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T Ⅱ】白石清輝
【CPT】最終章-陪伴

『任憑物換星移,情誼也永不褪色。即使這並非愛情,卻能靜心品茗淬鍊出百年光陰的淡然。』

春天柔和的午後陽光微微透過玻璃窗進入店內,紫咲儀態優雅地身穿和服而引來不少人的目光,以及坐在她前方有著冷峻面孔身穿警服的清輝,自然形成與周遭現代人不同的氛圍。
但他們並不在意,各種方面來說他們確實是與大家不同的存在。
【CPT Ⅱ】白石清輝
這是一家餐廳。
過了中午的人潮後,店內的客人稀稀落落。
今天是平日,附近公司的員工也都用完餐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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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咲點了招牌可樂餅咖哩飯,清輝則是點了炸天婦羅蕎麥麵。

「好久沒來吃這家了,大概有…幾十年了嗎?好懷念的味道啊。」紫咲看著店內的裝潢,這間店已經跟她曾經的印象有點不同,卻又能在其中找到似曾相似之處。
「從明治時代經營到現在,也是值得尊敬、代代傳承的家業。」清輝也順著紫咲的眼神檢視內部擺飾,百年過去了,也歷經幾次重新裝修,自然多了些不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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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明治時代到現在嗎…跟我們一樣呢。」話語間雖然帶了點感慨,也許是看多了人事物的變遷,僅只一會兒後紫咲依然露出笑容。

「以前在這裡大家都會同樣穿著和服來用餐,如今和服已經是變成了儀式或觀光的存在。不過現在的衣服設計也很多樣好看,穿搭又方便,也難怪年輕的孩子無法像以前那樣把和服當作日常衣服呢。」紫咲也很喜歡那些現代感的流行服飾,只是還是習慣穿和服,對她來說和服承載了許多點點滴滴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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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留意到紫咲神情中浮現出一剎那的感慨,清輝也默默地應了聲。

這股心境,也只有歷經過百年、一直看著這塊土地發生不少變化的他們,才會有這種說不出的感受吧。
如今人類在他們眼中,是一種不同意義的存在,並非曾經認知的那種平起平坐的心態了。
畢竟,他們實在看到太多人類衰老死去,而他們依舊如同當年的樣貌。

景物依舊,人事已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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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妖怪真的不能跟人類在一起呢…」
不經意間,紫咲吐露出這話語,望向窗外奔跑嬉戲的小孩們。

「…!」清輝一愣,訝異於紫咲會說出這句話。
他小心翼翼地凝視著紫咲的臉,斟酌著該說些什麼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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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沒事啦。」留意到清輝對自己投射擔憂的目光,紫咲趕緊搖了搖頭笑著說。
「我並沒有後悔這件事喔!雖然不能陪伴到最後,但我也理解到這是必然的事情吧…生活中意想不到的變數太多了,如果當初換成是我在他很年輕的時候意外離世,就是他要留守下來……一想到這,就覺得最重要的還是好好珍惜當下擁有的人事物,才是最正確的吧。」
紫咲淡淡地笑了,經歷過幾十年時光流逝,她再也不是當初容易動搖、大喜大悲的性格。
而話語中提及的他,指的是她的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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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要承受身邊的人一一離世,是件內心相當煎熬的事。

紫咲會有那句感嘆,也是覺得若妖怪與人類不要靠的太近,會多少減少這種痛苦。
但是,也會因此失去不少珍貴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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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咲,我希望妳能開心的生活……從以前就這麼希望著。」
他知道紫咲很認真對他說出這些話,於是清輝也把這百年來內心的期望說了出來。

