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洞 贊埃贊
[hurtless]
贊柯受傷了，埃德金照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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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贊柯在刺骨的寒冷與四肢百骸上的陣陣刺痛中，睜開眼睛。
這是個漆黑陰暗又潮濕的石穴，空氣中混雜著霉味與苔癬腐爛的氣味，贊柯的身體底下墊著他的披風，雖然還是能感受到下方岩石透出的寒意，但比直接躺在石頭上好多了。此外，他能感覺到身側蜷縮的軀體散發的暖意，從那人身上散發的氣味，他知道那是埃德金，他的戀人。
吟遊詩人的臉埋在贊柯腋旁，像冬天窩在人類身上取暖的貓那樣熟睡著，顯然是在那場意外中跟自己一起摔下了山坡。
贊柯繼續檢查自己，他的盔甲被卸除了，馬褲也被脫掉，以包紮他腿上大大小小的傷口，他能記起他們一行人遇到一隻眼魔，綺拉的馬兒在突襲中被吞掉了一隻腳，她被摔到地上，而拚命掙扎的馬兒倒在她身上，女孩只能無助地尖叫。
他們拚了命地抵擋眼魔靠近，並試著從瀕死發狂的馬身下，救出陷入恐慌的綺拉，這比獨身作戰難上太多了。

最後，當贊柯的劍刃沒入眼魔身體中央的大眼珠，週圍諸多帶著小眼睛的觸手痙攣著逐漸靜止，他終於得以回頭，但後方的埃德金臉上的神情，卻令聖騎士害怕了。
藍眼的詩人絲毫不顧自己身上的狼狽，緊緊抱住他的女兒，不斷唱誦著歌曲，試圖治癒綺拉。
「不！小蟲！」
霍爾嘉嘶啞地大喊一聲，撲到埃德金身旁，女孩的旅行披風與束腰長袍被血浸得濕漉漉的，臉上毫無血色，所有騎馬的人都知道這種風險，當驚慌的馬匹站在眼前，牠很可能會將人的肋骨甚至頭顱踹出裂痕，而當驚慌的馬匹倒在人的身上－－尤其是一個未成年的女孩身上－－所造成的傷害絕對不止於此。

贊柯的腹側及四肢都留下了猙獰的傷口，盔甲破損，襯衣被血浸濕，但他什麼也沒多想，大步跨向前，其他人自動自發地讓出位置，只有埃德金像是什麼都沒有察覺一樣，還在沙啞地唱著歌，施加治癒。
「她還有脈搏，我能治癒她，埃德金。我知道很困難，但請你將她放下。」
贊柯單膝跪在他們面前，盡可能溫和地說。埃德金的藍眼睛睜得大大的，滿臉木然地看向贊柯，似乎聽不懂他的話。
「埃德金，聽他的。」霍爾嘉的聲音響起。
「埃德金－－」這是賽門。

而靈巧的多莉克已經變成一隻雀鳥，輕輕降落在埃德金肩頭，細聲鳴叫著。
埃德金像是如夢初醒般發出一聲哽咽，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把氣若游絲的綺拉輕輕平放在地，啞聲說道：「贊柯，交給你了。」
聖騎士摘下手套，將帶著汗水與皮革氣味的手掌貼上了女孩蒼白冰涼的額頭，開口念頌祈禱文。
「至聖至福，吾神伊爾瑪特，您的僕人懇求您的垂愛，治癒傷者並帶走她的疼痛，讓她癒合如初，讓她的苦難由您的僕人承擔，吾神伊爾瑪特，請將您的恩澤賜予綺拉，將您的慈愛化為聖光輕拂－－」
隨著贊柯每吐出一句話，綺拉的臉色在肉眼可見的好轉，原本幾乎消失的呼吸也變得順暢自然，神力從贊柯體內源源不絕地流向女孩，修復了她受損的內臟與骨骼，聖騎士集中心力施展治癒術，直到耗盡戰鬥過後他體內僅剩的最後一絲能量，而其回報是女孩的眼皮輕顫，睜開了棕色眼眸。

