11的小地瓜差不多大小,吃起來有點像麻糬的口感,然後外面裹了一層白糖!」甘禮良用手筆劃著大小「而且這樣一條只要10塊錢哦!超划算!」他一次都買很多。

「學長學長、乾杯!」嘿嘿,趁學長沒發現乾杯一下。

(bzzz)
甘禮良
/甘禮良先爆
甘禮良
@$£€|√?

醉了。
白澤
有同時喝下嗎(lots)
白澤
「?你怎麼一下子就醉了?」本來就口的杯子再度回到桌上。他起身,繞到對方旁邊。

「你還好嗎?」
甘禮良
「媽咪——媽咪學長抱抱!」甘禮良歪歪扭扭的往白澤身上撞,音量 (dice20)
甘禮良
「學長喝啊!為什麼、不喝?」拿起酒杯貼到白澤的臉上,水珠還沿著對方的臉頰滑落。
白澤
拿走對方的酒,把人抱著拍背,「好了好了⋯⋯乖⋯⋯」
白澤
「喝酒喝夠了吧?可以回家了⋯⋯」拍拍背輕哄。
甘禮良
「回家……?」

回家?他要回去哪裡呢?

「我不要回家……家裡都沒有人、我不要。」甘禮良埋在白澤的懷裡,聲音聽起來有點悶,不曉得是喝醉酒還是因為別的什麼「我要、離家出走!」說完這句他猛然站起來,拖著不穩的步伐不曉得往哪裡走。
白澤
家裡沒有人?

該死。
白澤
白澤一個箭步擋在禮良面前,直接拉著對方的手腕。他請工作人員幫忙叫車,付了錢後擅自背起禮良。

「那去我家吧。」比起宿舍,他家離這裡近一點。

「我家總有人了吧?」他說,背著對方離開酒吧。
甘禮良
輕飄飄的感覺,甘禮良搖搖晃晃的正想往後躺倒,但好像有什麼接住他了,是爸爸嗎?好像不是,那是誰?

很溫暖。

伏在白澤的背上,他愣了好一會才想起來自己剛才在跟學長喝酒。

「有學長、還有我、還有、……學長的弟弟妹妹?」好多人啊,好像很熱鬧的感覺「學長不可以、不可以把我丟在路上哦……?要、丟在……可燃垃圾……?」
白澤
聞著對方傳來的酒味,他拉開車門,小心翼翼地放下背後的人。司機本來想說些什麼,卻因白澤的一個眼神打住,吶吶詢問他們的目的地。

一同入座的白澤讓禮良靠在肩上,拿了一個乾淨的塑膠袋給對方。

「不會丟路上啦。」他像安撫小孩子般輕拍他的肩膀,不到10分鐘,他們便抵達白澤家。

率先推開門的白澤回過頭,有些困擾地打量對方,「你能下車嗎?」
甘禮良
甘禮良一路上安安靜靜的靠在白澤的肩上,直到車子停下來他才迷迷糊糊的張開眼睛。

「我@$&£€¥安啦!」腳步歪斜的下了車,他關上車門後努力讓自己站直,但一邁開步伐整個人又歪了。
白澤
這孩子真的沒問題嗎?

白澤嘆了口氣,為求方便直接將禮良抱了起來,輕而易舉地抱進懷裡。他按了門鈴,等到妹妹幫忙開門後,舉步將喝醉的人帶進客房。

將對方扔到床上,白澤倒了一杯解酒用的蜂蜜水,「還行嗎?還行的話要不要喝?」
甘禮良
被抱起來的甘禮良覺得整個世界好像都在旋轉,他只來得及看到關門前的天空。

滿天星斗。

「……要……」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從床上爬起來,他捧著杯子喝了一口「嗯、是甜甜的!」甘禮良對白澤露出了大大的微笑。

「學長也喝?你不是喜歡甜甜地嗎?」好東西要分享,就算醉的一塌糊塗,他還是舉起杯子湊到白澤的嘴邊「學長喝一口!很甜!」
白澤
(lots)喝嗎
白澤
「你…」

「謝謝你的好意,禮良。」他伸手,輕輕搓揉禮良的頭,指節一轉,替他解開高高綁起的長髮,「但我希望你先喝完它,可以嗎?」
甘禮良
甘禮良看著白澤的臉愣了幾秒,他忘記誰也這麼對他說過類似的話了,於是甘禮良訥訥地點了點頭,把蜂蜜水一飲而盡。

「我、喝完了!」酒精的味道其實並不重,畢竟甘禮良只喝了半杯不到,剩下的更多是變成甜甜的蜂蜜味「可是喝完學長就沒有了……」他看著空杯子自言自語著。
白澤
「笨蛋,喝完了再裝就好啦?」他捏一下禮良的臉,轉身走出房間,幾分鐘後,拿了一壺蜂蜜水回來。

「看?」 他替禮良又倒了一杯,「沒有的東西,再準備就有了。」
甘禮良
「可是有些東西,好像沒有就是沒有了。」說這句話的時候甘禮良沒有抬頭,只是抓著手上的杯子不斷用指腹磨蹭著。

他沒有的東西有很多,有的東西也很多,但他總是會在某些時候突然想起那些早就消失無蹤的事物,人是戀舊的,即使想拋棄,回憶終究會跟在你身後。

「那、學長一起喝?」抬起頭,甘禮良笑笑的拿過另一個空杯子倒了自己那杯的一半過去「要分享啊!」
白澤
「對,有些東西沒有就沒有了。」他坐到床邊,小心接住對方倒來的蜂蜜水,「不過只要記得,那些東西就會以不同形式繼續存在。」