為了她,可以放棄自己的愛情。
為了她,可以給她任何需要的東西。

他知道自己本身的詛咒是得不到愛情的,卻意外擁有他真正想要保護的人,那麼他便會傾盡全力保護她。
另一種層面來說,這是他活著的意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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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從小時候,清輝都一直很照顧我呢。」聽到清輝這些話,紫咲便露出懷念的笑容。
即使從小兩人因為家族簽訂婚約的關係而成為未婚夫妻,但紫咲把他當成哥哥看待,又或者是朋友,從來沒有一點愛慕之情。
後來紫咲決定跟嘯影交往時,才從清輝口中得知他對自己是抱持愛意的,讓紫咲一時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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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咲的話,讓清輝有點放心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畢竟他還是希望紫咲能瞭解他會一直表達關心,是出自自己的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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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年前,在那傢伙…嘯影知道自己即將離世前,曾經來找過我一次。」
他緩緩道出只有自己跟嘯影知道的往事。

「咦?」紫咲臉上難得浮現一絲訝異。

她知道清輝不太喜歡嘯影的,應該說清輝對嘯影抱持很複雜難解的心情。
嘯影也不太會主動去找清輝,畢竟他們的關係比較尷尬。

但為什麼嘯影會主動跑去找清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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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幾十年前】◆◆◆
【CPT Ⅱ】白石清輝
前幾天收到了嘯影的信,清輝依約在一座涼亭中等待。
自從他們結婚後,嘯影幾乎是沒有主動來找自己,清輝也明白他們彼此之間的關係,也幾乎沒去找他們。
如今已經過了幾十年,按照人類的壽命來看,那傢伙已經是個老爺爺了吧。

想著,前方步履蹣跚的老人慢慢走過來。
「…!」見到對方的樣子,不禁在清輝內心掀起一波漣漪。

即使他曉得人類壽命短暫,卻沒想過曾經可以說是威風凜凜的陰陽師,現在看起來就只是一般的老人家,還是讓他感到一瞬間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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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咲…還好嗎?

清輝一想到紫咲如今要照顧他,看他逐漸衰老,內心一定很難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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嘯影走到涼亭內,原本一頭如金黃麥穗般的髮色,現在已是蒼白一片,臉上也佈滿皺紋。
唯一跟清輝當年記憶中相同的,是那雙堅毅溫柔的眼神。

「好久不見,不好意思讓你特地出來…」嘯影的嗓音略微沙啞地說道。
他泛起一絲淡然的笑意,沒有年輕時候尷尬而想逃避的表情。

「清輝…你還是跟當年一樣啊。」嘯影看著眼前的清輝與幾十年前同樣的面貌,依舊身穿十紋軍服的他,不免感到懷念,又彷彿時光回到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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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紫咲現在可能也還是這麼年輕吧…」
嘯影說這句話的同時,眼神略為黯淡下來。

他坐了下來,如今他這把年紀已經無法長時間站著,所以他才選擇這個有座椅可以遮陰的地方,荷花池中央的涼亭。
【CPT Ⅱ】白石清輝
清輝等嘯影坐下來後,心想這傢伙老了倒是話變多了,便開口道。
「好久不見,你倒是精神還不錯。」即使口吻還是有點冷淡,但這是清輝盡其所能表示最大的關心了。
「…最後那句是什麼意思?」提到紫咲,清輝可不會當作沒聽到。
【CPT Ⅱ】白石清輝
對於清輝對他的態度,嘯影沒說什麼,只是淡淡一笑帶過。
「紫咲她顧慮著我,刻意把她容貌的年紀慢慢增加了…現在看到你,我才明白。」
如果看到自己的另一半依舊年輕的容貌,難免內心會有點複雜吧。紫咲大概是顧慮這點才偷偷增加自己年紀的。
【CPT Ⅱ】白石清輝
但對於嘯影來說,不管紫咲的外貌如何,他都是深愛著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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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輝沉默了下來。
他無法干涉他們之間的事。
自從他們結婚後,最初的失落與難過早已釋懷,剩下的只是他能預見他這一生會獨自面對盡頭的結局。

但是,紫咲也……她能接受嗎?
【CPT Ⅱ】白石清輝
「…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清輝直接切入正題,即使他再擔心紫咲,那也已經是紫咲獨自該面對的問題,他的擅自關心或舉動,才有可能造成紫咲的困擾。
【CPT Ⅱ】白石清輝
「嗯,雖然這麼久沒聯絡,突然拜託你事情,我自己也覺得有點厚臉皮…」
在聽到清輝低聲說著『你也不是第一天這樣厚臉皮』後笑了笑,佈滿滄桑臉龐露出端莊的神色,那雙金色的瞳孔炯炯有神地直盯著清輝。