她驚慌地抽動四肢，轉身尋找她的父親，「父親！我剛才、Angel倒在我身上、」
「沒事了！沒事了、綺拉，我們把你救出來了.....」
埃德金顫抖著緊緊擁住女兒，接著抬眼望向贊柯，正要說話，卻突然神色大變，「你背後！」
贊柯以低重心轉身，同時拔劍，眼魔的觸手像十字弩的劍簇般穿入他右邊肩膀，聖騎士發出戰吼，換成左手持劍，猛地向上揮舞切斷了那隻觸手，惡臭的褐色體液從斷口處猛烈噴出，但另一隻觸手卻又立刻帶著像鞭子般的破風聲甩來，贊柯的右手無法動彈，所以他以左手緊緊握住劍柄，但埃德金卻撲了上來，擋在贊柯受傷的右半邊，觸手擊中埃德金的背，聖騎士聽見某種木質的東西跟琴弦斷裂的尖銳聲響－－很可能是埃德金從不離身的魯特琴－－碎裂開來的聲音，接著巨大衝力將他們兩人一起推下了陡峭的山坡，贊柯鬆手棄劍，盡可能將埃德金護在懷裡，向下滾落。

贊柯的記憶到此為止，一定是埃德金把他們帶進了這個岩洞裡，躲避可能出沒的野獸或怪物，換作平時，聖騎士的身體應該已經開始自我治癒，但在摔落之前，他為了治癒綺拉耗盡了所有的神力儲備，勢必要多花一些時間才能再次自我治療。

因為右肩的傷口，他的右手像折斷了般絲毫無法動彈，而埃德金緊挨在他左側胸膛邊，睡在靠近贊柯心跳的地方，聖騎士嚥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移動左手，撫摸埃德金的背脊，因為接連看到綺拉跟自己受傷，埃德金才會那樣奮不顧身地衝上來吧。
但是，贊柯心裡仍然充滿愧疚，若自己確實地殺死了眼魔，就不會發生這個意外，埃德金也不會跟自己一起落難，必須要在這個陌生之地待到贊柯恢復為止。

就在這時，身旁之人動了動，發出了幾聲呻吟，接著爬了起來。
「諸神在上，睡在石頭上面，我感覺腰要斷了......贊柯，你醒了嗎？」
「是的，埃德金。」贊柯說。
「太好了，等等，我弄點光線......」
埃德金從布料上起身，一瘸一拐地往旁邊移動，贊柯聽見打火石敲擊的聲音，幾次之後聞見枯葉燃燒的氣味，埃德金在那裡守了火苗一陣子，滿意之後才慢慢地移動回來。
「只是腳踝扭傷。」
在贊柯開口之前，埃德金就先預料到他想問什麼了。
「讓我看看......」
聖騎士掙扎著想起身，他早已習慣疼痛，也知道如何與疼痛共處，但埃德金受傷的念頭讓他無法容忍，想不到藍眼的詩人卻抱著臂膀站在那裡搖頭，火光將他的臉龐染成橘紅，埃德金衣袍上沾著乾涸血漬，嘴唇裂傷，但除此之外沒有明顯的傷。
埃德金語氣嚴肅，「贊柯，你傷得更重，你沒發現嗎？」

贊柯勉強坐起身來，嚥了口唾沫，埃德金似乎很不高興。
「我會沒事的，埃德金，而且多虧你為我做了應急處理，謝謝你，還有對不起，我拖累了你。」
藍眼的詩人搖搖頭，表情更難看了，「如果不需要保護我們，你一個人討伐眼魔，絕對不會傷成這樣。」