「好、好,一起喝…」他拍拍禮良的腦袋。

「有好一點了嗎?」
甘禮良
繼續存在?也許是吧,那個女孩送給他的髮圈,在三年後依舊被他視為寶物,即使對方早就不在了,也有什麼是有留下來的。

「頭不暈了,是有好一點了吧?」他看著白澤跟他一起喝下那一人一半的蜂蜜水。

「那……學長也是嗎?學長也有、已經沒有了的東西嗎?」這種話換做還清醒的甘禮良是不可能問出口的「我很好奇,白澤學長是怎麼變成這樣溫柔的人的。」
白澤
「好一點就好。」他將喝空的杯子置於一旁的床頭櫃,有些好奇地打量對方。

「我不溫柔喔,我只是試著活著當下而已。」他的聲音很輕,有些飄渺,也有些遙遠。

「我一路走來也失去了很多東西……很多是不能挽回的。」他不打算深入他失去了什麼,「但我也創造了很多新的、以前沒有的東西。」
白澤
他柔亂對方的腦袋,按著禮良的肩膀讓他躺下。
甘禮良
「但是,這些是日積月累的吧?從前怎麼樣的你才造就了現在的自己,能察覺到這些已經足夠了,學長你,很溫柔啊。」也許是醉的不清,甘禮良話說的有些含糊「失去過重要的東西,才能讓人成長,創造回憶,可是回憶是那麼容易被埋藏的嗎?」

甘禮良拉著白澤一起往後倒去。

「我一直有種感覺。」他看著天花板說著,最後又將視線移回白澤身上「每次都覺得啊,如果不拉住學長,可能就再也抓不到你了。」

甘禮良總是想拉住每一個人。
白澤
「不會被埋藏才會成長不是嗎…喔?」

禮良突如其來的舉動讓他失了平衡,仍趕在壓住對方之前撐住床緣。白澤望著身下的少年,有些苦惱想要掙脫對方,卻又在聽到禮良的發言後,不知道該不該脫身。

「……即使拉住,也抓不到的吧?」

芊芊抓到他了;彥澄也抓到他了。
但是他們終究會有離開的一天。

到頭來,誰也沒抓住誰。
甘禮良
「總有誰會放手的,離開的人太多太多了。」甘禮良的眼裡看不出是什麼樣的情緒,既不是悲傷也不是無力「偷偷跟學長說,我其實也嘗試過抓住很多人,但是啊,我一個都沒抓住,最後誰都不在了。」

他只剩自己一個人。

「可是!我沒有放棄過,像我現在抓住學長一樣。」那隻手緊緊的拉著白澤的衣管,甘禮良又笑了起來「你看,我抓住你啦。」
白澤
(bzzz)

紅黑/捉弄
藍綠/哄
白澤
「是、是…你抓到我了。」他輕輕蓋住禮良的雙眼,本就不低的體溫透過掌心傳遞而出,比禮良喝醉的體溫要高一些,要暖一些,同時也炙熱一些。

「看吧?總有可以抓住的東西。」他輕語,「所以,你該睡了。」
甘禮良
被遮住雙眼,甘禮良只能感覺到覆在自己眼皮上的手是溫熱的。

「……我該睡了嗎?」他的意識其實已經有點模糊了,只是那隻緊抓的手還是不肯鬆開「那媽咪學長不可以走,我說過我抓住你的,所以你不可以走。」或許甘禮良根本不清楚自己在說些甚麼了,畢竟喝醉的人說什麼都是錯的。
白澤
「……好了,睡吧。」

他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只是繼續按著禮良的手,替人蓋上被子。
甘禮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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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要走了?」甘禮良抓著被子,大家要離開的時候都是這種表情,他怎麼可能沒有察覺「媽咪學長也不要我了……」

甘禮良的眼淚像壞掉水龍頭一樣,打開了就擰不上,豆大的淚水從臉頰滾落,流過髮間最後沾濕了枕頭,他忘記自己上一次哭是什麼時後了,大概是安娜過世的時候?至少在他意識清醒的時候從來都不會讓眼淚掉下來。
白澤
見身下的少年哭了起來,白澤嚇得趕快抹去他的眼淚,粗糙的指腹將他的臉抹出一片紅。

「我沒有不要你啦,只是該睡了。」
甘禮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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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抹紅的、憋出來的,又或是喝醉的紅未退,原本乾乾淨淨的一張臉像是熟透的番茄。

「我不要睡。」甘禮良像是無尾熊一樣整個人掛在白澤身上「我要是睡了媽咪就不見了!」混著抽泣聲的少年音聽起來委屈的可以,他哭的像是抓著父母的褲管不肯上學的孩子一樣。
白澤
推開(dice20) 直接躺旁邊(dice20)
白澤
他嘆了一口氣,壓著禮良臥躺床上,索性替彼此都蓋了棉被。

「不然我陪你睡?這樣總可以了吧?」
甘禮良




「好!」上一秒才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人馬上又露出笑容,就算被壓得扁扁的甘禮良還是很高興。

抓到了,他總算抓住了。

鬧騰完的醉漢終於肯乖乖閉上眼。
甘禮良
今晚的星星寥寥無幾。
甘禮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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