我想拜託你,之後紫咲就拜託你多照顧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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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有沒有聽錯,還是這傢伙上了年紀腦袋也壞了?
那傢伙…竟然會拜託其他男人接近紫咲?
【CPT Ⅱ】白石清輝
看出清輝內心的震撼,嘯影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出來。

因為我知道自己的壽命快到盡頭了。

然而他怕的不是面對死亡,而是留下的妻子跟小孩…尤其是紫咲,他最近經常看到紫咲一臉疲憊的神色。

他很怕。
這讓他想起小時候他娘失去爹的情景,紫咲在他離開人世後會不會也變得跟他娘一樣,日夜哭泣。
光是想到這點,他便無法安心離開。
【CPT Ⅱ】白石清輝
預見這狀況的嘯影,這些年便開始教導他的孩子們要好好照顧母親,至少能夠讓三人可以彼此互相照顧。
但這幾個月他的身體漸漸虛弱,連來到這裡跟清輝見面也是拖著有點沉重的身體,紫咲是不願意讓自己出門的,嘯影不得已才跟孩子們串通好瞞著紫咲,偷偷出門。

嘯影感覺到自己似乎不論做什麼都沒辦法讓她開心起來,即便他每天依然對她展露笑容,沒有唉聲嘆氣讓她擔心,紫咲仍然會有點魂不守舍的感覺。

也許,紫咲也發現到了吧,就算他沒有說出口。
【CPT Ⅱ】白石清輝
他這陣子想來想去,突然想起了清輝。

那位除了自己,也深愛著紫咲、也是最瞭解紫咲的男人。現在仍然單身的他還是偶爾會默默地關心紫咲。
而紫咲提到清輝時,也是一副安心的神色,畢竟他們從小時候就相處在一起了。

雖然嘯影內心千百個不願意,但此時此刻他別無辦法,他不想要紫咲往後傷心地過日子。
【CPT Ⅱ】白石清輝
於是,他便來拜託清輝了。
【CPT Ⅱ】白石清輝
「……!」
聽見嘯影說他的來日不多,清輝內心產生從未有過的動搖。

為什麼呢…
這傢伙不過就是個從以前就一直找他麻煩的傢伙,還耗費他兩次妖力把他救活,到他快死前還是來找他麻煩…

…為什麼要這麼動搖。
【CPT Ⅱ】白石清輝
「為什麼…是來找我?」
清輝不明白地問道。
難道不怕自己趁機搶走紫咲嗎。
【CPT Ⅱ】白石清輝
「因為我知道最能讓紫咲放心的,除了我以外,就是你了。」嘯影垂下眼,接著說,「只要能夠讓紫咲脫離痛苦,我自己的感受如何已經不重要了。」

紫咲,現在很痛苦。

嘯影心如刀割的說出這件事,也是他第一次對別人說出他的煩惱。
【CPT Ⅱ】白石清輝
「拜託你了,這也是我能夠麻煩你的最後一件事了。在我離開後,希望你能多去探望紫咲,不管她怎樣都好。」嘯影拖著沉重緩慢的老化身軀,朝向清輝深深低下頭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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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情況,他能夠說什麼。
【CPT Ⅱ】白石清輝
清輝凝視著遠處盛開的荷花,眼神卻是迷茫的。

一切的一切都太突然了。
【CPT Ⅱ】白石清輝
清輝深吸一口氣,視線聚焦回到眼前向他央求的嘯影身上。

不用你說,我也會好好照顧紫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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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結束】◆◆◆
【CPT Ⅱ】白石清輝
店內,隨著清輝的話語結束,紫咲也流下眼淚。