「我仍然感到很抱歉......」
贊柯微微垂下目光，戰鬥中留下的傷口在他身上抽痛著，他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寒意不只是來自這個石穴，還有他的每一吋皮膚，他在發燒，也許是傷口受感染造成的，他們的應急藥物全在馬匹的馱包裡，為了抵抗感染蔓延，這可能會使他的神力儲備恢復得更慢。
埃德金的聲音變近了，吟遊詩人拖著腳回到他身旁，「告訴我，贊柯，如果我被怪物推下陡坡，你為了救我一起掉下來，你認為我會責怪你嗎？是眼魔造成的，不是你，況且你挽救了綺拉的生命，光是這一點，你就已經值得我一輩子所有的感激了。」
「埃德金.....」

「現在，我們能做的只有照顧好自己，直到救援前來，或我們能自己健康地走出去，假如你還要執意道歉，我會......我會寫出五首讚頌聖騎士偉大功績、高尚情懷跟英俊容貌的詩歌，在每座城最熱鬧的酒館裡表演，我能保證這些歌曲都很琅琅上口又很性感，你走到費倫大陸任何角落都能聽見這些歌謠，聽起來很不錯對嗎，聖騎士大人？」
埃德金的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贊柯發出沙啞的輕笑聲，埃德金真的知道怎麼掐住他的軟肋。
「請高抬貴手，吟遊詩人大人，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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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拉個線休息一下.....

好喜歡⋯⋯看他們受傷互相照顧⋯⋯謝謝宇宙⋯⋯

Kaaya！卡呀 : 謝謝卡呀喜歡
接下來有經典的生病哄睡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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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的匿名感想箱：

或者也可以寫在匿名感想箱~

呀呀呀😭就喜歡看他們互相照顧😭贊柯太習慣擔任拯救別人的角色，反而都把自己忘了，也只有埃德金能反過來以他擅長的方式安撫照看贊柯😭❤️

想當RDJ的下睫毛 : 對，贊柯的奉獻精神太強烈了，感覺會常常勉強自己，其實很需要有人好好保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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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

2.
埃德金拿隨身水袋餵贊柯喝水，之後，聖騎士便昏昏沉沉地睡過去，比起傷口的刺痛，高燒帶來的畏寒以及筋骨痠痛令他更加難熬，此外還有慣用手負傷帶來的不安。埃德金找的這個洞穴很隱密，但既然此處有眼魔出沒，很難說會不會有更難纏的對手，而他們甚至無法清除掉身上那濃濃的馬血以及人血的味道。
因此，夢魘會來襲似乎也不是那麼難以料想的事情，贊柯慢慢地走進了一間巨大而暗影幢幢的房屋，他不是第一次來到這裡，他見到了許多熟悉的面孔，他們都是贊柯來不及拯救的生命，有被巨魔攔腰斬斷軀體的年輕騎士，因為飢荒吃掉孩子最終還是餓死的婦人，還有更多因為病痛、災禍以及絕望而死去的形形色色的人們，贊柯沒有看向他們，而是沉聲祈禱著，大步往前走，忽略那些求救的哭嚎以及不斷試圖抓住他的乾枯手指。

他明白自己已經救不了這些人，就如同許久以前，他的師傅在送他離去前，反覆叮囑的那句話，「記住，贊柯，不要傲慢到以為自己可以拯救每一個人，沒有任何人能做到。」
冰涼又惡臭的液體浸到了贊柯的腰部，令他步履維艱，不知何時，暗影變成了深深的沼澤，而大屋變成了高聳的城牆，鮮紅色的閃電風暴像天空流下的鮮血，不斷地下沉，伸出它的利爪，贊柯一低頭，發現自己變回了瘦小的孩子，他身旁是驚惶奔逃的泰伊群眾，但面對著那灰暗迷霧，贊柯發了狂般地撥開朝他衝來的人群，往迷霧更深處走去，放聲大喊－－「父親！母親！你們在哪？我在這裡！我回來救你們了！」

