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講
哎,我知道是慣用手段,也知道在看的東西有點年頭了。但不論幾次還是不由自主地對“強調女主不像女性以凸顯她的特別之處”這種手段感到很微妙。其實我也過有那種出於厭女厭弱不自信而自主否認的階段,但如果放到故事中,那我還是希望它更能寫出它的“男性”點,而不僅僅是性意識懵懂,以這種懵懂去寫她的pure。男性特質在這種場合居然成了一種pure的象征了。(一種男人至死都是少年(x))

現在想來櫻蘭的好就在於她其實並不是對女性特質的否認,雖然有別於真實的牛郎文化但它也是有著“我要讓大小姐們高興”的意識。女主有別於其他女性的特質和pure則是出於家境和務實的考量而有的。
載入新的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