「嘯影他…竟然還在那種身體狀況下跑出去,為了我……」而她當年因為對嘯影即將離世感到過於不安和害怕,沒有察覺到嘯影的擔心。

從清輝口中得知這件事,讓紫咲更加感受到自己不論如何,嘯影一直都是深愛著她,希望她開開心心的,也從去年在霞間島發生奇蹟的那一刻,她便明白。

所以,她才更不能垂頭喪氣,她是個很幸福的人了。
【CPT Ⅱ】白石清輝
擦乾眼淚,她已經決定不再為了這件事哭泣了。

她也不想讓眼前的清輝繼續擔心。

「謝謝清輝告訴我這件事,我真的已經沒事了。」紫咲提振精神,露出笑容。
現在的她依舊擁有這麼多關心她的朋友,以及這幾十年來不論她如何婉拒,總是會來探望她的清輝,還有兩個懂事的孩子。

最重要的是,在這片土地上,她擁有了與最摯愛的嘯影一起度過的所有回憶。
【CPT Ⅱ】白石清輝
見紫咲逐漸明朗的笑容,清輝也勾起一抹微笑。

那傢伙,應該能安心離開了吧。

自己還真的是被那傢伙搞得團團轉,連他死後還是要替他擔心。
清輝自從嘯影離世後,也逐漸明白當時他內心動搖的原因,或許是他真正感受到自己是真的把對方當作朋友看待,即使彼此關係非常尷尬複雜。

而清輝過去曾對嘯影所做的一切,實實在在證明了自己也放不下那傢伙,這微小的變化其實早在更早以前就有了。
【CPT Ⅱ】白石清輝
嘯影的遺願他算是完成了,然而他自己…

「……」看著眼前開始享用餐點的紫咲,清輝能夠像現在這樣跟紫咲相處,也許是託那傢伙最後請求的關係,但紫咲又是怎麼想的?
【CPT Ⅱ】白石清輝
「紫咲,我會來一直找妳並非單純只是嘯影的要求,而是…我自己也想跟妳見面。」
直接道出自己的心意,他想明白紫咲是怎麼看待的。

「對於我…說難聽一點就是前未婚夫一直來找妳這件事,難道不會感到困擾嗎?」他一直不敢逾矩那道防線,即使他只是單純想陪伴著紫咲而已。

「我希望,能夠聽妳說真心話。」
【CPT Ⅱ】白石清輝
「清輝……」紫咲放下手中的湯匙,略帶擔憂地看向清輝,思忖著。
她一直以來都明白清輝對她的感情,也明白他不敢太過靠近自己的原因,這也讓紫咲有時候無法頻繁去找清輝。
「之前我拉清輝來家裡吃草莓大福的時候,不就說了清輝願意的話可以隨時來嗎,當初說的就是真心話喔。」

她其實也很希望能多陪陪清輝,單純以青梅竹馬陪伴的心情。
【CPT Ⅱ】白石清輝
「我的丈夫永遠只有嘯影。但是,我想陪伴你到最後,如果清輝你還是獨自一人的話…」
紫咲的話語間透露她的丈夫只有嘯影的堅定,以及她想以另一種形式陪伴清輝的心情。

還有,也希望清輝能夠真正放下她,去追尋幸福。
【CPT Ⅱ】白石清輝
「……」清輝此刻總算明瞭,為什麼嘯影那傢伙當初放心把紫咲交給自己。

他相信紫咲並不會轉移心意再嫁給其他男人。
他也相信自己不會對紫咲做出逾矩的事。

想到那傢伙把自己看透,突然升起一股久違的不爽。

但也正因如此,清輝總算放下內心不安的顧慮,原先緊蹙的眉間舒緩開來。
【CPT Ⅱ】白石清輝
「我明白了。」
此時此刻,清輝的語氣柔和且舒坦,不會再對跟紫咲碰面這件事感到焦慮。