灰霧入侵了他的喉嚨，他的肺，帶來灼燒般的刺痛，贊柯跪下了身子，在灰霧裡，一個又一個步履蹣跚的不死者與他擦肩而過，祂們似乎感受不到贊柯，彷彿他並不存在，當贊柯終於認出了他的父母，或者說曾是他父母的不死者，祂們也一樣踉蹌失神地在灰霧中遊蕩，褐膚男孩強忍著胸口的刺痛與灰霧帶來的極度寒冷，衝向他的父母，緊緊地扯住祂們的衣袍，但祂們絲毫沒有反應，沒有攻擊他，也沒有認出贊柯的跡象。
「我在這裡！父親、母親，求你們跟我走......」
『嘿、贊柯－－』
「我是贊柯啊！拜託！你們聽不見我了嗎？請回應我！」
『醒醒、贊柯－－』
「或者帶我走吧！我再也不想要孤身一人了－－」
『贊柯！！！』

聖騎士猛地睜開雙眼，他喉嚨裡的尖叫似乎還在石穴裡迴盪，埃德金跪在他身旁，搖著他的肩膀，蒼白而沾著灰燼的臉上寫滿驚慌。
「埃德......」贊柯吐出這兩個音節，隨即劇烈地咳嗽了起來，肺裡發出呼嘯聲，彷彿二月時風雪吹過凍原的聲響。
「諸神在上，我馬上拿水過來。撐著點，別睡著。」埃德金說。
水袋就放在一臂之遙，埃德金小心地撐起贊柯，讓他嚥下幾口珍貴的水，帶著些許皮革氣味的水流過他滾燙的喉嚨，是一種真正的救贖。聖騎士在埃德金的引導下，慢慢地枕在對方的大腿上，他對自己如此脆弱、處處仰賴他人照料甚感愧疚，而且埃德金還是很憂心忡忡。
「你還好嗎，贊柯？你剛才發出的聲音就好像......就像是刑求犯人的地牢裡會有的那種聲音，我不得不趕快叫醒你，沒有什麼邪惡力量在夢中傷害了你吧......？」

「不。」贊柯虛弱地回答。
「那麼......做噩夢了？」埃德金繼續問。
贊柯深感怯懦，無法回應埃德金，他立誓要奉獻此身對抗邪惡，成為他的神最忠誠的僕人，但他的夢境裡的一切都還那樣栩栩如生，是的，他居然說出了那樣的話，居然寧願成為受黑暗操縱的傀儡－－
「贊柯？」藍眼詩人猛地打斷了他的沉思。
聖騎士只能點頭。
「老實說，我很驚訝，我以為你的神會在你睡夢裡鋪滿羽絨墊跟鵝毛被一類的......我是說，神既然想要你替祂這樣出生入死地工作，至少也得確保你睡得不錯，傷會好得快一點。」

贊柯嘴角牽起一絲苦笑，「伊爾瑪特賜予我平靜。」
埃德金湛藍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在贊柯臉上找尋什麼東西，最後他嘆了口氣，「無意冒犯，恐怕你的神今夜稍微眨眼睛了，親愛的，我被你的尖叫嚇醒的時候，還以為有什麼怪物正在活活吃掉你的腳，哦，這麼說太不吉利了，我是說......幸好沒有，幸好你每一吋都還在我身邊......」
「我無意讓你擔心受怕，埃德金。還有眼魔，牠真的已經奄奄一息了，其他人能夠應付，綺拉也不會有事的。」
贊柯抬起唯一能移動的左手，摸索著找到了埃德金的手，牽到自己的唇邊輕吻，他喜歡埃德金的手，手掌佈滿了琴繭以及日常勞動磨出的繭皮，修長的手指能帶來許多歡樂，他著實不應該讓他心愛之人這樣擔心。
「是的、我不擔心他們，你才是我眼前的燙手山芋，贊柯，你真的燒得有點嚇人，要是我現在能用治癒術......」