「紫咲也是,希望別再顧慮我工作的關係,有事才打電話來。」趁這個機會也把這件事給說出來,也是緩和一下剛才的氣氛。

「咦?啊…可是清輝好像真的很忙的關係嘛……」想不到清輝會提這件事,確實她也是顧慮到對方才幾乎沒聯絡。
「既然清輝都這麼說了,那我以後會常打給清輝聊天的!」
【CPT Ⅱ】白石清輝
兩人不約而同的,相視而笑。
【CPT Ⅱ】白石清輝
『匡噹~』

店裡新進來一位客人,在這非高峰的用餐時間。
那是一名披頭散髮的女性,令人醒目的是她身上鮮紅的裙子。

或許是身為同屬怪談的雷達,女性很快地發現到清輝跟紫咲,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快步靠過來。

「哎唷~~怎麼這麼巧啊,我是不是跟帥哥特別有緣分呀?還有可愛的小狐狸~」
斷手女人,現在是一副正常女性的模樣調侃著清輝,也順便對紫咲眨眼。
【CPT Ⅱ】白石清輝
「啊哈哈,午安…」紫咲對於這樣親暱舉動的斷手女人並不會反感,也許她能感覺到對方並非壞人吧。
而且她還直接主動坐在紫咲旁邊,看來是坐定他們這桌。

但清輝就沒那麼好說話了。

「……沒看到我們在用餐嗎?」冷冷地說道,意思就是叫斷手女人離開。
【CPT Ⅱ】白石清輝
「難道你們有什麼秘密要說嗎?哎呀,我現在才發現妳臉上怎麼有淚痕!?喂,詛咒狐狸你怎麼把可愛的女性朋友給弄哭了?」
斷手女人敏銳地察覺到紫咲剛才哭過的痕跡,一臉不悅地替紫咲公審清輝。
【CPT Ⅱ】白石清輝
「咦?這、這個您誤會了,不是您想的那樣子!」紫咲慌張地搖頭想解釋,聲音不自覺提高。

「……」
清輝感到頭痛,他真的是跟這些麻煩很有緣。
【CPT Ⅱ】白石清輝
就在三人吵吵鬧鬧下,結束了用餐時光。
【CPT Ⅱ】白石清輝
往後,紫咲跟清輝再也不會受到身分的枷鎖,回到小時候那樣互相關懷、聊天。

也不會對紫咲的小孩們感到尷尬,而小孩們似乎也很歡迎清輝來訪。

他們是最瞭解彼此的青梅竹馬。

直到人生最後的盡頭,永遠都會陪伴著。
【CPT Ⅱ】白石清輝
◆◆◆
【CPT Ⅱ】白石清輝
終於最後一篇了!而且是妖夜百年後的最後一篇,所以意義也很重大。
不自覺就打了好多XDDD(花了一整天

也提到三人之間感情的變化,增加了老年嘯影跟清輝互動那段,我自己也是突然想到就臨時加上去,第一次打嘯影老人的心境好雀躍 (?
也提到清輝對於嘯影死去也是很難過的,對清輝來說嘯影是他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朋友,即使後來關係變得很複雜,他就算看不慣嘯影,遇到大事還是會忍不住出手相助…就連嘯影要跟紫咲結婚前也是清輝去說服紫咲的外婆,所以真的幫了超多…(天哪清輝真的是好人QQ
【CPT Ⅱ】白石清輝
然而我也不想紫咲在嘯影死後就移心別戀嫁給其他男人,雖然我心裡覺得清輝可以呀!!(欸),但不行…紫咲她不想XD

所以讓他們兩人變成青梅竹馬的陪伴,彼此陪伴到人生的最後,也算是圓滿了吧。

最後讓斷手女人出現活潑一下氣氛,希望這個生活的焦點並非只有我家孩子們,而是整個帝都的人們讓大家的生活充滿活力的感覺 也因為我真的很喜歡自己寫的斷手女人的個性啦XD
【CPT Ⅱ】白石清輝
就這樣,謝謝看到最後的大家
【CPT Ⅱ】白石清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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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T Ⅱ】白石清輝
結果我現在才想到忘記寫斷手女人會順手拿清輝點的炸蝦去吃,雖然也不重要啦XDD總之還是記一下,未來說不定可以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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