「有你在我身邊守候，我很快就會沒事的，埃德。」贊柯輕聲說。
藍眼詩人輕輕掙脫了贊柯的手，改將手掌按在贊柯的熱燙額頭上，帶來些許的涼意，「那你試著再睡一會，別擔心噩夢，我很擅長驅趕噩夢，晚安，贊柯。」
聖騎士眨了眨眼，接著順從地閉上了眼睛，他聽見埃德金輕聲唱起了歌，柔軟低緩的旋律配上柔軟悅耳的男中音，那不是通用語，應該是埃德金的家鄉話，屬於冰風之谷的某種方言，唱完一首後流暢地接向了下一首，那是在大陸南方常聽見的搖籃曲，講述月神賽倫涅女神在夜空中漫步的故事，被改編成各種版本，埃德金連著詞唱了兩遍，接著開始輕聲哼唱，在那溫柔的嗓音之中，贊柯緊繃的神經終於漸漸鬆懈，他深深地進入了睡夢之中。

當天亮前的鳥鳴隱約傳來，將聖騎士喚醒過來時，他很快意識到自己的狀態恢復得比想像中更好，他依然還枕在埃德金的腿上，而對方也仰躺著身子睡著了，從旁人看來，他們這個狀態也許更像是在酒館裡喝到翻天的一對醉鬼。
贊柯微笑著，檢視自己的神力儲備，治癒了右肩肩傷，接著起身將疲憊而熟睡的埃德金小心抱起，放在了那塊微帶著自己體溫的布料之上。洞穴裡除了鳥鳴聲外相當安靜，帶著清晨的寒意，夜裡熄滅的枯葉堆形成的煙味仍盤桓著，跟他們自己身上不太好聞的氣味混在一起，但贊柯現在幾乎不在意這個了。
他緊接著治癒了埃德金的腳踝還有身上其他的傷勢，聖騎士判斷自己只要再冥想半日，就能夠癒合起其他見血的傷口，接著便能跟埃德金一同出發，去找其他人會合，並確認眼魔是否真正被討伐消滅了。

但在那之前，他不會移動半步，贊柯俯身在埃德金的額上虔誠地印下一個輕吻，現在，換成聖騎士來守候他深愛之人的沉眠了。
「晚安，埃德，吾愛，請盡情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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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贊柯躺在埃德金膝蓋上讓我瞳孔震動（不要這樣嚇作者
贊柯習慣性承攬拯救眾生的責任、認為應該奉獻應該無懼，忽略自己依然是個會受傷會怯懦的人類，相對而言，埃德金明白自己擅長/不擅長哪些事情，他會專注在當下能做到的，用自己的方式守護贊柯讓他安定下來，恢復力量繼續前進。這種互相扶持的感覺才是觸動人心之處🥹

想當RDJ的下睫毛 : 謝謝下睫毛(這樣稱呼好嗎？)這麼用心的留言🥺
我也覺得他們很適合互相扶持的原因是因為埃德金很清楚自己不強悍、也不怯於表現出這一點，或者說，他是一個有很多缺陷的角色，但正因如此，他也能平實地看見並且接納別人的軟弱，也才能看到贊柯那些隱藏在奉獻捨己之下受苦的一面
因為他的平凡自私有缺陷所帶來的人性，這是我很喜歡埃德金這個角色的地方

贊柯平時的言行都會讓人把他神性化，但是他本質上還是個人，會笑、會難過的活生生的人，這篇文把他的人性面整個暴露出來，反而感到更加親近。也幸好是埃德金在他身邊陪伴，非常喜歡他們互相依偎的情境，讓人會心一笑

真的覺得寫的很棒，超級喜歡

愛唱歌的阿風 : 哇謝謝阿風這麼溫暖用心的留言回饋 真的很感激
多虧了是埃德金在贊柯身邊
也多虧了他們有彼此 相互扶持真的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